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常说，一个人的烦恼有时候能催生一大堆新想法。你穷困潦倒时，忍不住胡思乱想，恨不得找一条出路，好给这日子翻个身。但马克思说实话，他折腾出“共产主义”这摊事儿，那还真不是因为他自个儿当了俩回“月光族”就一拍脑门定个主义。有人喜欢说，“哦，他不是年轻时混不下去，还
人常说，一个人的烦恼有时候能催生一大堆新想法。你穷困潦倒时，忍不住胡思乱想，恨不得找一条出路，好给这日子翻个身。但马克思说实话，他折腾出“共产主义”这摊事儿，那还真不是因为他自个儿当了俩回“月光族”就一拍脑门定个主义。有人喜欢说，“哦，他不是年轻时混不下去，还炒股赔了钱吗？肯定是因为这个才搞共产主义啊！”其实，这种说法就像把大海的咸味全怪在一滴眼泪上，道理没那么简单。
先说说他本人的经济状况，这点确实不宽裕。马克思生在普鲁士一个律师家庭，家里条件一般，算不上什么富贵人家。牛津夹克穿不了，羊绒围巾绝对也轮不到他头上。到了英国以后，日子过得磕磕碰碰，老婆孩子没少跟着受罪，孩子还夭折过几个。连伦敦郊区的租金，都靠着恩格斯时不时地“友情赞助”才勉强维持。但这些糟心事，真就决定了他写《共产党宣言》的动力？这就太小看马克思这人的脑筋了。
如果一个人为了自己的钱包鼓一点，就写上几十万字、满脑筋都搞什么“共产主义理论”，这恐怕有点像“为了省电费发明电灯泡”。马克思身边的好多朋友、甚至陌生人——比如同一时期的巴黎小资产阶级、柏林的那帮青年激进分子，生活也不宽裕，可人家大多没折腾出这样一套体系。他的痛苦确实让他不满现实，但他思考的格局，老实说，已经超出他个人那几张账单。
让人佩服的是，他不是天马行空地做梦。马克思年轻时在大学学的是法律，后来转向哲学，跟着当时最火的黑格尔学派混过。不瞒你说，他那会儿还满脑子观念斗争、理想与真理的较劲。可真到巴黎见识了那些动不动就罢工的工人——皮肤蜡黄、指甲缝里全是油污，下班还得忍着头疼喝闷酒，他才从书本里抬起头，问了句“这社会到底出了啥问题？”
跟他搭伙的恩格斯，更是个“懂行情”的人。他家在曼彻斯特开纺织厂，家业殷实——算是资本家的后代，实地见多了车间里灰尘呛人、孩子在机床前睡着的窘态。他俩一碰头，脑袋里装的不是自己过不过得去饭，而是整个社会这个“大家伙”为什么会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个小插曲，有一年伦敦工人运动闹得凶，马克思亲眼见到警察朝队伍里扔催泪弹。当时他一只手拽着小女儿，一边吼着让孩子遮住鼻子。回家路上，孩子鼻涕眼泪一大把，蹲在门口哭。他并不是单为了自家孩子受到惊吓生气，那晚在日记里写的却是“社会的冷漠才可怕”。这代入感，你说跟“月薪不够用”能是一回事吗？
再回来说他理论的来头。人们常说共产主义思想是“从天而降”的大理想，其实它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要是早一百年，法国想平等、想自由、巴贝夫的人头都快掉完了也没人信。等到工业革命搞得伦敦雾气熏天，穷人吃不上一口面包，反抗浪潮就滚起来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揪着旧制度的短处，细细盘查这一切。动用辩证唯物主义一套“看本质而不是表象”的活法，剥开看骨头，公布资本怎么一袋袋往富人兜里钻。
他们没把“共产主义”当神坛摆，那东西本来是西欧一帮空想家念叨了几十年的老调，比如欧文、傅立叶，全靠善心和蓝图画饼。他们崇拜“仁爱”、“合作”，把工厂当大家庭，可实际上一场金融危机，就能把工厂主吓跑。马克思不同，他张嘴就谈“历史规律”、社会动力，直白讲就是：时代早晚要推倒现有这一套，你说气人不气人？在他看来，所有生产方式都是暂时的，今天奉为正义的东西，迟早会让位给“更先进”的下一步。
你要是看过他和恩格斯写信那味儿，就会发现这俩人，既会大谈什么“剩余价值”，有时还会发发牢骚，抱怨稿费又拖了。可到关键观点时，他的考量特别冷静——比如分析资本流通、劳动力交换，他常常用数学公式、经济统计数据说话。那个时候，英国议会已经开始调查童工、女工的生活状况。他阅读满桌政府报表、法庭纪录，让理论有了“硬核证据”。有些嗜好吹毛求疵的教授还笑他书呆子，说“实践一无所有”。可你要真去问维也纳街头的车夫大爷，他们却会点头：“这样的社会，迟早得翻船。”
当然了，这世上还真就有人相信“命好命坏”这点事。可你细琢磨，人为什么要思考？不就是不甘心被困在眼前这一亩三分地。马克思他家穷是真穷，可他要的不是为自己“熬出头”，而是想明白：为啥越来越多的人只能挣扎在温饱线上？为什么机器越多，工资反而不涨？在烟雾缭绕的咖啡馆，马克思偶尔和几个老友争论激烈，吵到天亮。饭冷了，思想还热着。这种精神头，不是几次破产能灌出来的。
绕回来问，就算他没那些倒霉遭遇，他会不会想别的方案？我觉得还是会。他见识了19世纪欧洲的动荡和苦难，又不像一般书生只会风花雪月。他跟妻子燕妮说过一句话，“我更爱真理”——有点迂腐，却也真挚。要说个人命运，他活得不算幸运，可到了思想层面，他比谁都清醒。
今天我们很多人，对生活的不满也许只是抱怨工资低、房价贵，但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把问题深入骨髓地问一遍“为什么”。你说马克思整天琢磨这些，是不是有点轴？可能吧。但人类社会的发展，本就靠这么一帮轴人、倔人，和他们遭遇的“闷日子”撑起来的。至于结果如何，现在终究还是留下了他的一门学问，至于值不值，或许只有未来的我们才能品出味来。
来源：正大光明帆船TW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