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山东男人大闯,半夜被媳妇小华的动静惊醒。小华羊水破了,眼看第四个孩子就要临盆。可她却忍着,想等天亮。
好家伙,这或许是你看过最揪心,也最暖心的一场“生孩子直播”。
山东男人大闯,半夜被媳妇小华的动静惊醒。小华羊水破了,眼看第四个孩子就要临盆。可她却忍着,想等天亮。
屋里,是妻子一声声压抑的痛呼;屋外,这个七尺男儿被“男人不能进产房”的老例死死拦住。他能做的,只是缩在厨房角落,抖着手,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烟。
天一亮,接生员小谭就被大闯火急火燎地请了过来。
检查一番后,小谭说还早,让小华先睡会儿养养精神。
可大闯哪里放心得下?他铁了心要守在床边。农村有老例,女人生孩子血气重,男人得回避。但岳母看他一脸心疼,也就默许了。
没多久,小华的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嘴里“哎哟”着,阵痛开始了。
大闯一下子紧张起来,刚想喊人,小华却苦笑着摆摆手:“这才哪到哪真到那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我还有心情跟你说话?”
,吓得大闯心“砰砰”乱跳,小腿肚子都开始发抖。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阵势!
眼睁睁看着平日里好看的媳妇,疼得五官扭曲,头发凌乱,狼狈不堪,他的心都碎了。
“见红了!”接生员小谭再次进来,看了一眼便对大闯下了“逐客令”:“叔你出去吧,在这你也帮不上忙,让外婆进来。”
大闯一步三回头地被“赶”了出来,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屋里,是妻子在鬼门关前挣扎;屋外,是自己铺天盖地的无能为力。他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换做是你,那一刻该有多煎熬?
大闯先是来到院里,心神不定地想压点水,把水缸装满。
“咦~大闯,今天咋没去赶集呀?”巷子西头的本家兄弟袁刚,说着话就要往院里迈。
大闯心里咯噔一下:媳妇在屋里生孩子,一个大男人进来算怎么回事?
他慌忙迎出去,一边掏出香烟,一边硬拉着袁刚往外走:“出来晒晒太阳,今天天气不错。”费了好大劲,总算把人引开。
回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里面把院门上了锁。
他怕再有不知情的邻居闯进来。
房间不能进,院里不能待,大闯最后缩进了厨房的锅灶底下。整个厨房因为烧着开水,烟雾缭绕,宛如仙境,却衬得他愈发孤单无助。
他其实没什么烟瘾,但此刻,他需要尼古丁来稳住心神。
他害怕,怕小华受罪,更怕出什么危险。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念头——村里袁世洪的前妻,就是因为难产丢了命的。
想到这,大闯后背一阵发凉,夹着香烟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瘫坐在灶台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老天保佑!保佑我媳妇顺顺利利,母子平安!
那一刻,他根本不在乎生男生女,他只想要他的媳妇和孩子,平平安安。
一根烟抽完了,烟屁股烧到了手指他才发觉。他索性用这火星,点燃了第二根,接着抽。耳朵却支棱着,捕捉着房间里一丝一毫的动静。
“呜哇~”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穿透墙壁,如同天籁。
大闯一个箭步冲到院子里,站在那扇半开的门前,既想冲进去,又迈不开腿,急得抓耳挠腮。
门开了,岳母端着木盆,满脸笑容地对他说:“将来有人打酒给你喝了!小华生了!”
在当地,生女孩叫“酒坛子”。
大闯明白了,他悬着的心“咚”一下落了地,脸上绽开了笑,脱口而出的第是:“她们娘俩都还好吧?”
“好着呢、好着呢!”岳母连声说,随即又叹了口气,满眼心疼,“孩子太大,小华没少受罪哦。”
大闯听完,没有一丝犹豫,斩钉截铁地说:“坐月子一定给小华好好补补!”
喜得千金的快乐是真实的,但一个男人在产房外的焦虑与守护,那种发自内心的“我只要你平安”,或许才是婚姻里最动人的情话。它无关风花雪月,只是最原始、最笨拙,也最滚烫的疼爱。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背后往往是一个家庭最极致的悲欢。它是一个男人最深刻的煎熬,更是一个女人拼尽全力的死里逃生。
来源:宅了一只肥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