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收留闺蜜,她却怀上我老公的孩子,我把两人送进精神病院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02:07 1

摘要:她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眼圈红得像被人揍过。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给一个甲方改第十八遍logo。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一片冰凉。

门外是林薇。

她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眼圈红得像被人揍过。

“淼淼,”她一开口,声音就是哑的,“我没地方去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起身开门。

一股冷风卷着她身上的烟味和廉价香水味灌了进来。

我皱了皱眉,但还是把她拉了进来。

“先进来再说。”

林薇是我大学最好的闺蜜,铁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那种。

毕业后我嫁给了陈浩,做了个自由设计师,在家接单。她则在一家公关公司拼死拼活。

我们的人生轨迹,从毕业那天起,就分叉了。

“又跟那男的分了?”我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接过杯子,手指抖得厉害,热水洒出来几滴,烫在手背上,她却像没感觉。

“分了,”她点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他就是个王八蛋,不仅花我的钱,还在外面搞小三。”

又是这套说辞。

我心里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她毕业五年谈的第四个男朋友,每一个的收场都极其相似。

遇人不淑,仿佛是刻在她命运里的魔咒。

“淼淼,我工作也丢了。”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绝望,“你知道的,我们那行,得罪了客户,就等于断了活路。”

我心里一沉。

“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她咬着牙,“他欠了赌债,客户来找我麻烦,老板就把我开了。”

我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前的林薇,憔悴,落魄,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流浪猫。

我想起了大学时,我生病住院,她翘课在医院陪了我三天三夜,一口一口地喂我喝粥。

那份情谊,是真的。

“那你现在……”

“我能不能……在你这儿住几天?”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生怕我拒绝,“就几天,等我找到工作,马上就搬走。”

我看着她祈求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什么呢,”我拍拍她的背,“我家就是你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我怀里。

“淼淼,你真好,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我抱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

我以为我做的是一件好事。

一件对得起我们过去情分的好事。

我没想到,我引狼入室了。

陈浩回来的时候,林薇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我的一件睡衣。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真丝吊带睡裙,淡紫色,衬得她皮肤雪白。

她正坐在餐桌边,小口小口地吃着我给她煮的面。

“老公,你回来啦。”我迎上去,接过他的公文包。

陈浩“嗯”了一声,目光却越过我,落在了林薇身上。

他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我心头莫名地一跳。

“这位是?”他问。

“这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大学最好的朋友,林薇。”我笑着介绍,“她最近遇到点事,来我们家暂住几天。”

“你好。”陈浩朝她点了点头,很客气,很疏离。

“你好,陈哥。”林薇也站起来,有些局促地抓着衣角,“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陈浩笑了,露出他标志性的、能让小姑娘心动的温柔笑容,“苏淼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当时觉得,我老公真体面,真会说话。

现在回想起来,那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林薇住下的第一周,我们三个相处得还算融洽。

她很勤快,抢着做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她厨艺很好,变着花样给我们做饭,陈浩的胃很快就被她收买了。

“老婆,你这朋友请得值啊,”陈浩一边吃着林薇做的红烧肉,一边跟我开玩笑,“比你强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丝丝的。

我觉得家里多了个人,热闹了,也更有生活气息了。

林薇似乎也慢慢从失恋失业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她会拉着我一起敷面膜,讨论哪个牌子的精华好用。

她会陪我一起追剧,看到感人的地方,两个人哭得稀里哗啦。

我一度以为,我们回到了大学时的亲密无间。

直到那天。

那天我给甲方交了稿,心情很好,想出门买束花。

走到门口换鞋时,我才发现我常穿的那双平底鞋不见了。

找了一圈,在鞋柜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了。

旁边,是陈浩的一双运动鞋。

两双鞋,鞋尖对着鞋尖,挨得特别近,像在接吻。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又被我迅速掐灭。

不可能。

我一定是疯了。

怎么会这么想。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观察他们。

吃饭的时候,林薇给陈浩夹了一筷子鱼,说:“陈哥,你多吃点,这个补脑。”

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陈浩也自然地接过来,吃了,还对她笑了笑。

我坐在对面,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晚上看电视,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单人椅上。

一部喜剧片,他们俩笑点出奇地一致,经常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那种默契,让我心慌。

我安慰自己,是我想多了。

林薇性格外向,跟谁都能打成一片。陈浩只是出于礼貌,照顾我的朋友。

对,一定是这样。

我越是这么想,心里的怀疑就越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开始检查陈浩的手机。

我以前从不这么做,我觉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可现在,我顾不上了。

他的手机很干净。

和林薇的聊天记录,除了偶尔分享几个搞笑视频,就是一些日常的问候。

“早。”

“吃了没?”

“晚安。”

干净得,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我真正开始崩溃,是在一个月后。

那天是我的生日。

陈浩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订了家很贵的法餐厅。

我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新买的裙子,满心欢喜。

林薇也打扮得很漂亮,她说要一起为我庆祝。

餐厅里,烛光摇曳,小提琴声悠扬。

陈浩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

“生日快乐,老婆。”他深情地看着我。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主动吻了他。

林薇在一旁鼓掌,笑着说:“好羡慕你们啊。”

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饭后,我们去看电影。

是一部爱情片。

看到一半,我口渴,想去买饮料。

陈浩说:“我去吧,你想喝什么?”

我说:“橙汁。”

他又转头问林薇:“你呢?”

林薇笑着说:“跟你一样就好。”

陈浩起身离开。

黑暗中,我旁边的座位空了出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陈浩还没回来。

我觉得有点奇怪,就起身想去找他。

刚走到影厅门口,我就看到了他们。

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光线很暗。

陈浩把林薇抵在墙上,正在疯狂地吻她。

林薇的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我手里的爆米花,“哗啦”一声,全洒了。

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看到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像一部慢放的黑白默片。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座位的。

我只记得,电影屏幕上的男主角正在对女主角说:“我爱你,至死不渝。”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浩和林薇回来的时候,电影快结束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问,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害怕。

“人太多了,排了会儿队。”陈浩把一杯可乐递给我。

不是橙汁。

他忘了我喜欢喝什么。

却记得林薇喜欢喝什么。

“谢谢。”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冰冷的可乐,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喉咙。

“陈哥,你嘴巴怎么了?”林薇突然“呀”了一声,指着陈浩的嘴唇。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陈浩的嘴唇,有一块明显的红肿,像是被人咬了。

陈浩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慌乱。

“哦,刚刚喝可乐,不小心咬到了。”他解释道。

林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哥你也太不小心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吊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慌乱掩饰,一个娇俏打趣。

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

生理性的恶心。

我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我在想,我该怎么办。

冲上去,撕破他们的脸皮,然后离婚?

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我要让他们,付出比死更痛苦的代价。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我在客厅的绿植里,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正对着沙发。

我在陈浩的车里,放了一个录音笔。

我甚至,黑进了林薇的电脑。

我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很快,我就有了收获。

摄像头拍下了他们趁我不在家时,在沙发上的每一次苟合。

他们那么投入,那么忘我。

在属于我的家里,我的沙发上。

录音笔录下了他们在车里的每一次调情。

“淼淼真是个傻子,到现在都没发现。”这是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别这么说她,”这是陈浩的声音,虚伪得让我作呕,“她只是太单纯了。”

“单纯?我看是蠢吧。守着你这么个大帅哥,还天天只知道画她那些破图,活该被绿。”

“好了好了,宝贝,别气了。等时机成熟了,我就跟她摊牌离婚。”

“那你要等多久啊?我可等不及了。”

“快了,快了。等我把公司那个项目做完,拿到奖金,就跟她分。到时候,我们就有钱买自己的房子了。”

原来如此。

不仅要偷我的人,还要算计我的钱。

婚后我们买的房子,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陈浩是想等拿到奖金,财产分割的时候能多分一点。

真是好算计。

最让我震惊的,是在林薇的电脑里发现的东西。

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我费了点劲,解开了密码。

密码是陈浩的生日。

文件夹里,是林薇的日记。

从她住进我家的第一天,就开始写了。

“今天住进了淼淼家,她还是那么傻,那么好骗。陈浩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上钩了。”

“陈浩今天夸我做的饭好吃了,他不知道,我早就偷偷研究过他的口味。拿下一个男人,就要先拿下他的胃。这句话,果然没错。”

“今天淼淼过生日,陈浩送了她一条项链。呵呵,真可笑。他不知道,上周他就带我去专柜看过这条项链了,问我喜不喜欢。他买给淼淼的,不过是我挑剩下的。”

“今天在电影院,我们接吻了。他的嘴唇很软,技术很好。我故意咬了他一口,就是想让苏淼看到。我要让她一点一点地崩溃,一点一点地发疯。”

我一字一句地看着,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我所谓的闺蜜,我掏心掏肺对她好的人,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她享受着我的善意,住着我的房子,却在背地里,用最恶毒的心思揣测我,用最卑劣的手段勾引我的丈夫。

而我的丈夫,那个每天对我说“老婆我爱你”的男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个跳梁小丑。

我把日记全部拷贝了下来。

连同那些视频和录音,一起存进了一个U盘。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U盘,仿佛看到了他们未来的地狱。

但是我没有立刻发作。

还不够。

这样的证据,最多只能让他们在道德上被谴责,让他们离婚时少分点财产。

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我开始了我漫长的表演。

我扮演一个毫无察觉、幸福快乐的妻子和朋友。

我依然每天给他们做饭,给他们洗衣服。

我依然会在他们说笑话的时候,配合地笑。

我甚至,会主动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

“老公,我今天要去见个客户,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吧。”

“薇薇,我下午要去趟超市,你帮我看着点陈浩,别让他又偷吃零食。”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看着他们以为自己骗过全世界的得意。

心里,一片冰冷的平静。

林薇越来越大胆了。

她开始当着我的面,对陈浩做一些亲昵的举动。

吃饭的时候,会用自己的筷子给陈浩夹菜。

看电视的时候,会“不小心”把头靠在陈浩的肩膀上。

陈浩一开始还有些顾忌,但看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放开了。

有一次,我提前回家,推开门,看到他们俩在玄关拥吻。

听到开门声,他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

林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陈浩也慌了,语无伦次地解释:“老婆,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看着他们,笑了。

我笑得特别温柔,特别体贴。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吗?怎么不叫我一起?”

他们俩都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没……没什么,”林薇结结巴巴地说,“我刚才脚崴了,陈哥扶我一下。”

“是吗?”我走过去,关切地看着她的脚踝,“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用了,现在好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的样子,“下次小心点。”

我转身进了厨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身后,是他们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那天晚上,我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小声吵架。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林薇的声音,充满了不安。

“不可能,”陈浩很笃定,“她要是发现了,早就炸了。你忘了她那脾气了?”

“可是她今天的反应太奇怪了。”

“她就是那个性格,大大咧咧的,缺心眼。你想多了。”

“真的吗?”

“真的。宝贝,别怕,有我呢。”

然后,是令人作呕的亲吻声。

我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将他们的对话录得一清二楚。

缺心眼?

大大咧咧?

很好。

我会让你们知道,一个“缺心眼”的女人,被逼到绝境时,能做出什么事。

转机,在一个月后到来。

林薇开始频繁地干呕。

她变得嗜睡,口味也变得很奇怪,突然爱上了吃酸的。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偷偷拿了她掉在浴室的头发,又在网上买了一个亲子鉴定服务。

然后,我等。

那几天,我过得像在炼狱里。

我看着林薇日渐隆起的小腹,看着陈浩对她愈发无微不至的关怀。

他会半夜起来给她煮宵夜。

他会蹲下身子给她系鞋带。

他会抚摸着她的肚子,满眼温柔地说:“宝宝,我是爸爸。”

这些,都是他从未为我做过的事。

我的心,被嫉妒和仇恨啃噬得千疮百孔。

但我忍住了。

我要等一个结果。

一个能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结果。

鉴定结果出来那天,我正在画一张图。

甲方要求,要体现“新生”和“希望”。

我对着屏幕上那个温暖的太阳,画了又删,删了又画。

怎么也画不出那种感觉。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阴冷和绝望。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鉴定中心的邮件。

我点开附件,看到了那一行字:

“根据DNA分析结果,支持陈浩为被检测样本生物学父亲。”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鱼儿,终于上钩了。

而且,是一条大鱼。

我关掉电脑,站起身。

我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咨询了律师。

我把我收集到的所有证据,都给他看了。

视频,录音,日记,还有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律师看完,脸色很凝重。

“陈太太,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他们离婚,净身出户。我还要告他们重婚。”

律师摇了摇头:“重婚罪的认定,需要他们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你这些证据,虽然能证明他们有不正当关系,但要构成重婚,还比较困难。”

“那怎么办?”我不甘心。

“不过,”律师话锋一转,“你这些证据,在离婚官司里,绝对能让你占据主动。争取到大部分财产,并且让他们赔偿精神损失,是没问题的。”

“不够。”我冷冷地说,“我要的不是钱。”

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律师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陈太太,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凡事要讲法律。我建议你……”

“我不需要你的建议,”我打断他,“我需要你帮我做另一件事。”

我把我真正的计划,告诉了他。

律师听完,震惊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太太,你……你这是违法的!”

“违法?”我笑了,“他们在我家里,在我的床上,做那些苟且之事的时候,想过法律吗?他们算计我的财产,毁掉我的婚姻时,想过道德吗?”

“可是……”

“没有可是,”我盯着他,“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从法律操作层面,有没有可能实现。以及,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律师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叹了口气:“技术上,有操作空间。但是风险极高。一旦被发现,你可能会面临伪证罪和诽谤罪的指控。”

“我不在乎。”

我的人生已经被他们毁了。

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但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知道,一场硬仗,即将开始。

我回到家,陈浩和林薇正在客厅看电视。

林薇靠在陈浩怀里,手里拿着一袋酸梅。

看到我回来,他们甚至懒得掩饰了。

陈浩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回来了?”

林薇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换了鞋,走到他们面前。

“我们谈谈吧。”我说。

陈浩皱了皱眉:“谈什么?”

“谈你,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话音刚落,林薇手里的酸梅,掉了一地。

陈浩的脸色,也瞬间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

我把那个U盘,扔在了茶几上。

“这里面,有你们这几个月来,所有的精彩表演。要不要我放给你们看看?”

陈浩的脸,白了。

林薇也慌了,她抓住陈浩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陈哥……”

陈浩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

“苏淼,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没错,我爱的是薇薇,她也怀了我的孩子。我们离婚吧。”

“离婚?”我笑了,“可以啊。房子,车子,存款,都归我。你,净身出户。”

“你做梦!”陈浩还没说话,林薇就尖叫了起来,“凭什么!这房子陈哥也有一半!”

“凭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凭你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三,凭他是个婚内出轨的渣男。这些证据,足够让你们在法庭上身败名裂。”

陈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苏淼,你别太过分了,”他咬着牙,“好歹夫妻一场,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难看?”我反问,“你们俩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时候,怎么没觉得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痛快话!”陈浩有些不耐烦了。

“我的条件,就是你净身出户。另外,”我顿了顿,看着林薇,“我要她,把孩子打掉。”

“你休想!”林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动他!”

“你的孩子?”我冷笑,“一个私生子而已。你以为,我会让我的丈夫,去养一个别的女人生的野种吗?”

“苏淼,你别逼我!”陈浩的眼睛红了,他指着我,“你敢动薇薇和孩子一下试试!”

“我逼你?”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陈浩,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在逼谁?”

“是我收留了她,是我把她当亲姐妹。结果呢?她抢了我的丈夫,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还要来分我的家产!”

“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我背后,跟我的闺蜜搞在一起!你们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现在还反过来指责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我把这几个月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全都吼了出来。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陈浩和林薇,都被我的爆发镇住了。

过了很久,陈浩才颓然地坐回沙发上。

“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的计划,从没想过要放过你们。”

我的计划,正式开始了。

我没有去法院起诉离婚。

我开始扮演一个,被丈夫和闺蜜双重背叛后,精神失常的女人。

我开始日夜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嘴里念念有词。

有时候,我会突然对着空气大喊:“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

有时候,我会抱着枕头,把它当成婴儿,温柔地哼着摇篮曲。

我摔东西,撕书,半夜三更在家里唱歌。

我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黑眼圈,乱糟糟的头发,空洞的眼神。

陈浩和林薇,一开始是害怕。

后来,变成了不耐烦。

“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陈浩冲我吼。

我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笑:“老公,你说,我们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他被我看得毛骨悚然,摔门而出。

林薇也怕我。

她不敢一个人跟我待在家里。

我经常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走到她床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好几次半夜被我吓醒,尖叫着躲进陈浩的怀里。

“陈哥,她疯了,她真的疯了!我们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吧!”

这句话,正是我想要的。

但我知道,还不够。

光是我疯,还不够。

我要让他们,也“疯”。

我开始 subtly 地给他们下套。

我偷偷换掉了林薇的叶酸。

换成了维生素C。

然后,我“不经意”地在她面前提起,我一个朋友,因为怀孕期间乱吃东西,导致胎儿畸形了。

林薇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开始变得神经质,每天上网查各种孕期禁忌。

一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得不行。

我又开始在陈浩面前,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老公,我昨天看到薇薇在偷偷吃什么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

“老公,薇薇最近老是半夜出去打电话,神神秘秘的。”

陈浩本来就因为我的“发疯”而心力交瘁,被我这么一挑拨,也开始怀疑林薇。

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痕。

他们开始频繁地吵架。

“你到底在吃什么药?是不是想背着我把孩子打掉?”

“我没有!你别听那个疯子胡说八道!”

“那你半夜给谁打电话?”

“我打给我妈不行吗?我跟她说说心事不行吗?”

“你最好别骗我!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对我的孩子做什么,我饶不了你!”

他们的争吵,全都被我录了下来。

这还不够。

我要加一把最大的火。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信号,头像用了一个帅气的网络男模照片。

然后,我用这个号,去加林薇。

验证信息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酒吧吗?

林薇通过了。

我开始用这个小号,跟她聊天。

我扮演一个,对她一见钟情,并且不在乎她过去的“深情男子”。

我每天对她嘘寒问...

我每天对她嘘寒问暖,甜言蜜语。

“宝贝,你值得更好的。”

“那个男人配不上你,他只会给你带来痛苦。”

“离开他,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和宝宝一个家。”

林薇沦陷了。

她开始向我倾诉她对陈浩的不满,对未来的恐惧。

她开始幻想,跟我开始新的生活。

我把这些聊天记录,一张一张地截图保存。

然后,在一个深夜,我把这些截图,匿名发给了陈浩。

那天晚上,我们家爆发了世界大战。

陈浩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把手机摔在林薇脸上。

“这是什么!你给我解释清楚!”

林薇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的,陈哥,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误会?你都跟人约好要私奔了,还说是误会?”

“我没有!我就是跟他聊聊天而已!”

“聊天?聊到床上去了吧!”陈浩的眼睛通红,失去了理智,“你这个!我为了你,跟苏淼闹翻,你居然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

他冲上去,掐住林薇的脖子。

林薇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用指甲去抓他的脸。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疯了?我就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逼疯的!”

我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打骂声,哭喊声。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我们家有人打架,快要出人命了!”

然后,我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是我提前联系好的一家私立精神病院的电话。

“喂,是XX医院吗?我之前跟你们预约过的。对,病人情绪很不稳定,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被害妄想症。两个人都有。”

警察和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几乎是同时到的。

他们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客厅里一片狼藉。

陈浩正骑在林薇身上,掐着她的脖子,状若疯癫。

林薇的脸已经涨成了紫色,一边挣扎一边尖叫:“杀人啦!救命啊!”

而我,缩在卧室的角落里,抱着头,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警察同志,救救我,”我哭着说,“他们疯了,他们要杀了我。”

警察迅速制服了陈浩。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

“谁是病人家属?”一个医生问。

我颤抖着举起手:“是我。”

“是我报的警,也是我叫的救护车。”我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丈夫……和我朋友,他们最近精神很不正常。”

“他们总是说我疯了,说我要害他们。”

“他们还说,我朋友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丈夫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一定是产生了幻觉。”

“今天晚上,他们又吵起来了,还打了起来,说要杀了我……我好害怕……”

我一边说,一边把一叠“证据”交给了医生。

那是我伪造的,林薇和那个“网络男模”的聊天记录。

当然,男模的头像,我换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我还提供了一些录音。

是我把他们正常的对话,经过剪辑,拼接而成的。

听起来,就像是两个精神病人在胡言乱语。

“这个世界要毁灭了。”

“有人在监视我们。”

“水里有毒。”

陈浩和林薇,都懵了。

“你胡说八道!”陈浩反应过来,指着我大吼,“明明是你疯了!是你这个毒妇在陷害我们!”

林薇也哭喊着:“医生,你们别信她!她才是精神病!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陈浩的!我们有亲子鉴定!”

医生和护士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果然如此”的了然。

一个护士在我耳边小声说:“陈太太,你放心,典型的被害妄想症和关系妄想,我们会处理的。”

“不!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陈浩疯狂地挣扎。

“我没疯!我没疯!”林薇歇斯底里地尖叫。

他们越是挣扎,越是辩解,就越像真正的精神病人。

护士拿出了镇定剂。

冰冷的液体,注入他们的身体。

他们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

他们被绑在担架上,抬了出去。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陈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恐惧。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个灿烂的,胜利的微笑。

救护车呼啸而去。

警察也做完笔录,离开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地板上,还残留着他们打斗的痕迹,和林薇掉落的那袋酸梅。

我走过去,捡起一颗,放进嘴里。

真酸。

酸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赢了。

我把他们,亲手送进了地狱。

一个,永远也无法逃脱的地狱。

第二天,我去了那家精神病院。

我以家属的身份,给主治医生送去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医生,我先生和我朋友的病,就拜托您了。”我言辞恳切,“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幻想自己是情侣,还幻想我朋友怀了我先生的孩子。这种妄想,对他们的病情恢复,非常不利。”

“请您务必,用最有效的方法,帮助他们‘纠正’这种错误的认知。”

医生心领神会地收下红包。

“陈太太,你放心。我们是专业的。对于这种顽固性的关系妄想,我们有的是办法。”

他所谓的“办法”,我知道是什么。

电击治疗,强制用药,心理暗示……

总有一种,能让他们“清醒”过来。

让他们,从心底里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只是一场病态的幻想。

那个孩子,也只是幻想的产物。

我甚至,提供了一份“伪造”的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显示,林薇肚子里的孩子,和陈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要从根源上,掐断他们之间所有的连接。

我要让他们,在无尽的“治疗”中,互相猜忌,互相怨恨。

让他们,成为彼此眼中,最可怕的疯子。

这,才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真正的无期徒刑。

办完这一切,我走出医院。

阳光刺眼。

我眯起眼睛,看着湛蓝的天空。

我觉得,我的人生,也该“新生”了。

我很快就和陈浩办理了离婚手续。

因为他被鉴定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整个过程异常顺利。

我拿到了房子,车子,和我们所有的共同存款。

我把家里所有,跟他们有关的东西,全都扔了。

我换了新的沙发,新的床单,新的窗帘。

我把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

刷成了我最喜欢的,温暖的米色。

我开始认真地工作,接了很多新的单子。

我的设计,得到了客户的一致好评。

我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

我开始健身,练瑜伽,学插花。

我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

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自信,开朗的苏淼。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们。

我会想,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还在那间小小的病房里,互相折磨。

是不是还在日复一日的“治疗”中,痛苦挣扎。

每当这时,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感。

大概半年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是陈浩的主治医生打来的。

“陈太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先生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

“哦?是吗?”

“是的。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他终于认识到,他和林小姐之间的关系,只是他的病态幻想。他也接受了,林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这个事实。”

“那林小姐呢?”我问。

“她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因为流产,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还在观察期。”

流产?

我的心,跳了一下。

“怎么会流产?”

“前段时间,她和陈先生在病房里发生了争执,动了胎气。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但还是没保住。”

“这样啊。”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的。不过从治疗的角度看,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没有了这个‘幻想的产物’,他们也更容易接受现实。”

“陈太太,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过来看看陈先生。家人的鼓励,对他的康复,很重要。”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站了很久。

孩子没了。

那个,曾经被陈浩视若珍宝,被林薇当成救命稻草的孩子。

就这么,没了。

也好。

一个孽种而已。

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没有去医院。

我不想再看到那两张,让我恶心的脸。

又过了几个月。

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步入正轨。

我甚至,开始尝试着,去接触新的朋友,新的感情。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是……苏淼吗?”

我愣了一下:“您是?”

“我是林薇的妈妈。”

我的心,猛地一紧。

“阿姨,您好。”

“我……我前几天,去看薇薇了。”林薇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瘦得不成人形,眼神呆滞,见了人就躲。医生说,她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病。”

“阿姨,对不起,我……”

“我知道,不怪你。”林薇妈妈打断我,“我知道是她对不起你。她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是她活该。”

“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啊。”

“苏淼,阿姨求求你。你能不能……去看看她?跟医生说说,让她出院吧。她已经得到报应了。再在里面待下去,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沉默了。

“苏淼,求求你了。就当阿姨求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有点疼。

我想起了大学时,林薇的妈妈来学校看她,给我们带了好多家乡的特产。

那个淳朴善良的阿姨,拉着我的手说:“淼淼,我们家薇薇脾气不好,以后你多担待着点。”

我挂了电话,心里乱成一团。

去,还是不去?

理智告诉我,不能去。

他们罪有应得。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不能再被拖进那个泥潭。

可是,林薇妈妈的哭声,一直在耳边回响。

我挣扎了一整夜。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

我告诉自己,我不是去原谅她。

我只是,去给一个母亲,一个交代。

我隔着探视窗,看到了林薇。

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院子里发呆。

她真的瘦了很多,眼窝深陷,头发枯黄。

曾经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孩,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蚂蚁,一看,就是一下午。

我没有进去。

我只是在外面,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我去找了她的主治医生。

我告诉医生,我同意,让她出院。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我带着林薇,离开了那座城市。

我给她租了一个小房子,请了一个护工照顾她。

我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在她的认知里,我只是一个,受她母亲所托,来照顾她的“好心人”。

她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

不哭,不笑,不说话。

只是发呆。

偶尔,她会突然情绪激动,指着我说:“你是苏淼派来监视我的!你滚!”

每当这时,护工就会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她很快就会安静下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出于一种复杂的,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心理。

我不想让她死。

我想让她,就这么半死不活地,活着。

活着,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永恒的提醒。

提醒我,永远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永远不要,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

至于陈浩。

我再也没有去打听过他的消息。

就让他在那个,我为他精心打造的地狱里,自生自灭吧。

有一天,我在阳台浇花。

阳光很好。

护工扶着林薇,在楼下散步。

林薇突然抬起头,看到了我。

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

她定定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我读懂了她的唇语。

她说的是: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冲她,笑了笑。

然后,转过身,走回了屋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这一切,不过是,你应得的。

来源:风过晨为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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