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继母要回娘家走亲戚,我给她2000块,我妻子陪她回娘家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7 17:04 1

摘要:父亲的头七刚过,继母马桂芬就红着眼圈,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她想回娘家住几天,散散心,不然感觉这口气堵在胸口,喘不上来。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一阵酸楚,二话不说,从刚取出来的工资里点了二十张“老人头”塞她手里,跟她说:“妈,拿着,路上买点东西,别亏了自己。”

父亲的头七刚过,继母马桂芬就红着眼圈,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她想回娘家住几天,散散心,不然感觉这口气堵在胸口,喘不上来。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一阵酸楚,二话不说,从刚取出来的工资里点了二十张“老人头”塞她手里,跟她说:“妈,拿着,路上买点东西,别亏了自己。”

妻子林悦更是善解人意,主动跟单位请了年假,说:“建华,你一个人忙爸的后事也累,我陪妈回去一趟,路上好有个照应,你也放心。”

我当时感动得不行,觉得娶到林悦这样的媳妇,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看着她们俩一个拎着包,一个提着我买的营养品上了去往长途车站的出租车,马桂芬还在车窗里对我千恩万谢,可我心里却莫名地像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林悦上车前,回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但我读懂了,她说的是:“等我回来。”

我知道,这场看似温情脉脉的送别,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大戏,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这一切,都得从我爸周志刚三个月前那次突然的住院说起。

我爸是个退休的老工程师,脾气有点倔,但心肠特别好。我亲妈走得早,马桂芬是我爸五十岁那年经人介绍再娶的。她比我爸小十岁,人前人后总是笑呵呵的,对我爸照顾得也算周到。我们家这十几年,一直都是外人眼里的和睦家庭。我爸退休金一个月有六千多,加上他自己有点积蓄,日子过得挺舒坦。我和林悦结婚后,自己买了房搬出去住,但每周都会回去看他们。

马桂芬对我,也一直客客气气的,总说:“建华,你就是我的亲儿子。”我呢,虽然心里总隔着一层,但面上也一直“妈,妈”地叫着,想着只要她对我爸好,我就认她这个妈。

可三个月前,我爸毫无征兆地就病倒了。那天我接到马桂芬的电话,声音都变了调,说我爸在家里晕倒了。我跟林悦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梗,情况很严重。

在医院那段日子,马桂芬的表现简直是“贤妻”的典范。她衣不解带地守在病床前,给我爸擦身、喂饭,眼泪就没干过。亲戚朋友来看望,都夸我爸有福气,晚年找了这么个知冷知热的伴儿。我当时也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十多年的夫妻,感情是真的。我爸的医药费,住院开销,我一力承担,从没让她掏过一分钱。我对她说:“妈,钱的事你别操心,我爸的病最重要。”

她听了,感动得直抹眼泪,拉着我的手说:“建华,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心,家里还有点积蓄,实在不行,我把那钱拿出来。”我当时还劝她,说那是她和我爸的养老钱,千万不能动。

现在想来,我那时候真是傻得可以。

我爸最终还是没挺过去。办后事那几天,马桂芬哭得死去活来,好几次都昏厥过去,全靠我和林悦在旁边撑着。葬礼上,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所有来吊唁的人都为之动容。我心里也难受,觉得她一个女人家,以后孤苦伶仃的,我这个做继子的,必须得给她养老送终。

可就在头七那天晚上,林悦的一个举动,让我心里起了疑。

那天我们整理我爸的遗物,马桂芬说她看着伤心,就回房间躺着了。我爸的东西不多,就是些衣服、书籍和他最宝贝的那些老工具。林悦在收拾一个旧抽屉时,从一堆杂物底下,翻出了一个很老的诺基亚手机。

我认得,这是我爸五六年前用的手机。后来马桂芬给他买了个智能机,教他用微信,这个老手机就说“坏了”,收起来了。我当时也没在意,老人嘛,跟不上时代也正常。

林悦拿着那个手机,摩挲了半天,然后对我说:“建华,你还记不记得,爸以前总说,这手机是他一个老战友送的,特别结实,摔都摔不坏。”

我点点头:“是啊,他说能当砖头用。”

林悦眼神闪了闪,说:“我去找个充电器试试,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我当时没多想,由她去了。没想到,半小时后,林悦拿着那个充上电并且已经开机的诺基亚手机找到我,脸色凝重。她说:“建华,你来看。”

手机能用,根本没坏!屏幕上显示着几条未读短信,都是些推销广告。林悦没管那些,直接打开了已发送信息箱。我爸不怎么会发短信,里面空空如也。然后,她又打开了草稿箱。

就是这个草稿箱,藏着我爸最后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里面只有一条未编辑完的短信,收件人是我。短信内容很短,像是写了一半就被人打断了。上面写着:“建华,钱的事,我觉得不对劲。桂芬她弟……”

后面就没了。

我看着那几个字,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马桂芬的弟弟马卫国,我是知道的,一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快五十岁的人了,没个正经工作,隔三差五就来找我爸“借”钱,每次马桂芬都在旁边帮腔,说她这个弟弟多可怜,做生意赔了本,孩子上学要用钱。我爸心软,每次都给。

我立刻问林悦:“这短信是什么时候的?”

林悦指着屏幕上的日期,说:“你看,三个半月前。就是爸住院前一个星期。”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个星期后,我爸就突发脑梗。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那个“坏了”的手机,那条没发出去的短信,还有马桂芬那个神出鬼没的弟弟……一瞬间,无数个疑点在我脑海里串联起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林悦说:“这事,先别声张。”

林悦点点头,她向来比我沉得住气。她说:“爸的后事刚办完,她现在提回娘家,时机太巧了。她娘家,不就是马卫国的那个村子吗?我怀疑,她是回去对账,或者……分钱的。”

林悦的话,一针见血。

“你想怎么办?”我问她。

“我陪她去。”林悦看着我,眼神坚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她心里没鬼,我陪她散散心,是做儿媳的本分。如果她心里有鬼,那我就是你安插在她身边的一双眼睛,一台录音机。”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我给她两千块,是让她放松警惕,觉得我还是那个好糊弄的“傻儿子”。林悦陪她去,则是我们计划最关键的一步。

她们走后,我立刻行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我拿着我爸的死亡证明和我的身份证明,要求查询他最后半年的银行流水。银行的工作人员起初有些为难,但在我坚持下,还是把流水单打印了出来。

我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手都在发抖。我爸的退休金每个月六号准时到账,六千三百二十块。他平时生活节俭,除了日常开销,花不了多少钱。可就在他住院前十天,账上有一笔高达三十万的转账记录!收款人账户名,赫然写着:马卫国。

三十万!我爸一辈子的积蓄,差不多都在这里了。他怎么会突然转这么多钱给马卫国?

我捏着流水单,立刻开车去了我爸的一个老同事,也是他最好的朋友,张伯伯家。我爸短信里提到的那个“老战友”,其实就是张伯伯,他们在一个单位干了一辈子。

张伯伯听完我的来意,看了我爸那条没发完的短信,长长叹了口气。“建华啊,你爸……他走之前,是找我聊过。”

原来,那段时间,马桂芬和她弟弟马卫国天天在家给我爸吹风,说马卫国找到了一个“内部项目”,是跟什么新能源公司合作的,投三十万进去,半年就能翻一倍,而且保本保息。我爸一辈子搞技术,对这些东西很警惕,一直不同意。

“你爸跟我说,他觉得这事不靠谱,像骗局。但是马桂芬天天跟他闹,一会说她弟弟多不容易,这是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一会又哭,说你爸不把她当自家人,不心疼她娘家人。你爸那个人,你也知道,吃软不吃硬。最后被磨得没办法,就松了口。”

张伯伯说,我爸当时还留了个心眼,说要亲眼看看合同。马卫国还真拿来一份像模像样的“投资合同”,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我爸毕竟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被他们一忽悠,就把钱转了过去。

“转完钱第二天,你爸就后悔了。他偷偷上网查了那个公司,发现根本就是个空壳公司,网上好多人说是骗子。他当时就急了,去找马桂芬对质。结果……你猜马桂芬怎么说?”张伯伯气得拍着大腿。

“她怎么说?”我急切地问。

“她说,‘钱已经投进去了,现在拿不出来了。你嚷嚷什么?再说了,就算被骗了,那也是给我弟的,又没给外人!’你爸听了这话,当时就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坐了半天。他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说他看错了人,养了条白眼狼。”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我爸气急攻心,加上本来血压就高,没过几天就倒下了。住院期间,马桂芬之所以表现得那么“贤惠”,一是做给我们外人看,二是她也怕,怕我爸万一醒过来,把这事给抖搂出去。

我从张伯伯家出来,坐在车里,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一半是为我爸的委屈,一半是为自己的愚蠢。我爸在病床上最后一个月,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看着我,嘴唇蠕动,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当时只以为他是病痛折磨,现在才明白,他是想告诉我真相啊!

而我,却还在感激那个把他气病的凶手!

三天后,林悦回来了。她一进门,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递给我。“你听听这个。”

我戴上耳机,里面传来了嘈杂的背景音,像是乡下院子里的闲聊。先是马卫国得意洋洋的声音:“姐,这下你放心了吧?那老东西走了,这事就死无对证了。等过两个月,我把钱从那个‘平台’里取出来,咱俩一人一半,你就在城里买个小房子,安度晚年!”

接着是马桂芬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你小点声!让林悦听见!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我这招高。那老头子一辈子精明,最后还不是栽我手里了。他那个傻儿子周建华,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还给我钱,让他媳妇陪我回来,真是孝顺!”

“哈哈哈,是挺傻的。姐夫也真是的,为那三十万就气得中了风,也太不经事了!这钱本来就该是你的,你跟他过了十几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摘下耳机,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气得浑身发抖。原来,我爸的病,根本不是意外!就是被他们姐弟俩活活气出来的!他们不仅骗了我爸的钱,还间接害死了他!

林悦按住我的肩膀,冷静地说:“我是在他们家院子里的窗户底下录的。他们以为我出去逛了,就在屋里说悄悄话。建华,现在证据确凿,你想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报警?以诈骗罪起诉他们?可以,但过程会很漫长,而且我爸已经走了,我不想让他死后还不得安宁,被街坊邻里议论。我爸是个要面子的人。

我看着林悦,说:“我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第二天,我给马桂芬打电话,语气和往常一样温和:“妈,你回来了,也休息好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个时间,把爸留下来的这套老房子,还有他的那些遗物,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马桂芬在电话那头立刻来了精神:“哎,好啊好啊,建华,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们明天就谈?”她生怕我反悔。

第二天下午,她如约而至,甚至还化了个淡妆,看起来精神焕发。一进门,她就假惺惺地抹着眼角:“唉,一回到这个家,看到哪儿都是你爸的影子,我这心里就难受。”

我和林悦坐在沙发上,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她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终于切入了正题:“建华啊,你看,这房子是你爸的名字。按理说,我作为他的妻子,是有一半的。但我也知道你不容易,这样吧,房子归你,你再稍微补偿我一点现金,我就搬出去,不给你们添麻烦。”

我点点头,说:“妈,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在谈房子之前,我想先跟你算一笔账。”

说着,我把那张银行流水单,轻轻地推到了她面前。

马桂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拿起那张纸,看到“马卫国”和“三十万”那几个字时,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这……这是……”她语无伦次。

我没等她编故事,又把那个诺基亚旧手机放在了桌上,打开了那条未完成的草稿短信。“爸的手机,没坏。他本来想告诉我这件事的。”

马桂芬的嘴唇开始哆嗦,眼神慌乱地四处瞟。

“还不够吗?”我看着她,声音冷了下来,“那再听听这个。”

我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马卫国和她那段得意忘形的对话,清晰地在客厅里回响。当听到自己说我“傻儿子”的时候,马桂芬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你们说说,我爸怎么就为了三十万,气得中了风呢?”我一字一句地问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马桂芬,我爸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你天天在他面前哭,说你有多心疼他。那时候,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他身体那么差……”她终于崩溃了,哭喊起来,“我跟他过了十几年,我图什么啊!我就是要点钱,给我弟,有什么错!”

“有什么错?”林悦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图的是他的钱,要的是他的命!这叫没错?周叔叔的退休金,每个月都交给你,他亏待你了吗?建华为他治病,花了十几万,问你要过一分钱吗?你们一家子,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

我给了她两条路。第一,报警,以诈骗罪和间接故意伤害罪起诉她和马卫国,让他们去坐牢。第二,三天之内,把那三十万,一分不少地还回来。然后,她可以收拾自己的东西,净身出户,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选择了第二条。

三天后,马桂芬和她弟弟马卫国一起,把三十万现金送了回来。马桂芬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我知道,她不是悔过,只是畏惧。

我收了钱,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走出这个家门,没有回头。

事情了结后,我拿着那三十万,以我爸的名义,捐给了本地的慈善总会,用于资助贫困学生。我爸一辈子教书育人,我想,这才是他希望这笔钱最好的归宿。

家里终于清静了。我和林悦坐在阳台上,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我握着妻子的手,由衷地说:“林悦,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和谎言里。”

林悦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我们是夫妻嘛。善良是好事,但善良必须要有锋芒。对付恶人,就不能用君子的方法。”

是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爸的悲剧,给我上了这辈子最深刻的一课。对家人的爱和责任,不应该是盲目的。有时候,睁大眼睛,看清枕边人的真面目,比什么都重要。

来源:情感的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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