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时候,人不认命也不行。想想也挺扎心的——曾经威风凛凛的蒋介石,把江山当家传宝,权柄攥在手里,最后却带着一帮心灰意冷的“败兵”灰溜溜地去了台湾,连夜坐船,四下风声鹤唳。说起来,历史就像一场谁也猜不到结局的大戏,台前风光十年,转身却是万丈深渊,凡人、英雄,一律无
有时候,人不认命也不行。想想也挺扎心的——曾经威风凛凛的蒋介石,把江山当家传宝,权柄攥在手里,最后却带着一帮心灰意冷的“败兵”灰溜溜地去了台湾,连夜坐船,四下风声鹤唳。说起来,历史就像一场谁也猜不到结局的大戏,台前风光十年,转身却是万丈深渊,凡人、英雄,一律无差别。
其实要不是国民党那点糟心的老毛病,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谁都知道,那会儿的官儿们富得流油,有的家里据说一只花瓶都能抵他们管辖地区百姓半年的收入。蒋介石在“自家兄弟”面前有气无力,可在排挤异己、把自己人安插得满朝满衙的事上,却是门儿清、心里头蛮有主意的。他喜欢用亲信、同乡,仿佛只有把身边的“心腹”放满,才算安稳。可惜,战争那东西不认熟人,只懂实力,敌人可不会因为你们表姐妹谈得拢就手下留情。
蒋介石后来嘴硬得很,动辄就说自己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但你看看他写的那些日记,倒是有几分后悔的味道。他反反复复地惦记着几个人,有的想铲除,有的觉得看走了眼,还有一个,总觉得心肠太软带来的麻烦,说到底还是人性里那些绕不过去的矛盾。
先说那个蒋介石恨得牙痒痒的“大仇人”吧,她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小姨子,同时又是中国那个时代最厉害的女性之一。宋庆龄,孙中山的夫人,宋美龄的亲姐。蒋介石早年的时候其实挺在意宋家这几个“令人头疼的女人”的意见,尤其是宋庆龄,对他那是一种不冷不热的提防。传说宋庆龄第一次见蒋介石时就直指他的野心,冷脸相待。整个宋家气氛一下子变复杂了,宋美龄夹在中间也不敢说话。
等到孙中山去世后,蒋介石如愿以偿掌控了国民党,可他搞权谋那一套,“讲面子”讲得比做事还凶。国民党上层几乎成了一个相互踢皮球的官僚圈,百姓的苦和愁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就是几张纸一份报告。宋庆龄多次当众揭他的短,有一次居然在党内会议上点名怒斥,弄得蒋介石下不来台,脸涨得通红。他一边憋气,一边又怕宋庆龄特殊的政治身份出乱子,甚至有人提了一嘴“整一整”,蒋犹豫再三,竟然动了杀心。
最吊诡的是,他真让戴笠安排人盯着宋庆龄。有一次宋庆龄在徐家汇的一栋小楼里被特务策动下差点“失火”,幸亏家里那条老狗深夜吠叫才没出岔子。据说宋美龄这个时候真是急得连夜送了信到蒋介石卧室里,端着个有裂纹的茶壶一通发飙,闹得隔壁的厨子都在背后叹气。蒋介石让步其实很实在,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止自己脸上无光,整个蒋家都要在海内外落人口实。说到底,蒋自己内心怕的也是老百姓那双看不见的眼睛,他到底是舍不得让这段亲缘彻底撕破,最后两边都挂着,谁也没讨好。
再讲讲那个被他“信错”的人,张学良。东北的大少爷,风流倜傥,打起仗来却是顶烈的汉子。北伐那会儿,蒋介石能稳住南京,其实张学良的大军出了大力。两个人表面哥俩好,蒋美龄和于凤至还经常同桌喝茶拍照,看着一团和气。
可等到日军打进来了,张学良天天给蒋写信,苦口婆心地劝“别内战了,大家一起对外”,蒋闭着眼睛装没收到。有个细节,张学良一次在洛阳前线夜巡,回来衣服都被风雪粘成了硬甲,却还是顶着困意熬夜拟电报请求停战,他的幕僚都劝“别管了,反正没人听得进”。张学良忍无可忍,直接一拍桌子,联合杨虎城“拎包”把蒋介石软禁在了西安。
那个冬天,西安冷得要命,蒋介石披着棉袍躲在临时的房间里,彻夜不眠,杭州腔说累了,话都懒得搭理,只会咬着牙说:老张,算你厉害。最后蒋学良亲自护送他飞回南京,自己却从此没了自由。几十年后,张学良在檀香山养老院受访,说起此事沉默了很久,只说“对国家无愧”,而蒋介石晚年还唠唠叨叨,逮谁都要念一通“若非汉卿误我”之类的牢骚。可惜,到头来是谁误了谁,外人说不清。
蒋家人的风波也不少。蒋介石最疼的儿子其实不是蒋经国,而是蒋纬国。说到这,有个不大好听的传闻——有人说蒋纬国其实不是他亲儿子。这话传得最盛的时候是在蒋家“老四合院”,都是家里的老人背地里唠的。说起来很戏剧,蒋介石和戴季陶,一个是“主事人”,一个是浸透文墨的“大哥”,居然喜欢同一个叫美智子的日本女子。美智子温婉心细,戴季陶却家有悍妻,不敢露声色。美智子怀孕后,两个人瞅着孩子不知道是谁的,蒋介石“快刀斩乱麻”,逮着机会就认下了纬国,还大张旗鼓地为他庆生。
小时候的蒋纬国顽皮得很,有一年在南京中山陵玩甩鞭子,把花坛都甩坏了,被蒋美龄骂得哇哇直哭。可蒋介石宠他,送军校、给装甲部队,任由他在家里开派对;等他长大了,更是把部队指挥权交给他的手里。两兄弟自小关系疏远,到了争权时就有了“湖口兵变”。那会儿台湾岛上的公务员茶余饭后都要揣测下一任是不是要“变色”。后来蒋介石挺后悔,嘴上不说,心里翻江倒海,如果早知道宠错了人,还不如让他过个清静日子,别搅进这些烂泥潭。
最后,还得说说“亲哥”蒋介卿。小时候两人并不亲,年龄差在那里,平时说不上几句话。蒋介卿吃喝玩乐,见天吵着要官当。蒋介石有回遇上婚事喜庆,看哥哥在饭桌上欲言又止,索性成全了他,批了个小职位。结果没出三月,蒋介卿又落得个卷钱受贿的罪名,百姓怨声载道,连衙门门口的看门老头都在骂。他灰溜溜地滚回老家,整天喝闷酒,听见西安出大事,夜里拍床直拍到掉泪。听说他临终也没人伺候,孤零零瘦成皮包骨,蒋介石收到消息后冷了半宿,第二天谁也没见着他开口说笑。
蒋介石的日记后来被公开,不少人津津乐道地翻着,像看一份很长的自我检讨。可说实话,这检讨里骂人最多的,其实还是自己。翻来覆去,抱怨、懊悔、怒骂,全都有,就是没怎么提怎么把路走正。这可能是那一代领袖的命——输的时候谁还好意思谈良知和反思?想到这里,倒觉得胸口堵得慌:历史没给他一次机会回头,自个儿也没给自己一个解释。他在日记上骂来骂去,好像想把天理写出来,可人过中年,谁又能逃得脱“悔不当初”这四个字?
也有人甚至在后来的某年祭日站在台北的雨中,看着“介公”的青铜像发呆,说一句:“一世英名,最后还不是像街边的大叔一样唠叨后悔。”想想,总觉得唏嘘,到了这一步,是谁也没法全身而退,谁也不可能完全看破。故事到这,可能还没完,只是当事人的执念已经随风散去,剩下的,我们也只能在诗和闲话里随意评说。
来源:优雅原野L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