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多舛的“初唐四杰”:两个溺水而死,一个被杀,只一人善终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6 20:37 3

摘要:聊起初唐那几个诗坛的风云人物,说天才,是没错的。但奇就奇在,他们的日子过得跟书里写的英雄好汉很不一样。什么荣光、顺风顺水?你细看这些“初唐四杰”,除了一个,有谁能走好头到尾?有人死得莫名其妙,有人折腾半辈子,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的既是好诗,也是叹息。咱们常常夸

聊起初唐那几个诗坛的风云人物,说天才,是没错的。但奇就奇在,他们的日子过得跟书里写的英雄好汉很不一样。什么荣光、顺风顺水?你细看这些“初唐四杰”,除了一个,有谁能走好头到尾?有人死得莫名其妙,有人折腾半辈子,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的既是好诗,也是叹息。咱们常常夸古人“天才”,但要真是把日子摊开看看,哪有这么多好事儿叫你砸在头上?

话说回来,王勃算是这伙人里最让人唏嘘的。他的名气大,多半因为那篇《滕王阁序》,也是“有故事的诗”,字字珠玑。有人说他九岁时就敢对颜师古的《汉书注》指手画脚——想想咱小时候谁敢这么发言?但天才这一层皮下压着的,未必都是好运气。

咱们不聊那次宴会写序,大伙都熟了。倒是王勃早年的经历,其实够传奇。他十五岁就考上了当时的科举,封了个朝散郎,说年轻气盛也好、心里不服气也罢,总之没有规矩意识。他在襄王府里帮人修书,和齐王李元吉喝酒斗诗,结果写了《檄齐王诗》,一下让李世民听见——说是斗嘴娱乐,偏偏又让皇上觉得你小子太张扬,就把他轰了出去。立马就有小道消息在长安传开了:“童名将才,却不知节。”这种话,对年轻王勃来说,简直是又刺心又损面子。

好巧不巧,后来王勃在宁州做参军,还真遇见了麻烦。他没杀人,但帮朋友顶了口供,那案件本来是同僚闹的,小王扛下了,差点就把命搭进去。最后赶上赦免才逃出来。外面的风声更厉害了,朝里朝外有点读书的,都当成进行了闲话:“少年英才,说不得一身麻烦。”这种岁数,碰上这么多事,也难怪他后来一副忧郁气质。

说来说去,王勃最在意的事却不是自己的前途,而是他爹。王父王福畴为官向来清白,偏偏儿子连连出事,被一脚踢到桂州去当县令。王勃担心家中老爹,千里来会——其实,不只孝顺,多少也带着悔意。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老父也不用远走他乡。那一路南下,途径洪州,本来是赶路探亲,结果被拉进滕王阁的诗会,写下传世名篇。可惜好景不长,他返程途中遇到暴雨,坐船失事。别人说“溺水而亡”,有些乡野传说还补上一笔,说是王勃临终呼父,声泪俱下。到底是真是假,难说。但咱们想啊,当年父子一别,他或许盼过再见的机会吧。

王勃的命运,翻来覆去都是被人议论的料。卢照邻也不遑多让。卢家是大户,范阳卢氏,全国知名。小时候谁不羡慕“锦衣玉食进京城”?可他自小随老师游江南,身边大多都是书卷气。这人喜欢独来独往,没事就钻古寺,跟道人下棋、谈诗。后来在洛阳地界,他有首诗“鹦鹉洲边春色好”,被长安县令拿去奉给宫里。武则天初年,有人说卢照邻的“春色”暗指宫闱不安,上头不高兴了,把他扣起来了一阵。这事儿,坊间流传多年,也是“文人无肃贪”。

病来如山倒,卢照邻后来染上风疾,不光写不出诗,连站都站不太稳。邻里有个卖药的老头听说以后,时常把草药送来,可惜无济于事。他夜里躺进了自己造的小坟,边上贴着手抄的诗稿。有人说他见到月光时还要低声诵一句:“兴亡难测,诗胆随风。”最后,他投水自尽,坊间舅家媳妇还为此哭断肠。你想,古人最怕病,诗人最怕活得没诗,倒头一场空。

再看骆宾王,大家都记得“鹅,鹅,鹅”。其实小时候不只是会写诗,他家穷到连清炖鹅肉都吃不上,把自己的小诗拿去给邻居换饭。后来,做了点小官。骆宾王跟同僚焦遂关系深厚,两人一道南下,为姚州道大总管李义当文案。骆宾王刚到的时候,典史说“此子慷慨不羁”,结果没半年,王家旧事曝出来,他被挂在地方榜上,说“官声不分明”,调去边疆。朝野小报上说“骆四郎自此落魄”,家里人都为他叫屈,其实人才有才的苦。

讲到他参与起兵,大家爱说《讨武曌檄》,但倒霉的是,起事没两个月里应外合失败。“文斗未成,武力不济”,骆宾王跟着败兵南逃,他到底是死是活,没人说得清。有一份地方簿册记载,说他在临终前曾一度化名“骆允”,索性剃发入道,隐于江南。也有人说他投江自尽,留下的诗稿,被小和尚偷偷抄在竹简上流传下来。人各有说,但到底那一段才气盛名,都在动荡里断了尾。

杨炯这人就显得“稳一些”,可要说光彩,也不过是少走些弯路罢了。小时候公认神童,十来岁进了弘文馆,身边人常调侃“杨小子,日后要当太守!”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十几年。中间有一阵,他父亲家里出事,杨炯差点被牵连,险些下放南方种田。后来遇到薛元超赏识,升官提职,终于算有了点名头。可还没捂热官服,家里伯父支持徐敬业造反。他被牵扯进去,虽然没实质参与,也免不了冷板凳坐几年,调去梓州,成了个司法参军。

在地方上,杨炯脾气硬,处理政务一点不含糊。有人说他罚下属太严,招人埋怨。但几年下来,盈川一带修了小水渠、兴了学馆,好事还是不少。后来的老百姓建祠堂纪念,倒多半是感念“有一说一”的脾气,管得过不过,至少没人敢糊弄。杨炯最后死在任上,家乡四面来送丧,说“神童终归尽了此生”。

讲到这里,说天才也罢,说命运多舛也好。都是一把辛辣的现实,才华和际遇终究各有主张。四个人,才情一点不少,可转过头,谁都叹那时局不由人。王勃、卢照邻,都栽在水里——一个是天灾,一个是人祸;骆宾王,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说法太多,连泥瓦匠每天午后啃馒头都能聊两句他的下落;杨炯得了善终,做官做成了活泼的县令,可人生也像走钢丝,风雨一来转眼收场。

我们常说,“英雄未必寿”,但这些人的故事,到底说的还是人的难处。写传世的诗,留历史的名,结果最多还是留给后人感慨几句。想来,也是人生百味吧。倘若王勃当年不出那场事故,倘若骆宾王没赶上天下不太平,倘若卢照邻能有病有药,杨炯又多几分好运…哪怕成就不变,命运也许有别。但历史不会回答你,只有遗憾留在茶馆里,任人翻来覆去地嘀咕几句。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才能横溢也枉然,命数如棋。那些年唐朝正兴,每个人都是好诗一首,悲欢一场。就算千年过去,你我坐在自家院子里,春风吹过,偶然念到“落霞与孤鹜齐飞”,也难免动点心思:古人如是,今人又何尝不是?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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