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7年冬天的南京，寒风裹挟着刺鼻的血腥味掠过秦淮河。在这座被日军占领的城市里，生命变得微不足道。就在这片血色苍茫中，一支特殊的队伍正在艰难形成——他们是一群扛着比身高还长的步枪的娃娃兵，有些年仅十岁出头，本该在学堂读书玩耍，却被迫直面最残酷的战争现实。

纪念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之27

血色记忆：从娃娃兵到老布什的餐桌噩梦

南京城门口的电线杆上挂着百姓的尸体，街道上的血冻成了黑红色的冰碴，而两个日本兵正举着沾血的军刀，笑着比谁杀的人更多。

1937年冬天的南京，寒风裹挟着刺鼻的血腥味掠过秦淮河。在这座被日军占领的城市里，生命变得微不足道。就在这片血色苍茫中，一支特殊的队伍正在艰难形成——他们是一群扛着比身高还长的步枪的娃娃兵，有些年仅十岁出头，本该在学堂读书玩耍，却被迫直面最残酷的战争现实。

与此同时，远在太平洋另一端，一位名叫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的年轻美国人刚刚高中毕业，怀着对蓝天的向往加入海军，成为了一名飞行员。他不知道，自己将与东方战场上的这些中国孩子以某种方式产生联系，共同见证一场人类历史上罕见的暴行。

01 娃娃兵的诞生

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军队中出现了一个特殊群体——娃娃兵。据官方统计，至抗战结束，军队中约有十二万名士兵未满十六岁，最小的仅有八岁。

这些孩子多数是战争孤儿，父母在日军的轰炸或屠杀中丧生，无依无靠的他们只能投奔军队。尽管军事委员会1939年颁布的《战时募兵条例》规定募兵年龄为十八至三十五岁，但战事吃紧时，这些规定形同虚设。

一位负责征兵的老军官在日记中写道：“今日又收三十余名孩童，面黄肌瘦，何以扛枪？然上峰催逼甚急，只得照单全收。”这些面黄肌瘦的孩子，穿着最小号也依然嫌大的军装，有的自己用刺刀割掉一截，裤腿还毛毛糙糙。

02 小身躯的大责任

这些娃娃兵被编入“幼年兵团”、“少年通讯班”或直接补充到作战部队。由于身材矮小，他们常常被派去执行成年士兵难以完成的任务。

云南松山战役幸存者赵有才回忆：“连里十几个娃娃兵，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攻打松山时，他们灵活，能钻到日军碉堡死角送炸药包。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三个。”据档案记载，仅松山一役，参战的九百余名娃娃兵中，伤亡超过六百人。

特殊技能训练中，娃娃兵表现出惊人的适应力。一位军官回忆：“成年士兵爬不过去的缝隙，孩子们能钻过去；大人容易被发现的行动，孩子们装作玩耍就能蒙混过关。”然而这份“优势”的背后，是无数幼小生命的消逝。据统计，敌后侦察任务的生还率不足三成。

03 太平洋上的恶魔

就在中国娃娃兵在战场上流血牺牲的同时，太平洋战场上的日军暴行也同样令人发指。1944年，年轻的老布什作为海军飞行员参加了太平洋战争。

1944年9月，时年20岁的布什与其他8名飞行员被派去攻击东京南部700公里一个叫父岛列岛上的日军广播设施。他们的飞机被日军炮火击中，布什和其他8名飞行员被迫跳伞逃生。

日军抓获了8名美军飞行员后，对他们实施了极其残忍的虐待。驻守父岛的日军最高长官立花芳夫少将是一名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他说：“敌人不过是野兽，而对待野兽的方法就是杀掉并吃了他们。”

04 人肉宴席

被俘的飞行员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一名叫岩川的日本士兵在审判期间证实，被日军俘虏的玛伍·梅尔尚被蒙上了双眼，日军把他带到一处新挖的坟地前，然后用剑砍下他的头。

次日，日军少校射场末雄决定把美国俘虏的肉做一道菜，宴请当时的父岛日军总司令立华义夫将军。被俘的美军飞行员弗洛伊德·霍尔也遭受了同样的厄运。父岛日本海军上将森己之藏在法庭上说，射场末雄曾为他的聚会上了一道用弗洛伊德·霍尔的肝脏做成的菜。

第三个被吃掉的美军飞行员名叫吉米·戴伊，被俘后他还做过几个星期的日军翻译。第四名飞行员沃伦·厄尔·沃恩的部分尸体也被日军分食。剩下4名飞行员虽然没有被吃，但无一幸免，其中一人是被日军用棍棒活活打死。

05 历史的阴影

老布什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劫。当他漂浮在海上时，日军巡逻艇曾试图抓捕他，但美军飞机的扫射和轰炸阻止了日军。最终，一艘美军潜艇救起了奄奄一息的布什。

但战友被虐杀并食用的经历给老布什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1992年，68岁的老布什到日本访问，当日本用生鱼片招待他时，他突然就想到了战友被生吃的场景，反胃的感觉一涌而上，吐了日本首相一身。

二战结束后，立花芳夫等人作为乙级战犯接受审判，最终被处以绞刑。然而，这段食人事件被美国方面作为机密隐藏了下来，为了照顾飞行员家属的情绪。

06 共同的记忆

中国在二战中的角色至关重要。仅仅由于中国坚持抗战这个事实，就牵制了80万至100万日本军队，让他们深陷于中国战场，而不能被部署到太平洋战场的其他部分。

中美两国在二战期间曾是并肩作战的盟友。1941年珍珠港事件后，中美正式成为盟友，中缅印战区应运而生。整个战争期间，有成百上千的美国军官和飞行员担任中国军队的军事指导员和军事顾问，帮助中国军队提升作战能力。

美国二战历史学家冯德威指出：“我们正在用我们的人和飞机帮助中国运送物资。我们正在要求这些男孩子完成对于男人来讲也非常困难的任务。向中国运送每一吨物资的代价都极为昂贵。”为了向中国运送这些物资，美国大约有1500名飞行员牺牲，其中很多人牺牲时才20岁出头。

07 未被遗忘的历史

战后，幸存下来的娃娃兵大多深藏功与名。九十一岁的张祖武老人在敬老院里说：“那么多兄弟都死了，我活着就是幸运，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撩起衣襟，露出腰间的伤疤：“这是十四岁留下的，跟了我七十多年。”

言毕，老人轻声哼起当年的军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这些孩子本该在课堂里读书、在田野上奔跑，却被迫在战火中长大、在硝烟中凋零。他们用未完成的童年，换来了我们的今天。

历史学者指出，娃娃兵现象是现代战争史上罕见的大规模未成年人参战案例。他们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民族存亡的重担，这段历史应当被铭记，但绝不该被美化。每一个穿上军装的孩子，都是那个时代最深重的悲剧。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里的那句话警示着世人：“可以原谅，但不能忘记。”

原谅不是对凶手的宽容，是对自己的解脱；而不忘记，是为了让“百人斩”这样的惨剧，永远不再发生。

石牌岭上的夕阳西下，那座无名小号兵的墓碑前，山风拂过号管，发出呜呜声响，像是历史的回音，又像是永远的安魂曲。

来源：大道巴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