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保姆被雇主羞辱,她发病我救她一命,出院后她送我套学区房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5 23:47 1

摘要:我叫李娟,是个保姆。来城里打工五年了,换过三家雇主。现在这家,雇主是个姓林的单身女人,大家都叫她林太太。她五十多岁,退休教师,独居在一套高档公寓里。第一次见面时,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以前做过多久?”“五年,林太太。”“我最讨厌手脚不干净的,之前

我叫李娟,是个保姆。

来城里打工五年了,换过三家雇主。

现在这家,雇主是个姓林的单身女人,

大家都叫她林太太。

她五十多岁,退休教师,

独居在一套高档公寓里。

第一次见面时,她上下打量我,

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以前做过多久?”

“五年,林太太。”

“我最讨厌手脚不干净的,

之前那个偷了我的金项链。”

她语气冷冰冰的,

我低下头没说话。

这份工作工资比别家高一千块,

为了儿子能上个好学校,

我什么都能忍。

头一个星期还算太平。

我每天六点起床,

给她做早饭,打扫卫生。

她吃得很少,

总是挑三拣四。

“粥太稠了。”

“菜太咸了。”

我默默记下,

下次调整。

直到那个周五下午,

事情开始不对劲。

她在客厅插花,

我正擦玻璃。

突然她尖叫起来:

“你是不是动我梳妆台了?”

我愣住了:“没有啊。”

“我的翡翠戒指不见了!

昨天还在的!”

她冲进我房间,

开始翻我的行李。

我站在门口,

手指绞着围裙边。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旧围裙,

洗得发白了。

“林太太,我真的没拿。”

她翻出我藏在枕头下的照片,

那是我和儿子的合影。

“藏得挺隐蔽啊?”

她冷笑。

最后她在自己首饰盒底层

找到了那枚戒指。

她愣了一下,

随即把戒指戴回手上:

“以后我的东西你别碰。”

没道歉,没解释。

我继续擦玻璃,

眼泪滴在抹布上。

那天晚上我给儿子打电话,

他在老家读三年级。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很快。”

我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

城市的灯火像星星一样多,

却没有一盏属于我。

第二天更过分。

她当着朋友的面叫我“乡下人”。

“我们娟子虽然是从乡下来的,

干活倒是利索。”

她朋友尴尬地笑笑。

我端着茶壶的手在抖,

热水洒了一点在托盘上。

最难受的是她总怀疑我偷吃。

冰箱里的水果少一个,

她都要数半天。

其实我从来不动雇主的东西,

再饿也忍着。

晚上回到地下室,

才吃自己买的馒头。

但转折来得很快。

那是个周日下午,

她在阳台浇花。

突然我听见“砰”的一声,

跑过去一看,

她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药......”她指着胸口,

呼吸困难。

我立刻想起培训时学的急救知识。

先打120,

然后在她包里找药。

果然有一瓶硝酸甘油。

按照说明塞到她舌下,

保持她平躺姿势。

她的手冰凉,

一直抓着我的手腕。

“坚持住,林太太,

救护车马上来了。”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恐惧,也有惊讶。

也许她没想到救她的

是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保姆。

在医院抢救时,

我一直守在外面。

医生说是急性心梗,

再晚十分钟就危险了。

我替她办了手续,

垫了我攒的两千块钱。

虽然知道可能要不回来,

但人命关天。

她女儿从国外赶回来,

听说事情经过后,

紧紧握着我的手:

“李姐,谢谢你。”

她女儿很客气,

和林太太完全不一样。

林太太住院那半个月,

我每天家里医院两头跑。

熬汤,送饭,陪夜。

同病房的人都夸她有个好女儿,

她张张嘴,没说话。

有一天夜里她发烧,

我用温水给她擦身,

她突然哭了。

“娟子,我以前......”

我打断她:“都过去了,

您好好休息。”

不是原谅,只是觉得,

人都这样了,计较没意思。

出院那天,她女儿请我吃饭。

林太太全程很少说话,

但给我夹了两次菜。

回家后,她变得沉默很多。

不再挑剔,不再数落。

有时候就坐在窗前发呆,

一坐就是一下午。

有一天打扫书房,

我看见她摊开的日记本。

赶紧移开视线,

但几个字跳进眼里:

“差点死了才知道,

真心比什么都珍贵......”

我轻轻合上门,

当什么都没看见。

日子慢慢过着,

我们形成新的默契。

她教我认字,

我教她做家常菜。

有一次她看着我儿子的照片说:

“这孩子眼睛真亮,

应该来城里读书。”

我苦笑:“城里学校门槛高。”

她没再接话。

直到那个下雨的下午,

她让我陪她去律师事务所。

我以为是立遗嘱,

安静地在旁边等着。

律师拿出一份文件让她签字,

她转手推到我面前。

“签了吧,

这套学区房过户给你。”

我愣住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套房子在重点小学旁边,

价格我知道,

起码值三百万。

“这不行,林太太,

太贵重了。”

我把文件推回去。

她按住我的手:

“娟子,我这条命不值一套房吗?”

她的手在发抖,

眼睛里有泪光。

律师解释说,

这是她名下的闲置房产,

手续都办妥了,

只需要我签字确认。

我握着笔,手抖得写不好名字。

最后签下的“李娟”两个字,

歪歪扭扭,像小学生写的。

走出律师事务所,

阳光很好。

她突然说:

“其实那枚戒指,

是我自己放忘记的。”

我扶着她过马路:

“我知道。”

她停下来看我:

“那你怎么不说?”

“说了您也不会信。”

我们继续往前走,

影子拉得很长。

她轻声说:

“我女儿在国外定居了,

以后你就当我是个亲戚吧。”

我点点头,

眼睛有点发酸。

晚上我给儿子打电话,

这次终于可以笑着说:

“妈妈接你来城里读书。”

他在电话那头欢呼,

声音像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现在林太太还是叫我娟子,

但语气完全不一样了。

有时候看着她浇花的背影,

我会想,人和人之间,

可能就是这样吧。

总要经历些什么,

才能看清什么是最重要的。

至于那套学区房,

我已经想好了。

等儿子来上学,

我们就住那里。

但每周都会回来看林太太,

给她煲汤,陪她说话。

毕竟在这座大城市里,

我们都已经把彼此当成了亲人。

这就是我的故事,

一个保姆和雇主的故事。

普通,但对我来说,

足够铭记一生。我赶紧把文件推回去。

“林太太,这太贵重了,

我真的不能要。”

我的手在发抖,

声音也跟着发颤。

她按住我的手,

手心很凉,但很用力。

“娟子,我这条命

不值一套房吗?”

她的眼睛里有泪光,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

律师轻轻咳嗽一声:

“李女士,这套房子

是林女士名下的闲置房产,

所有手续都办妥了,

您只需要签字确认就行。”

我握着笔,手心全是汗。

这笔比拖把还重,

比炒菜的锅铲还沉。

我写自己的名字时,

手抖得厉害。

“李娟”两个字

歪歪扭扭的,

像小学生刚学写字。

走出律师事务所,

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脸上。

我扶着她慢慢走,

她还是有点虚弱。

走到人行道前,

她突然停下来。

“其实那枚翡翠戒指,

是我自己放忘记的。”

她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我扶稳她的胳膊:

“我知道。”

她惊讶地看着我:

“那你怎么不说?”

“那时候说了,

您也不会相信。”

我实话实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继续往前走,

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

“我女儿在国外定居了,

一年也回不来一次。

以后你就当我是

一个老亲戚吧。”

她的声音有点哑。

我点点头,

眼睛突然有点发酸。

“好,林太太。”

“叫我林姨吧,

家里人都这么叫。”

她拍拍我的手背。

晚上回到地下室,

我迫不及待地

给儿子打电话。

这次终于可以笑着说:

“妈妈接你来城里读书。”

他在电话那头欢呼,

声音像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真的吗?妈妈!

我真的能去城里上学吗?”

“真的,妈妈不骗你。”

我擦着眼泪,

但这次是高兴的泪。

挂掉电话后,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看着天花板,

想起这五年来

在城里受的委屈。

现在终于熬出头了,

心里却酸酸涩涩的。

第二天去上班,

林姨已经起床了。

她坐在餐桌前,

面前摆着两碗粥。

“快来吃早饭,

我煮了小米粥。”

我愣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

她给我准备早饭。

“这怎么行,

应该是我来做的。”

“坐下吧,”

她拉我坐下,

“以后早饭轮流做,

谁起得早谁做。”

粥煮得有点糊,

但我吃得很香。

她看着我吃,

突然说:

“我想见见你儿子。”

“等他来了,

一定带来看您。”

我连忙说。

她摇摇头:

“我的意思是,

能不能让他

也叫我一声奶奶?”

我手里的勺子

差点掉在桌上。

“这......这当然好。”

从那天起,

我们的关系

真的像亲戚一样。

她教我认字读书,

我教她做家常菜。

虽然她总是

把菜炒得太咸,

但每次都很认真学。

有一天打扫房间时,

我发现她书桌上

放着一本相册。

打开一看,

全是她女儿的照片。

从婴儿时期

到大学毕业,

每一张都精心保存。

最让我心疼的是

最后几页空着,

只有一行小字:

“女儿出国后,

就再没拍过照了。”

那天晚上,

我偷偷用手机

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有在浇花的,

有在看书的,

还有睡着时的侧脸。

洗出来放进相册,

把空着的那几页填满。

她发现后什么都没说,

但那天晚饭时

多给我夹了好几筷子菜。

眼睛红红的,

肯定是哭过了。

转眼到了月底,

我要去办儿子的

入学手续了。

林姨非要跟着去,

说认识学校的校长。

在校门口,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

“别紧张,

有我在呢。”

她反而比我还紧张。

校长很客气,

亲自带我们参观校园。

看到明亮的教室,

绿草如茵的操场,

我的眼泪

差点又掉下来。

办完手续出来,

林姨说要去商场

给孩子买新书包。

我拦着她:

“不用破费了,

我都准备好了。”

“这是我当奶奶的

一点心意。”

她执意要买,

挑了很久。

最后选了个蓝色的,

上面印着宇航员图案。

“男孩子要有梦想,

将来当科学家。”

她摸着书包,

眼神很温柔。

回家的路上,

她一直念叨

还要买什么。

新衣服、新鞋子、

文具盒、水彩笔......

清单越列越长。

“够了够了,

孩子用不了这么多。”

我赶紧打断她。

她笑笑:

“我以前没机会

给外孙买这些,

现在总算有机会了。”

晚上回到住处,

我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就一个行李箱,

几件旧衣服。

最贵重的是

那张存了两万块的银行卡,

和儿子的照片。

林姨推门进来,

看见我在收拾,

眼神突然黯淡了。

“真要搬走啊?”

“学校离这远,

不住那边

孩子上学不方便。”

我解释道。

她点点头,

默默帮我叠衣服。

过了一会儿才说:

“每周都要回来

看看我这个老太婆。”

“一定,

我每周都来

给您煲汤喝。”

我保证道。

她这才笑了,

从口袋里掏出

一个红包塞给我。

“给孩子买糖吃。”

我摸这厚度,

至少有两千块。

正要推辞,

她按住我的手:

“不许推,

这是规矩。”

临走那天,

她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

出租车来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

跑回家拿了个饭盒。

“路上吃的,

我包的饺子。”

车开出去很远,

我回头还能看见

她站在小区门口,

不停地挥手。

饭盒里的饺子

还是温的,

形状有点歪歪扭扭,

但每一个都很用心。

新家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两室一厅,

窗明几净。

最重要的是

离学校真的很近,

走路只要五分钟。

儿子来的那天,

我特意请了半天假

去车站接他。

他长高了不少,

背着奶奶买的新书包,

眼睛里全是好奇。

“妈妈,这就是

我们以后的家吗?”

他站在客厅中间,

有点不敢相信。

“是啊,

这就是我们的家。”

我摸摸他的头,

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安顿好后,

我带着儿子

回来看林姨。

她早就等在门口,

看见孩子就迎上来。

“快让奶奶看看,”

她蹲下身,

仔细端详着孩子,

“长得真俊,

像你妈妈。”

儿子有点害羞,

躲在我身后。

我轻轻推他:

“叫奶奶。”

他小声叫了声“奶奶”,

林姨的眼泪

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哎,好孩子,

奶奶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那天她特别高兴,

把家里所有好吃的

都翻了出来。

茶几上堆满了

水果、点心、糖果,

像个小型超市。

看着儿子和她

坐在沙发上吃点心,

我心里暖暖的。

这才像个家的样子,

有老人,有孩子,

有说有笑。

晚上回到家,

儿子悄悄问我:

“妈妈,这个奶奶

是你的妈妈吗?”

我想了想,说:

“她不是妈妈的妈妈,

但她是妈妈的亲人。”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很快就被

新环境吸引住了。

他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每个角落都要探索一遍。

睡前他抱着我说:

“妈妈,我喜欢这个新家。”

“妈妈也喜欢。”

我亲亲他的额头,

心里默默感谢林姨。

周末我如约回去看她,

带着自己包的饺子。

她早就等在阳台上,

看见我就挥手。

“娟子,快来,

我学会做红烧肉了。”

她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迫不及待地

要展示新学的菜。

虽然肉有点焦,

糖放得太多,

但我吃得很香。

“好吃,

比饭店做的还好吃。”

她高兴极了,

又给我夹了一大块。

“那以后我经常做,

你和孩子常来吃。”

吃完饭,我们坐在

阳台上喝茶。

晚风吹过来,

带着淡淡的花香。

她种的月季开了,

粉粉白白的一片。

“下个月我想去

看看老同事,”

她突然说,

“你能陪我去吗?”

“当然可以,”

我一口答应,

“什么时候去都行。”

她欣慰地笑笑:

“有你在真好,

我现在出门

都不害怕了。”

看着她日渐增多的白发,

我心里酸酸的。

人老了最怕孤单,

好在现在有我们陪着她。

日子就这样

平静地过着。

我每天接送孩子上学,

周末去看林姨。

有时候她也会来

我们这边住两天,

教孩子写字画画。

有一天孩子放学回来,

兴奋地举着一张奖状。

“妈妈,奶奶,

我得了画画比赛第一名!”

林姨比我还高兴,

把奖状看了又看,

最后郑重其事地

贴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我们家的第一个奖状,

以后要贴满整面墙。”

她摸着孩子的头,

眼里全是骄傲。

晚上她偷偷告诉我,

她年轻时的梦想

就是当美术老师。

但因为家里穷,

只能读师范。

“现在教孙子画画,

也算圆梦了。”

我这才明白

她为什么总是

耐心教孩子画画。

原来是在弥补

年轻时的遗憾。

转眼到了冬天,

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

林姨感冒了。

我请了假去照顾她,

守在她床边喂药。

她烧得迷迷糊糊,

一直喊着“妈妈”。

我握着她的手,

轻声安慰:

“我在呢,

我在这儿。”

她睁开眼看见我,

安心地笑了:

“娟子,你来了。”

然后又沉沉睡去。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

我们早就成了

彼此最重要的依靠。

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

我们用温暖

一点点融化隔阂,

成了真正的亲人。

病好后,她更依赖我了。

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

买什么衣服也要问我意见。

女儿从国外打来电话,

她总是说:

“有娟子在,

你们不用担心。”

今年过年,

我们决定一起过。

她早早开始准备年货,

冰箱塞得满满的。

我说不用买这么多,

她却不听:

“这是咱们

第一个团圆年,

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年三十那天,

我和她一起包饺子。

孩子在一旁捣乱,

把面粉抹得到处都是。

她也不生气,

反而笑得很开心。

“这样才像过年,

有孩子的笑声,

才有年味儿。”

吃过年夜饭,

我们坐在窗前看烟花。

她突然说:

“娟子,谢谢你。

要不是你,

我现在还是

那个孤零零的老太婆。”

“我也要谢谢您,

给了我们一个家。”

我真诚地说。

窗外,烟花绚烂。

窗内,暖意融融。

这个特别的年夜,

我们三个人,

组成了一个特别的家。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从最初的互相防备,

到现在的相依为命。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往往就是这样奇妙。

现在偶尔还会想起

刚来时的那些委屈。

但看着身边

熟睡的孩子,

和隔壁房间

传来林姨平稳的呼吸声,

觉得一切都值得。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我们要一起去庙会。

林姨说要给孩子

买个大糖葫芦,

还要带我去看戏。

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这样的日子,

平淡却真实。

就像林姨常说的:

“真心换真心,

这才是最珍贵的。”我赶紧把文件推回去。

“林太太,这太贵重了,

我真的不能要。”

我的手在发抖,

声音也跟着发颤。

她按住我的手,

手心很凉,但很用力。

“娟子,我这条命

不值一套房吗?”

她的眼睛里有泪光,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

律师轻轻咳嗽一声:

“李女士,这套房子

是林女士名下的闲置房产,

所有手续都办妥了,

您只需要签字确认就行。”

我握着笔,手心全是汗。

这笔比拖把还重,

比炒菜的锅铲还沉。

我写自己的名字时,

手抖得厉害。

“李娟”两个字

歪歪扭扭的,

像小学生刚学写字。

走出律师事务所,

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脸上。

我扶着她慢慢走,

她还是有点虚弱。

走到人行道前,

她突然停下来。

“其实那枚翡翠戒指,

是我自己放忘记的。”

她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我扶稳她的胳膊:

“我知道。”

她惊讶地看着我:

“那你怎么不说?”

“那时候说了,

您也不会相信。”

我实话实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继续往前走,

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

“我女儿在国外定居了,

一年也回不来一次。

以后你就当我是

一个老亲戚吧。”

她的声音有点哑。

我点点头,

眼睛突然有点发酸。

“好,林太太。”

“叫我林姨吧,

家里人都这么叫。”

她拍拍我的手背。

晚上回到地下室,

我迫不及待地

给儿子打电话。

这次终于可以笑着说:

“妈妈接你来城里读书。”

他在电话那头欢呼,

声音像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真的吗?妈妈!

我真的能去城里上学吗?”

“真的,妈妈不骗你。”

我擦着眼泪,

但这次是高兴的泪。

挂掉电话后,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看着天花板,

想起这五年来

在城里受的委屈。

现在终于熬出头了,

心里却酸酸涩涩的。

第二天去上班,

林姨已经起床了。

她坐在餐桌前,

面前摆着两碗粥。

“快来吃早饭,

我煮了小米粥。”

我愣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

她给我准备早饭。

“这怎么行,

应该是我来做的。”

“坐下吧,”

她拉我坐下,

“以后早饭轮流做,

谁起得早谁做。”

粥煮得有点糊,

但我吃得很香。

她看着我吃,

突然说:

“我想见见你儿子。”

“等他来了,

一定带来看您。”

我连忙说。

她摇摇头:

“我的意思是,

能不能让他

也叫我一声奶奶?”

我手里的勺子

差点掉在桌上。

“这......这当然好。”

从那天起,

我们的关系

真的像亲戚一样。

她教我认字读书,

我教她做家常菜。

虽然她总是

把菜炒得太咸,

但每次都很认真学。

有一天打扫房间时,

我发现她书桌上

放着一本相册。

打开一看,

全是她女儿的照片。

从婴儿时期

到大学毕业,

每一张都精心保存。

最让我心疼的是

最后几页空着,

只有一行小字:

“女儿出国后,

就再没拍过照了。”

那天晚上,

我偷偷用手机

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有在浇花的,

有在看书的,

还有睡着时的侧脸。

洗出来放进相册,

把空着的那几页填满。

她发现后什么都没说,

但那天晚饭时

多给我夹了好几筷子菜。

眼睛红红的,

肯定是哭过了。

转眼到了月底,

我要去办儿子的

入学手续了。

林姨非要跟着去,

说认识学校的校长。

在校门口,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

“别紧张,

有我在呢。”

她反而比我还紧张。

校长很客气,

亲自带我们参观校园。

看到明亮的教室,

绿草如茵的操场,

我的眼泪

差点又掉下来。

办完手续出来,

林姨说要去商场

给孩子买新书包。

我拦着她:

“不用破费了,

我都准备好了。”

“这是我当奶奶的

一点心意。”

她执意要买,

挑了很久。

最后选了个蓝色的,

上面印着宇航员图案。

“男孩子要有梦想,

将来当科学家。”

她摸着书包,

眼神很温柔。

回家的路上,

她一直念叨

还要买什么。

新衣服、新鞋子、

文具盒、水彩笔......

清单越列越长。

“够了够了,

孩子用不了这么多。”

我赶紧打断她。

她笑笑:

“我以前没机会

给外孙买这些,

现在总算有机会了。”

晚上回到住处,

我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就一个行李箱,

几件旧衣服。

最贵重的是

那张存了两万块的银行卡,

和儿子的照片。

林姨推门进来,

看见我在收拾,

眼神突然黯淡了。

“真要搬走啊?”

“学校离这远,

不住那边

孩子上学不方便。”

我解释道。

她点点头,

默默帮我叠衣服。

过了一会儿才说:

“每周都要回来

看看我这个老太婆。”

“一定,

我每周都来

给您煲汤喝。”

我保证道。

她这才笑了,

从口袋里掏出

一个红包塞给我。

“给孩子买糖吃。”

我摸这厚度,

至少有两千块。

正要推辞,

她按住我的手:

“不许推,

这是规矩。”

临走那天,

她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

出租车来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

跑回家拿了个饭盒。

“路上吃的,

我包的饺子。”

车开出去很远,

我回头还能看见

她站在小区门口,

不停地挥手。

饭盒里的饺子

还是温的,

形状有点歪歪扭扭,

但每一个都很用心。

新家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两室一厅,

窗明几净。

最重要的是

离学校真的很近,

走路只要五分钟。

儿子来的那天,

我特意请了半天假

去车站接他。

他长高了不少,

背着奶奶买的新书包,

眼睛里全是好奇。

“妈妈,这就是

我们以后的家吗?”

他站在客厅中间,

有点不敢相信。

“是啊,

这就是我们的家。”

我摸摸他的头,

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安顿好后,

我带着儿子

回来看林姨。

她早就等在门口,

看见孩子就迎上来。

“快让奶奶看看,”

她蹲下身,

仔细端详着孩子,

“长得真俊,

像你妈妈。”

儿子有点害羞,

躲在我身后。

我轻轻推他:

“叫奶奶。”

他小声叫了声“奶奶”,

林姨的眼泪

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哎,好孩子,

奶奶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那天她特别高兴,

把家里所有好吃的

都翻了出来。

茶几上堆满了

水果、点心、糖果,

像个小型超市。

看着儿子和她

坐在沙发上吃点心,

我心里暖暖的。

这才像个家的样子,

有老人,有孩子,

有说有笑。

晚上回到家,

儿子悄悄问我:

“妈妈,这个奶奶

是你的妈妈吗?”

我想了想,说:

“她不是妈妈的妈妈,

但她是妈妈的亲人。”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很快就被

新环境吸引住了。

他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每个角落都要探索一遍。

睡前他抱着我说:

“妈妈,我喜欢这个新家。”

“妈妈也喜欢。”

我亲亲他的额头,

心里默默感谢林姨。

周末我如约回去看她,

带着自己包的饺子。

她早就等在阳台上,

看见我就挥手。

“娟子,快来,

我学会做红烧肉了。”

她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迫不及待地

要展示新学的菜。

虽然肉有点焦,

糖放得太多,

但我吃得很香。

“好吃,

比饭店做的还好吃。”

她高兴极了,

又给我夹了一大块。

“那以后我经常做,

你和孩子常来吃。”

吃完饭,我们坐在

阳台上喝茶。

晚风吹过来,

带着淡淡的花香。

她种的月季开了,

粉粉白白的一片。

“下个月我想去

看看老同事,”

她突然说,

“你能陪我去吗?”

“当然可以,”

我一口答应,

“什么时候去都行。”

她欣慰地笑笑:

“有你在真好,

我现在出门

都不害怕了。”

看着她日渐增多的白发,

我心里酸酸的。

人老了最怕孤单,

好在现在有我们陪着她。

日子就这样

平静地过着。

我每天接送孩子上学,

周末去看林姨。

有时候她也会来

我们这边住两天,

教孩子写字画画。

有一天孩子放学回来,

兴奋地举着一张奖状。

“妈妈,奶奶,

我得了画画比赛第一名!”

林姨比我还高兴,

把奖状看了又看,

最后郑重其事地

贴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我们家的第一个奖状,

以后要贴满整面墙。”

她摸着孩子的头,

眼里全是骄傲。

晚上她偷偷告诉我,

她年轻时的梦想

就是当美术老师。

但因为家里穷,

只能读师范。

“现在教孙子画画,

也算圆梦了。”

我这才明白

她为什么总是

耐心教孩子画画。

原来是在弥补

年轻时的遗憾。

转眼到了冬天,

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

林姨感冒了。

我请了假去照顾她,

守在她床边喂药。

她烧得迷迷糊糊,

一直喊着“妈妈”。

我握着她的手,

轻声安慰:

“我在呢,

我在这儿。”

她睁开眼看见我,

安心地笑了:

“娟子,你来了。”

然后又沉沉睡去。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

我们早就成了

彼此最重要的依靠。

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

我们用温暖

一点点融化隔阂,

成了真正的亲人。

病好后,她更依赖我了。

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

买什么衣服也要问我意见。

女儿从国外打来电话,

她总是说:

“有娟子在,

你们不用担心。”

今年过年,

我们决定一起过。

她早早开始准备年货,

冰箱塞得满满的。

我说不用买这么多,

她却不听:

“这是咱们

第一个团圆年,

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年三十那天,

我和她一起包饺子。

孩子在一旁捣乱,

把面粉抹得到处都是。

她也不生气,

反而笑得很开心。

“这样才像过年,

有孩子的笑声,

才有年味儿。”

吃过年夜饭,

我们坐在窗前看烟花。

她突然说:

“娟子,谢谢你。

要不是你,

我现在还是

那个孤零零的老太婆。”

“我也要谢谢您,

给了我们一个家。”

我真诚地说。

窗外,烟花绚烂。

窗内,暖意融融。

这个特别的年夜,

我们三个人,

组成了一个特别的家。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从最初的互相防备,

到现在的相依为命。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往往就是这样奇妙。

现在偶尔还会想起

刚来时的那些委屈。

但看着身边

熟睡的孩子,

和隔壁房间

传来林姨平稳的呼吸声,

觉得一切都值得。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我们要一起去庙会。

林姨说要给孩子

买个大糖葫芦,

还要带我去看戏。

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这样的日子,

平淡却真实。

就像林姨常说的:

“真心换真心,

这才是最珍贵的。”

来源:辰逸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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