北大教授母亲与辍学儿子:一场关于成长的双向奔赴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1 16:09 2

摘要:当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赵冬梅站在演讲台上,讲述的不是深耕多年的史学研究,而是儿子佟浩然两度辍学、最终以摄影师身份站上国际赛车舞台的经历时,这个“反传统”的成长故事,引发了无数人对教育与人生的深思。

当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赵冬梅站在演讲台上,讲述的不是深耕多年的史学研究,而是儿子佟浩然两度辍学、最终以摄影师身份站上国际赛车舞台的经历时,这个“反传统”的成长故事,引发了无数人对教育与人生的深思。

从初中时把自己锁在装了五个门闩的房间里拒绝上学,到24岁亲手改装赛车完成派克峰爬山赛,佟浩然的人生轨迹,打破了“读书改变命运”的单一叙事,也让身为母亲的赵冬梅,完成了一场从“教育者”到“陪伴者”的蜕变。。

五个门闩:青春期的激烈对抗

2015年秋天,初二学生佟浩然从楼下超市买来五个自攻丝门闩,牢牢锁死了自己的房门。这场“封锁”的导火索,是一次偶然的病假——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学这么开心”。在学校,除了课间打球的几分钟,其余时间都“半死不活”,频繁的考试、排名的压力、流水线式的补课,让他充满抵触:“学校不发工资,我学习是为了什么?考高分、上大学、找好工作,这一连串的‘应该’,我说服不了自己。”

《小舍得》剧照

装病、沉默、对抗,成了佟浩然的“武器”。母亲赵冬梅起初的不解、抽泣、谈心,都被他拒之门外,两人甚至发展到对骂、摔门。父亲踹开房门的一顿打骂,反而让他更加坚定地用五个门闩“加固防线”。那段时间,赵冬梅的人生陷入“至暗时刻”:每天下班走进小区,都担心家里楼下拉起警戒线;而佟浩然则在房间里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等母亲上班后偷偷吃饭,深夜才敢出来活动,偶尔趴在窗台感叹“好高”,却始终清楚“不想死,生活里有意思的事太多了”。

《漫长的季节》剧照

他的“有意思”,藏在机械与创造里:小时候拆遥控车、用酸奶盒和齿轮水泵做船,从北大未名湖的一头开到另一头;看到咖啡馆的书柜,能一眼指出柜门是“多连杆结构”。可这些在学校里毫无用武之地,一年级时不认识拼音的落差、五年级时玩伴们都去补课的孤独,让他在标准化的教育体系里愈发格格不入。直到儿子把自己“锁”起来,赵冬梅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高考优胜者”母亲,早已在教育体制的惯性里,忽略了孩子真实的困境。

重新出发:在试错中寻找方向

几个月后,佟浩然主动打开了房门。昏天黑地的游戏与动漫过后,空虚感让他渴望“意义感”:“不上学可以,但什么都不做不行。”赵冬梅没有提上学的事,而是陪着他重新粉刷客厅、安装家具,凌晨陪他去马路上试模型车,允许他深夜骑山地自行车,聚会时带上他给长辈拍照。她放弃了严肃的说教,用日常点滴弥补着儿子3岁时自己出国留下的陪伴空缺,也悄悄补上了心理学的“课”。

《年少日记》剧照

母子俩开始“摸着石头过河”。他们尝试补课回原校,却因考试成绩再次受挫;转去民办大专预科学校,佟浩然成了“优等生”,在校长的新闻调查课上学会批判性思考,也见识到不同家庭背景的同学——有人收保护费,有人因父母工伤突然退学,这些鲜活的社会图景,让他对“人生”有了更具体的认知。后来,赵冬梅抓住去美国访学的机会,提议儿子去美国读高中,佟浩然想“十六七岁还不能进社会,那就继续上学,难受了再说”。

《乖小孩》剧照

在加州戴维斯的高中,佟浩然经历了“语言关”的暴击:听不懂课、找不到教室,作业靠手机拍下来查字典,历史课本要母亲帮着逐行读。第一学期及格的成绩让赵冬梅充满敬意,可第二学期,当看懂讲义的新鲜感褪去,他再次陷入迷茫——“想到还要读大学,这样学很多年,一个月都煎熬”。2020年10月,因新冠滞留美国的佟浩然辗转回国,认真思考几天后,对赵冬梅说:“不上学了。”这一次,母子俩都格外平静,佟浩然确认“学校展示的未来都不感兴趣”,赵冬梅则放下了“把孩子托付给体制”的执念。

心流时刻:在热爱里扎根生长

如今的佟浩然,手掌上留着修车时被零件割伤的疤,肩膀上印着摄影机金属下缘的痕迹,这些都是他“扎根热爱”的勋章。2020年辍学后,他梳理出自己的方向:摄影包容了他喜欢的一切——拍摄、新鲜事物、体力挑战,未来还能转型导演、做新媒体。靠着母亲朋友的介绍,他进了剧组摄影组,从早6点拍到天黑,扛着五六十公斤的器材满街跑,磨破肩膀、扭伤腰也不放弃:“做想做的事,只要不‘死’都没关系。”

因为热爱汽车,佟浩然(前)几年前结识赛车手老吴(后),并在他当时经营的改装店里学会了修车(黄宇 摄)

他的“盲目自信”里藏着韧性:接到需要新技能的工作,先答应再自学;犯过的技术错误绝不重复;面对行业里复杂的人情世故,始终记得“来锻炼技术、挣钱、立足”的初心。2024年,车友老吴邀请他一起参加派克峰爬山赛——这个赛道外是2000多米悬崖、对车辆性能要求极高的国际赛事,此前只有一位中国台湾车手完成过。佟浩然一口答应,和伙伴们在美国科罗拉多州住了三个月,“纯手搓”零件、自学改装技术,最终用亲手改装的福特野马成功完赛,还拍摄了全程纪录片。

2025年,老吴(背对者)在美国科罗拉多州参加了派克峰爬山赛,佟浩然与老吴夫妇一起改装赛车,并拍摄纪录片。图为佟浩然在拍摄老吴的采访(黄宇 摄)

赵冬梅常常看儿子发布的视频,忍不住转发,笑称“原谅老母亲的心”。她见过佟浩然聚餐后身体不适,却依然回到房间剪纪录片的样子,那是一种“心流状态”——“做热爱的事,就和生命有关,动力极足”。而佟浩然和朋友喝酒时总会聊:“如果明天发生意外,回头看这些事,满意吗?算活过了吗?”对他来说,答案永远是“不后悔”。

从五个门闩的对抗,到双向奔赴的理解,赵冬梅和佟浩然的故事,从来不是“教育的失败”,而是一场关于“成长多样性”的证明。正如佟浩然所说:“每一条路都有对有错,未来还长。”而真正的成长,或许就是允许自己以喜欢的方式,活成“满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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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Sep. 2025

来源:小李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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