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三轮卖菜15载供孩子读书 生病住院无人问 医院来了20多学生跪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31 05:50 1

摘要:那天早上四点半,我习惯性地醒了。屋外下着雨,檐角的水滴打在铁皮垃圾桶上,叮咚叮咚的。我摸了摸身边,老伴儿已经起来了。

那天早上四点半,我习惯性地醒了。屋外下着雨,檐角的水滴打在铁皮垃圾桶上,叮咚叮咚的。我摸了摸身边,老伴儿已经起来了。

我的右腿又痛又沉,像灌了铅。

“老周,你今天别去了。”老伴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站在床边,她围着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上面还有一块去年摔西红柿留下的淡黄色印记。

“去一趟,不去不行。”我撑着床沿坐起来,“孩子们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着落呢。”

老伴儿不说话了,只是把碗放在床头柜上,那个床头柜是女儿上初中时买的,角上磕了一块,我用502粘过,但还是能看出痕迹。

碗旁边放着一个老式按键手机,已经六七年了,屏幕左下角有一道裂纹。我伸手拿起来看了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上个月我给儿子和女儿各打了一次电话,他们都说很忙,会抽空回电,但一直没消息。

“我去蔬菜批发市场了,你记得吃药。”老伴出门前又叮嘱了一句。

我点点头,把那碗稀饭端起来喝了几口。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水打在窗玻璃上,模糊了对面楼里刚亮起的灯光。

那间便宜的两居室,我们已经住了十八年。墙纸有些地方翘起了边,卫生间的水管偶尔会漏水,但老伴儿总说,等孩子们有出息了,我们就搬个好点的地方。

我挣扎着起身,换上那件深蓝色工装裤和格子衬衣。裤子膝盖处磨得发亮,衬衣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但还算干净。

“咚咚咚”,隔壁王大妈敲门,“老周,你今天还去摆摊吗?”

“去啊,怎么不去。”我边系扣子边应着。

“下这么大雨,你那腿又不利索,歇一天吧。”王大妈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有些发闷。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歇一天,就少赚一百多块钱,就是女儿一天的伙食费啊。

七点整,我骑着那辆老旧的电动三轮车出了门。三轮车是五年前买的二手货,电瓶已经换过一次,车斗上漆掉了不少,露出了铁锈色的底子。我蒙了一层绿色的防水布在上面,看起来还算体面。

批发市场里,熟悉的菜农们已经摆好了摊。有人朝我招手:“老周,今天胆子挺大啊,这雨天也出摊?”

“没办法啊,孩子上学用钱。”我笑笑,开始挑菜。

批发市场的水泥地面上积了水,泥水溅到我的裤脚上。我挑了一些当季的蔬菜:油菜、茄子、土豆、黄瓜、西红柿,还有一些豆角和青椒。这些都是社区里老人们喜欢买的。

装完菜,我把防水布盖好,系紧了绳子。右腿的疼痛更厉害了,我揉了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板止痛药,吞了一片。

回到小区,我在老位置支起了摊。这个位置很好,就在小区南门附近,早上买菜的人多。我认识这里的很多老住户,他们都知道我的菜新鲜便宜。

“老周,今天怎么样啊?”退休的李主任过来转悠,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冲锋衣,衣摆上沾着泥点子。

“还行,批发价涨了点,但我这还是老价格。”我一边理着摊位上的菜,一边回答。

李主任看了看我的右腿:“那个,你腿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我随口应付着,不想让人担心。

上午十点多,雨停了,天还是阴沉沉的。我的菜卖了一半左右,比平时少了些。右腿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老周,你脸色不太好啊。”隔壁卖豆腐的王婶说。

我勉强笑笑:“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像是有人在我的腿上钉了一把刀。我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老周!老周!”

“快叫救护车!”

“谁知道他家人电话?”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几句话。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墙壁,消毒水的气味。老伴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旧钱包,正在数钱。

“醒了?”她看见我睁开眼睛,赶紧凑过来,“感觉怎么样?”

“还行。”我想坐起来,但浑身没有力气,“孩子们…知道吗?”

老伴儿点点头:“打电话告诉他们了,他们说等有空就来看你。”

我知道他们可能不会来。儿子在省城的银行上班,女儿在北京读大学,都很忙。这些年,每次过年他们回来,都只待三五天就走了。我知道他们嫌家里小,嫌我们没文化,但我从不抱怨。

“医生怎么说?”我问。

老伴儿犹豫了一下:“说是…股骨头坏死,需要手术。”

股骨头坏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工作,意味着手术费,意味着…我不敢再想下去。

“要多少钱?”我问。

“医生说最少三万。”老伴儿低着头,“我跟医生说能不能便宜点,他说这已经是最基本的了。”

“家里有多少?”

“一万二,这几年攒的。”老伴儿的声音很低,“我去问问能不能先做手术,剩下的慢慢还。”

我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十五年前,我开始推着手推车卖菜,后来换成了三轮车。风里来雨里去,没有一天休息。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孩子们有个好前程吗?

老伴儿走后,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儿子打电话。指尖几次按到了号码,却又放下。

我不想让他们为难。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儿子刚结婚不久,女儿还在读书。我一辈子没有向人伸过手,怎么好意思向自己的孩子要钱呢?

三天过去了,我的腿疼得更厉害了。医生说如果再不手术,可能会留下永久性残疾。老伴儿每天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脸色越来越差。

第四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病房里多了一把椅子,上面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橘子。护士小李告诉我,昨晚有个年轻人来过,看我睡着了就留下东西走了。

“他说什么了吗?”我问。

“没说什么,就问了问你的情况。”小李整理着床单,“看样子挺着急的,说今天还会来。”

我心里一动。是儿子吗?还是女儿?

下午两点多,病房门被推开了。我原以为是老伴儿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和牛仔裤。

“周…周叔叔,您好。”年轻人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我是李明,您可能不记得我了。”

我看着他,确实没什么印象。

“五年前,您在南门那个小区卖菜,我每天从那里经过上学。”年轻人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有一次我书包被偷了,钱和准考证都在里面,是您帮我找到了小偷,还给了我五十块钱坐车去补办准考证。”

我依稀想起来了,那是个瘦瘦的男孩,整天背着个旧书包,脸色总是很苍白。

“那次要不是您,我可能就错过高考了。”李明放下水果篮,坐在椅子上,“我现在在市里第一医院实习,偶然听说您住院了,就来看看。”

我心里一暖,没想到随手的一次帮助,对方记了这么久。

“你现在工作了?”我问。

“还在读医学院,明年毕业。”李明笑着说,“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导师,他是骨科专家,明天会来给您看看。”

我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将就着过吧。”

“周叔叔,股骨头坏死不是小事,必须尽快治疗。”李明认真地说,“您放心,我导师的手术费不会很贵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就算便宜一点,那也是我们承担不起的数字。

第二天上午,李明果然带着他的导师来了。导师姓张,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他仔细检查了我的腿,看了检查报告,然后说需要尽快手术。

“张教授,手术费用大概是多少?”老伴儿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嘛…”张教授看了看李明,又看看我,“我们医院有个医疗救助基金,可以申请一部分。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

我和老伴儿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手术定在三天后。这三天里,李明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有时候带点水果,有时候就是来聊聊天。我才知道,他家里条件也不好,父母都是工厂工人,他靠着奖学金和兼职才读完大学。

“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名好医生,像张教授那样,能真正帮助到需要的人。”李明坐在病床边说,眼睛里闪着光。

手术那天早上,我被推进了手术室。麻醉前,我看到张教授和几个年轻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李明戴着口罩,朝我点点头,眼睛里满是鼓励。

手术很成功。当我被推出手术室时,发现走廊里站满了人,有二十多个年轻人,全都穿着白大褂或者白衬衫。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们突然整齐地鞠了一躬。

“周爷爷,祝您早日康复!”他们齐声说道。

老伴儿在一旁抹着眼泪,李明走过来解释:“这些都是我的同学,这些年来,他们从我这里听说了您的故事,知道您是怎样含辛茹苦供孩子上学的。我们都很敬佩您。”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突然哽咽了。我想起这十五年来刮风下雨的日子,想起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去批发市场,想起手上的老茧和膝盖的伤痕。

有一个女生走上前来,她看起来二十出头,扎着马尾辫,眼睛很大很亮。

“周爷爷,我是李明的同学小王。”她有些腼腆地说,“五年前,我妈妈经常在您那里买菜。有一次她钱包丢了,是您自己垫付了医药费,还亲自送她去了医院。她一直记得这件事,常常教育我要做像您这样的好人。”

我听着,心里既惊讶又感动。原来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都被人记在心里了。

又一个男生站出来:“周爷爷,我是小张。三年前冬天特别冷,我放学路过您的摊位,您给了我一个热水袋,说天冷别冻着。那时候我正准备高考,压力很大,您的那点关心让我特别温暖。”

一个接一个,他们讲述着与我有关的小故事。有些我已经不记得了,有些只是我随手的举动,但对他们来说,却是难以忘怀的温暖。

最后,李明走到我床前,单膝跪下,双手捧着一个小盒子。

“周爷爷,这是我们大家凑的一点心意。”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现金,“手术费和后续康复的费用,我们已经和医院协商好了,请您安心养病。”

我看着眼前这些年轻人,泪水模糊了视线。老伴儿握着我的手,也哭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不能要你们的钱…”我哽咽着说。

李明坚定地摇摇头:“周爷爷,您这些年帮助了那么多人,现在该让我们回报您了。您放心,我们都有工作或者奖学金,这些钱是我们的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我的儿子和女儿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们看起来都很疲惫,显然是连夜赶来的。

“爸!”女儿扑到床前,抓住我的手,“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儿子站在一旁,表情复杂:“爸,我…我们…”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解释。我知道,不管怎样,他们终究是赶来了。

李明和他的同学们识趣地退到一边,让出空间给我们一家人。我介绍了李明和这些年轻人,简单讲了他们做的事情。

儿子和女儿听完,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

“爸,这些年我们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少回来看您和妈,是我们不对。”儿子低着头说,“以后我会常回来的。”

女儿抹着眼泪:“爸,我不知道您这些年这么辛苦…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和妈妈。”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满足。儿女终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能要求他们时时刻刻陪在身边。而这些年我帮助过的孩子们,却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病房里充满了温暖的气氛,窗外阳光正好,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我想,这大概就是生活的意义吧。你付出的善良,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你身边。

出院那天,李明和几个同学来送我。他们帮着收拾东西,推着轮椅,把我送到了医院门口。

“周爷爷,您以后就别卖菜了,好好养病。”李明蹲下来,和我平视,“我们会经常来看您的。”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腿好了,还是要回到那个小区门口。不为别的,就为了每天能看到这些孩子们匆匆上学的身影,看到他们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得更好。

半年后,我的腿基本恢复了。医生说我可以进行轻度活动了。我没有再骑三轮车去卖菜,而是在小区旁边的公园里支了一个小摊,卖一些简单的早点和水果。

儿子每个月会按时打钱过来,女儿放假也会回来住几天。李明和他的同学们时不时会来看我,帮我整理摊位,有时候还会带一些年轻的病人来找我聊天。

老伴儿说,我这些年卖菜供孩子上学,没想到收获的不只是自己的儿女,还有这么多视我如亲人的年轻人。

我笑着说:“人这一辈子啊,播下的是种子,收获的是整个森林。”

公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影子。我坐在摊位后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充满了平静的幸福。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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