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我下乡插队,队长女儿总往我被窝里钻,后来,她成了我老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3 17:47 1

摘要:1977 年的开春,火车哐当哐当晃到县城,再坐拖拉机颠三个钟头,才算到了王家坳。我揣着公社开的介绍信,裤腿上还沾着火车硬座的灰,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看着漫山遍野的黄土,心里头空落落的。来之前娘在火车站哭红了眼,塞给我一摞煮鸡蛋,说在乡下别逞强,实在熬不住就给

这一辈子最值当的事儿,就是在黄土坡上捡着了我家秀儿!

1977 年的开春,火车哐当哐当晃到县城,再坐拖拉机颠三个钟头,才算到了王家坳。我揣着公社开的介绍信,裤腿上还沾着火车硬座的灰,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看着漫山遍野的黄土,心里头空落落的。来之前娘在火车站哭红了眼,塞给我一摞煮鸡蛋,说在乡下别逞强,实在熬不住就给家里捎信。我那时候年轻,嘴硬说没问题,可真站在这陌生地界,眼泪差点没绷住。

“城里来的学生?” 身后传来粗嗓门,我回头一看,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肩上扛着锄头,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他手里攥着个烟袋锅,烟丝味儿混着黄土气飘过来。“我是村队长王满仓,跟我来吧,住处给你收拾好了。”

我赶紧把介绍信递过去,他扫了一眼揣进兜里,转身就走。我拎着那个印着 “为人民服务” 的帆布包跟上,包里头除了几件换洗衣裳,就是一本翻旧了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土路坑坑洼洼,我走得磕磕绊绊,他回头看了眼,没说话,却放慢了脚步。

住处是间土坯房,跟队长家隔了两堵墙。屋里就一张土炕,铺着一层干草,炕边放着个缺了角的木桌,墙角堆着些柴火。“条件就这样,委屈你了。” 王满仓蹲在门槛上抽烟,“灶房在院儿里,水缸我让秀儿给你挑满了。往后有啥难处,直接喊我。”

我刚想问秀儿是谁,院门口就探进来个脑袋。是个姑娘,梳着两条粗辫子,辫梢用红绳系着,脸蛋红扑扑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她手里拎着个陶盆,看见我,眼睛亮了一下,又赶紧低下头,声音细生生的:“爹,我把热水端来了。”

“这是我闺女秀儿,” 王满仓指了指她,“往后你衣裳脏了、缺啥东西,跟她说就行。”

秀儿把陶盆放在桌上,水冒着热气,里面还泡着块皂角。她偷着抬眼看我,正好跟我对上视线,吓得赶紧转过身,辫子甩得像小马尾:“城里来的大哥,你叫啥名儿啊?”

“我叫李建国。” 我赶紧回答,伸手想去接她手里的盆,“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她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磕到门槛,差点摔着。王满仓在旁边笑骂:“毛手毛脚的,没见过城里学生?” 秀儿脸更红了,扭头就跑,辫子上的红绳在门口晃了一下就没影了。

晚上躺在土炕上,干草硌得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亮特别亮,把黄土照得发白,远处传来几声狗叫,还有不知名的虫鸣。想起娘做的红烧肉,想起学校的篮球场,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正抹眼泪呢,听见院门口有动静。我以为是老鼠,没在意,可那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我吓得一激灵,坐起来刚要喊,就看见一个黑影窜了进来,直奔炕边。

“别喊!是我!” 是秀儿的声音,带着点喘气。

我赶紧摸火柴点灯,火苗子一跳,看见她站在炕边,手里抱着个布包,头发有点乱,额头上渗着汗。“你咋来了?这么晚了。”

她把布包往我炕上一放,掀开一看,是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厚棉被,还带着点太阳的味道。“我爹说你就带了一床薄被,这土炕凉,夜里冻得慌。”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我的脸,我才发现她睫毛特别长,忽闪忽闪的。

“这不行,我不能要。” 我赶紧把被子往她那边推,“你家也不宽裕,我自己能扛。”

“扛啥呀?” 她急了,声音提高了点,又赶紧压低,“昨天我去公社赶集,看见你在拖拉机上冻得缩脖子。这被子是我娘给我缝的嫁妆,我还小,先给你用。”

我一听 “嫁妆” 俩字,脸瞬间就热了,话都说不利索:“那更不行了,嫁妆是大事。”

她不管不顾,伸手就来拉我的被子:“你这被子薄得跟纸似的,夜里准冻醒。听我的,赶紧换上。” 她的手碰到我的手腕,热乎乎的,我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去。

这时候院外传来王满仓的咳嗽声,秀儿吓得一哆嗦,转身就往门外跑,跑到门口又回头,小声说:“夜里要是冷,就喊我,我家炕暖和。” 说完,人影就没了。

我抱着那床厚棉被,闻着上面淡淡的皂角香,心里头暖烘烘的。那天晚上,我盖着秀儿的嫁妆被,第一次在王家坳睡了个安稳觉。梦里都是红绳辫,还有她红扑扑的脸蛋。

第二天一早,我被院子里的挑水声吵醒。出门一看,秀儿正拎着水桶往水缸里倒,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粗布褂子。她看见我,笑了笑,露出两个小虎牙:“李大哥,你醒啦?我娘让我喊你去家里吃早饭。”

我赶紧过去抢她手里的扁担:“我自己来就行,你快歇着。” 她不让,硬是把扁担塞给我:“你刚到,身子骨还没适应,别累着。快跟我走,粥要凉了。”

队长家的炕上铺着花褥子,炕桌已经摆好了:一碗小米粥,两个玉米面窝头,还有一碟腌萝卜。王满仓的媳妇正坐在炕边纳鞋底,看见我进来,赶紧往里头挪了挪:“建国啊,快上炕坐。乡下没啥好东西,别嫌弃。”

“婶子,太麻烦你们了。” 我局促地坐下,手里攥着窝头,不知道该往哪放。

秀儿端着碗粥递到我手里:“快吃,我娘熬的小米粥,养胃。” 她自己拿起个窝头,掰了一半递给我:“这个窝头我加了红薯面,甜丝丝的。”

王满仓抽着烟,看着我说:“往后你就跟家里人一样,别客气。队里给你安排的活不重,先跟着老社员学几天,熟悉熟悉。”

我刚要说话,秀儿突然捅了捅我胳膊,小声说:“你看我娘纳的鞋底,好看不?是给我爹做的。” 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鞋底上绣着简单的花纹,针脚又密又匀。

婶子笑着说:“秀儿手笨,学了半年才学会。倒是建国,城里来的,肯定见过大世面。”

“没有没有,” 我赶紧摆手,“我在家啥也不会干,往后还得跟秀儿学。”

秀儿一听,脸又红了,低下头扒拉着粥,嘴里嘟囔着:“我也啥都不会。”

吃完早饭,我跟着王满仓去队里上工。地里的麦子刚返青,需要除草。我拿着小锄头,蹲在地里,看着身边的老社员熟练地把草拔出来,自己却笨手笨脚的,要么把草拔断了,要么把麦苗给薅了。

王满仓过来教我:“你看,捏住草的根,往上一拽就出来了。麦苗和草不一样,叶子尖是圆的。” 他手把手地教我,粗糙的手握着我的手腕,力道很轻。

中午歇晌的时候,秀儿提着个布包过来了。她走到我身边,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个油纸包着的炒鸡蛋。“我娘特意给你做的,你上午累坏了。”

我看着那两个雪白的馒头,心里头发酸。那时候白面金贵,平常人家只有过年才能吃上。“秀儿,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你拿着!” 她把布包往我怀里一塞,“你是城里来的学生,身子骨弱,得吃点好的。我不爱吃白面,我就爱吃玉米面窝头。” 说完,她从自己兜里掏出个玉米面窝头,啃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骗我的,可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没法拒绝。我把馒头掰了一半递给她:“咱俩一起吃,不然我也不吃。”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啃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李大哥,你在城里的时候,是不是天天吃白面馒头?”

“哪能啊,” 我笑了,“我家也是普通人家,平常吃的也是杂粮。只有我考试考好了,我娘才给我蒸个白面馒头。”

“那你肯定学习特别好。” 她崇拜地看着我,“我就不爱上学,认识几个字就行。”

“学习还是有用的,” 我看着她,“说不定以后政策变了,还能考大学呢。”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一个农村姑娘,考啥大学。能在这黄土坡上好好过日子,就行。”

那天下午,我干活格外有劲儿。秀儿就在不远处的地里拾柴,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看。阳光照在她身上,红绳辫闪着光,像朵盛开的山丹丹花。

晚上收工回到住处,我刚把锄头放好,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秀儿,手里拿着我的脏衣服。“我看你衣裳脏了,给你洗洗。”

“不用,我自己能洗。” 我赶紧去抢,“你白天也上工,够累的了。”

“你洗不干净,” 她躲开我的手,“这粗布衣裳得用皂角搓,不然汗味去不掉。” 她走进屋里,拿起盆就往灶房走,“你等着,我洗完给你送回来。”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那天晚上,我坐在煤油灯底下看书,秀儿把洗干净的衣裳送回来,叠得整整齐齐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你在看啥书?”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好看不?”

“挺好看的,讲的是一个人怎么坚持奋斗。” 我把书递给她,“你要是想看,拿去看。”

她接过书,小心翼翼地翻了两页,又还给我:“我认字不多,还是算了。你看完了给我讲讲呗。”

“行。” 我点点头,看着她,“秀儿,你天天帮我,我都不知道咋谢你。”

她低下头,用脚蹭了蹭地面,小声说:“谢啥呀,都是应该的。你一个人在这儿,怪不容易的。” 说完,她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李大哥,夜里要是冷,你就喊我。我家炕大,能容下两个人。”

我一听,脸又热了,赶紧转移话题:“我不冷,你给的被子特别暖和。”

她哦了一声,有点失落,转身往门口走:“那我回去了,你早点睡。”

“秀儿,” 我叫住她,“谢谢你。”

她回头,笑了笑,露出两个小虎牙:“不客气。”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秀儿的样子一直在我脑子里转,红绳辫,红脸蛋,还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我知道,我可能是喜欢上这个黄土坡上的姑娘了。

02

过了没几天,队里安排我去挑粪。那活儿又脏又累,粪桶沉得压肩膀,走几步就满身汗。我咬着牙挑了两趟,肩膀就红了,疼得钻心。

歇晌的时候,我坐在田埂上,揉着肩膀,心里头有点委屈。不是怕累,是觉得自己太没用,连这点活儿都干不好。

“李大哥,你咋了?” 秀儿提着水壶过来,看见我揉肩膀,赶紧放下水壶,“是不是肩膀疼?”

我点点头,没说话。她蹲下来,伸手就要掀我的褂子:“我看看。”

我赶紧躲开:“不用,没事儿。”

“啥没事儿,都红了。” 她不由分说,硬是把我的褂子扒开一角。看见我肩膀上的红印,她皱起眉头,心疼地说:“都磨成这样了,你咋不早说?”

她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瓶凡士林,还有一块干净的布条。“这是我娘从公社卫生院要的,治磕碰伤的。” 她倒了点凡士林在手上,搓热了,轻轻往我肩膀上抹。

她的手软软的,碰到我肩膀的时候,我浑身一僵。凡士林凉凉的,顺着皮肤往下滑,可我的肩膀却越来越热。“轻点,有点疼。” 我小声说。

“知道了,” 她放慢了动作,“谁让你这么逞强?挑不动就跟我爹说,他又不会骂你。”

“我不想让人觉得城里来的学生娇气。”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草。

“这不是娇气,是量力而行。” 她把布条撕成条,给我包扎好,“你看那些老社员,干了一辈子活,也知道歇着。你刚到,身子骨还没练出来,急啥?”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笑了:“知道了,听你的。”

她也笑了,从水壶里倒出点水递给我:“喝点水,解解渴。这水我加了点薄荷,凉丝丝的。”

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果然清凉爽口。“你咋啥都想着我?” 我随口问道。

她愣了一下,脸又红了,转身就往地里走:“我去拾柴了,你别再挑了,等会儿我让我爹给你换个活儿。”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头甜滋滋的。没过一会儿,王满仓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个镰刀:“建国,别挑粪了,跟我去割草喂牛,这活儿轻省。”

我知道是秀儿帮我说的情,心里头特别感激。跟着王满仓去割草,活儿确实轻松多了。草长得又高又密,镰刀一挥,就能割一大片。王满仓一边割草,一边跟我说:“秀儿这丫头,打小就心善。看你不容易,天天在我跟前念叨。”

我赶紧说:“婶子和叔对我也特别好,我真不知道咋报答。”

“报答啥?” 王满仓笑了,“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多教教秀儿认字。那丫头,心里头也想学,就是不好意思说。”

“没问题,” 我赶紧答应,“晚上我就教她。”

那天晚上,收工回到住处,我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拿出来,又找了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刚收拾好,秀儿就来了,手里拿着个玉米面窝头:“我娘蒸的,给你当夜宵。”

“正好,我有事跟你说。” 我把她让进屋,“叔说让我教你认字,你愿意不?”

她眼睛一亮,随即又低下头:“我笨,怕是学不会。”

“咋会呢?” 我把本子和铅笔递给她,“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她接过本子,小心翼翼地握着铅笔,像个小学生似的。我从最简单的字教起,“李”“王”“秀”,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写。她学得特别认真,眼睛盯着本子,一笔一划地写,写错了就赶紧擦掉,重新写。

“这个‘秀’字,真好看。” 她看着自己写的字,笑了,“跟我的名字一样。”

“你的名字本来就好听。” 我看着她,“秀儿,秀丽的秀。”

她脸一红,低下头,继续写字。教到快半夜,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走的时候,她看着我说:“李大哥,明天还教我不?”

“教,天天教。” 我点点头,“只要你愿意学。”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秀儿都会来我这儿学认字。有时候学一个钟头,有时候学两个钟头,她从来都不觉得累。我教她认字,她就给我带夜宵,有时候是玉米面窝头,有时候是红薯,有时候是一碗热汤。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秀儿的关系越来越近。队里的人都看出来了,经常拿我们开玩笑。有一次,老社员张大爷笑着说:“建国啊,你可得抓紧点,秀儿这么好的姑娘,别让别人抢去了。”

我脸一红,没说话,秀儿却红着脸跑开了。晚上学认字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她:“秀儿,张大爷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低下头,手里攥着铅笔,小声说:“我没往心里去。”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我,“李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你是城里来的,我是农村姑娘。”

“咋会呢?” 我赶紧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善良、能干,比城里的姑娘好多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真的?”

“真的。” 我点点头,鼓起勇气,“秀儿,我喜欢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眼泪就掉下来了,顺着脸颊往下淌。我赶紧递过手帕,她擦了擦眼泪,笑了:“李大哥,我也喜欢你。”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她说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觉得我跟村里的小伙子不一样,文质彬彬的。我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像朵山丹丹花,特别好看。

聊到快天亮,她才回去。走的时候,她抱着我说:“李大哥,这辈子我就跟你了。”

我紧紧地抱着她,心里头特别踏实。我知道,在这个黄土坡上,我找到了我的归宿。

可没几天,就出了件事儿,差点把我们俩拆散。

那天,公社的干部来队里检查工作。领头的是个姓刘的干事,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看着挺斯文的。他一来,就到处转悠,指指点点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满仓把他请到家里。秀儿给他们端茶倒水,刘干事盯着秀儿看个不停,眼神特别不舒服。我坐在旁边,心里头有点生气,可又不好发作。

“这是你闺女?” 刘干事看着王满仓,笑着说,“长得真俊,跟城里姑娘似的。”

“乡下丫头,没啥好看的。” 王满仓赶紧说,给刘干事倒酒。

刘干事却没喝酒,眼睛还是盯着秀儿:“秀儿是吧?多大了?有没有对象?”

秀儿脸一红,低下头,没说话。我赶紧说:“刘干事,秀儿有对象了,就是我。”

刘干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看着我:“你就是那个城里来的知青?李建国是吧?”

“是我。” 我点点头,看着他。

“年轻人,有前途。” 刘干事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我觉得秀儿这姑娘,挺适合去公社工作的。公社正好缺个文书,我看她挺合适的。”

王满仓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

秀儿却皱起眉头:“我不去,我就在村里。”

“为啥不去?” 刘干事愣了一下,“公社工作多好,不用干农活,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资还高。”

“我舍不得我爹我娘,也舍不得李大哥。” 秀儿看着我,眼神特别坚定。

刘干事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不过还是笑着说:“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点。去了公社,接触的人不一样,对你以后有好处。”

我赶紧说:“刘干事,秀儿不想去,就别勉强她了。”

刘干事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喝酒。吃完饭,他把王满仓叫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王满仓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晚上,王满仓把我叫到他家里。“建国啊,刘干事说,他能把秀儿安排到公社当文书。” 王满仓蹲在门槛上抽烟,“这是个好机会,秀儿去了公社,就不用再干农活了。”

“可秀儿不想去。” 我看着他,“她舍不得我们。”

“她懂啥?” 王满仓叹了口气,“乡下姑娘,能去公社工作,是多大的福气。我跟你说,刘干事对秀儿有意思。”

我心里头一沉:“叔,你啥意思?”

“刘干事说,要是秀儿去公社工作,他能照顾她。” 王满仓看着我,“他还说,你是城里来的,早晚要回城,秀儿跟你,不一定有好结果。”

我攥紧了拳头,心里头特别生气:“叔,我不会回城就不管秀儿的。我要是回城,一定带着她一起走。”

“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以后啥样?” 王满仓叹了口气,“刘干事是公社干部,有编制,有保障。秀儿跟他,不会吃亏。”

我知道王满仓是为了秀儿好,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秀儿被别人抢走。“叔,我是真心喜欢秀儿,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 王满仓看着我,“可感情不能当饭吃。你要是真为秀儿好,就别拦着她。”

那天晚上,我和王满仓聊了很久,谁也没能说服谁。回到住处,我心里头特别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我深爱的姑娘,一边是她的前途。

没过一会儿,秀儿来了。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我爹都跟我说了。”

“秀儿,你别听他的。” 我赶紧说,“你要是不想去公社,就不去。我养你。”

“我不是不想去,” 她低下头,“我是怕我去了公社,就不能天天跟你在一起了。”

“我可以天天去公社看你。” 我抱着她,“不管你在哪儿,我都跟你在一起。”

她抬起头,看着我:“李大哥,你真的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吗?”

“真的,” 我点点头,“我对着这黄土坡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

她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我相信你。那我不去公社了,我就在村里陪你。”

“不行,” 我赶紧说,“公社是个好机会,你得去。我不能耽误你的前途。”

“我的前途就是你。” 她紧紧地抱着我,“没有你,再好的前途我也不稀罕。”

那天晚上,秀儿没有回去,她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像只小猫似的。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头特别坚定。不管遇到啥困难,我都要和她在一起。

第二天,刘干事又来了,问秀儿考虑得怎么样了。秀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不去公社。刘干事的脸色特别难看,盯着我说:“李建国,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 我看着他,“秀儿的选择,我支持。”

刘干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王满仓叹了口气,没说话,可眼神里却带着点欣慰。

从那以后,刘干事再也没来过王家坳。我和秀儿的关系,也越来越稳定。队里的人都把我们当成一对,经常开玩笑说要喝我们的喜酒。

那天晚上,我教秀儿认字的时候,她突然说:“李大哥,我们结婚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啊,等我攒够了钱,就娶你。”

“不用攒钱,” 她看着我,“我爹我娘都同意了,只要我们俩愿意,随时都能结婚。”

我心里头特别激动,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秀儿,我太幸福了。”

她笑着说:“我也是。”

就在我们准备结婚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 高考恢复了。

03

高考恢复的消息,是公社的广播里播的。那天我正在地里割麦,听见广播里说,今年冬天就要举行高考,凡是符合条件的人都能报名。我手里的镰刀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秀儿跑过来,捡起镰刀递给我:“李大哥,你咋了?”

“秀儿,高考恢复了!” 我抓住她的胳膊,激动得声音都发抖,“我能考大学了!我能回城了!”

秀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真的?那太好了!你肯定能考上。”

可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头却有点不是滋味。我要是考上大学,就要回城了,那秀儿怎么办?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黄土坡上。

“秀儿,” 我看着她,“我要是考上大学,就带你一起回城。”

她眼睛一亮,随即又低下头:“我不去,我一个农村姑娘,去了城里也跟不上。”

“咋会呢?” 我赶紧说,“城里有很多工作,你可以找个活儿干。实在不行,我养你。”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她看着我,“你考上大学不容易,要好好读书,别为我分心。”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我不能丢下她。“秀儿,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是我的媳妇,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眼泪掉了下来,抱着我说:“李大哥,你真好。可我真的不想去城里,我习惯了农村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和秀儿聊了很久。她说她可以在农村等我,等我大学毕业,再做决定。我知道她是怕耽误我,可我心里头却特别难受。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这儿等我,我要和她一起面对。

第二天,我去公社报了名。报名的时候,公社的干部笑着说:“建国啊,你可是咱们王家坳的希望,一定要考上。”

“我会努力的。” 我点点头,心里头却沉甸甸的。

从那天起,我一边上工,一边复习。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就挑灯夜读。秀儿怕我累着,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还帮我洗衣服、整理复习资料。有时候我复习到半夜,她就坐在旁边陪着我,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有一次,我复习到凌晨,实在太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秀儿的嫁妆被,她坐在旁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头特别感动。我轻轻把她抱到炕上,给她盖好被子。

她醒了,揉了揉眼睛:“你醒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不用,你再睡会儿。” 我按住她,“我自己去做就行。”

“我不困。” 她坐起来,“你复习累,得多吃点好的。”

我看着她,心里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复习的日子特别苦,白天干重活,晚上还要熬夜。有时候我实在撑不住了,就想放弃。可一看到秀儿期盼的眼神,我就又有了动力。

有一次,我因为一道数学题不会做,急得抓耳挠腮。秀儿端着碗热汤进来,看着我说:“别着急,慢慢来。实在不会,就先歇会儿。”

“这道题我做了半天都不会,” 我叹了口气,“我怕是考不上了。”

“咋会呢?” 她坐在我身边,拿起那道题看了看,“我虽然不懂,可我知道你特别聪明,一定能做出来。” 她给我盛了碗汤,“喝点汤,暖暖身子,脑子也灵光点。”

我喝着热汤,心里头暖烘烘的。我看着她,突然觉得,不管能不能考上大学,只要有她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离高考越来越近,我的复习也越来越紧张。队里特意给我放了假,让我专心复习。王满仓和婶子也特别照顾我,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不让我干一点活。

秀儿更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我,帮我整理复习资料,给我削铅笔,给我端茶倒水。有时候我看书看得入迷,她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织毛衣。

“秀儿,你织的毛衣给谁的?” 我看着她手里的毛衣,笑着问。

“给你的,” 她低下头,“冬天快到了,城里比农村冷,你穿上暖和。”

我心里头一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秀儿,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她转过身,抱着我:“李大哥,我也是。”

高考的前一天,秀儿帮我收拾行李。她把我的复习资料、准考证、铅笔、橡皮都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放进我的帆布包。“明天考试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 她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我和我爹去公社送你。”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我摇摇头,“你在家等着我。”

“我不,” 她摇摇头,“我要看着你进考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秀儿就起来给我做早饭。鸡蛋、牛奶、白面馒头,都是平常舍不得吃的好东西。“多吃点,有力气考试。” 她给我夹了个鸡蛋,“别紧张,你肯定能考上。”

“嗯。” 我点点头,心里头却有点紧张。

吃完早饭,我和秀儿、王满仓一起去公社。路上,秀儿一直牵着我的手,不停地给我打气。“李大哥,你要是考上了,我们就结婚。”

“好,” 我点点头,“不管考不考上,我们都结婚。”

到了公社考场,人特别多。秀儿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准考证递给我:“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你别在这儿等,天太冷了,回去吧。” 我看着她,“考完我就去找你。”

“我不回去,” 她摇摇头,“我要等你出来。”

我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转身走进考场。走进考场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秀儿和王满仓站在寒风里,不停地向我挥手。我心里头一酸,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上,不能让他们失望。

考试的两天,秀儿每天都在考场外等我。不管刮风还是下雪,她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每次走出考场,都能第一眼看到她。她会跑过来,给我递上热水,问我考得怎么样。

“挺好的,” 我总是笑着说,“别担心。”

其实我心里头也没底,可我不想让她担心。

考完试,我回到王家坳,心里头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管考得怎么样,我都尽力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秀儿:“秀儿,我考完了。”

“考得怎么样?”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期盼。

“应该能考上。” 我笑了笑,“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结婚。”

她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好。”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成绩。那段日子,我心里头特别忐忑。秀儿每天都陪着我,安慰我,鼓励我。“不管考没考上,你都是我最爱的人。”

“我知道。” 我抱着她,“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终于,成绩下来了。公社的干部亲自跑到王家坳,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 —— 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

这个消息,让整个王家坳都沸腾了。王满仓和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队里的人都来祝贺我。秀儿更是激动得哭了,抱着我转了好

来源:成熟火车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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