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总偷穿我衣服,装监控看到背影,她像我死去的妹妹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7 14:29 1

摘要:女儿总偷穿我衣服,装监控看到背影,她像我死去的妹妹。第一次发现衣服被动是周三晚上。我那条米色真丝连衣裙挂在衣柜最里层。现在却皱巴巴摊在床上,肩带处有淡淡口红印。丈夫常年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十六岁女儿小雨。“你动我裙子了?”我问她。小雨头也不抬刷手机:“没啊,我穿

女儿总偷穿我衣服,装监控看到背影,她像我死去的妹妹。

第一次发现衣服被动是周三晚上。

我那条米色真丝连衣裙挂在衣柜最里层。

现在却皱巴巴摊在床上,肩带处有淡淡口红印。

丈夫常年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十六岁女儿小雨。

“你动我裙子了?”我问她。

小雨头也不抬刷手机:“没啊,我穿运动服就好。”

她最近总穿宽大校服,连睡衣都换成灰扑扑的款式。

第三次发现衣服被动时我在领口闻到陌生香水味。

不是我的,也不是小雨的。

那味道很特别,像老式花露水混着药香。

和我妹妹生前用的味道一模一样。

妹妹小昭去世十年了,车祸。

她走的那天也穿着我的红风衣。

“妈,你最近怎么老盯着衣柜看?”

小雨端着水杯站在门口。

我慌忙合上衣柜:“没什么,可能记性变差了。”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种表情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

倒像是小昭撒谎时的样子。

决定装监控是因为在毛衣袖口发现血迹。

很小一点,已经干涸发暗。

我检查过全身没有伤口。

小雨手腕贴着创可贴:“体育课擦伤的。”

可那血迹在左手袖口,她伤的是右手。

微型摄像头藏在空调排气孔里。

对着衣柜和床的角度。

装的时候手在抖。

仿佛在做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

但那种熟悉的不安越来越重。

像十年前小昭出事前那几个月。

第一晚监控什么也没拍到。

第二晚凌晨两点,画面开始晃动。

有人轻轻推开门。

身影很瘦,穿着小雨的睡衣。

但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像在踮着脚跳舞。

小昭曾是舞蹈老师。

那身影在衣柜前停留很久。

最后取出那件红风衣。

正是小昭去世时穿的那件。

我一直舍不得丢。

她慢慢穿上,对着镜子转圈。

监控听不到声音。

但能看出她在哼歌。

和小昭生前哼的调子一样。

“小雨,你昨晚起来过吗?”

早餐时我故意问。

她勺子掉进碗里:“没啊,一觉到天亮。”

黑眼圈很重。

左手无意识摸着右腕的创可贴。

和小昭紧张时的小动作一样。

再看监控时我放大了画面。

那个背影转身的瞬间。

虽然模糊,但脖子后的痣位置都一样。

小昭有颗红痣在颈后正中间。

小雨没有。

可监控里那个人有。

“妈,我能不能住校?”

小雨突然问:“想专心准备高考。”

我说要考虑。

丈夫电话里说随孩子意愿。

他总这样,女儿的事全推给我。

就像当年小昭的事也全推给我。

小昭比我小八岁,父母走后由我带大。

她谈恋爱后像变个人。

那男人有家暴倾向。

我劝她分手,她总说会改。

出事那晚她偷穿我风衣去约会。

说这样会有勇气提分手。

结果再没回来。

警察说车祸是意外。

可我知道不是。

她日记最后一页写着:

“姐,如果我不在了,一定是他。”

但证据不足。

那个男人至今逍遥法外。

第四晚监控拍到更奇怪的画面。

那身影在梳妆台前坐下。

用我的口红在镜子上写字。

放大看是“救救我”三个字。

字迹歪歪扭扭。

和小昭临终前在病房写的字一样。

我开始失眠。

白天仔细观察小雨。

她吃饭时总避开我目光。

作业本上的字迹偶尔会变。

变成小昭那种带弯钩的写法。

老师说最近小雨作文风格大变。

写很多关于死亡的诗。

“阿姨,小雨最近怪怪的。”

她同学偷偷告诉我:“体育课总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

我问说了什么。

同学模仿:“姐,再等等,我就快找到了。”

我浑身发冷。

小昭从前总叫我“姐”。

小雨从来只叫“妈”。

监控第七晚,那身影开始翻我抽屉。

找出小昭的遗物盒。

里面有小昭日记、照片和那男人送的发卡。

她捧着日记哭。

肩膀抽搐的弧度都和小昭一样。

我突然冲进房间开灯。

却是小雨惊慌的脸。

穿着自己的睡衣。

“妈你怎么不敲门?”

“你拿小昭阿姨的东西干什么?”

我声音在抖。

她茫然看着手里的盒子:“我梦游了吗?”

这解释太牵强。

可她的表情那么真实。

就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带她看心理医生。

诊断结果是学习压力大。

医生开助眠药。

那晚我偷偷把药换掉。

凌晨三点,身影准时出现。

这次她直接走向我的床。

站在旁边看了我很久。

然后伸手想摸我的脸。

我吓得屏住呼吸。

她突然缩回手,开始解睡衣纽扣。

胸口有道狰狞的伤疤。

和小昭车祸后的手术疤位置相同。

但小雨从没做过手术。

第二天检查小雨的身体。

借故说她后背有痘痘要涂药。

皮肤光滑,没有任何疤痕。

可监控里明明有。

除非那不是小雨。

丈夫终于回来了。

听完我的怀疑他觉得我疯了。

“你就是太想小昭了。”

他搂着小雨说:“孩子压力大,你压力更大。”

小雨靠在他怀里偷笑。

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和小昭十六岁恶作剧时的笑一模一样。

我偷偷联系了当年的刑警老陈。

他现在退休开侦探社。

看完监控他沉默很久。

“不像演的。”

他说:“肢体语言骗不了人。”

建议我在房间撒面粉取证。

虽然老土但有效。

那晚我假装吃安眠药睡着。

身影如期而至。

面粉上留下两排脚印。

一排进去,一排出来。

奇怪的出来那排脚印更浅。

像体重突然变轻。

或者换了个人走出来。

凌晨突然停电。

备用电源启动的十秒间隙。

我听见耳边有人呼吸。

有淡淡药香味。

“姐,我冷。”

是小昭的声音。

我吓得滚下床。

按亮手机只见小雨熟睡的脸。

第二天在床底找到小昭的银镯子。

失踪十年了。

内侧刻着“昭”字。

沾着新鲜泥土。

像刚从地里挖出来。

可小昭的骨灰盒在公墓。

老陈调查发现更蹊跷的事。

小雨最近常去西郊废园。

那是小昭出事前最后出现的地方。

监控显示她总在周三下午去。

对着空院子说话。

有一次还激烈争吵。

对象只有空气。

我提前到废园蹲守。

周三下午小雨果然来了。

她换上了小昭最爱的黄裙子。

坐在破秋千上哼歌。

突然她声音变了:“为什么不信我?”

完全是小昭的声线:“证据就在老地方。”

我腿软扶住墙。

“小雨!”我冲出去。

她转过头,眼神陌生:“你终于来了。”

然后晕倒在地。

送医检查一切正常。

医生说可能低血糖。

但我知道不是。

她醒来后第一句话是:“小姨说你好久没去看她。”

我汗毛倒竖。

从没告诉她小昭葬在哪里。

丈夫觉得该找道士。

我坚持要查清真相。

在小雨书包发现旧钥匙。

属于小昭生前租的房子。

那房子早拆迁了。

老陈查到惊人消息。

当年肇事司机三年前出狱。

上周他突然自首。

说当年是受人指使。

指使者是小雨的父亲。

我的丈夫。我瘫坐在病床前。

钥匙在掌心硌得生疼。

小雨又睡着了。

呼吸平稳得像什么也没发生。

丈夫推门进来。

手里提着水果。

“医生说明天能出院。”

他笑得自然。

仿佛刚才没被指控杀人。

老陈在电话里说需要时间核实。

自首的司机在押。

但指证需要证据。

十年前的行车记录仪早已消失。

丈夫给我削苹果。

手指稳得可怕。

“你最近太累了。”

他说:“要不要去度假?”

十年前他也这样提议。

在小昭出事前一周。

办理出院时小雨突然呕吐。

在洗手间我听见她低语。

“衣柜暗格。”

声音沙哑得像老妇。

回家第一件事翻衣柜。

在夹层里摸到硬物。

是小昭的旧手机。

早就没电了。

丈夫反常地早归。

带了很多小雨爱吃的菜。

“学校说可以保送。”

他给小雨夹菜:“你妈总算能轻松了。”

小雨低头扒饭。

头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注意到她在发抖。

趁丈夫洗澡我翻他书房。

在保险箱里发现陌生钥匙。

属于银行保管箱。

还有一张婴儿照片。

背面写着“昭女”二字。

日期是小昭去世后三个月。

孩子眼睛和小雨一模一样。

老陈查到了新线索。

小昭出事前已怀孕三个月。

这点连我都不知道。

尸检报告被修改过。

原版显示她曾长期服药。

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但小昭从未看过心理医生。

“你认识周医生吗?”

晚饭时我突然问丈夫。

他筷子顿了顿:“谁?”

“给小昭开药的医生。”

他擦擦嘴:“你从哪听说的?”

眼神冷得陌生。

小雨突然打翻汤碗。

“我头好痛。”

陪小雨睡觉时她蜷缩着。

像回到婴儿时期。

半夜感觉她在摸我脸颊。

“姐姐。”她轻声说:“快跑。”

我装睡不敢动。

空气里药香又出现了。

这次特别浓。

第二天丈夫请假在家。

反常地打扫卫生。

把我收藏的小昭遗物全收进箱子。

“该扔了。”他说:“都十年了。”

我抢回红风衣。

上面突然多了块污渍。

像被什么液体泼过。

小雨一整天没出房门。

我送饭时看见她在写东西。

纸上是密密麻麻的“救救我”。

和小昭笔迹完全相同。

“你在写什么?”

她迅速藏起纸:“练习题。”

眼神躲闪。

老陈让我去侦探社。

他查到当年肇事车辆。

维修记录显示前保险杠更换。

时间在小昭去世前两周。

“这不合逻辑。”老陈说:“车还没撞就修了?”

原车主是丈夫的公司。

回家路上感觉被跟踪。

黑色轿车始终保持距离。

我拐进超市才甩掉。

丈夫来电问我在哪。

背景有汽车鸣笛声。

和跟踪我的车鸣笛声同步。

小雨在门口等我。

脸色苍白:“妈,我想转学。”

“为什么?”

“爸爸说你要生病了。”

她咬嘴唇:“说你会像小姨那样...”

话没说完丈夫回来了。

那晚我锁紧卧室门。

把衣柜堵在门口。

半夜听见撬锁声。

透过门缝看见丈夫在开我门锁。

手里拿着针管。

“你睡了吗?”他轻声问:“该吃药了。”

我捂住嘴不敢呼吸。

早晨他若无其事做早餐。

针管消失无踪。

小雨偷偷塞给我纸条。

“别吃他给的东西。”

字迹是她自己的。

我假装喝牛奶实际倒进花盆。

三小时后花盆里的植物枯萎了。

联系老陈发现他关机。

侦探社说他请假一周。

这太巧合。

我决定去银行保管箱。

用偷来的钥匙。

里面只有一本日记。

小昭的笔迹。

“他给我下药。”

第一页就让我心惊。

“说治疗头痛,但记忆力越来越差。”

“发现怀孕不敢告诉姐姐。”

“他承诺会离婚,现在却威胁我。”

最后一页日期是出事当天。

在日记夹层找到照片。

丈夫和小昭的合影。

她笑得很勉强。

背景是我们家客厅。

时间标注在我出差期间。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在我介绍之前。

回家时丈夫在等我。

手里拿着我藏起来的日记。

“看来你知道了。”

他笑得疲惫:“本来想永远瞒着你。”

小雨站在他身后。

眼神空洞。

像被操控的木偶。

“小昭是自杀。”

他说:“我只是没阻止她。”

“为什么穿我衣服?”

“她觉得那样会有勇气面对你。”

解释天衣无缝。

但照片日期不对。

合影时我根本还没认识丈夫。

夜里假装熟睡。

丈夫果然进房间。

站在床前良久。

然后开始翻找东西。

似乎在找日记里的某页。

最后失望离开。

我悄悄跟出去。

他进了小雨房间。

轻声和她说话。

“明天去看医生就好。”

小雨回答:“明白,爸爸。”

声音毫无感情。

我偷拍视频时踩响地板。

丈夫突然开门。

“你在干什么?”

他皱眉问。

我晃了晃手机:“拍夜景。”

他明显松口气。

“早点睡。”

关门时我瞥见小雨。

她在黑暗中微笑。

第二天丈夫坚持全家出游。

去郊外野餐。

地点是小昭最爱的湖边。

他格外殷勤。

不停给我倒饮料。

我假装喝下全吐在毛巾上。

小雨几乎没说话。

午睡时感觉有人在绑我手脚。

睁眼见丈夫在缠绳子。

“为什么?”我问。

“你和小昭太像了。”

他叹气:“总是追根究底。”

小雨在远处生火。

举着那件红风衣。

“小昭不是我杀的。”

他边绑边说:“但她该死。”

“怀了我的孩子还想告诉你。”

“那天她偷穿你衣服来找我。”

“说要摊牌,我只能让她消失。”

我挣扎呼救。

湖边空旷无人。

“小雨快跑!”我喊。

女儿转过头。

眼神完全变了。

“姐姐,我说过要小心他。”

是小昭的声音。

她走过来,手里拿着刀。

丈夫惊恐后退。

“你没死?”

他声音发抖。

小雨,或者说小昭在笑。

“车祸没死成,被你扔进湖里才死的。”

她扯开衣领露出疤痕。

“但小雨救了我。”

“我女儿。”

信息量太大我无法消化。

丈夫突然冲向小昭。

两人扭打在一起。

我挣脱绳索加入。

混乱中听见警笛声。

老陈带着警察赶来。

丈夫被制服时还在嘶吼。

“双重人格?”

心理医生查看小雨的情况。

她醒来后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但检测显示她体内有药物残留。

可能导致精神紊乱。

丈夫被收押。

对罪行供认不讳。

在湖底打捞到小昭的遗骸。

确认他杀。

死亡时间在车祸半年后。

也就是说,车祸后小昭还活着。

被丈夫囚禁在某个地方。

直到生下小雨。

整理遗物时发现更多证据。

丈夫伪造了小昭的遗书。

制造自杀假象。

实际把她关在西郊废园的地窖。

邻居说常听见婴儿哭声。

但没人深究。

小雨需要长期治疗。

她体内检测出致幻剂成分。

可能从婴儿时期就被下药。

用来控制行为。

医生说可能永远分不清。

哪些记忆是她的。

哪些是小昭通过药物传递的。

我搬了家。

带着小雨开始新生活。

她偶尔还会梦游。

但不再偷穿我衣服。

有时深夜醒来。

会看见她坐在窗前。

轻声哼着陌生的歌。

老陈送来结案报告。

附带小昭真正的日记。

她在最后写道:

“如果小雨能长大,请告诉她。”

“妈妈永远爱她。”

“还有姐姐,对不起。”

我抱着日记哭到天亮。

小雨最近在学舞蹈。

老师说很有天赋。

特别是即兴编舞时。

动作完全不像初学者。

昨天她突然说:

“妈妈,我梦见在湖边跳舞。”

“有人给我拍照。”

我翻出旧相册。

小昭在同样位置摆着同样姿势。小雨的舞蹈老师姓林。

是个温和的中年女人。

她说小雨的肌肉记忆很特别。

像是经过专业训练。

可小雨从没学过跳舞。

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没有。

昨天我去接她下课。

隔着玻璃看见她在练功。

后弯腰时衣领滑落。

颈后有个红点。

像痣,又像伤口。

我心跳漏了一拍。

回家后借口帮她洗头。

仔细看那个位置。

皮肤光滑,什么都没有。

“妈妈,我最近常做同一个梦。”

晚饭时小雨说:“梦见有个地窖。”

“很冷,有铁链的声音。”

我筷子掉在桌上。

小昭被囚禁的地方。

警方说确实有个地窖。

里面找到过铁链。

我没告诉过她这些细节。

案件资料都锁着。

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可能通过药物传递了记忆。

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小雨开始画奇怪的画。

全是地窖和湖。

还有穿红风衣的女人。

老陈介绍了一位专家。

专攻记忆遗传领域。

他说理论上不可能。

但案例显示有例外。

特别是婴儿期接触致幻剂。

可能造成记忆混淆。

他建议试试催眠疗法。

第一次催眠很顺利。

小雨很快进入状态。

但说出的话让我心惊。

“水好冷。”她颤抖着:“他要来了。”

声音变成小昭的声线。

“别伤害我的孩子。”

专家示意我继续问。

“你在哪里?”

“地窖,有老鼠。”

“谁把你关起来的?”

“他说要保护姐姐。”

“姐姐是谁?”

“我最对不起的人。”

小雨开始哭泣。

催眠后她完全不记得。

只是特别疲惫。

专家说可能是潜意识的表演。

毕竟她知道小昭的故事。

但有些细节对不上。

比如地窖的朝向。

连警方都没公开。

我开始整理小昭的遗物。

把每件衣服都仔细检查。

在红风衣内衬发现缝着的纸条。

是小昭的笔迹。

“如果找到这个,我可能已经不在了。”

“他给的照片是假的。”

“孩子不是他的。”

这信息太惊人。

我约见当年办案的警察。

他说丈夫一直坚称孩子是他的。

所以才要灭口。

如果孩子不是他的。

那杀人动机就不成立。

除非另有隐情。

探望丈夫需要勇气。

他瘦了很多。

眼神依然冷静。

“小雨好吗?”他问。

我说她在接受治疗。

他低头沉默很久。

“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小昭爱上别人。”

他说:“比我更有钱有势。”

“怀了对方的孩子来找我摊牌。”

“说要告诉对方真相。”

“我会失去一切。”

“只能让她消失。”

他说得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为什么留着小雨?”

“开始想用孩子威胁那个人。”

“后来发现对方根本不在乎。”

“就把气撒在小昭身上。”

他握紧拳头:“她宁愿死都不肯说我好。”

我恶心欲吐。

离开时他突然喊住我。

“小心小雨。”

“她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

“有时候我觉得小昭还活着。”

“通过她在看着我。”

这话让我毛骨悚然。

回家发现小雨在厨房。

在磨刀石上磨水果刀。

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妈,你回来了。”

她回头微笑:“今晚吃鱼。”

可我根本没买鱼。

冰箱里是空的。

夜里检查她的房间。

在床垫下发现我的旧相册。

里面我和小昭的合影都被剪开了。

我的部分完好无损。

小昭的部分布满刀痕。

像被反复戳刺。

最奇怪的是小雨自己的照片。

婴儿时期的都被烧焦了边缘。

第二天问她相册的事。

她说在整理旧物。

“小姨的照片都发黄了。”

“想帮她修复。”

解释合情合理。

但那些刀痕太狰狞。

不像修复像发泄。

舞蹈老师说小雨进步神速。

已经可以教初级班。

特别擅长编舞。

有支舞叫《地窖之光》。

动作充满挣扎和绝望。

根本不像十六岁女孩能理解的。

我偷偷去看她教课。

小朋友们围着她。

她教他们一个动作。

双手向上伸展然后突然坠落。

“这是天使被折断翅膀。”

她轻声说。

有个孩子被吓哭了。

晚上她发烧说胡话。

“妈妈别丢下我。”

“地窖好黑。”

我喂水时她突然睁眼。

眼神完全变了。

“他骗了你。”

是小昭的声音:“孩子是...”

话没说完又昏睡过去。

我决定查小昭的社交圈。

老陈帮忙找到她的旧友。

说小昭去世前认识个华侨。

姓李,做珠宝生意。

两人很快同居。

但突然分手了。

时间就在她怀孕前后。

更奇怪的是。

这位李先生在小昭去世后也消失了。

生意都转手了。

像人间蒸发一样。

老陈说正在联系海外警方。

可能要有新发现。

小雨发烧三天才好。

瘦了一大圈。

眼神更沉静了。

她说想见见父亲。

我犹豫后答应了。

也许父女见面能触发什么。

探监时他们隔玻璃相望。

丈夫先开口:“你长大了。”

小雨微笑:“像妈妈对吗?”

丈夫表情僵硬:“哪个妈妈?”

这话问得奇怪。

小雨抚摸玻璃:“生我的那个。”

我在监控室看得清楚。

丈夫的恐慌不像装的。

他几乎把话筒捏碎。

“你是谁?”他压低声音。

小雨凑近玻璃:“你希望我是谁?”

警卫示意时间到。

丈夫被带走时还在回头。

回家路上小雨异常安静。

快到家时突然说:

“他不是我父亲。”

我急刹车:“什么?”

“生父不是他。”

她看着窗外:“小昭日记里写过。”

可日记从没提过这件事。

夜里我重读小昭所有日记。

在最早的一本里发现密码。

用她生日解密后出现新内容。

“遇见李,像做梦。”

“他说要带我去新加坡。”

“但姐姐不会同意。”

“我怀孕了,要告诉他。”

最后一篇加密日记是:

“李消失了,公司是空的。”

“我可能被骗了。”

“但孩子是他的,必须生下来。”

“周在帮我,只有他知道真相。”

周是那个开药的医生。

老陈查到周医生还活着。

在邻市开小诊所。

我们立即赶去。

他老了很多,但还记得小昭。

“她是我病人。”

“怀孕时情绪很不稳定。”

“说有人要杀她。”

“李国华是个骗子。”

周医生说:“根本没有什么珠宝生意。”

“他专骗单身女性。”

“小昭发现时已经怀孕了。”

“你丈夫也是受害者。”

“被骗了不少钱。”

这反转让我措手不及。

“那为什么囚禁小昭?”

“开始是想逼问李的下落。”

“后来...他爱上小昭了。”

“那种扭曲的爱。”

“得不到就要毁掉。”

周医生叹气:“我劝过她报警。”

回家时天已黑。

小雨不在家。

留纸条说去同学家。

但我打电话过去。

同学说根本没约。

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陈定位她的手机。

在西郊废园。

我们赶到时听见哭声。

小雨坐在破秋千上。

抱着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婴儿用品。

还有张出生证明。

母亲栏:小昭。

父亲栏:空白。

但出生日期让人震惊。

在小昭车祸前两个月。

也就是说。

车祸时她已经生完孩子。

那这十年被囚禁的是谁?

小雨抬头看我。

眼神清醒得可怕。

“妈妈,我三十六岁了。”

她说:“不是十六岁。”

我腿软扶住树。

“从小被注射生长抑制剂。”

“为了看起来像孩子。”

她撩起袖子。

胳膊上全是针孔。

“他需要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这样才好控制。”

“小昭逃跑时被车撞。”

“但没死,生下了我。”

“他把她藏在地窖直到去世。”

信息太多我无法消化。

老陈叫了救护车。

小雨,不,这个成年女人。

在车上继续讲述。

“小昭是我母亲。”

“也是我的老师。”

“她教会我所有事。”

“包括假装小孩。”

医院检查证实她的话。

骨龄显示超过三十岁。

长期服用抑制生长的药物。

体内致幻剂浓度很高。

医生说这能解释很多事。

包括那些“超常”的舞蹈天赋。

丈夫在审讯室崩溃。

承认所有罪行。

包括调换尸检报告。

囚禁小昭多年。

给亲生女儿下药。

动机简单得可怕。

“这样她们就永远属于我。”

小雨,现在该叫她本名。

小昭给她取名李念。

开始接受真实年龄的治疗。

药物让她快速老化。

一个月像过了十年。

但她很开心。

“终于能做自己。”

我们搬回老房子。

整理出小昭的旧物。

有本相册记录李念的成长。

从婴儿到少女。

然后突然停止。

正是她“十六岁”的样子。

原来已经停了二十年。

李念现在学画画。

说想弥补失去的时光。

她的画很有力量。

全是地窖和光。

有幅画叫《两个母亲》。

我和小昭各牵她一只手。

背景是湖水和星空。

昨天收到海外来信。

李国华在新加坡去世了。

留了遗产给私生女。

律师在找继承人。

李念把信烧了。

“我不需要他的钱。”

“只需要真相。”

老陈破例让我们看案卷。

在小昭遗物里发现信。

写给李国华的绝笔。

“如果念儿能长大。”

“请告诉她真相。”

“爱情会骗人,但母爱不会。”

我抱着信哭得不能自已。

李念现在叫我阿姨。

有时不小心还会叫妈妈。

我们都在学习新关系。

她开始谈恋爱。

对方是个普通职员。

不知道她的过去。

她说这次要慢慢来。

昨天发现她又穿了我的衣服。

但这次很坦然。

“阿姨,这件适合我吗?”

我帮她整理衣领。

在镜子里看见小昭的微笑。

也许她从未离开。

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我们。

秋天时李念开了画展。

名字叫《重生》。

展出了所有地窖主题的画。

最后一张是红风衣。

在湖水上飘扬。

像翅膀又像旗帜。

我们在画前合影。

丈夫,现在该叫前夫。

一审被判无期。

他上诉了,但证据确凿。

探监时他问起李念。

我说她很好。

他沉默很久说:

“告诉小昭,对不起。”

可小昭听不到了。

我们把她迁到新墓园。

挨着父母的坟。

李念常带花去看她。

有时一坐就是半天。

回来说听见妈妈唱歌。

我想那是风的声音。

昨晚梦见小昭。

还穿着那件红风衣。

她说:“姐,谢谢。”

然后变成蝴蝶飞走了。

醒来发现李念睡在身旁。

手里攥着银镯子。

月光下像握着一段时光。

今早收到舞蹈学校邀请。

李念要去当老师了。

教成人现代舞。

第一节课叫《破茧》。

我在窗外看她示范。

动作舒展像真正在飞。

这一刻等了太久。

回家路上她牵我的手。

像小时候那样。

“阿姨,我会好好的。”

她说:“替你和小昭妈妈。”

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像有三个女人并肩行走。

走向有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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