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凌晨3点，行车记录仪里，老公摸着她的背哽咽：“你那晚的落红，把我从地狱拉回。”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切勿对号入座】
我是妇产科医生，亲手给小三做了5次处女膜修复。
凌晨3点，行车记录仪里，老公摸着她的背哽咽：“你那晚的落红，把我从地狱拉回。”
我冷静拷贝照片、转账、HIV阳性报告。
三个月后，他躺在传染病院求我救命。
我掰开他抓我白大褂的手指：“手术结束，江先生，请签字：净身出户。”#小说##故事#
7
她第一次来找我做手术时，登记的生日是10月17日。
我输入：“MY1017”。
文件夹，开了。
里面没有工作文件。
全是照片和视频。
全是孟瑶的照片。
有她在公寓里穿着江舟白衬衫的，有他们在外地旅游的亲吻照，还有……更不堪入目的。
原来，江舟这半年来所谓的“出差”，全都是带着孟瑶去过二人世界了。
他还给她录制了弹吉他的视频，唱着那首他当年追我时唱过的《一生有你》。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忍着恶心，将所有文件拷贝到了我的U盘里。
接着，我打开了他的邮箱。
已发件箱里，全是转账记录的电子回单。
他每个月，都会给一个固定的账户转账5万块。
收款人姓名，正是孟瑶。
从半年前开始，从未间断。
一共三十万。
三十万，买她一次“落红”。
我把这些记录一一拍照。
做完这一切，我去了地下车库，找到了江舟那辆他宝贝得不行的辉腾。
我打开了行车记录仪。
最近一个月的记录都还在。
我快进着，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舟哥，你好厉害啊……”
“瑶瑶，你才是我的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干净……”
然后，就是不堪入耳的喘息和碰撞声。
他们竟然，在车里……
我强忍着砸了这台车的冲动，冷静地拷贝了所有录音。
证据，足够了。
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来思考下一步。
我打开了医院的内部病例系统。
作为主治医生，我有权限调阅我经手的病人档案。
我输入了孟瑶的名字。
她的电子病历跳了出来。
历次的手术记录，签字，都清清楚楚。
我点开了她最后一次，也就是三个月前那次手术的术前检查报告。
血常规、凝血功能……
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传染病四项”那一栏。
上面赫然写着：HIV抗体：阳性（待复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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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起来了。当时这份报告出来，系统自动标红，我立刻让护士通知孟瑶来复查。
但孟瑶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过了几天，她自己来了，说手机丢了。
我让她立刻去疾控中心做确诊检查。
她当时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林医生，你别吓唬我，不就是个『待复查』吗？我年轻，身体好着呢。”
我严肃地警告她，在确诊结果出来前，绝对不能进行任何无保护的性行为。
她敷衍地应着，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的那次手术，我因此印象深刻。因为按照规定，HIV阳性是手术的相对禁忌症，但我当时只是“待复查”，没有确诊，而她又坚持要做，我才在最高防护标准下给她做了。
现在想来，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自己有问题，所以才消失，不去疾控中心确诊！
而江舟……
我回想起行车记录仪里那些声音，回想起他对我那近乎洁癖的疏远，和我结婚五年都要用套……
他跟孟瑶，那样一个他眼中的“纯洁白纸”，会做防护吗？
我几乎可以肯定，没有。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庆幸。
我无比庆幸这一年来，他嫌我“脏”，没有碰过我。
否则，现在的我，也极有可能已经……
我握紧了拳头。
江舟，他不是出轨。
他是拿自己的命，在玩火。
而我，绝不会陪他一起死。
晚上，江舟回来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甚至哼着小曲。
他提着一袋我最爱吃的小龙虾：“老婆，饿了吧？我买了你最爱的麻辣小龙虾，我们……”
“砰！”
我把一个档案袋狠狠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晚晚，你这是……”
“打开看看。”我声音冰冷。
档案袋里，是我打印出来的，他和孟瑶的亲吻照，还有那几十万的转账记录。
江舟的脸色，一瞬间从困惑，转为煞白，最后变成一种恼羞成怒的铁青。
他没有辩解。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你跟踪我？”
“你先回答我，她是谁。”
“啪！”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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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
“林晚，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面目狰狞。
“是，我出轨了！那也是被你逼的！”
他指着我的鼻子，那些压抑了五年的怨毒，终于倾泻而出。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跟那个前男友同居了三年！你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然后你来找我接盘！”
“你知道我每次碰你，心里有多膈应吗？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看过、摸过、睡过，我就觉得你脏！我嫌你脏！”
脏……
这个词，又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捂着脸，笑了。
“你嫌我脏？”我抬起头，直视他，“所以，你就去找了一个『干净』的？”
“对！”他毫不犹豫，“瑶瑶她不一样！她单纯、美好，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她才是干净的！她能治愈我！”
“治愈你？”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舟，你真是……太可怜了。”
我站起身，从我的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你说的那个干净的、单纯的孟瑶，是我的病人。”
我把孟瑶的病历摔在他脸上，纸张散落一地。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她在我这里做的第五次处女膜修复手术的记录！主刀医生，就是我！”
江舟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是不敢相信，缓缓蹲下身，捡起那张手术同意书。
当他看到孟瑶的签名，和他熟悉的、我的签名时，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不……这不可能……这是伪造的！瑶瑶她……”
“她什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是告诉你，她练舞拉伤了？还是骑车摔了？”
“江舟，你引以为傲的，治愈你的那滴『落红』，是我用手术缝合线，亲手给她缝上去的！成本，几千块而已！”
“你！”
他猛地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过来。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烟灰缸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你这个毒妇！你早就知道了！你故意看我笑话！”
“我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冷冷地说，“在你跟我提试管婴儿，然后半夜三点跑去私会她的时候。”
我走回卧室，拖出了一个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离婚协议书，我的律师明天会发给你。”
“我不要你的任何补偿，我只要你净身出户。我们婚后这套房子，还有你名下的车，都登记在我的名下。你的那些存款，就当是你这五年来付给我的『嫖资』吧。”
江舟瘫倒在沙发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还在喃喃自语：“假的……都是假的……”
我懒得再看他。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哦，对了，江舟。”
“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最后提醒你一句。”
“你那位『干净』的孟瑶小姐，三个月前，术前检查，HIV抗体，阳性。”
“你跟她，应该没有做防护措施吧？”
“明天，记得去医院抽个血。别去我们医院，我嫌脏。”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不似人声的哀嚎。
10
我搬到了朋友的公寓。
第二天，我的律师就把离婚协议发给了江舟。
他没有任何回复。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他开始耍赖了。
我早料到了。他这样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人，怎么会甘心净身出户，背上一个“出轨”的骂名。
他大概以为，只要他拖着，我就拿他没办法。
但他忘了，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孟瑶。
我给孟瑶打了个电话。
她秒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林医生……”
“孟瑶，我们谈个交易。”
“我不想跟你交易！我跟江舟是真爱！你别想拆散我们！”她还在嘴硬。
我笑了：“真爱？你确定你看上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钱？”
“你……你胡说什么！”
“我查了江舟给你的转账记录，半年，三十万。这笔钱，属于我和江舟的夫妻共同财产。我现在要离婚，我有权起诉你，让你全额返还这三十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继续加码：“据我所知，你老家有个弟弟，沉迷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吧？这三十万，应该已经填了那个无底洞了吧？你，还得起吗？”
孟瑶的呼吸变得急促：“你……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这里有份离婚协议，江舟净身出户。你让他签了。”
“他凭什么听我的？”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假装自杀。你不是最擅长演戏吗？演一出『你老婆太狠毒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这个人』的戏码。”
“只要他签了字，那三十万，我就当是送你的医药费了。否则，我们法庭上见。”
“你……”
“哦，对了，”我打断她，“你最好快点。因为，我很快就会把他艾滋病阳性的事，也告诉江舟。”
“什么？！”孟瑶尖叫起来，“他也有？！他传染给我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
江舟，才是那个源头？
不，不对。
我立刻调转思路：“孟瑶，你别装了。你的病历卡上写得清清楚楚，三个月前，你就是阳性。而江舟是这半年才和你厮混在一起的。是你，传染给了他。”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江舟很快就会知道了。你猜，一个有处女情结、自尊心极强的男人，知道自己被一个『假处女』骗了，还染上了艾滋病，他会怎么对你？”
“杀人，还是……同归于尽？”
电话那头，传来了孟瑶压抑的哭声。
“我签！我让他签！林医生，我求你，别告诉他！我马上就消失！我再也不见他了！”
“成交。”
我挂了电话。
11
三天后，我收到了江舟签字的离婚协议。
我们约在民政局门口。
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恐惧。
他大概是怕我当众说出点什么。
办手续的过程很快。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走出大门，江舟叫住了我。
“林晚。”
他声音沙哑。
“你……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爱过我？”
我看着他，觉得可笑：“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
“你就是报复我，对不对？报复我嫌弃你不是第一次！所以你才找人设局……”
“江舟。”我打断他的臆想，“我没你那么龌龊。我只是，不想再被垃圾污染我的人生。”
他被“垃圾”两个字刺痛，低吼道：“你别得意！我失去的，都会加倍拿回来！而你，林晚，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一个像我这样爱你的男人！”
“是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了孟瑶甜腻的声音：
“哎呀，林医生，你老公可真好骗。我说我怀孕了，要为他去死，他吓得当晚就签字了。”
“他还说，财产都给你是补偿，他只要我。真是笑死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染上病了，还想跟我过一辈子？”
“不过林医生，你放心，钱我一拿到就拉黑他了。这笔钱算你给我的封口费，咱们两清了。”
“对了，你老公在床上，可真没劲。还是我之前那个……”
我关掉了录音。
江舟的脸，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那是一种混杂了震惊、羞愤、绝望和崩塌的死灰色。
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你……你们……”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江舟，你用我亲手缝合了五次的『落红』，来治愈你那可笑的处男情结。”
我走近他，直视他涣散的瞳孔：
“现在，你还觉得，你被『治愈』了吗？”
他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了阳光里。
12
离婚后，我彻底清空了所有关于江舟的痕迹。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因为出色的业绩，医院推荐我去国外进修两年。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就在我出发的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江舟的母亲。
她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晚晚，你快来医院看看江舟吧！他要死了啊！”
我心里一沉。
这么快就发病了？
我赶到市传染病医院，婆婆坐在隔离病房外，哭得几乎晕厥。
“晚晚，妈求求你，你救救他！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怎么会得这种脏病啊！”
我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病床上的江舟。
他才短短一个月不见，已经瘦得脱了相，身上布满了皮疹，戴着呼吸机，奄奄一息。
医生告诉我，他送来时已经并发了严重的肺部感染和卡波西肉瘤，免疫系统全面崩溃。
“他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医生叹了口气，“他本来就有基础病（高血压），这半年来估计纵欲过度，加上精神压力大，一感染，爆发得就特别快。”
婆婆抓着我的手：“晚晚，他一直喊你的名字。你能不能……进去跟他说几句话？”
我摇了摇头。
我换上了全套防护服，走了进去。
江舟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
他拔掉了呼吸机，拼尽全力抓住了我的袖子。
“晚晚……救我……”
他的声音，像破风箱一样。
“我错了……你别走……”
我平静地看着他：“江舟，你恨我吗？”
他愣住了，随即疯狂地摇头：“不……不恨……是我对不起你……”
“你还记得你追我时，发的誓吗？”
我轻声问。
他当年，拉着我在全系同学面前说：“我江舟要是这辈子做了对不起林晚的事，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 好死！”
江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
“晚晚……我……”
“江舟，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和背叛，付出代价。”
我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好好治病吧。”
我转身，走出了病房，脱下防护服，扔进了医疗垃圾桶。
婆婆追了上来：“晚晚，你别走啊！他只有你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阿姨，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你儿子的病，是孟瑶传染给他的。而孟瑶，已经失联了。”
我没告诉她，孟瑶是拿着江舟的钱，跑了。
我也没有告诉她，江舟的公司，因为他染病的丑闻，已经在走辞退他的流程了。
他的天，已经塌了。
13
我刚走出传染病医院的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得我有些眩晕。
婆婆从后面追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行李箱。“晚晚，你不能走！江舟他……他是我们家唯一的根啊！你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
她瘫坐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哭得涕泗横流。
我厌烦地抽回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阿姨，你的『根』，从根部就已经烂透了。”
“你这个毒妇！”她见我无动于衷，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开始咒骂，“一定是你！是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是你克夫！是你生不出孩子，才把他逼到外面的！你这个脏女人！”
“脏？”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你只教他要传宗接代，没教他要尊重女性。你只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从没在乎过我这个人。你一次次打电话催生，一次次给他施加压力，你也是把他推向孟瑶的帮凶。”
“我……”她一时语塞。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你儿子会不会死。而是你这把年纪，有没有在照顾他的时候，被传染上。”
我戴上墨镜，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哦，对了。你们江家不是最在乎『干净』吗？提醒你一下，HIV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你刚才哭的时候，最好别让他的眼泪碰到你的伤口。”
婆婆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猛地松开手，撑着地后退了几步，仿佛我才是那个病毒。
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马路对面。
出租车上，我收到了律师朋友的短信。
“刚收到消息，孟瑶在老家被抓了。”
我一愣，回了个问号。
“她拿了钱回老家，给她那个赌鬼弟弟还债。结果她弟弟贼心不改，以为她傍了大款，又去赌，输得更多。债主上门，把孟瑶也给扣了。”
“她为了脱身，又想故技重施去勾引赌场老板，结果被老板的原配抓个正着，打个半死。送医院一查，HIV阳性。现在她弟弟和那伙债主都吓疯了，直接把她扭送到了疾控中心。”
律师朋友最后感叹了一句：“真是天道好轮回。”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中毫无波澜。
这不是天道，这只是她们各自的选择。
孟瑶以为她在出卖那层膜，其实她出卖的是自己的命。
江舟以为他在追求“纯洁”，其实他拥抱的是最极致的腐烂。
14
一周后。
江舟的死讯，是我在机场候机时收到的。
还是律师朋友发来的。
“江舟今天凌晨三点，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他母亲拒绝处理后事，在医院撒泼，说儿子是儿媳妇害死的，要医院赔钱。”
“结果医院调出了江舟的病历，他母亲一看『HIV』几个字，吓得当场跑了。现在医院按无主尸体上报了。”
凌晨三点。
他总是在凌晨三点，去赴一场肮脏的约会。
现在，他终于在凌晨三点，赶上了他最后的地狱。
我回复了两个字：“收到。”
然后，我关掉了手机，取出了那张国内的SIM卡。
那里面，还存着江舟当年追我时发的肉麻短信，存着婆婆催生的语音。
我轻轻一掰。
“咔嚓”一声，如同我亲手切断了那段腐朽的婚姻。
我把断裂的芯片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广播里响起了催促登机的提示音。
我站起身，拉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
飞机起飞，穿过云层。
我看着舷窗外万里无云的蓝天，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一名医生。
我的手，可以缝合伤口，也可以做修复手术。
但现在我才明白，我做得最好的，是一场精准的“病灶切除术”。
江舟是我的病人，孟瑶也是。
而那场长达五年的婚姻，是他们共同作用在我身上的，一场恶性肿瘤。
现在，手术结束了。
我，林晚，痊愈了。
（故事 下）
文|七月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
来源：读点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