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送进牢里两年,出狱后我改名换姓远走国外,时隔七年再相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4 18:56 1

摘要:“号码还是原来那个,一直没变。就怕你想联系我的时候,找不到。”

被老公送进牢里两年,出狱后我改名换姓远走国外。

时隔七年,我们在哥哥的墓碑前重逢。

四目相对,他停下擦拭墓碑的动作,

眼中闪过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震惊、狂喜、愧疚……

“阿禾,我找了你很多年,我以为你……也不在了。”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一次都没联系过我?”

见我不语,他飞快地拭了下眼角。

“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是还在记恨当初的事,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知他在害死哥哥,睡了他的女人,逼我差点活不下去后,

怎么还有脸在哥哥面前说那些话。

只不过爱与恨都太奢侈,

于我,他早已什么都不是了。

1

故人重逢,心已无澜。

陈哲转身离开。

我俯身,将怀中洁白如雪的白菊轻轻放在哥哥墓碑前。

照片上的哥哥,笑容温暖,眼神清澈,永远定格在二十五岁。

要是他还在,今天肯定会去机场接我。

如同年少时一样,揉乱我的头发。

“小朋友,干嘛板着脸?”

不,若是他在,不会允许我被欺负得远走他乡。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墓碑上哥哥的眉眼。

“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话音未落,陈哲去而复返,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送到我面前。

“从前答应过你,每年生日都要亲手给你做礼物。”

“这些年没找见你,都攒一起了。”

小巧的耳钉,刺绣的帽子,软糯的羊绒围巾……

看的出他确实用了心。

我却无动于衷。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和失落。

“是不是不喜欢,我安排人重新准备,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还有事。”

他还要再纠缠,手机却响起来。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我们七周年结婚纪念日,餐厅我都订好了……”

手指顿了顿,抚掉随风而落的黄叶。

哥,这就是你当初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

你看错了。

我也信错了。

喉咙突然很痒,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老公,你在哪里,身边怎么会有女的声音?”

陈哲一声不吭挂断电话,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口罩递到我面前。

“你冷空气过敏,一到秋天就咳嗽,平时记得戴口罩。”

我偏过头,避开他。

“早已好了。”

与哥哥道过别,转身朝外走去。

陈哲快步跟了上来。

我不明白,七年前他警告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为何如今他却像狗皮膏药甩不掉。

墓园门口停放着一排共享单车。

扫码、开锁。

准备蹬车离开前,陈哲开着大奔稳稳停在我身边。

“阿禾,这些年你还是一个人?”

秋日的阳光下,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解释。

这次回来就是想亲口告诉哥哥,我要结婚了。

这样的喜悦,我吝啬得只想跟哥哥分享。

“阿禾,你一个人在外不要逞强,有什么困难记得找我。”

“号码还是原来那个,一直没变。就怕你想联系我的时候,找不到。”

我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想不到当初亲手斩断所有联系,恨不得跟我死生不见的人。

如今却摆出这副情深不悔的姿态。

“不了,我没兴趣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用力一蹬脚踏板,单车载着我,沿着铺满金黄银杏叶的长道远去。

车轮碾过落叶,沙沙作响。

这条道,我曾经再熟悉不过。

年少时,我最喜欢和哥哥来这里晨跑、骑行。

那时他总说我是跟屁虫,却每次都放慢速度等我。

他最喜欢揉乱我的头发,看我跳脚。

说就算七老八十,我们两兄妹也要搀扶着在这条道遛弯晒太阳。

可如今我却比他还大两岁呢。

2

骑车一路回到哥哥还在时的老旧小区。

自从哥哥出事,这里就空置了。

打开锈迹斑斑的防盗门,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挂着四个人的合影,落满了灰尘。

从小到大我和哥哥相依为命。

十六岁那年陈哲闯入我们的生活。

他说哥哥从河里救了他,给了他第二条命。

以后就是哥哥最好的兄弟。

我和他仿佛天生不对付,经常为一点小事争得面红耳赤。

直到高三毕业旅行,度假区发生泥石流。

同学们纷纷被家长接走,哥哥在外地出差鞭长莫及。

倾泻而下的泥沙瞬间淹没了酒店。

我被压在倒塌的房梁下,默默等待死神的降临。

陈哲却不管不顾逆流而上,徒手从天亮挖到天黑。

“阿禾,别怕,我在!”

他背着我走了一夜路。

直到将我送进医院,我才发觉他走丢了两只鞋。

脚上布满纵横交错、泡得发白的伤口。

十指指甲残破,血肉模糊。

“傻瓜,哭什么,只要你没事,我就算残了都值得!”

那一刻,他是我的盖世英雄。

除夕那晚,我们仨正在包饺子,一身狼狈的沈芝芝找上门。

她是哥哥老师的女儿,家里破产,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

善良的哥哥咬牙抗下了一切。

他辞去心爱的工作下海经商,喝到胃出血,生死边缘走了好几趟。

两年时间,哥哥瘦了三十斤,还清了沈芝芝的欠债,也赢得美人芳心。

我们举杯庆祝,发誓要相亲相爱一辈子,永不分开。

怔愣的时候,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房门打开,沈芝芝和陈哲突兀地站在那里。

我忘了,当初我们各有一把这里的钥匙。

“听阿哲说你回来了,我们就猜你肯定在这里。”

“你说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好去接你。”

她上前想拉我的手,被我避开。

“这儿哪能住人,跟我们回去吧,保姆阿姨请假,刚好空出个房间。”

我垂眸,家里那位的家就在本市。

我只是回来看看哥哥,晚些时候要去见素未谋面的公婆。

我朝他们伸出手,“钥匙!”

这个房子是哥哥买的,写着我的名字。

与他们俩无关。

陈哲目光复杂地掠过我手中的照片。

“阿禾,如果阿锋在,想必他也希望看到我们仨好好的。”

沈芝芝别过脸,不敢直视那张照片。

陈哲径直走进来,脱掉西服外套,挽起袖子拿起门后的扫帚。

“芝芝,你去打开窗户透透气。”

恍惚间让我回到很多年前。

那时我们四个常常聚在这里。

哥哥做饭,沈芝芝打下手,陈哲做家务。

我忙着指手画脚。

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沉默。

我擦干净桌子,将哥哥的遗像端端正正摆在上面。

照片里,哥哥笑得那么温柔。

没想到四个人的重逢是这样的形式。

沈芝芝猛地冲过来,一把将遗像扣在桌面上。

“好好的,摆这个做什么?”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心中忍不住冷笑。

原来,她也会心虚,也会没脸面对哥哥那双清澈的眼睛。

“阿禾,芝芝也是担心你,毕竟这里死过人。”

“我哥是怎么死的,你们不是最清楚吗?”

陈哲手里的扫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窗外风吹过的声音。

哥哥结婚的第二年,我们都变了。

3

哥哥公司业务越来越忙,常常连着好多天不着家。

直到哥哥拿到天使轮投资那天,高兴得请我们出去吃大餐。

饭吃到一半,接到缺席的陈哲打来的电话。

“阿锋,我惹了麻烦,他们将我堵在酒吧。”

哥哥二话没说,放下筷子冲了出去。

那一去,就再也没能完好地回来。

为了护住陈哲,哥哥被人用酒瓶狠狠砸中了后脑。

等我和沈芝芝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已经是智力退化到只有五岁孩童水平的哥哥。

他忘了所有,只记得我这个妹妹。

我的世界,天塌地陷。

我一边忍着悲痛照顾哥哥,一边又狠心拒绝沈芝芝。

“哥哥好着时最爱你,肯定不舍得你为他耽误一生。”

“我替哥哥做主,你们两个离婚吧!”

沈芝芝紧紧拽着哥哥的双手,哭得肝肠寸断。

“我不会离开阿锋,死也不会。”

她义无反顾选择留下来。

我放弃了哥哥公司的继承权,全都给了沈芝芝。

陈哲自责得不能自已,关在房里醉生梦死。

直到沈芝芝踹开房门,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你要想对得起阿锋,就好好替他守着公司和这个家。”

从那天起,陈哲仿佛变了个人。

他进了哥哥的公司,挑起了照顾我们的重担。

那时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对未来的迷茫中。

陈哲的陪伴和支撑,成了我唯一的浮木。

他和我领了结婚证,在哥哥病床前发誓会替他照顾我一辈子。

陈哲的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像是急于摆脱陈旧的往事束缚,沈芝芝的话变得格外多。

“你别怪阿哲,他现在是上市公司老板,很忙的。”

她撩了撩头发,刻意露出脖子上硕大的钻石项链。

“这是上个月我生日,他特意去法国拍卖会拍下来送我的。”

陈哲挂了电话,“你们聊什么呢?”

沈芝芝娇羞又亲昵地握着他的手。

“我说看阿禾脖子上光秃秃的,回头我找几条没戴过的项链送她。”

我语气平淡无波。

“不用了,我嫌脏!”

沈芝芝脸色霎时难看至极。

“你什么意思?”

我抬起眼,直愣愣看向她。

“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当初那场意外,如今春风得意的本该是哥哥。

哥哥痴傻变成孩童,是我心中过不去的痛。

但生活还得继续,夜深人静也会暗自庆幸。

庆幸哥哥给我留下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两个家人。

临去大学那晚,陈哲一遍又一遍向我保证,会照顾好哥哥。

绝望中的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相信了他。

起初,他确实做得无可挑剔。

他像是要将哥哥未尽的那份爱一起给我。

每半个月都飞到我的城市,生怕我委屈自己。

知道我怕打雷,每每雷雨天都驱车几百公里只为守在我宿舍楼下。

“阿禾,等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们就办婚礼,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南城四季温暖如春,但那年冬天却格外寒冷。

天气预报说圣诞节那天会有五十年一遇的初雪。

我偷偷买了回家的票,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可当我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

被拴着铁链骨瘦如柴的哥哥。

还有他面前,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

4

我如坠冰窟,浑身发抖,抑制不住想吐。

我不知是气他们虐待哥哥多一些,还是愤慨他们对我的背叛。

两个命中最重要的家人,齐齐背叛了我。

脑子里一片空白,哥哥却先看到了我。

一米八的大男人蜷缩着身子,将一个脏兮兮的馒头递到我面前。

“妹妹,吃……”

眼泪瞬间决堤,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扯着沈芝芝的头发。

沈芝芝尖叫着,跪在我面前。

“阿禾,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对不起阿锋。”

“可我还不到三十,我不想一辈子守着一个傻子。”

可我当初明明要放她自由,是她口口声声说不离不弃。

所以就既要又要吗?

“我和阿哲是真心相爱的,我不会跟你抢陈太太的位置。”

“我会好好照顾你哥,但也求你让我留在阿哲身边。”

“我们四个人还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从前有哥哥为我遮风挡雨。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人心的险恶和丑陋。

我高高扬起手,却被陈哲狠狠推开。

哥哥吓得哇哇大哭,却凭着本能,一次次用孱弱的身躯撞击着铁链。

竟生生掰折了一只脚踝,挣脱开来。

拖着断腿张开手臂将我死死护在身下。

陈哲砸过来的木凳,重重落在哥哥头上。

温热的血,染红了我的手。

我手足无措想拨打急救电话。

陈哲穿上衣服,慢条斯理一脚踩碎我的手机。

我见过他戏谑的、开心的、愧疚的样子。

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冰冷而残忍的眼神。

“想让这个傻子活命,就听话闭上你的嘴!”

“陈太太的位子仍旧是你的,我甚至可以给你哥请最好的医生。”

“但我和芝芝的事,你不要再过问。”

痴傻的哥哥不懂发生了什么,却笨拙地擦着我的泪。

“妹妹,不哭,哥哥在呢!”

我妥协了。

陈哲和沈芝芝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变得肆无忌惮。

他们俩的事在小圈子里传开。

有人骂他们忘恩负义,甚至连公司的额上市计划都受到影响。

最重要的是沈芝芝怀孕了。

陈哲找到我,希望我能和他离婚,并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和哥哥才是第三者。

“阿禾,你要是意气用事,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阿锋。”

他说到做到,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找不到哥哥的身影。

如同丧家之犬跪在他面前。

无数的媒体面前,我低头认错,公开向他和沈芝芝道歉。

“是姜锋强迫欺辱了芝芝,是我蓄意插足他们的感情……”

看着他们颠倒黑白替我写下的认罪书,我本想逃离。

陈哲凑到旁边,播放了哥哥含糊不清的语音。

“妹妹,好冷……”

我咬碎了牙,认下所有。

台下的人们投来鄙夷、轻蔑、看好戏的目光。

我不知是如何离开的宴会,只想亲眼见到哥哥安然无恙。

疗养院的护工却说哥哥看到我下跪的视频,闹着出来找妹妹,不见了踪影。

再次见到哥哥,他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浑身泡得发白,手里还死死攥着我年幼时的兔子发卡。

我抱着哥哥尸体痛不欲生。

手机里铺天盖地却是科技新秀陈哲和沈芝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消息。

怎能不恨!

我一个人办完哥哥的丧事,揣着水果刀只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敲钟的现场,我冲进去。

可我太天真了,还没靠近他们就被保安死死按在地上。

镜头前我声嘶力竭哭诉他们的不要脸,妄图让他们身败名裂。

可我哪是他们的对手。

“她因为自己哥哥离世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

“给大家造成困扰,非常抱歉,但我保证不会再给她机会伤害别人。”

对付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我因故意伤人罪被关进了监狱。

两年后我出狱,外面早已物是人非。

陈哲成了高高在上的上市公司老总。

我连公司园区的大门都无法靠近,更别提报仇。

陈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的手机响起。

“阿禾,我到了。”

眼底染上暖意,我小跑着下楼。

领着林奕南上楼,门内却传出两人的争吵。

“凭什么,凭什么白白给她一半的股份?”

“自从进门你的眼都快焊死在她身上,当我死了吗?”

“你要是敢再找她,信不信我再把她送进去……”

女人的话被一个巴掌止住。

“公司本来就是她哥哥的,是他把流落街头的你带回家、还了债。”

“没有他,你早就不知道烂在哪个角落里。”

“把她害得这么惨,午夜梦回你不怕姜峰来找你?”

听到他们提起哥哥,我没来由一阵厌烦。

推开门,两人齐齐噤声。

陈哲死死盯着与我十指紧扣的男人,哑声发问。

“他是谁?”

“我未婚夫。”

来源:清风雪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