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万国来朝。每当全球各个国家的穆斯林到麦加所谓“天房”疯狂绕圈朝觐时,沙特王室的内心肯定乐开了花——这群思想被洗脑、灵魂被奴役的信徒又来交智商税了。
万国来朝。每当全球各个国家的穆斯林到麦加所谓“天房”疯狂绕圈朝觐时,沙特王室的内心肯定乐开了花——这群思想被洗脑、灵魂被奴役的信徒又来交智商税了。
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得的街道上,宗教警察的巡逻车依然会因女性露出脚踝而拦截训斥,而在王宫密室内,王储小萨勒曼的幕僚们正精心设计着价值数千亿美元的跨国投资基金网络。
这个矛盾体国家一面在国内实施着世界上最严苛的宗教律法,另一面却通过“2030愿景”计划将触角伸向全球资本市场。
当西方投资者为沙特主权财富基金的大手笔欢呼时,很少有人警觉到:这个将《古兰经》作为宪法的国家,正试图用石油美元与宗教极端主义的双重杠杆,撬动全人类臣服于其政教合一的全球秩序之下。
第一章 政教合一,中世纪的现代枷锁
在沙特阿拉伯,法律不是议会辩论的产物,而是真主在七世纪赐予人类的永恒诫命。已故国王费萨尔曾毫不掩饰地宣称:“已经有1300多年历史的神圣《古兰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宪法。” 这句宣言揭示了沙特政权的本质——一个披着现代国家外衣的中世纪神权政体。
在这个全球最富裕的国家之一,宗教警察依然拥有当街鞭打女性的权力。电影院直到2018年才首次获准开放,饮酒至今仍是重罪。成年女性被禁止独自出门,开车权更是历经数十年抗争才在2018年勉强获得。
而宗教警察的存在,让这些禁令化作悬在每个公民头上的利剑。
沙特社会保守得如同一个活在中世纪的国家。婚前性行为可能招致家族男性成员的私刑处决,同性恋者会被从高楼推下处死。
2019年沙特政府宣布取消宗教警察的逮捕权,但据人权组织记录,这些“美德促进与罪恶预防委员会”成员依然在街头肆意执行着他们理解的伊斯兰教法。
支撑这套体系的,是沙特王室与瓦哈比教派持续近三个世纪的“魔鬼契约”。1744年,流亡的极端教士瓦哈比与沙漠小邦德拉伊耶的酋长穆罕默德·本·沙特达成协议:沙特家族获得政治统治权,瓦哈比后裔则世袭大穆夫提(最高宗教法官)职位。
这一联盟通过瓦哈比教派武装征服了阿拉伯半岛60%的土地,将“回到穆罕默德时代”的极端教义强加于各个部落。瓦哈比主义主张一切必须严格遵循《古兰经》,视世俗化与其他伊斯兰教派为异端。
在石油美元加持下,这套诞生于沙漠的中世纪治理模式非但没有被现代化浪潮冲垮,反而成为沙特王室维持统治的核心工具。当权者深谙宗教是控制民众最经济的麻醉剂。
第二章 石油美元,瓦哈比主义的全球远征
1938年,当美国地质学家在沙特沙漠钻出黑色黄金时,一场改变世界格局的宗教扩张运动获得了无限制的财政支持。石油收入如洪水般涌入王室金库——四成归王室所有,余下由地方豪族和宗教势力瓜分。
这些保守势力成为瓦哈比主义全球传播的既得利益集团。沙特开始了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宗教输出工程。据统计,过去四十年间,沙特在海外资助修建了:
- 超过1500座清真寺
- 200多个伊斯兰中心
- 2000多所伊斯兰学校
从伦敦到雅加达,从车臣到菲律宾,沙特资助的宗教机构系统性地传播瓦哈比派教义。这些机构免费发放《古兰经》,提供奖学金吸引留学生,培养新一代极端主义者。
沙特对伊斯兰世界的金融控制同样惊人。通过伊斯兰开发银行等机构,沙特将宗教教法嵌入金融体系,要求56个成员国遵守禁止利息等伊斯兰金融规则,实际上建立了以沙特为中心的平行金融体系。
2015年,当ISIS在摩苏尔宣布重建哈里发国时,其发言人阿德纳尼的叫嚣暴露了沙特宗教输出的终极目标:“我们将征服你们的罗马,打断你们的十字架,把你们的女人充为奴隶。” 这段话几乎直接引述自瓦哈比派经典教义,揭示了沙特输出的宗教意识形态与恐怖主义之间的亲缘关系。
沙特表面上与ISIS保持距离,但其资助的全球清真寺网络和宗教学校持续灌输的,正是ISIS付诸实践的极端思想。
第三章 宗教霸权,两圣地的地缘政治武器
沙特王室深知,控制伊斯兰教两大圣城——麦加和麦地那——是其全球宗教霸权的基石。1925年沙特吞并汉志王国夺取两圣地控制权时,曾面临整个伊斯兰世界的合法性质疑。瓦哈比派用宗教影响力化解了这场危机,使全球穆斯林逐步接受沙特对圣地的管理。
每年朝觐季节,超过200万穆斯林涌入麦加,沙特借此展示其作为伊斯兰世界领袖的权威。朝觐签证成为政治工具,沙特曾多次拒绝伊朗等国朝觐者入境,将宗教活动政治化。
在争夺伊斯兰世界领导权的斗争中,沙特将宗教武器发挥到极致。1960年代,当埃及总统纳赛尔以世俗阿拉伯民族主义风靡中东时,沙特发起反击。费萨尔国王在圣城麦加召集全球伊斯兰宗教领袖会议,推出泛伊斯兰主义对抗民族主义。
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后,沙特与什叶派伊朗的地缘竞争更蒙上教派冲突色彩。沙特在国内强化逊尼派力量,资助海外逊尼派势力扩张,将教派分歧作为地缘政治武器。
沙特还通过伊斯兰合作组织(OIC)施加全球影响力。这个由57个国家组成的组织总部设在吉达,沙特凭借其雄厚财力主导议程设置。2017年卡塔尔断交危机中,沙特操纵OIC暂停卡塔尔会员资格,展示其利用宗教平台打击对手的能力。
第四章 双重危机,改革面纱下的困兽之斗
2016年,王储小萨勒曼推出“2030愿景”,宣布开放娱乐产业、允许女性驾车等改革。这些举措在西方媒体赢得赞誉,却忽视了其本质是沙特王室在石油时代终结前的自救行动。
更强烈的反弹来自宗教阵营。2024年11月,当利雅得举办前所未有的“利雅得狂欢节”时,67位来自摩洛哥、土耳其、埃及等国的穆斯林学者联名发表谴责声明:“我们强烈谴责利雅得节日期间传播不道德和恶习的行为...这些运动是蔑视圣地、无视宗教和道德界限的表现。”声明引用《古兰经》警告:“凡热衷于在信士之间传播丑闻的人,在今世和后世必受痛苦的刑罚。”
国际油价波动则威胁着沙特的经济基础。当石油收入减少时,王室维持宗教阶层和普通民众忠诚度的资金链条便出现裂痕。1990年代油价低迷时期,沙特曾爆发多起针对西方目标的恐怖袭击,包括本·拉登领导的基地组织对美国的“圣战”。
沙特还面临严重的人才外流。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阶层用脚投票,选择移民加拿大、澳大利亚等更开放国家。这种隐性失血正瓦解着沙特现代化的智力基础。
第五章 全球奴役,宗教资本的双重殖民
沙特最精妙的战略在于将宗教影响力转化为经济控制力,再通过资本力量反哺宗教扩张。其核心工具是控制6200亿美元资产的沙特公共投资基金(PIF)。这个全球最大主权财富基金正进行前所未有的全球布局:
- 收购美国视频游戏巨头动视暴雪
- 投资硅谷科技公司
- 控股欧洲足球俱乐部
- 建造埃及新首都
- 开发红海旅游项目
这些投资表面是商业行为,实则暗含宗教议程。当沙特基金控股的欧洲俱乐部引进沙特球员时,合同包含特殊条款要求球员避免在公共场合饮酒、与女性保持距离,实质是将沙特宗教戒律输出到西方社会。
更隐蔽的是沙特对全球伊斯兰金融体系的控制。通过设立符合教法的金融产品,沙特实际上在传统金融体系外构建了平行金融网络。这个网络要求从伦敦到吉隆坡的参与者遵守伊斯兰教法,实现宗教教条的资本化输出。
在科技领域,沙特正投资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但明确要求技术发展必须符合伊斯兰价值观。2017年授予沙特公民身份的“AI机器人”索菲亚,被设计佩戴伊斯兰头巾示人——科技必须臣服于宗教象征。
最令人不安的是沙特对全球水资源和粮食资源的战略控制。通过主权基金在非洲、亚洲和美洲大规模收购农田和水资源公司,沙特正建立超越国界的生存资源控制网。在极端伊斯兰教义中,控制水源与食物是征服的有效途径。
沙特王储小萨勒曼在红海沿岸建造的“线性城市”工地上,起重机昼夜不停地运转,而距此三百公里处的麦加大清真寺内,朝圣者们仍跪拜在千年来未曾改变的黑石前。这种时空错位的图景正是沙特双重战略的绝佳隐喻。
当西方资本热烈拥抱沙特主权基金的投资时,伦敦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们已开始接到“避免与女性球迷击掌”的合同条款;当硅谷程序员为沙特资助的AI项目编写代码时,算法正被植入审查“亵渎内容”的模块。
宗教律法正通过资本管道渗透全球生活的毛细血管。2024年底穆斯林学者联名谴责利雅得狂欢节的声明,揭露了沙特更深的伪善:在国内用狂欢节麻痹年轻一代的同时,沙特仍在海外资助最保守的宗教学校。这种双重策略确保着沙特对全球穆斯林心灵的控制。
沙特的真正野心既非单纯的宗教复兴,也非纯粹的资本扩张,而是将两者熔铸成统治全人类的新枷锁。当这个枷锁铸成之日,纽约的银行家与内罗毕的农民将同样生活在真主主权论的阴影下。
来源:正道之路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