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什么非得这么狠?说白了,清廷那晚吓破胆。徐锡麟领着三十个学生兵,一枪崩了安徽一把手恩铭,子弹穿过胸口,恩铭的马都没来得及跑两步。满人高官被汉人下属当众爆头,等于把“大清天命的脑门”掀开给全国看。朝廷要止血,只能把凶手剁成最碎的标本。
“先砸碎他的蛋,再掏出他的心下锅。”——这不是恐怖片,是1907年安庆巡警学堂操场的真人直播。围观百姓吐到腿软,清兵却嫌锅不够大。
为什么非得这么狠?说白了,清廷那晚吓破胆。徐锡麟领着三十个学生兵,一枪崩了安徽一把手恩铭,子弹穿过胸口,恩铭的马都没来得及跑两步。满人高官被汉人下属当众爆头,等于把“大清天命的脑门”掀开给全国看。朝廷要止血,只能把凶手剁成最碎的标本。
更让他们后背发凉的是:徐锡麟不是草莽,是自家培养的“公安局长”。他管着巡警学堂,手里握着安庆未来的警察、侦探、消防队,结果他把这批人训练成革命敢死队——最锋利的刀,反手捅进主子的心窝。清廷第一次发现,新式学堂也能成批量生产叛徒,这比农民扛锄头吓人一百倍。
于是刑罚升级成“心理生化武器”: 1. 先当众砸裆,让“读书人的体面”碎成渣; 2. 再活掏心肝,让“忠义”二字变成夜宵; 3. 最后把残肢照片贴满长江码头,给所有穿制服的年轻人发“入职警告”——想反?这就是你们的退休福利。
可惜吓错了方向。广州的黄兴看完报纸,把照片剪下来夹进笔记本:“死得这么丑,不拼命对不起他。”十个月后,黄花岗83条命接力,再一年,武昌枪响。徐锡麟的碎尸,成了压垮大清的最后几块多米诺。
所以,历史最毒的反讽是:清廷本想用极致的狠告诉大家“别学他”,结果全国人民只记住一句话——“学他”。
来源:草原间欢跳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