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十年前,他迎我入宫那日就告诉我:朕心中只有玉柔一人 上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01 00:00 1

摘要:萧煜踏入殿门时,带进一阵裹着冷梅香的风,吹动了皇后沈知意手边那盏早已凉透的茶汤上,虚虚浮着的一层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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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的结发妻子,他却从未爱过我。

十年前,他迎我入宫那日就明明白白告诉我:“朕心中只有玉柔一人,你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默默扮演着贤良的皇后,看着他纳了一个又一个酷似玉柔的妃子。

直到那天,敌国送来和亲公主,竟是与玉柔容貌一模一样的女子。

皇帝欣喜若狂,日日留宿她的寝宫,将我这个皇后忘得一干二净。

宫人都在笑我徒有虚名,我却在宫中悠闲度日,种花养鱼,好不自在。

直到那日,皇帝突然闯进我的寝宫,怒不可遏地摔碎我最爱的茶具:

“你为何不争不抢?为何不像其他妃嫔那样讨好朕?”

我静静拾起碎片,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皇上,臣妾已经装了十年,如今正主回来了,也该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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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凤冠之重

十月初六,霜降。

坤宁宫地龙烧得再旺,也驱不散那股子浸入骨髓的寒意。

萧煜踏入殿门时,带进一阵裹着冷梅香的风,吹动了皇后沈知意手边那盏早已凉透的茶汤上,虚虚浮着的一层沫。

她正对着一盘残局,指尖的白玉棋子将落未落。闻声,指尖微微一滞,随即如常落下,发出清脆一声轻响。然后,她起身,敛袖,行礼。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带着十年宫闱生涯刻入本能的端庄。

“皇上万福金安。”

萧煜没叫起,径直走到棋枰前,目光扫过那局棋,复又落在她低垂的、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发髻上,那支九尾凤钗衔着的东珠正轻轻晃动,晃得他心头没来由一阵烦躁。

“后日,北狄的使团便要抵京。”他开口,声音是惯常的冷冽,听不出喜怒,“和亲的公主,名唤兰殊。”

他顿住,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沈知意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眼帘低垂,盯着金砖地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十年了,这块砖缝都快被她看穿了。

“朕已下令,按贵妃仪制,将长春宫收拾出来。”萧煜继续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政务,“一应份例,皆按最高规格。”

“臣妾遵旨。”沈知意的声音同样平稳无波,“内务府早已备下章程,稍后便呈送御览。长春宫也早已洒扫完毕,陈设物件,皆按……皇上以往的喜好添置。”

以往的喜好。这五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根细针,极轻微地刺了萧煜一下。他后宫佳丽不少,容貌性情多有相似之处,无一例外,都能在早已香消玉殒的苏玉柔身上找到一点影子。长春宫,便是以往那些“影子”们最初承宠时最常居住的宫室。

他蹙了蹙眉,甩开那丝异样,终于说出了今夜来此的真正目的:“兰殊公主的容貌……与玉柔,一般无二。”

殿内静了一瞬。

角落里侍立的大宫女锦书,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担忧地望向自己的主子。

沈知意缓缓直起身。十年,足够将一个天真少女的棱角磨平,塑造成一尊符合所有人期待的、泥塑木雕般的皇后。她的脸上甚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得体的微笑:“果真?那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皇上,得偿所愿。”

萧煜的眉心蹙得更紧。他预想中的悲戚、怨愤、哪怕一丝一毫的失态,都没有。眼前的女人,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蓦地想起十年前,他迎她入宫的那一夜。洞房花烛,红烛高燃,他却连她的盖头都未曾掀,只隔着那层耀目的红,冰冷地宣告:“沈氏,朕心中只有玉柔一人。你,不过是平衡前朝、安稳后宫的权宜之计。望你安分守己,莫生妄念。”

那时,盖头下的她,是什么反应?他似乎听到过一声极轻微的吸气,又或者,只是红烛燃烧的噼啪声。十年过去,早已模糊不清。

此刻,她那句“恭喜皇上,得偿所愿”,像一颗被精心打磨过的鹅卵石,光滑,冰冷,找不出一丝错处,却硌得他心头发闷。

“你……”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无话可说。最终,只硬邦邦甩下一句:“后日宫宴,你好生安排,莫要失了天朝体统。”

“臣妾,谨遵圣谕。”

他拂袖转身,大步离去。那阵冷梅香风再次掠过,吹得沈知意衣袂翩跹,露出裙摆下微微湿了一小片的金砖地——方才他带进来的雪屑,化了。

锦书连忙上前,心疼地唤道:“娘娘……”

沈知意却已重新坐回棋枰前,拈起了那枚刚刚落下的白玉棋子,轻轻摩挲着,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又要下雪了。”她轻声说,不知是对锦书,还是对自己。

第二章 故影惊心

北狄使团入京那日,果然下起了今冬第一场大雪。

琼华宴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沈知意端坐在萧煜右下首,凤冠朝服,仪态万方。她微笑着接受命妇朝拜,与萧煜一同举杯接受使臣的敬酒,言谈举止,无可挑剔。只有离得最近的锦书能看到,她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指尖微微掐入了掌心。

当那位身着北狄服饰的兰殊公主,踩着红毯,一步步走入大殿时,所有的喧嚣声仿佛瞬间被抽空。

像。

太像了。

不仅仅是眉眼五官,连那走路的姿态,那微微低头时脖颈弯出的弧度,都与记忆中那个叫做苏玉柔的女子,重合在了一起。

沈知意清晰地听到身侧皇帝呼吸骤然一滞。她不必转头,也能想象出他此刻失神的表情。

兰殊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如黄鹂:“北狄兰殊,拜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愿两国永结同好。”

萧煜几乎是立刻起身,快步从御座上走下,亲手扶起了她。他的动作是那样急切,眼神是那样专注,甚至带着一丝失而复得的狂喜,清晰地落在殿内每一个有心人眼中。

“像,真像……”他喃喃低语,握着兰殊手臂的手,久久未曾松开。

沈知意端起酒杯,借着饮酒的动作,掩去了唇边一丝极淡的弧度。是嘲弄他,还是嘲弄自己?她也分不清了。

酒宴的气氛因这插曲变得微妙起来。众人看向皇后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审视,或是不加掩饰的看好戏的意味。

沈知意却恍若未觉,只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座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玉雕。

直到萧煜携着兰殊的手,当众宣布:“兰殊公主,柔嘉成性,秉性纯良,特册封为柔妃,赐居长春宫。”

“柔”妃。封号直取“玉柔”之“柔”。

他终于,连最后一点掩饰都懒得做了。

第三章 长春春暖

柔妃兰殊入主长春宫的第二日,萧煜便颁下旨意,皇后凤体欠安,需静心调养,六宫事务,暂由柔妃协理。

消息传来,坤宁宫的宫人个个面色惨淡,噤若寒蝉。这已不是分权,几乎是明晃晃的夺权与羞辱。

唯有沈知意,接旨时神色平静如常,甚至还温言嘱咐传旨太监:“有劳公公回禀皇上,臣妾定当安心养病。也请柔妃妹妹多费心了。”

太监走后,锦书气得眼圈发红:“娘娘!您怎么就……皇上他未免太过……”

“锦书,”沈知意打断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慎言。”

她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几株红梅,在雪中开得正艳。那是她入宫第一年,亲手种下的。十年过去,梅树已亭亭如盖。

“本宫记得,小厨房里还收着些去岁酿的梅花酒?”她忽然问。

锦书一愣,讷讷答道:“是……还埋在后院梅树下。”

“取一坛来吧。”沈知意淡淡道,“再搬张躺椅到廊下,本宫想看看雪,赏赏梅。”

锦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种时候,娘娘不想着如何挽回圣心,反倒要饮酒赏梅?

然而沈知意已不再看她,自顾自走到廊下。宫人很快搬来了铺着厚厚狐裘的躺椅,温好了梅花酒。

酒香清冽,混着冷梅幽香,沁人心脾。

沈知意斜倚在躺椅上,裹着狐裘,手捧暖酒,看着漫天雪花簌簌落下,覆盖了朱墙碧瓦,也覆盖了这十年间,她在这深宫中走过的,无数个孤寂的脚印。

坤宁宫门庭冷落,如同冷宫。

而长春宫,却是夜夜笙歌,圣宠无极。

萧煜几乎将所有的闲暇时间都耗在了那里。他陪着柔妃赏雪煮茶,弹琴作画,将内库中所有珍稀的古玩玉器、绫罗绸缎,流水似的送入长春宫。他唤她“玉柔”,在她面前,那个冷酷威严的帝王仿佛变回了十年前那个情深不寿的少年。

宫中风向骤变。昔日巴结坤宁宫的妃嫔、太监,如今都挤破了头往长春宫钻。柔妃的喜好,成了宫中最紧要的事情。偶尔在路上遇见坤宁宫的仪驾,那些低位妃嫔甚至敢公然流露出轻视之色。

“娘娘,您听听外面那些闲话!都说您……您这皇后,怕是做到头了!”锦书从外面回来,气得浑身发抖。

沈知意正提着小银壶,慢条斯理地给窗台上一盆新得的绿菊浇水。闻言,她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娘娘!”锦书急得跺脚,“您就一点都不着急吗?再这样下去,咱们坤宁宫……”

“急有用吗?”沈知意放下水壶,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软布,细细擦拭着菊叶上的水珠,“皇上心不在我这里,争与不争,结果并无不同。”

她抬起眼,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十年了,我也累了。”

第四章 摆烂伊始

沈知意说到做到。

她真的开始“摆烂”了。

每日晨起,她依旧会按品大妆,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这是规矩,她不会落人口实。但在太后明显流露出对柔妃专宠的担忧,暗示她该有所作为时,她也只是垂眸恭顺地回答:“柔妃妹妹侍奉皇上尽心,皇上开怀,是社稷之福。臣妾身为皇后,理应为皇上分忧,不敢心存怨怼。”

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堵得太后再无言可说。

从慈宁宫回来,她便卸去钗环,换上半旧的家常衣裳。她不再关心六宫事务,任由柔妃将宫权牢牢抓在手中。她甚至主动缩减了坤宁宫的用度,将一部分份例送去长春宫,美其名曰“柔妃妹妹操劳,理应用度宽裕些”。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了自己的小天地里。

坤宁宫后面有一片荒废已久的园子,她带着几个忠心的老宫人,亲手将其开辟出来。撒上花种,移来果木,挖了一口小小的池塘,引入活水,养了几尾锦鲤。

春日,她挽起袖子,在园子里播种、除草,看着嫩绿的幼苗破土而出。

夏日,她在池塘边的柳荫下支起画架,描摹那接天莲叶与映日荷花。

秋日,她采摘自己种下的瓜果,酿成果酒,收藏起来。

冬日,她便窝在烧得暖融融的暖阁里,临帖、绣花,或是就着一炉暖香,读些闲散游记。

她似乎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自在。脸上那种公式化的、温婉得体的微笑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真实、更松弛的神情。偶尔,在对着那池欢快抢食的锦鲤,或是看到自己种下的第一颗草莓红透时,她眼角眉梢甚至会流露出几分鲜活的、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应有的娇憨与喜悦。

锦书从一开始的焦急、不解,到后来渐渐释然。她看着娘娘的气色似乎比以往困坐愁城时还要红润些,眼神也更清亮了些。或许,这样……也好。

第五章 波澜乍起

平静的日子,被一桩意外打破。

这日,沈知意正在小花园里给一丛新开的白芍药施肥,锦书匆匆来报,声音带着惊慌:“娘娘,不好了!二皇子在御花园玩耍时,不小心冲撞了柔妃娘娘的銮驾,柔妃娘娘动了胎气!”

沈知意握着花铲的手一顿。

二皇子萧景琛,是已故李昭仪所出。李昭仪生产时血崩而亡,临终前拉着沈知意的手,将孩子托付给她。这些年,沈知意将景琛视若己出,悉心抚养。孩子今年刚满六岁,活泼好动。

“景琛现在何处?可受伤了?”她立刻扔下花铲,疾声问道。

“二皇子被柔妃宫里的嬷嬷扣下了,说是要等皇上发落!奴婢听说,皇上已经往长春宫去了!”

沈知意脸色一沉。柔妃有孕的消息,前几日刚诊出来,萧煜大喜过望,赏赐无数。此刻出事,景琛定然要受重责。

她迅速起身:“更衣,去长春宫。”

这是自柔妃入宫后,沈知意第一次主动踏入长春宫的地界。

宫门外已跪了一地噤若寒蝉的太监宫女。殿内传来柔妃低低的、委屈的啜泣声,以及萧煜温柔的安抚声。

沈知意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走了进去。

殿内温暖如春,熏香浓郁。柔妃半倚在榻上,面色有些苍白,眼圈红红,我见犹怜。萧煜坐在榻边,握着她的手,脸色阴沉。

六岁的景琛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小小的身子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却倔强地抿着唇,不肯哭出声。

看到沈知意进来,萧煜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沈知意先按规矩行了礼,然后目光落在景琛身上,心中一痛。她走上前,没有先去求情,而是蹲下身,仔细检查孩子身上可有伤痕,柔声问:“琛儿,告诉母后,怎么回事?”

景琛看到依靠,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母后,儿臣不是故意的……儿臣在追一只蝴蝶,没看到柔妃娘娘的仪驾过来……不小心,不小心撞到了抬步辇的太监,步辇晃了一下……”

“皇上您看!”柔妃立刻泣道,“臣妾当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若是摔下来,臣妾和腹中皇儿可怎么得了……”她说着,又掩面哭泣起来。

萧煜的脸色更加难看,看向景琛的目光已带了厉色:“小小年纪,如此莽撞!冲撞妃嫔,惊吓龙胎,你可知罪!”

景琛被他吓得一哆嗦,小脸煞白。

沈知意将孩子护在身后,抬头看向萧煜,声音清晰而平静:“皇上,琛儿年仅六岁,孩童嬉戏,无心之失。柔妃妹妹与龙胎受惊,确是该好生安抚压惊。但琛儿并非故意,且已知错,念在他年幼,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萧煜冷哼一声,“皇后倒是慈母心肠!可知宫规森严?他冲撞的是有孕的妃嫔!若人人都以年幼无知为借口,这后宫岂不乱了套!”

“那皇上意欲如何?”沈知意直视着他。

“拖出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萧煜拂袖道。

“皇上!”沈知意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琛儿才六岁!二十杖下去,他还有命在吗?!”

“那皇后说该如何?!”萧煜怒道,“难道就因为他年纪小,便就此作罢?那柔妃和她腹中孩儿的委屈,又该向谁讨?”

沈知意看着眼前这个被“玉柔”的影子迷住了心窍的男人,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钝痛蔓延开来。为了一个酷似白月光的替身,他竟能对抚养多年的孩子下此狠手。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与决绝。她缓缓跪了下去,脊背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皇上,臣妾身为皇后,执掌凤印,统御六宫。皇子有失,是臣妾教导无方,管束不严之过。臣妾,愿代二皇子,领受责罚。”

殿内瞬间死寂。

柔妃的哭声戛然而止,错愕地看着跪得笔直的皇后。

萧煜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代子受罚?她是一国之后!她竟然……

沈知意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说出那石破天惊之语的人不是她。“请皇上,责罚。”

第六章 代子受罚

萧煜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沈知意。

凤冠的珠珞在她额前轻轻晃动,映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眸。那眼神里,没有哀求,没有委屈,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沉寂的、认命般的坦然。

代子受罚?

她怎么敢?她怎么能?

一国之后的体面何在?皇家的威严何在?

可看着她那挺直的、甚至带着几分孤绝意味的脊背,那句“拖出去杖责”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殿内的气氛凝滞得让人窒息。

柔妃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萧煜的衣袖,声音娇柔婉转,带着未散的哭腔:“皇上……皇后娘娘也是一片爱子之心……臣妾,臣妾现在感觉好多了,想来腹中皇儿也无恙……不如,就算了吧?”

她这话,看似求情,实则更是火上浇油。越发显得沈知意是在以退为进,逼迫君王。

萧煜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猛地甩开柔妃的手,指着沈知意,厉声道:“好!好一个母慈子孝!既然皇后自请受罚,朕便成全你!冲撞妃嫔,惊吓龙胎,你管教不严,难辞其咎!即日起,禁足坤宁宫一月,抄写《女诫》《内训》百遍!静思己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的人一眼,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柔妃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又看看依旧跪得笔直的沈知意,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随即又换上担忧的神色,轻声道:“皇后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沈知意没有理会她,只是缓缓站起身,甚至没有拍一下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牵起吓呆了的景琛的手,转身,一步步,稳稳地走出了长春宫。

背影依旧端庄,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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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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