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早在1870年,法国植物学家Pierre在越南富国岛、柬埔寨山区考察时,意外发现了一种酷似沉香却又独成一派的新树种——这事儿不光定了奇楠的“学术身份”,还悄悄给它的核心产区留了个早期证据。
很多人一提起奇楠就绕不开沉香,到底它俩是啥关系?其实学术界和咱们老祖宗的说法,还真有点不一样。
早在1870年,法国植物学家Pierre在越南富国岛、柬埔寨山区考察时,意外发现了一种酷似沉香却又独成一派的新树种——这事儿不光定了奇楠的“学术身份”,还悄悄给它的核心产区留了个早期证据。
但咱们中国品香的老祖宗不这么看,在不少经典里,奇楠更像沉香的“进化版”。就像陈让在《海外逸说》里写的:“迦南与沉香并生,沉香质坚,雕削之如刀削竹,迦南质软,指刻之如锥画沙”。翻译过来就是,沉香硬得跟竹子似的,削起来得费点劲;奇楠软到用手指就能划出印子,力道轻得像用锥子在沙子上画画——单从质地上,俩者就差得明显。
不过不管是“独立树种”还是“沉香变种”,有一点是肯定的:奇楠得从沉香里“升华”出来,但沉香堆里可未必能找出奇楠。它属于瑞香科,只长在沉香或白木香靠近根部、树脂特别饱满的木干里,而且还有个特殊身份——“中空香”,也就是蜜香树种才能孕育的形态。
想长出奇楠,那条件简直是“天选级”的。按生成方式分,它有生结和熟结俩类,但差别大了去了。生结是在活香树上直接形成的,醇化时间短,有点“年轻款”的意思;熟结就麻烦多了,得是香树在醇化时,树脂越积越多,最后从根部或枝桠处断了,埋进土里。但神奇的是,断了的树体还没彻底失去活性,醇化就这么接着进行——可这还不够,必须得有昆虫“掺一脚”。
要知道,本来沉香形成就够难了,奇楠还得在这基础上再加层“概率buff”。得是蚂蚁或者野蜂在香木里筑巢,把蚁酸、甘露,或是野蜂的石蜜、蜂浆这些分泌物留在里面。这些东西慢慢被香树的香腺吸收,再遇上特殊的真菌,俩种物质就这么“你融我我融你”,熬着时间醇化,才能慢慢长出奇楠。
老书里还提过一回事:奇楠一成,香树就会慢慢坏死,连周围的草木都会跟着枯萎,倒有点“吸尽周遭灵气”的意思。而且它性子辛甘温性,香味是那种说不出的尊贵高雅——也难怪历代皇室不管是祭天、祈福,还是礼佛、拜神,甚至屋里日常熏香,奇楠都是压轴级的香材。
其实咱们中国的香道文化,本来就藏着太多门道,跟其他民族的文化比,透着股独有的厚重。要追溯起来,大概就是春秋时刚冒头,汉朝时慢慢长大,唐朝时基本成型,宋朝时走到鼎盛,到了明清又成了流行风尚——这么一路下来,才攒出了如今让人着迷的香道底蕴。
来源:沉香收藏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