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大爷讲述:再婚找到了真爱,睡在一张床上了,她却要闹离婚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8 08:07 1

摘要:我叫马建国,今年六十五了。老伴走了五年,儿子马峰也成了家,我一个人守着这套两居室,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冷清。直到半年前,我以为我的第二春来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我以为能陪我走完下半生的女人,会在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正憧憬着未来的时候,跟我提离婚。

我叫马建国,今年六十五了。老伴走了五年,儿子马峰也成了家,我一个人守着这套两居室,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冷清。直到半年前,我以为我的第二春来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我以为能陪我走完下半生的女人,会在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正憧憬着未来的时候,跟我提离婚。

那天晚上,柳凤英就睡在我身边,呼吸均匀。我侧过身看着她,心里头跟灌了蜜似的。她比我小五岁,人长得清秀,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把我照顾得那叫一个熨帖。我们刚领证不到一个月,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老头。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凤英,有你真好。”

黑暗中,她没回头,却突然开了口,声音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建国,我们离婚吧。”

我脑子“嗡”的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凤英,你别吓我,咱俩好好的,离什么婚啊?”

她翻过身来,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点平日的温柔。“我不想跟你耗了。我儿子张伟要结婚,女方要婚房。你要是真心对我,就把这套房子加上我儿子的名。不然,咱俩这日子过下去也没意思了,不如趁早散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从头顶凉到脚后跟。房子加上她儿子的名字?我们才结婚几天?这一切,都要从半年前,我在老年活动中心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我刚退休,整天没事干,就去老年活动中心下下棋,打打牌。柳凤英是舞蹈队的,每次她跳舞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她身段保持得好,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特别招人喜欢。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

她跟我说,她也是命苦,男人走得早,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吃了不知道多少苦。现在儿子长大了,在外面打工,她也算熬出头了。我听了,心里对她又多了几分怜惜。我们俩有很多共同话题,从年轻时候的经历,聊到现在的物价,总有说不完的话。

她对我那叫一个好。知道我胃不好,就天天变着法子给我做养胃的粥;看我衣服穿旧了,就拉着我去商场买新的,还给我砍价;我有个头疼脑热的,她比我儿子都紧张,端茶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我这颗沉寂了多年的心,一下子就被她给捂热了。我觉得,这就是老天爷看我孤单,给我送来的缘分。

我儿子马峰倒是提醒过我,他说:“爸,您可得擦亮眼睛,现在有些老太太,图的不是人,是房子和退休金。”

我当时还不高兴,觉得儿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凤英不是那样的人!她自己有手有脚,人家图我什么?图我老头子一个?”

马峰看我听不进去,也就不再多说,只让我自己多留个心眼。

跟柳凤英处了小半年,我觉得时机成熟了,就跟她提了结婚的事。她当时表现得特别激动,眼睛都红了,说:“建国,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遇到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这话,说得我心里那叫一个感动。我当即就决定,要把我的退休金卡交给她保管,家里的事都由她做主。我们去民政局领了证,没有办酒席,就请了几个老朋友吃了顿饭,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领证后的日子,确实甜得像做梦一样。我每天早上醒来,就能喝到她熬好的热粥。晚上我们一起去公园散步,手拉着手,跟小年轻似的。街坊邻居都羡慕我,说我老来得福,找了个贤惠的好老伴。我也觉得是这样,每天都乐呵呵的,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可这份美好,从她儿子张伟第一次上门开始,就悄悄变了味。

张伟是个二十七八的小伙子,长得倒也精神,就是看人的眼神总有点飘,不踏实。他第一次来,提了点水果,嘴上“叔叔、叔叔”叫得挺甜。柳凤英那天特别高兴,做了一大桌子菜,一个劲儿地给他夹。饭桌上,柳凤英就开始跟我念叨:“建国啊,你看我们家小伟,多好的孩子,就是没遇上好时候。现在在工地上干活,风吹日晒的,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对象谈了好几个,都因为没房子吹了。我这当妈的,心里着急啊。”

我当时没多想,就附和着说:“年轻人,慢慢来,都会好起来的。”

可从那以后,张伟来我们家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有时候一个星期来三四趟,每次都空着手来,吃完饭嘴一抹就走,碗筷都不带收拾一下的。柳凤英不但不觉得不对,还总在我面前替他说话。

“建国,小伟今天又被工头骂了,孩子心里苦啊。”

“建国,小伟的同事都买车了,就他还挤公交,多可怜。”

“建国,你退休金不是还有富余吗?要不先拿点给小伟,让他做个小生意?”

话里话外,都是想让我掏钱。我心里开始有点不舒服了。我的退休金一个月三千五,自己过是绰绰有余,但要养活一个大小伙子,那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这小伙子游手好闲的,看着就不是个能干事的人。

我开始留了个心眼,没再把钱都交给柳凤英,只说每个月给她两千块当生活费。她当时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我们领证后半个月。那天,柳凤英突然跟我说,她想把张伟接过来一起住,说儿子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太贵,也吃不好。

我一听就反对了。“凤英,这不合适。咱俩是新婚,他一个大小伙子住进来,多不方便。再说了,我这房子也不大,他住哪儿啊?”

柳-凤英立马就拉下了脸:“怎么不方便了?让他住小卧室不就行了?建国,你是不是嫌弃我儿子?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把他当自家人,就是没把我当自家人!”

那天我们第一次吵了架。我心里觉得特别憋屈。我娶的是她,不是娶了她儿子。可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我又心软了,最后还是答应让她儿子偶尔过来住几天。

谁知道,这一住,就没再走。张伟搬进来后,家里就彻底成了他的天下。他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弄得乌烟瘴气。我买的水果零食,他看都不看就拿去吃。我好心说他两句,让他去找个正经工作,柳-凤英就护着:“孩子还小,你跟他计较什么?你一个当长辈的,就不能多担待点?”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这哪是娶了个老伴,分明是请回来一尊佛,还附带一个小祖宗。我开始怀疑,柳凤英当初跟我在一起,到底图的是什么。

直到那天晚上,她跟我摊牌,我才彻底明白。原来之前所有的温柔体贴,所有的嘘寒问暖,都是为了我这套房子。她看我迟迟没有表示,终于等不及了,直接撕破了脸。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我看着身边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心里五味杂陈。有愤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凉。我一把年纪了,只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对她说:“凤英,你昨天说的事,我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但这么大的事,我总得跟我儿子商量一下吧?”

柳凤英一听有戏,脸上立马多云转晴,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样子。“是是是,应该的,跟孩子商量一下也好。建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只要你把这事办了,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看着她这副嘴脸,我只觉得恶心。

我当天就给马峰打了电话,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马峰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最后说:“爸,您别急,也别跟她吵。这事交给我来处理。您就先拖着,说我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再商量。”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了底。接下来的几天,我按照儿子说的,对柳凤英还是和和气气的,只说马峰忙,等他回来。柳凤英倒也没催,只是她儿子张伟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好几次都阴阳怪气地说:“叔,这事儿到底成不成啊?给个准话,别耽误我谈对象。”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一个周末,马峰回来了。他没直接来我家,而是约我在外面茶馆见了面。他还带来了一个人,是他的律师朋友。

律师朋友听完我的叙述,给了我明确的建议:“马大爷,您这情况属于典型的以婚姻为名骗取财产。您千万不能在房产证上加他的名字。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收集她以离婚为要挟,索要房产的证据。有证据在手,将来就算走到离婚那一步,您也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我听了,心里豁然开朗。马峰给我买了个小小的录音笔,教我怎么用。他说:“爸,您就把它放在床头柜上。她只要再提这事,您就打开。咱们不害人,但也不能任人宰割。”

我拿着那个小小的录音笔,手都有点抖。我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但一想到柳凤英母子俩的嘴脸,我的心就硬了起来。

果然,没过两天,柳凤英就忍不住了。晚上睡觉前,她又开始旁敲侧击:“建国,马峰还没回来吗?这事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悄悄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叹了口气说:“凤英啊,这房子是我和你嫂子奋斗一辈子的心血,现在要加上你儿子的名字,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她一听,立马就炸了毛,声音也尖了起来:“有什么不踏实的?我人都是你的了,一套房子你还舍不得?说白了,你就是没把我当自己人!我告诉你马建国,你要是不加,咱俩就立马去离婚!我也不跟你过了,我看看谁吃亏!”

她儿子张伟在隔壁房间听到了动静,也冲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说:“老头,我妈跟你说的你听见没?别给脸不要脸!这房子你今天加也得加,不加也得加!不然我让你这日子过不安生!”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心里最后一丝情分也烟消云散了。我默默地关掉了录音笔,把它收好。

第二天,我对柳凤英说:“行,我同意了。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

她母子俩顿时喜笑颜开,对我又恢复了前所未有的热情。那一刻,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没有真的去办手续。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社区调解委员会,申请离婚调解。柳凤英接到电话的时候,都懵了。她气冲冲地赶到社区,指着我骂:“马建国,你个老骗子!你耍我!”

我没理她,只对调解员说:“我们感情破裂,我要离婚。”

调解员问财产怎么分割。柳凤英立刻跳起来:“这房子是婚后财产,必须分我一半!不然我不同意离婚!”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说:“凤英,你确定要分一半吗?我这可有样东西,想请大家一起听听。”

说着,我拿出了那支录音笔,当着调解员和她的面,按下了播放键。录音里,她和她儿子那些尖酸刻薄、充满算计的话,一字不漏地传了出来。柳凤英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青,跟变色龙似的。她想上来抢,被调解员拦住了。

录音放完,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调解员看着柳凤英,眼神里满是鄙夷。

“柳女士,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嫌欺诈了。马先生这套房子属于婚前财产,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鉴于你们结婚时间很短,而且你有明显的骗取财产的意图,我建议你们协议离婚,你净身出户。”

柳凤英还想撒泼,但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和周围人鄙视的目光,她知道大势已去。她灰溜溜地签了离婚协议,当天就带着她儿子搬走了。

家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冷清,但我心里却无比敞亮。我虽然失去了一段自以为是的“真爱”,但也看清了人心,保住了自己的晚年和尊严。大家伙儿评评理,我这事儿做得,有错吗?这年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尤其是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是万万不可无啊。

来源:一约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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