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给表弟五万元创业 七年不见人影 昨天他开豪车来我家:还你十倍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1 05:46 1

摘要:天一亮,村里的大喇叭就开始放歌。“莫愁啊莫愁,姑娘走在城墙头……”那歌声让我清醒了点,扶着腰坐起来,左膝盖又痛了。前几天摘柿子从梯子上摔下来,至今没缓过劲。

天一亮,村里的大喇叭就开始放歌。“莫愁啊莫愁,姑娘走在城墙头……”那歌声让我清醒了点,扶着腰坐起来,左膝盖又痛了。前几天摘柿子从梯子上摔下来,至今没缓过劲。

从窗户望出去,柿子树上还挂着几个,红彤彤的,像小灯笼。这都十月底了,再不摘就该烂在树上。我正想着明天找谁来帮忙,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

“谁啊?”

没人答应。

我找拐杖撑着,慢腾腾挪到院子里,就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擦得锃亮。我们这村里大部分都是面包车、小货车,这种车还真少见。

“李叔,好久不见。”车门开了,钻出来一个戴墨镜的年轻小伙。

我愣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是谁。

“小涛?”我试探着问,眯起眼睛仔细瞧他。

“是我,表弟。”他摘下墨镜,果然是那张脸,只是晒黑了,也壮实了,跟七年前那个瘦巴巴的毛头小子判若两人。

“你可算回来了!”我的嗓子突然哑了,不知是惊喜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你妈找你找得……”

“我知道,我知道。”他挠挠头,脸上有点难为情。“回来的路上我去看过她了。”

我点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妈,也就是我那个远房表姐,原本生了两个孩子,老大出了车祸,就剩下小涛一个。这些年她盼星星盼月亮,就怕儿子也出了什么事。

“进屋坐,我给你倒茶。”

“别,李叔,我来。”他一把接过我手里的拐杖,自己拿着,扶我进屋。

茶几上还放着昨天看到一半的《乡村振兴》杂志,电视开着,正播着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茶几边上是我那副老花镜,一条腿松了,用透明胶带缠着。

小涛左右看看,“李叔,你就一个人住?小芳姐呢?”

“哦,你不知道吧,去年小芳去了县城,在她表哥的宾馆上班。”我打开电热水壶,发现里面的水不够,又拿塑料杯去接了点自来水。水管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水压不稳,接到一半就断了。

“现在年轻人嘛,都想出去闯。”我叹了口气,把水壶插上,叫他先坐。

我们面对面坐着,没说话,就听见水壶”咕咕”的声音。院子里传来母鸡咯咯的叫声,应该是又下蛋了。

“李叔,我今天来……”

“行了,别急着说那个。”我打断他,“先说说你这些年去哪了?干什么了?”

水开了,电热水壶自动断了电,咔嗒一声。我颤巍巍地倒了两杯,茶叶罐里的茶不多了,我抖了抖,倒出最后几片,一半给他,一半给我自己。

“我……”他好像不知道从何说起,搓了搓手,“去了好多地方。先是去了深圳,当了两年装卸工,后来去了广州,在一个电子厂上班……”

他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按掉了。那手机我没见过,看起来挺贵的。

“后来呢?”我吹吹茶水,几片茶叶在水面上打转。

“后来认识了一个做外贸的朋友,教了我做跨境电商,我们就一起做。”他说着,眼睛亮了起来,“开始很难,但慢慢有了起色,现在我们公司有二十多个人了。”

“这么大?”我惊讶道。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在深圳不算什么,小公司太多了。”

我”哦”了一声,不太懂他说的那些。我们村里的人大多做的是种田、跑运输、干零工,很少有像他这样搞什么”电商”的。

“所以,你现在很有钱了?”我问。

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还行,不算特别有钱,但比以前强多了。”

我看了看他腕上的表,又看了看他停在院子里的车,心想这已经够有钱的了。

“李叔,我今天来是想……”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打断他,“你先喝茶。”

他端起茶杯,有点犹豫,可能是怕烫,又或者不习惯这种粗茶。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好茶,就是街上供销社买的散装茶叶,两块钱一两。

“你吃早饭了吗?”我问。

“吃了。”

“吃的什么?”

“在路上随便买了个包子。”

我点点头,站起来,拄着拐杖去了厨房,从柜子里翻出一袋饼干,拆开包装,倒在碟子里,端出来放在他面前。

“尝尝,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他笑了,拿起一块放嘴里。“嚓嚓”几声,饼干碎末掉在他的裤子上,他不好意思地拍了拍。

“李叔,你的腿怎么了?”他看着我的拐杖问。

“摔的,没事。等过两天就好了。”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去过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养几天就行。”我顿了顿,“你别转移话题,我都知道你今天来做什么。”

他放下茶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李叔,那五万块钱……”

七年前,他来找我说要创业,需要启动资金。当时我刚卖了几亩地,手头有些钱,也没多想就给了他。那时他才二十出头,血气方刚,说着要做大事,眼睛里都是光。我知道可能收不回来,但我不在乎,那是我表姐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看着他没有机会。

“我知道这么多年了,我连个信都没给你,你肯定很生气……”他声音低沉。

“没有,我没生气。”我老实说,“就是担心你,你妈更是整天哭。”

他点点头,眼圈红了。“我对不起你们。刚开始每天都想给家里打电话,但总觉得没脸,一直在失败,不想让你们失望。后来生意忙起来,就更没时间了……”

“所以你现在成功了?”

“还行吧。”他又看了看腕表,好像有事要赶。然后他弯腰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李叔,这是五十万,当年你借我五万,我还你十倍。”

我没接,只是看着那个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太多了,用不着。”

“不多。”他认真地说,“如果没有你当初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小孩的喊声:“李叔!李叔在家吗?”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是隔壁王大妈的孙子,捧着个塑料盒。

“李叔,奶奶让我给你送鸡蛋糕来,说你腿不方便。”

“谢谢啊,进来坐。”

小男孩摇摇头,把盒子塞到我手里,飞快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喊:“不坐了,我要去上学!”

我回到屋里,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块金黄的鸡蛋糕,还冒着热气,估计是刚出锅的。

“吃点?”我对小涛说,“王大妈的手艺可好了。”

他接过一块,咬了一口,点点头,“真香。”

屋外开始下雨,先是淅淅沥沥的,然后越来越大。雨滴打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今天打算住哪?”我问。

“我一会儿要赶回城里,公司还有事。”他看了看手表,又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好像是英语。

电话挂了,他站起来,看起来要走了。我也站起来,但没有去拿那个信封。我跟着他走到门口,他撑开一把黑伞,问我:“李叔,你不收钱吗?”

我望望天,雨越下越大,从屋檐上倾泻下来,形成一道水帘。院子里的那棵柿子树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几个熟透的柿子掉在了地上。

“那钱你拿回去吧。”我说,“不是说不需要,而是……”我停了停,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站在雨中,撑着伞,等着我的下文。

“我借你钱不是为了让你还我十倍。”我终于找到合适的话,“我只希望你好好的。你妈这些年一直念叨你,你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她。”

他咬着嘴唇,点点头。“我明白,李叔。但钱我还是要给你,这是我的心意。以后我会常回来的。”

我知道拗不过他,只好接过信封,随手放在门边的鞋柜上。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指着院子里那棵柿子树,“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今年结得特别多,你带些回去吧。”

“现在下雨……”

“没事,我有袋子。”我转身进屋,找出一个塑料袋,递给他。

他迟疑了一下,把伞递给我,然后冒雨跑到树下,摘了几个最红的柿子,装进袋子里。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但他好像不在意。

回到屋檐下,他甩甩头发上的水珠,接过我手中的伞。“李叔,下次我来,帮你把院子收拾一下,这些杂草太多了。”

我笑了笑,看着院子里齐腰高的野草,还有年久失修的鸡笼。“好啊,你有空就来。”

他开车走了,留下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信封。我没有急着去数里面有多少钱,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

隔壁王大妈隔着院墙喊:“老李,刚才那是谁啊?开那么好的车!”

“我表弟家的孩子。”我回答。

“哎哟,发达了啊!”她啧啧称奇,“他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柿子,又看了看鞋柜上的信封,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回来看看。”

雨还在下,天气预报说得没错。我坐回沙发上,拿起那本《乡村振兴》继续看,但眼前总是浮现出七年前那个瘦瘦的小伙子,和今天那个自信的青年。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几十年前,我刚到县城打工时,表姐塞给我两百块钱,说是让我在城里有个照应。那时候两百块可不少了。

第二天一早,我摘了几个最大最红的柿子,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到村口,搭乘公交车去了县城。到了表姐家,她正在院子里择菜。

“你怎么来了?腿不是伤了吗?”她见了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活。

“没事,好多了。”我把柿子递给她,“你儿子昨天来看我了,我让他摘的,他说没时间回来给你送,我就帮他带来了。”

“那孩子,”她接过柿子,眼睛亮亮的,“有出息了,是吧?”

“嗯,有出息了。”我点点头,“他公司有二十多个人呢。”

“是啊,昨天他给我买了好多东西,还给了我十万块钱。”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都藏起来了,没告诉他爸。”然后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年轻的表姐,总是偷偷塞给我钱的表姐。

回村的路上,公交车颠簸着,我想起那个装满钱的信封。回家后,我打开信封,里面是整整齐齐的钞票,还有一张字条:

“李叔,这些年我一直记得您的帮助。我知道您不缺钱,但请收下这份心意。我在县城买了房子,您和小芳姐随时可以来住。如果您愿意,我也可以给小芳姐安排工作,比在宾馆好。字条背面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我把字条翻过来,背面除了电话号码,还写着一行小字:“P.S. 我在村口的废弃小学那块地买下来了,准备开个农产品加工厂,到时候还请李叔多多指点。”

我笑了,想起了那块地,那是我们村最大的一块平地,靠近公路,交通方便。这孩子,眼光还真不错。

将字条和钱重新装回信封,我拨通了小芳的电话。

“爸,怎么了?”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没事,就是问问你在宾馆还习惯吗?”

“还行吧,就是太累了,每天站十几个小时。”

“那……”我犹豫了一下,“想不想换个工作?你表弟回来了,说可以给你安排。”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惊喜的”真的吗”。

挂了电话,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那棵柿子树,想着或许该让小涛帮我把剩下的柿子都摘了。天气越来越冷,再不摘就该冻坏了。

远处传来大喇叭的声音,又在放那首老歌:“莫愁啊莫愁,姑娘走在城墙头……”歌声飘远了,只剩下风吹过柿子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想到小涛说要在村里开工厂,我决定明天去地里走走,看看哪块地的蔬菜适合做加工。腿还有点疼,但我知道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还可以帮着张罗张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又一天天来临。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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