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那天,准婆婆给的支票抬头,是我爸的名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5 22:55 1

摘要:我捏着那张还带着油墨香的烫金支票,站在顾家老宅的玄关处。水晶吊灯在羊绒大衣上碎成星子,却怎么也焐不暖后颈的寒意。

我捏着那张还带着油墨香的烫金支票,站在顾家老宅的玄关处。水晶吊灯在羊绒大衣上碎成星子,却怎么也焐不暖后颈的寒意。

"小棠,这是两百万。"顾母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银勺,"离开明远,就当今天没发生过。"

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指尖轻叩檀木茶几,"顾氏集团"四个字在支票抬头处刺得人眼睛生疼。腕间那串檀木手串突然硌得生疼——是父亲林正山去年亲手串的,说等我结婚时要系在婚书上。

"阿姨,这抬头......"我喉结动了动,"是我爸的名字。"

顾母的手猛地僵在半空。我这才注意到她鬓角的白发里还沾着未干的泪,三个月前初见时她给明远剥车厘子的模样突然涌上来:指甲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漾着春阳。

"林正山?"她霍地站起来,青瓷茶盏在托盘里撞出脆响,"你说林正山?"

我后退半步,穿衣镜里映出我煞白的脸。三天前明远还在我公寓煮姜茶,水蒸气糊了玻璃,他鼻尖沾着面粉说:"下周我妈要见你,她书房挂着幅《玉兰图》,你记得带束洋桔梗。"

"小棠,你和林正山到底什么关系?"顾母的声音抖得水晶灯都晃了晃,"二十年前他卷走顾氏三千万研发款,害明远他爸心脏病发,临死前攥着我手说'别找林正山',你知道吗?"

嗡鸣在耳边炸开。十岁那年的暴雨夜突然清晰起来:父亲蹲在床头给我系红围巾,雨水顺着瓦檐砸在他褪色的蓝布衫上,"小棠乖,爸爸去上海给你买会唱歌的布娃娃。"我追着他跑出院门,白球鞋溅满泥水,他回头时眼眶发红:"等爸爸回来,咱们去看樱花。"

后来樱花年年开,我再没等到过他。

"阿姨,我爸......"我摸出皮质手包,最里层暗袋躺着张泛黄的照片。两个穿工装的男人勾肩搭背,背景是顾氏老厂房的大铁门,明远父亲搭着我爸的肩,两人举着冒热气的搪瓷杯。

顾母的指尖刚碰到照片就缩了回去,像被烫着了。她跌坐在沙发里,支票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顾氏集团"的烫金logo。

"1998年冬天......"她声音哑得像砂纸,"明远他爸非拉我去厂子喝姜茶,说要给我看个能做精密仪器的小伙子。林正山说要研发新型轴承,能让顾氏机床精度提三个等级。"

我想起父亲书房那台老收音机,调台总滋啦响。他总摩挲着齿轮说:"等爸爸的轴承做好了,给小棠买全世界最清楚的收音机。"

"后来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顾母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相册,翻到中间页。穿病号服的明远父亲靠在床头,腿上堆着图纸,比着耶的手势,身后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正是我爸。

"研发第七个月,他说要回趟老家。"她指尖抚过照片边缘,"我等了三天,等来银行催款单。顾氏为这项目抵押了厂房,他却带着钱跑了。"她突然笑起来,肩膀直颤,"明远他爸追去火车站,被失控的行李车撞了......"

母亲临终前的话浮上来。她躺在白被单里,阳光像融化的雪铺在脸上:"小棠,你爸是好人。他走时说,等你长大要带他回家。"

"阿姨,我爸没拿钱。"我打开随身的油纸包,露出枚生锈的轴承,"这是他留给我的。"我指着内侧刻痕,"您看,'顾氏07号'。"

顾母的手剧烈颤抖,眼泪砸在轴承上:"这是他研发的最后一批样品!他说要拿这组去德国参展,没想到......"

我摸出父亲最后寄来的信,边缘被泪水泡得发皱:"小棠,爸爸对不起你。顾叔叔病越来越重,我得去照顾他。等处理完,接你去上海看樱花。"

"他根本没去上海。"我喉咙发紧,"我妈说,他去了苏北的肿瘤医院,照顾顾叔叔到最后一天。"

顾母猛地捂住嘴。我看见她颈间银链坠着枚褪色工牌——"顾氏集团 顾明远父 1995-2002"。

"他走后,我查了银行流水。"她声音轻得像叹息,"三千万根本没进他账户,倒是顾氏账户多了笔匿名捐款,给的就是苏北那家医院。小棠,你爸爸......是不是在病床前陪了顾叔叔三年?"

我点头。母亲说,父亲总把顾叔叔的药按顿分在彩色药盒里;顾叔叔说想吃糖粥,他就凌晨四点去巷口买;顾叔叔临终说"对不住老林",父亲红着眼说"该说对不住的是我"。

"他走时攥着这个。"我掏出父亲的遗物——枚磨得发亮的工牌,和顾母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名字是"林正山"。

顾母突然站起来抱住我,身上飘着熟悉的檀香味,和父亲书房里的一模一样。

"小棠,阿姨错了。"她的声音闷在我肩头,"这些年我恨他,却忘了明远他爸最后说的话。"她抽了抽鼻子,"他说'老林是好人,是我对不起他'。"

玄关座机突然响起。顾母接起电话脸色微变:"明远?你跑哪去了?小棠在呢,赶紧回来。"

二十分钟后,明远喘着气冲进客厅,额角挂着汗,手里提着束洋桔梗——和他说"下周见"时叮嘱我买的一模一样。

"妈,我找小棠找了半小时......"他看见我手里的轴承和照片,突然顿住,"小棠,这是......"

"你爸的工牌。"我递过那枚工牌,"还有你爷爷的轴承。"

明远的手开始发抖。他想起上周整理爷爷遗物时,翻到本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老林说要带小棠来看樱花,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去看。"

"小棠,我......"明远把我拥进怀里,"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的。"

顾母擦了擦泪起身去厨房,很快飘来姜茶的香气——和明远煮的那碗一个味道。

"明远他爸住院时总说胃寒。"她端着茶盏过来,"我学了二十年,还是煮不出他爱的味道。小棠,尝尝。"

我喝了一口,眼泪刷地涌出来。这是父亲的味道,是他每次出差回来给我煮的姜茶,是他揉着我冻红的手说"小棠喝了就不冷"的味道。

"阿姨,"我吸了吸鼻子,"我爸说,等樱花开了,要带我去看。"

顾母笑了,眼角的泪在灯光下闪着光:"明远,去把车开过来。"她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件红色毛衣,"小棠,穿这个,像你爸爸年轻时候的红围巾。"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明远把车停在老宅门口时,前挡风玻璃落了层薄雪。他帮我系好围巾,指尖碰到耳垂时,像十岁那年在暴雨里追父亲时那样温暖。

"小棠,"他轻声说,"我们去看樱花吧。"

我望着窗外的雪,想起父亲信里的话:"等春天来了,樱花会开得很热闹。"原来有些误会,要等二十年的雪落尽,才能看见藏在泥土里的种子。

顾母坐在副驾驶上,把那张支票折成纸船。她指着窗外说:"小棠,你看,雪停了。"

是的,雪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顾氏集团的招牌上,也照在父亲留下的轴承上。那行"顾氏07号"的刻痕,在阳光下闪着温暖的光。

有些故事,需要等二十年才能讲完。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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