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终于松口领证,战友冷汗直冒:她早和领导领证调走了,你不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6 20:54 2

摘要: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中下三阙,进主页可查看)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中下三阙,进主页可查看)

接上文:

“部队有事情,我去宿舍睡一晚。”

他微微用力,眉头微皱,挣脱了潘雨薇的手。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他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

到了部队宿舍,熟悉的环境却没给他多少安慰。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床铺硬邦邦的。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就穿着军装跑去招待所。

袁清越搬来招待所后,他一次都没来看望过她。

在他心里,觉得自己占据着上位者的地位。

起初于梓睿以为她只是一时负气搬走。

过不了多久,就会像以往吵架那样,软软地向他求情。

让她重新搬回去。

他连后续的剧本都在心里编排好了。

只要袁清越低头,他就大度地原谅她。

原谅她之前的任性,顺便同意帮她申请营地讲师的职位。

走到袁清越所住的房间门口,他深吸一口气。

没有一丝犹豫,抬手敲响了门。

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门缓缓打开,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袁清越。

而是一位大娘,她头发有些花白,脸上带着朴实的笑。

“于团长,哎哟,真是稀客啊!”

“快进屋里坐坐啊。”

大娘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着。

于梓睿愣在原地,眼睛瞪大了些。

于梓睿下意识地往屋内张望,

眼神里满是期待,

那目光好似一只灵动的小鸟,急切地想要寻找袁清越的身影。

他的嘴里有些机械地回应着,声音干涩得如同久旱的土地。

“大娘,袁清越……她不在这儿吗?”

“袁清越?”大娘一脸茫然,

那神情就像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

她赶忙摆摆手,说道:“俺不知道啊,俺三天前才搬到这里来。”

“这之前住的是谁,俺压根不晓得。”

于梓睿连句道谢的话都没说,

转身就匆匆往楼下走去,脚步慌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走到招待所前台,

只见士兵见到他来,立刻笔直站起身,

“唰”地敬了个礼,声音洪亮得好似洪钟。

“于团长好!”

于梓睿微微点头示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就像拧紧的麻花。

他顾不上寒暄,急切地问道:

“袁清越,住在这的袁清越,她搬到哪里去了?”

士兵赶忙在登记薄上翻找起来。

办公室里,灯光昏黄而柔和,

那光线就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整个房间。

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仿佛是时光在轻轻诉说。

一名士兵正埋头在文件堆里查找着,

一边查找,一边说道:“于团长您稍等,我马上查。”

他眉头微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那汗珠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手指在文件上快速滑动,

仿佛在和时间赛跑。

过了片刻后,士兵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于团长,袁小姐三天前办理了退房手续,并未留下新的住址。”

“不过,听说是首都军区那边派人来接她。”

“好像是她申请当讲师的事批了下来。”

于梓睿听到这个消息,

他瞬间紧皱眉头,眼神中满是惊讶与不解。

批了下来?他都没同意怎么批下来的,

而且关首都军区什么事?

于梓睿心中越发愁闷,

他慢悠悠走到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一阵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那香气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他的嗅觉。

“梓睿啊!吃早餐没啊。”刘书记热情的声音传来。

“你师母做了包子要不要一起吃吃。”

于梓睿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摆了摆手。

“不用了书记,我没胃口。”

刘书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带着笑意。

“不过你家袁清越还真是有点出息,我原以为她这个资产阶级的大小姐吃不了苦。”

“没想到申请去首都军区特训营地居然被批准了,还是有点不错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听到袁清越的名字,于梓睿的身子猛地一僵,脚步也停住了。

刘书记继续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于梓睿的异样。

“这姑娘啊,别看平时文文静静的,骨子里还挺有股子韧劲。”

“这次去首都军区,说不动能闯出一番名堂。”

于梓睿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什么击中,

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也微微颤抖。

“什么?她申请的是首都军区?”

“你不知道这个事情吗?”刘书记看着于梓睿的反应,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这上面的条子都批下来了。”

于梓睿呆立在原地,眼神有些空洞。

刘书记见他神色不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梓睿,你这是怎么了?”

“你和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于梓睿缓缓回过神来,嘴唇微微颤抖着。

“书记,我……我真不知道这事儿。”

刘书记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于梓睿的胳膊。

“既然人家走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那你就在这海岛好好保家卫国。咱们的职责可不能忘啊。”

“跟那个文工团的那个妹妹结婚,我也不是不可以批准。”

“人家姑娘对你也挺上心的,你俩要是能成,也算是好事一桩。”

于梓睿听到这话,眉头微皱,

眼神中满是焦急,下意识地反驳:

“书记,先考虑考虑吧。”

他还是始终不相信袁清越就这么离他而去。

在他心里,这不过是袁清越的小把戏,想让他去找她。

袁清越偶尔耍些小脾气,不都是盼着他主动低头求和?

她一定是在首都军区那边等着他,

等着他心急火燎地出现,

然后扑进他怀里,笑着嗔怪他来得太迟。

这么想着,于梓睿原本慌乱的心竟渐渐安定下来。

之后这几天,于梓睿没有再回去过,一直在军区宿舍住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床上,

那阳光就像一层金色的薄毯。

他却无心欣赏。

总是被战友调侃是不是被媳妇扔出去了。

他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坐在床边,眼神有些呆滞。

潘雨薇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缠。

每天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潘雨薇就已经起床,精心地准备爱心便当。

她仔细挑选新鲜的食材,用心烹饪每一道菜肴,将对他的心意都融入其中。

做好便当后,她便会准时来到军区楼下。

温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那光芒犹如一层柔和的光晕,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起初,于梓睿试图拒绝她。

他板着脸,语气冷淡地说:“雨薇,你以后别再送了。”

可是,当他看着潘雨薇楚楚可怜的模样时,心就软了下来。

她那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可怜巴巴地说:“梓睿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就尝尝吧。”

再加上她软磨硬泡的功夫,一会儿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一会儿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让他实在无法狠下心来,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她去食堂一起吃。

食堂里,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人们轻声交谈的声音。

潘雨薇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于梓睿,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她拿起筷子,不断地给于梓睿夹菜,温柔地说:“梓睿哥,多吃点这个,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做的。”

于梓睿只是机械地吃着,眼神有些迷离。

他的思绪早已经飘远,心里想的全是袁清越。

他看着眼前的潘雨薇,却仿佛看到了袁清越的影子。

那影子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袁清越已经不在他身边。

他的眼神渐渐黯淡,脸上露出一丝落寞。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星期五,他终于爆发了。

又一次和潘雨薇坐在食堂,周围都是战友们轻声交谈的声音。

潘雨薇依旧满脸笑意,殷勤地给他夹着菜,嘴里说着:“梓睿哥,今天我遇到一件有趣的事……”

于梓睿皱了皱眉,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心里烦躁极了,只想着袁清越。

他重重地放下筷子,那清脆的声响瞬间盖过了食堂里所有的嘈杂。

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他。

于梓睿直起身子,眼神坚定,对着疑惑的潘雨薇说:“雨薇,我要去首都军区,我要去首都军区去找她。”

船上,发动机的轰鸣声持续不断,那声音震得人耳朵生疼。

船身随着海浪起起伏伏,就像一片在波涛中摇曳的树叶。

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是无数颗细碎的钻石在闪烁。

海风带着咸咸的味道,吹在脸上有些刺痛,就像被细小的针轻轻扎着。

袁清越坐在船舱的角落,这是她在船上的第三天。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头发也有些凌乱,被海风吹得四处飞舞。

一阵海浪猛地袭来,船身剧烈摇晃。

袁清越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极了。

她紧咬下唇,试图强忍着不适,嘴唇都被咬得泛白了。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手心里全是汗。

可那股难受劲愈发强烈,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胃里搅来搅去。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迅速起身,踉跄着冲向船舷。

她的脚步有些不稳,身体随着船的晃动而摇摆,差点摔倒。

她伏在船舷边,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可胃里早已没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一些酸水,那酸水的味道让她更加难受。

海风呼啸着吹过,吹乱了她的头发,却丝毫没能缓解她的难受。

“这是青草油和酸梅。”

袁清越正被晕船的不适折磨着,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可以缓解晕船。”

袁清越闻声望去。

只见傅锦怀笔挺地站在那里,身着笔挺军装,那军装的线条笔直,显得他更加英姿飒爽。

军帽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更加帅气。

他手里拿着一小瓶青草油和一包酸梅,正递向袁清越。

她微微一怔,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虚弱的笑,轻声说:“谢谢你,傅司令。”

其实她也是上了船才知道傅锦怀是首都军区的司令。

那时候,阳光灿烂,天空湛蓝如宝石。

他站在船头的最高点,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他俯瞰着甲板上整齐列队的士兵们,大声说道:“弟兄们!此次返程,标志着我们阶段性任务的圆满结束。”

“大家在这些日子里,风里来,浪里去,历经艰苦训练。”

“每一个人都展现出了钢铁般的意志。”

士兵们昂首挺胸,眼神坚定,齐声回应:“是!”

“但记住,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回到军区,还有更艰巨的使命在等待着我们。”

“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士兵们齐声欢呼,那声音震得飞鸟扑棱棱地向远方飞去。

这个场景映入袁清越的眼里,她着实吃了一惊,心里暗自感叹:“好威风啊!”

袁清越伸出手,接过傅锦怀递来的东西。

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掌心,那掌心温暖而有力,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袁清越像是触电般,立马收回手,脸也微微泛红。

傅锦怀微微颔首,目光始终没有从袁清越身上移开,温和地说:“出门在外,难免会遇到这些情况。”

“你先用着,看看会不会好点。”

袁清越拧开青草油的瓶盖嗅了嗅。

一股清凉的味道瞬间钻进鼻腔,让她昏昏沉沉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

海风轻轻拂过,吹起她的一缕发丝。

袁清越点头,对上傅锦怀的目光,真诚地说:“好多了,真的很感谢你,傅司令。”

傅锦怀看着袁清越依旧憔悴的模样。

他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满是担忧,说道:“袁小姐。”

“看你这晕船的症状还是很严重。”

“我这船上的住处,条件会比其他地方好上许多呢。”

“房间是独立的,非常安静,一点儿也不会被打扰。”

傅锦怀看着袁清越,真诚地说道。

袁清越扯出一丝微笑,正想开口说自己没事。

这时,傅锦怀便继续说道:“最近正好要检查他们的作息时间。”

“我和弟兄们挤一挤就行,这样也方便我随时了解情况。”

他说得云淡风轻,语气平静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袁清越一时之间竟无法拒绝。

傅锦怀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紧紧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

“你不必觉得过意不去。”

“保障每一位同志的健康与舒适,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况且,袁小姐要来我军区当讲师,往后我们便是并肩为国防事业奋斗的战友。”

“于情于理,我都该为你排忧解难。”

他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角也跟着轻轻上扬了一下。

“你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晕船,你看这船舱里摇晃得厉害,海浪声又大。”

“若是到了军区身体还不舒服,怎么能好好开展工作呢?”

袁清越听着傅锦怀的话,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心中的顾虑也随之渐渐消散。

她轻轻咬了咬唇,带着几分感激说道:“傅司令,那就麻烦您了,真的非常感谢您。”

傅锦怀转身找来一名士兵,他微微低头,凑近士兵耳边。

轻声吩咐了几句,声音低沉而清晰。

又转过身,面带微笑对袁清越说道:“袁小姐这边请,我带你去房间。”

袁清越站起身,脚步还有些恍惚,身子也微微摇晃了一下。

傅锦怀见状,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她一把。

但手刚伸到一半,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妥当。

手悬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便缓缓缩了回去。

他微微侧身,与袁清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眼神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盯着她。

两人沿着狭窄的过道,朝着独立房间走去。

过道里灯光昏黄,那昏黄的灯光在微微晃动着。

弥漫着淡淡的海水腥味,那股腥味萦绕在鼻尖。

海浪拍击船身的声音不断传来,“砰砰”作响。

突然,一个巨浪猛地拍击船边,船身剧烈晃动起来。

原本就还在晕船的袁清越顿时站立不稳,脸色变得煞白。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倒去,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胡乱抓着,试图稳住身体。

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那一刻,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揽住她的腰肢。

海岛的沙滩上,沙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光,那金光十分耀眼。

海浪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哗啦,哗啦”。

潘雨薇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跑着,头发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

她拼命想抓住于梓睿的手,边跑边喊:“梓睿哥!等等我!”

她大声呼喊着,声音在风中被扯得有些破碎。

于梓睿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眉头紧锁,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潘雨薇见状,心一横,咬了咬嘴唇,脱口而出:“万一……万一清越姐姐是想进城找男人呢?”

这话一出,于梓睿猛地一滞,脚步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刀子。

他缓缓转过身,紧紧盯着潘雨薇,眼睛瞪得很大。

一字一顿说道:“你不该说出这种话。”

“我还没同意跟她断。”

他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认定了袁清越,那么这感情的节奏就由他来掌控。

即便袁清越离开了海岛,那也只是短暂的波折。

潘雨薇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到,眼睛里满是惊恐。

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泪水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滑落。

“梓睿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乱说话。”

“我就是害怕你去找清越姐姐,就再也不理我了。”

于梓睿愣了愣,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心彻底软了下来。

他抬起手帮她擦去眼泪。

“我可以跟梓睿哥去吗?”

潘雨薇眼眶泛红,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以照顾你的。”

于梓睿看着潘雨薇挂着泪的模样,那泪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他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后,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毕竟潘雨薇的心意是好的,而且她真的没做错什么。

于梓睿怀着复杂的心情,朝着刘书记的办公室走去。

他每走一步,心里都在反复权衡着自己的决定。

终于,他来到了刘书记的办公室门前。

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办公桌上的文件堆得满满当当,像是一座小山。

于梓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书记,我想去首都军区锻炼一下自己。”

刘书记听到这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心里开始犯难。

说实话,他本来是想直接拒绝于梓睿的。

刘书记看着于梓睿,语重心长地说:“小准啊,你也知道,这海岛的发展还处于关键时期。”

“各项事务繁杂得很,就像一团乱麻,需要有人细心去梳理。”

“还需要像你这样有能力的领导领着队伍,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

于梓睿看着刘书记沉默的模样,心中一紧。

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赶紧说道:“书记,我明白您的顾虑。”

“我走之前会把手上的工作详细交接给合适的人,把每一个细节都交代清楚。”

“确保不会影响海岛的正常运转,就像机器的每个零件都能正常工作一样。”

“而且我应该不到一个月还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会带着新的经验和想法,更好地为海岛服务。”

刘书记看着于梓睿坚定的眼神,心中明白,他是为了那个袁清越,铁了心想去首都军区。

许久,刘书记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这决心可真够大的,就像磐石一样坚定。”

“行吧,我会帮你联系相关部门,看看能不能给你争取一个机会。”

袁清越站在摇晃的船上,海风呼啸着,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

船身颠簸得厉害,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跳舞。

她瞪大眼睛,心脏骤然加速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分不清是因为船的颠簸,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她慌乱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傅锦怀近在咫尺的脸庞。

只见傅锦怀长密的睫毛颤了一下,清墨的眼眸中带着紧张,就像藏着一只小兔子。

袁清越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像天边绚烂的晚霞。

傅锦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把袁清越扶稳后,触电般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小步。

双手不自然地垂在两侧,手指还微微颤抖着。

“不好意思,袁小姐。刚刚情况紧急,我怕你摔倒。”

傅锦怀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还是有些颤抖。

“我们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说完,他再次侧身护在袁清越的身旁,目光却始终刻意回避着袁清越。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躲避什么。

船靠岸后,他们来到房间。

房间门口的灯光有些昏暗,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让人感觉温馨而舒适。

傅锦怀轻轻推开房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动作优雅而绅士。

袁清越点头致谢,迈着虚弱的步子走进房间,脚步有些踉跄。

傅牧野站在门口,目光快速扫过房间,眼神中透着警惕,像一只警觉的猎犬。

他确保一切安置妥当,这才开口说道:“这房间还算安静,袁小姐安心休息。”

“如果有什么需要,拉一下床边的铃铛,我会马上过来,随叫随到。”

袁清越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轻轻关上。

关门那一刻,她瞥见傅锦怀泛红的耳尖。

那红色在笔挺军装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就像一朵盛开的红花。

房间里,有若有若无的气息,似是傅锦怀身上独有的淡香,清新而迷人。

床铺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床单被罩散发着香皂的清香,让人闻着就感觉放松。

她坐在椅子上,回想刚才的画面,脸“腾”地烧了起来,热得发烫。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呼吸,走进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清凉的水扑在脸上,让她清醒了些。

船身仍在海浪中起伏,可她不再觉得晕船难以忍受。

房间的味道,让她心里很安心,就像回到了温暖的港湾。

阳光洒在甲板上,波光粼粼,像洒了一层碎金子。

船缓缓靠岸,稳稳地停在了码头,像一只归巢的鸟儿。

袁清越站在甲板上,望着那片土地。

熟悉又陌生,故乡的空气让她鼻子一酸,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岸上,百姓们举着鲜艳的红旗,欢呼声、锣鼓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热烈欢迎他们归来,那场面就像一场盛大的庆典。

袁清越跟着队伍,缓缓走下舷梯。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心里充满了期待。

上岸,意味着她要正式担任军区讲师了。

这时,她看到人群中有个独眼男人,正和她对视。

还没等她想清楚,肩膀被轻轻一推。

她下意识转头,身旁女孩轻声说:“这个老公公早年因为强奸妇女被戳瞎了一只眼。”

“之后就在军区附近晃悠,孤孤单单的。”

“你别看他,离他远一点。”

她点了点头,不再往那边看。

上岸了,成为军区讲师,比她想的还难。

袁清越站在军区学校的讲台上。

教室里很安静,学员们坐得笔直,像一排排整齐的松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她望着下面,轻轻松了口气,低头看看手里的花名册。

翻开课本,开始讲解今天的课程。

这堂基础文化课,讲常用汉字、简单算术,还有前沿军事理论。

她在黑板上写下工整的板书,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清晰可闻,就像一首动听的小曲。

她缓缓转过头,眼角的余光撇到有个老兵正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纠结,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这人她很眼熟,正是参加过多次战役的老兵王建国。

“王建国同志。”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粉笔,脸上带着温和的神情,开口问道:“你有什么问题吗?”

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来,军姿站得那叫一个标准,胸脯挺得高高的,声音洪亮又清晰:“老师,您讲的概念太复杂了。”

“和我们平时训练用的完全不一样。”

“我们在战场上凭的可是真刀真枪,感觉您讲的这些都用不上。”

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视线都“唰”地一下移到了她身上,眼神里满是期待,想听听她怎么说。

“你说得对,战场上的确需要真刀真枪。”

“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在战场上能打胜战吗?”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讲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斑驳的图案。

王建国先是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铜铃一般,随即激动地双手挥舞着,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那还用说。”

“当然是靠咱们的勇气和决心!”

“没错。”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下讲台,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勾勒出了一层金边,整个人看起来神圣又美丽。

她来到王建国面前,目光坚定,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的指挥官懂得运用战术理论。”

“比如有些战争正是因为我们的指挥官精通地形学,才能利用地形优势,以少胜多。”

然而,台下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几个年轻气盛的学员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还轻轻地撇了撇嘴。

其中一个高个子学员微微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满脸的不耐烦,忍不住出声:“你倒是讲得轻巧,但这都是纸上谈兵啊。”

旁边一个学员也跟着起哄,双手叉腰,大声喊道:“就是,说得好听。”

“说的这战术,在实战中真有那么管用?”

周围的学员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训练场里嗡嗡作响,就像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

另一个肤色黝黑的学员跟着附和,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是啊,俺们在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光靠理论可不行。”

“你敢不敢和我们来一场实战演习,让俺们见识见识这些理论怎么发挥作用?”

袁清越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心里想着:确实没想到刚来就会面临这样的挑战。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平静地回复:“好,既然大家有这个需求,那我们就来一场实战演习。”

学员们没想到袁清越会这么干脆地答应,一时间都有些意外,眼睛瞪得大大的。

随即他们兴奋起来,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还兴奋地交头接耳起来。

随着演习的信号响起,尖锐的哨声划破了训练场的空气,那声音刺耳极了。

整个训练场瞬间沸腾起来,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袁清越站在学员们中间,指挥着身旁的学员进行战术配合,她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注意隐蔽,从侧翼包抄!”

学员们起初还带着一丝怀疑,眼神中满是犹豫,脚步也有些迟疑。

但在袁清越的指挥下,他们竟逐渐发现局势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他们按照她的指示,灵活地穿梭在训练场的障碍物之间,时而弯腰,时而奔跑。

“快,突破他们的防线!”

最终她带着学员们成功地完成演习任务,取得了胜利。

学员们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笑容就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

他们齐刷刷地围在袁清越身边,七嘴八舌地说道:“老师,你太厉害了!”

“是啊,真没想到这些理论在实战中这么管用。”

袁清越嘴角上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此时的她,却始终笑不出来。

她强忍着不适,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水池边。

阳光照在水池上,波光粼粼,水面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她想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然而,刚一附身,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难受极了。

她双手撑在水池边,脸色煞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她再也忍不住,呕吐起来。

学员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老师,你怎么了?”

“快,找卫生员来!”

袁清越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示意自己没事。

可呕吐却一阵接着一阵,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就像秋风中的树叶一样。

此时的于梓睿刚到首都军区。

炽热的阳光明晃晃地洒下,地面被烤得发烫,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鞋底在冒烟。

潘雨薇娇俏地走在他身后,伸出手想要挽着他的手臂。

于梓睿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一手挥开,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

他的心思全然不在潘雨薇身上,只想着尽快见到袁清越。

潘雨薇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带过来了,满满几堆行李堆在一旁,就像小山一样。

于梓睿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这些行李,又无法甩手不管。

他咬咬牙,一手提着两三个行李箱。

在烈日下,他额头满是汗珠,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艰难地跟着通讯员走向军区门口。

“梓睿哥,没想到首都军区那么大!”

潘雨薇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她满心好奇,这儿摸摸,那儿碰碰。

兴奋的情绪让她的脸颊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红晕。

突然,不远处聚集的人群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群男人个个身形高大,将中间的人围得密不透风。

明亮的阳光透过人群的缝隙洒下,形成了一道道光影。

隐约间,潘雨薇瞧见中间有个女人半蹲着身子。

那女人看起来好像在呕吐,身体还微微颤抖着。

潘雨薇心中一动,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身影。

她越看越觉得,那个女人像极了袁清越。

嫉妒与不甘如同藤蔓一般,在她心底疯狂蔓延开来。

潘雨薇来不及多想,急忙跑到于梓睿身旁。

她伸手扯着于梓睿的衣角,大声告状:“梓睿哥!那是不是清越姐姐!”

话刚出口,她眼珠骨碌一转。

接着又忙着添油加醋地补上一句:“我说她是来找男人的吧。”

随后,她又压低声音,装作担忧的样子说:“看这样子,好像都怀孕了。”

于梓睿顺着潘雨薇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人群密密麻麻的,他根本看不清中间的情况。

他的双眼瞬间通红,愤怒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连行李都不管了,直接齐刷刷地砸落在地。

“哐当”一声,行李箱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密集的人群冲去。

人群中,袁清越刚吐完,正虚弱地扶着水池边缘。

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

那只手力气很大,一下子就将她拉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两个月不见的于梓睿。

于梓睿那张愤怒而扭曲的脸,让她心里一惊。

他双手紧紧抓住袁清越的肩膀,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肉。

他大声吼道:“袁清越!你来这里是背着我找男人!”

袁清越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有些搞不清状况。

她张了张嘴,准备想要辩解。

可还没等她说出话来,就被于梓睿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你还要不要脸!”于梓睿怒目圆睁,唾沫星子都飞溅了出来。

袁清越听到后,眼眶瞬间变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于梓睿的钳制。

“于梓睿,你胡说什么!你放开我!”袁清越声音带着哭腔。

周围的学员们反应过来,他们纷纷围拢过来。

“怎么回事啊?”一个学员大声喊道。

“先别冲动!”另一个学员也出声制止。

他们赶忙将于梓睿和袁清越隔开。

听到他们的质问,于梓睿却充耳不闻。

他依旧死死地盯着袁清越,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潘雨薇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她双手插在胸前,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果然是资本家的小姐,就是喜欢剥夺些什么。”

潘雨薇故意拖长语调,声音尖锐刺耳。

她目光挑衅地扫视着周围,微微扬起下巴。

让在场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话:“剥夺了梓睿哥的心还不够,现在连他的信任也要剥夺干净。”

袁清越听了,气得脸颊泛红,眼神中满是愤怒。

曾经,于梓睿在她心中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可如今,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于梓睿在她心里已然不重要了。

其他人听到潘雨薇提及“资本家的小姐”,脸色瞬间变了。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这说的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也不知道真假。”

“够了!”

袁清越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嘴唇却泛白。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说:“我不想再跟你们做无谓的纠缠。”

“我来军区,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

“我想为军队奉献力量,与你们臆想的那些爱情事毫无关系。”

卫生员闻声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看到面色苍白的袁清越,眉头紧皱。

满脸担忧的她赶忙上前扶住袁清越。

“袁老师,您别担心,先跟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袁清越只觉得浑身乏力,双腿发软。

她只能任由卫生员带着自己往前走。

军区的走廊里,灯光昏黄而柔和。

他们的脚步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到医务室后,卫生员让袁清越躺在床上。

卫生员仔细检查了一番。

片刻后,卫生员转过身,对着跟过来的于梓睿说:

“她没有怀孕,只是着了凉。”

“而且刚来几个月还没有适应这里的环境,很正常。”

于梓睿这才注意到,袁清越半身都是湿透的。

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来不及多想。

转头,于梓睿一脸认真地对跟来的通讯员说道:

“我和袁清越是对象关系,希望能申请住一间房。这样的话,我方便照顾她。”

这话刚一出口,原本急忙跑过来的潘雨薇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双手用力叉腰,满脸不满地大声说道:“梓睿哥!那我睡哪!”

通讯员听了,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

他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透露出明显的为难。毕竟军队里对于住宿安排,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

通讯员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这不符合规定啊。”

于梓睿见状,心里一急,连忙从自己的军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那是他和袁清越之前在海岛的时候拍的。照片里,两人紧紧挨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于梓睿把照片递过去,着急地说道:“您看,这是我们的合照,我们真的是对象。”

通讯员接过照片,仔细地看了又看。

然后,他又瞧了瞧虚弱地躺在一旁的袁清越。

犹豫了一下之后,通讯员缓缓开口说道:“这照片是真的,可规定也不能轻易破啊。”

于梓睿更加急切了,他连忙解释道:“她现在身体不好,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不会违反纪律。”

通讯员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勉强同意了。

他说道:“那行吧,不过你们要遵守军队的纪律,不能违反规定。”

袁清越在一旁挣扎着想要起身。

她看到通讯员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倔强。

全然不顾还打着吊针的手,她用力一拔。

大声说道:“我不同意,我不想和他同居!”

于梓睿本也想跟上去解释。

却被泪汪汪的潘雨薇拦住了去路。

潘雨薇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可怜巴巴地说道:“梓睿哥。那我怎么办。”

“我一个人为了你跑到这里来。”

“你不在我身边我很害怕。”

说着,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于梓睿的衣袖。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于梓睿看着潘雨薇这副模样,眉头紧皱,心中一阵烦躁。

这时,袁清越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满是汗珠。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袁清越着急地说道:“我…… 我真的不同意和他住一间房。”

“这不符合我的意愿,请您重新考虑一下住宿安排。”

通讯员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他说道:“同志,这确实是规定。”

“临时更改住宿安排的权限,除非找司令员批准。”

袁清越微微一怔。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傅锦怀的身影。

她和他已经几天没见了。

回想起之前,傅锦怀总会在闲暇时。

带着她在军区的小道上散步。

两人一起仰望星空,分享彼此的心事。

可现在两人都被各自的工作淹没。

袁清越犹豫了片刻,眼神中满是纠结。

但一想到要和于梓睿同居,她实在无法接受。

权衡再三,她咬了咬牙,眼神坚定起来。

决定还是去办公大楼楼下等着傅锦怀。

夕阳渐渐落下。

将天边染成一片橙红色。

余晖洒在军区的建筑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袁清越站在办公大楼外。

看着陆陆续续下班的军人。

他们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等了很久很久。

这时,一个扎着两个辫子,带着军帽,身着军服的女孩朝她走来。

女孩面容清秀,声音轻柔地说道:“袁老师,傅司令还在开会呢。”

“看您脸色这么差,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等司令会议结束,我第一时间去您宿舍通知您。”

袁清越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背。

上面还沾着一点血丝。

又摸了摸滚烫的额头。

知道女孩说得在理。

她点了点头,虚弱地说:“麻烦您了同志。”

女孩用力地点点头,认真地说:“袁老师您放心。”

“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您。您路上小心,回去好好休息。”

袁清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

本以为能在这一方小天地找到片刻安宁。

可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于梓睿早已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

两个枕头并排挨在一起。

袁清越看着这一幕,眉头瞬间拧紧。

胃里一阵翻涌。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

转身就准备去别的地方睡一晚。

哪怕是值班室的长椅上凑合一宿,也比和于梓睿共处一室强。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

于梓睿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想去哪里?”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摇曳不定,投下斑驳的光影。

于梓睿的声音带着强硬从身后传来,语气中满是愤怒。

袁清越被他紧紧抓着,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红,一道道红印格外刺眼。

可她紧咬着嘴唇,坚决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倔强得像头小兽,眉头紧紧皱起,拧成了一个小疙瘩。

“我问你话呢!”于梓睿提高了音量,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于梓睿见她不回答,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他的指关节都泛白了,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暴躁显而易见。

她终于忍无可忍,脸颊气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袁清越大声说道。

“和我无关?”于梓睿气得失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是我的对象,怎么会和我无关?”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我就说你怎么没申请来我的部队。”于梓睿嘟囔着,眼神里满是怀疑。

“你突然跑到这里,还对我这般抗拒。”他皱着眉,语气里带着质问。

“是不是心里有了别的野男人?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于梓睿恶狠狠地说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袁清越气得浑身发抖,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来的目的和你想的那些愚蠢事没有半点关系!”她涨红了脸,大声辩解。

可于梓睿此刻已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他根本想象不到袁清越喜欢上别的男人,教别的男人认识字、学习知识。

他根本听不进去,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你就是吃醋了!”于梓睿大声吼道。

“你就是厌倦了我,想找个新欢。”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眼神里满是怨恨。

“我看你今天能跑到哪儿去!”说着,他猛地用力,一把将袁清越推向床铺。

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重重地摔在床上,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为她的遭遇而抗议。

于梓睿则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眼神中透着疯狂。

他看着袁清越,仿佛眼前的人是个背叛者。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于梓睿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恐怖。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试图抓住袁清越。

袁清越见状,慌乱地往床里面缩,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双手拼命挥舞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试图阻挡于梓睿靠近。

“你别过来!”袁清越惊恐地喊道。

“于梓睿,你冷静点!你这样是不道德的!”她声嘶力竭地劝着。

但此刻于梓睿彻底被蒙蔽了心智。

两个月的不见面让他愈发难耐,他的眼神迷离而疯狂。

他根本听不进袁清越的话,用近乎蛮力的动作将她拽了回来。

袁清越根本来不及反应,重重地撞在于梓睿坚硬的胸膛上。

她瞪大双眼,眼神里满是恐惧,拼命挣扎着。

双手用力推着于梓睿的胸口,可这一切在失去理智的于梓睿面前都是徒劳。

于梓睿的呼吸滚烫又粗重,喷在袁清越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袁清越以前明明很听他的话。

在海岛的日子里,她总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

无论他做什么决定,她都会乖巧地支持。

那份爱意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那时的袁清越,是那么的乖巧,那么的爱他。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她不仅决然地离开海岛,还对自己充满抗拒,仿佛换了一个人。

于梓睿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

在他的脑子里,袁清越就应该永远在他身边,永远顺从他。

昏暗的宿舍里,灯光摇曳不定,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于梓睿不由分说,俯下身,双眼发红,疯狂地亲上袁清越的脖子。

他的嘴唇粗暴地摩擦着她的肌肤,牙齿甚至微微用力,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袁清越只觉得一阵恶心,她拼命摇动着头,发丝凌乱得像一团乱麻。

试图躲避于梓睿的侵犯。

“放开我!你疯了!”袁清越声嘶力竭地喊道。

他像听不见一样,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的一只手紧紧扣住袁清越的手腕,青筋暴起,让她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移,开始肆意抚摸她的身体。

袁清越只觉得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屋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

她用尽全身力气,用膝盖狠狠撞向于梓睿的腹部。

于梓睿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但依旧没有松手。

头靠在袁清越的肩膀上,双眼紧闭。

“你别想伤害她!”就在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宿舍的房门被狠狠踹开。

一股劲风随着门的开启灌入屋内,扬起地上的灰尘。

她还没来得及从极度的恐惧中反应过来,身上沉重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袁清越下意识地直起身子,她望过去。

只见于梓睿已倒在地上。

傅锦怀骑坐在他身上,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面无表情盯着身下的于梓睿。

唇线拉直,模样在这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半明半暗。

“你这个混蛋!”

傅锦怀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着:“我今天绝不轻饶你!”

说罢,他用力地往于梓睿脸上揍了一拳。

他的拳头带着无尽的怒火,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那拳头重重地一下又一下砸在于梓睿的脸上。

每一拳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还有于梓睿痛苦的闷哼。

傅锦怀一边打,一边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晚意,带袁老师出去休息。”傅锦怀大声喊道。

袁清越的目光扫向门口,只见下午见过的那个女孩迅速冲进房内。

女孩眼神中满是焦急,像一只慌乱的小鹿。

她快速来到袁清越身旁,把身上的披巾轻轻盖在袁清越的身上。

披巾带着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清新的花香。

女孩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扶起袁清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袁老师,别怕,我们先出去。”女孩轻声安慰道,声音温柔又细腻。

袁清越的眼神仍忍不住望向还在厮打的两人,眼中满是惊恐和担忧。

她一步步走出宿舍,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与恍惚。

而身后,傅锦怀沉闷的击打声,渐渐被隔绝在那扇被踹开的门后。

袁清越裹着披巾,静静地站在窗前。

窗外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

她目光望向不远处的操场,操场上几个人影格外显眼。

傅锦怀和于梓睿笔挺地站着军姿,身姿如同挺拔的松树。

政委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到于梓睿面前。

于梓睿脸上一片淤青,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模样十分狼狈。

午后的阳光洒在操场上,亮得有些刺眼。

政委目光落在他那惨不忍睹的脸上,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

“于梓睿。”政委喊道。

“到!”于梓睿猛地回应,由于嘴巴疼痛,声音含糊不清。

他身子挺得笔直,可脸上的痛苦却藏不住,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谁给你打成这样?”政委问道。

于梓睿犹豫了一番,牙齿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报告!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报告!是我打的。”傅锦怀大声说道。

“哦?”政委微微挑眉,锐利的目光开始看向傅锦怀。

傅锦怀身为军区司令,平日里沉稳冷静,一般没什么事不会动怒。

可如今,他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寒霜,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政委的目光在傅锦怀和于梓睿之间来回游走,随后双手背在身后,开始在两人面前慢慢地走来走去。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成这样啊?”政委问道。

傅锦怀向前一步,身姿挺拔,声音洪亮。“报告!于梓睿行为失当,在宿舍内意图侵犯一位同志。我亲眼目睹,才出手教训。”

政委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他转身看向于梓睿,厉声道:“于梓睿,傅司令所言,是否属实?”

“报告政委!傅司令所言不实!”于梓睿的声音有些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和袁清越是对象关系,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于梓睿说道。

他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照片,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五年前,她就跟着我去海岛生活了,这张照片足以证明我们的关系。我们只是对象间闹了点矛盾,并非像傅司令说的那样。”于梓睿解释道。

于梓睿已经隐隐察觉到傅锦怀对袁清越有着不一样的关注。

他心里愈发沉重,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傅锦怀看着于梓睿手中的照片,嘴角微扬,发出一声冷笑。

“对象间闹矛盾,会是你那样的举动?”傅锦怀质疑道。

“袁老师的害怕恐惧,你敢说那是假的?”傅锦怀又问道。

于梓睿咬着牙,脸涨得通红,继续说道:“那只是因为她在气头上,说了些冲动的话,我一时心急,行为过激了些,但绝没有恶意!”

袁清越本来正出神地望着操场上僵持的众人。

操场上气氛紧张,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轻轻拂动着树叶。

突然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那个女孩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正对着她甜甜地笑。

“袁老师,喝口热水吧,暖暖身子。”女孩说道。

袁清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说了声谢谢。

她伸手接过茶杯,感受着那从掌心传来的温度,那温度让她的手暖和起来。

抿了一口热茶,热水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

“袁老师,您有没有发现,傅司令对您好像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女孩说道。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军区的小院里,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

袁清越正坐在桌前喝茶,听到这话,毫无防备。

刚咽下的那口茶水,猛地一下呛了出来。

她那白皙的脸庞,瞬间就涨得通红,好似天边被夕阳尽情染透的云霞一般。

她显得十分慌乱,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

而后,伸手胡乱地在嘴角抹了抹,动作带着几分急切。

晚意看着袁清越这副模样,不禁抿起嘴,轻轻笑了起来。

她的眼里,满是善意。

“您别这么紧张嘛。”晚意笑着说道。

“我在军区都待了这么久了,傅司令平时什么样我还能不清楚呀。”

“他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话也不多。”

“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就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袁清越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轻声说道:“也许是你看错了吧。”

晚意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可唯独对袁老师您,那态度明显就不一样。”

“我能看出来,您在他心里很特别呢。”

袁清越听着女孩的描述,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快。

脸颊也微微发烫,就像被火轻轻烤了一下。

“就说上次您出事。”晚意接着说道,眼神里满是回忆。

来源:小涵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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