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根本不是“漏网之鱼”的个案,而是一个被低估、被忽视、甚至被默认存在的现实,2025年的中国大地上,还在用最原始的奴役方式压榨苦力,烧砖赚钱。
这根本不是“漏网之鱼”的个案,而是一个被低估、被忽视、甚至被默认存在的现实,2025年的中国大地上,还在用最原始的奴役方式压榨苦力,烧砖赚钱。
而他们奴役的对象,竟然是那些本该最被社会保护的智力残疾人,
被曝光的山西吕梁黑砖厂只是冰山一角。
6月25日知名打拐志愿者上官正义实地暗访,举报砖厂使用智障人员做“奴隶工人”,次日警方回应:完成解救。
听起来这是一场及时干预的正义行动,但如果你真的深入去看,会发现这背后的灰色链条,腐烂得令人作呕。
问题不是出在一个砖厂里,而是出在一个完整、高效、运行多年、遍布多个省份的灰色奴役产业链。
湖南、河南、山西,三地被曝使用奴隶劳工,规模惊人。
河南一处砖厂,竟控制17名智障劳工;湖南的用工时间更离谱:每天干12小时、全年无休、零工资、零自由。
你也许会问这样的事怎么还能发生?为什么2025年了还让黑砖窑生意重燃?
原因其实不复杂:低成本、高利润,砖厂是个落后产业,脏活累活全靠人搬。
一个工人一天要搬砖2万块,相当于7万公斤,灰尘大、温度高,环境极度恶劣,还容易烫伤肺病。
如果请正规工人干这活,必须开高工资,砖厂根本挣不到钱,可一旦用智障劳工就可以不付钱,没人投诉,还能随意控制,说得难听点就是“劳动力免费又听话”。
而智力残疾者成了最容易掌控的人力资源,他们四肢健全,却认知受限,反抗不了纪律,逃跑不成样,甚至在有些家庭眼里,他们消失了也“无所谓”。
有个细节令人心惊:山西砖场的一个劳工是“租来的”,每天租金100块;另一个是买的,“成交价”一万块。
这已经不是什么孤立事件,而是现代奴隶买卖市场的真实存在,而且运转地非常成熟。
一些“工头”本身就是专职管“智障包工队”的中介,把这些残障劳工带去哪、就在哪开工。
这不是过去,这是正在发生的2025年现实。
可一件更刺痛人的问题是这些“奴隶”背后,为什么没人找他们?他们的家人去哪了?
很多时候答案让人沉默,一些家庭根本不想找。
中国目前约有8600万残疾人,其中1400万为智力残疾人。照护成本极高,尤其是在农村,一位智力残疾人的日常看护,最基本也相当于剥夺一个成年人的劳动力。
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照顾一个智障人每月费用过万,而国家给的残障补贴,在云南甚至不到每月200元。
也就是说大部分农村家庭的现实是养不起、护不了、找不回、也不在意,有的甚至为了减轻负担,自己直接把人送出去。
有砖厂老板自己说有的是家属亲手交出来的,有的是亲戚卖的。
人间最冷的不是砖窑温度,而是家庭社会双重的放弃。
这也是为什么警方救下来的“奴隶”,很多都没有家可归,没有人愿意接走,身份也无法确认。
遗弃、奴役、再遗忘,这条链条如果写成小说,大概没人愿意相信是现实。
而上官正义的公益行动我们得感谢,但可悲的是我们并不能指望靠他一个“民间英雄”撬动这系统性的难题。
问题撑死打掉几个“砖厂”,但奴隶产业链的“生意逻辑”并没被终结。
这也是为啥我敢说一个被很多人忽视的事实:奴役不是传统野蛮,而是结构性选择。
对很多偏远乡村来说,没有福利制度,没有社区照护,没有辅助工厂,那么,奴工砖厂反而成了唯一能“消耗”掉这些弱势群体的劳动方式。
这是残酷的现实,这种残酷甚至延续了十几年。
你可能还记得2007年的“山西黑砖案”,当年全国高度关注,中国政府启动专项整治,结果救出了359名奴隶劳工,其中65人是智障人员。
十几年过去,这条地下链条,在房地产冷却、新农村建设回潮之后,以更隐蔽的方式,再次死灰复燃。
房地产暴利不再,小老板们重回农村寻找利润空隙;农村宅基建多用磚,小砖窑市场重新兴起;利润空间狭窄,就一门心思压人力成本。
于是灰色“劳工市场”重出江湖,以前靠临时工,现在干脆“锁定”智障人士。
更别说这些砖厂老板早年都是县城水泥店、建材商贩,疫情三年后陆续转向做砖厂,只用了短短几年,就把昔日黑窑历史“复刻”了一遍。
卫星图能看到他们的新厂房,线人不举报都能找到目标,这说明连违法都开始“批量化、标准化”了。
但我们也必须回到那个最尖锐的问题:关掉黑砖厂,那奴隶工人怎么办?
我想清楚地表达一个观点:持续压制奴工现象,必须拿出替代方案,而不能只是简单喊打,否则这盘棋我们永远只是治标不治本。
现实情况是中国目前并不具备全面普济的福利院能力,照看1400万智障人士,按每百人只能1对5看护比例测算,我们需要数百万名专业护工,这相当于一个军事体系的编制规模。
那该怎么办?
在我看来,方向应该是设立“福利工厂”,不是简单的福利院,是能将这些有基本劳动能力的智障人组织起来,参与危险性低、强度可控的小型蓝领工作,获得工资。
国家补贴、专业人员监管,企业按比例竞争,做到“有尊严”的扶持。
有人担心这些工厂会不会变异成新形态的“奴隶场”?会不会再回到黑窑路上?
我的观点是关键在于权力的引入和监督机制,只要有国家护理人员驻厂、严控工作强度、拒绝高温高危作业,让这些工人像“员工”一样拥有工资和基本人权,那绝非黑窑所能相比。
甚至可以说只要比现在的黑砖厂制度文明一分,它就是值得存在的。
我们不能等机器人完全替代,再来解决这些人的归属;寒风之中,福利工厂就是比黑砖厂温暖一百倍的存在。
最后我必须强调奴隶制死而复生,不是因为法律弱,而是替代它的制度太弱。
老板的罪行必须清算,但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整整一代被抛弃的人群,以“奴隶”的形式勉强活下来。
我们需要构建一个更合理的路径,让他们不再是偷工减料的工具,而是拥有名字、工资、甚至一丁点成就感的人。
这不是可怜他们,而是尊重他们,也是在尊重我们自己社会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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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一个人很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