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3名女子回村相亲,等了3天没有媒婆上门!男生:娶不起,躺平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6 08:28 1

摘要:客厅的八仙桌上,瓜子花生堆成了小山,旁边泡好的毛峰茶叶已经换了三道水,却连一个茶杯都没被人端起过。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凝固的寂静,像一场下了三天三夜却没落下一滴雨的阴天。我妈在厨房和院子之间来回踱步,每走一趟,都重重地叹一口气,那叹息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

这是我们回到安徽老家的第三天,也是我们三个,陈静、林琳、肖雨,彻底沦为全村笑柄的第三天。

客厅的八仙桌上,瓜子花生堆成了小山,旁边泡好的毛峰茶叶已经换了三道水,却连一个茶杯都没被人端起过。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凝固的寂静,像一场下了三天三夜却没落下一滴雨的阴天。我妈在厨房和院子之间来回踱步,每走一趟,都重重地叹一口气,那叹息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刮着我的耳膜。

“静啊,要不……妈再去给你王婶打个电话?”我妈终于忍不住,搓着围裙,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抬起头,看着她布满焦虑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别打了。王婶的电话估计都被打烂了,她真有心,早就上门了。”

坐在我对面的林琳,那个在幼儿园里能把一群小魔王哄得服服帖帖的姑娘,此刻正把一张纸巾揉成了咸菜干,眼圈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到底差在哪儿了?在合肥,好歹也是有正经工作,自己能养活自己的独立女性吧?怎么一回到这村里,就跟货架上过了期的罐头似的,连个问价的都没有?”

旁边一直沉默着玩手机的肖雨,一个在广告公司做设计的酷女孩,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不是罐头过期了,是这儿的买家,只买得起白菜萝卜。咱们这种包装精美、价格不菲的罐头,人家看一眼价签就走了。”

肖雨的话一针见血,却也扎得我们三个心口生疼。

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我们三个是发小,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后来又相约考到合肥读大学,毕业后都留在了那里。我做会计,林琳是幼师,肖雨是设计师。年近三十,我们不约而同地陷入了婚恋的僵局。在城市里,我们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谈过几场不咸不淡的恋爱,但总觉得缺点什么。父母们在电话里日复一日地催促,说大城市的女婿不靠谱,还是老家知根知底的好。

终于,在一次视频通话里,我妈激动地告诉我,村里好几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男孩都从外地回来了,准备在家乡发展。她说:“你们赶紧请个年假回来一趟,我托了八百遍王媒婆,让她给你们好好张罗张罗。你们三个条件这么好,回来还不是随便挑?”

于是,我们带着一种既荒诞又期待的心情,真的请了假,打包行李,回到了这个生养我们的皖南小村。我们以为,这会是一场热闹的、充满选择的相亲盛宴。我们甚至在回来的路上开玩笑,说要不要搞个打分制,看看谁能最先“脱单”。

现实却给了我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回来的第一天,家里门庭若市。左邻右舍的大妈大婶们都来看热闹,把我们从头到脚打量个遍,嘴里啧啧称赞:“哎哟,还是大城市养人,瞧这皮肤,这身段!”“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有气质!”那架势,仿佛我们是什么稀世珍宝。我妈和林琳、肖雨的妈妈们,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光彩,热情地散着烟,分着糖。

我们三个被按在客厅里,像三件待售的商品,微笑着接受所有人的检阅。王媒婆也来了,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对我们妈说:“嫂子你放心,你家闺女这条件,还有琳琳和小雨,我保管给你们找全村最出挑的小伙子!等着吧,明天开始,我这门槛都得被踏破了!”

我们信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又落下,除了几只觅食的麻雀,王媒婆家的门槛连根毛都没掉。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依旧是死水一潭。

村子不大,消息传得比风还快。我们三个“城里姑娘”回村相亲,三天无人问津的事,已经成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头号谈资。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大妈们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一边择菜一边撇着嘴议论:“还大学生呢,有什么用?眼光高,没人要!”

那种无形的压力,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们困在家里,连出门散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都怪我,都怪我……”我妈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抹眼泪,“是我把你们叫回来的,让你们跟着我一起丢人。我以为……我以为……”

我走过去,蹲下身,握住她粗糙的手,心里一阵发酸。我知道她以为的是什么。在她那一代人的观念里,女儿有文化、有工作、长得不差,就应该是婚恋市场上的“硬通货”。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时代变了,规则也变了。

“妈,不怪你。跟我们也没关系。”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理智,“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林琳吸了吸鼻子,也站起来说:“对,阿姨,不怪你。我们自己也想回来看个究竟。现在这样,总得弄个明白吧?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看扁了。”

肖雨收起手机,镜片后的眼睛闪着一丝锐利的光:“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主动出击。我倒要看看,这村里的男人,是都成仙了,还是怎么了。”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一种久违的、属于少女时代的“同仇敌忾”油然而生。我们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们的第一个突破口,是我堂弟大伟。他比我小两岁,高中毕业后就在外面打工,去年也回了村里,在镇上的一个工厂上班。他为人老实,跟我关系一直不错。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来家里吃饭。我妈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风风火火地钻进厨房,杀鸡宰鱼,准备做一桌好菜。她大概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大伟能带来什么好消息,或者,他本人就是个潜在的“资源”。

晚上,大伟提着一箱牛奶准时到了。他看到我们三个,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色,局促地喊了声“静姐,琳琳姐,小雨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妈和我爸旁敲侧击地问了半天,大伟都只是憨憨地笑着,要么说“不知道”,要么就埋头猛吃。我爸妈被我们三个用眼神请回了房间看电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气氛一下子松弛下来。

“大伟,跟姐说句实话,”我给他满上一杯啤酒,开门见山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王媒婆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村里的小伙子们……都看不上我们?”

大伟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大半,然后重重地把杯子顿在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姐,你们可千万别误会。不是看不上,是……是不敢。”他挠了挠头,似乎在组织语言,“你们三个,在咱们村里,那都是天上的人物。大学生,在合肥有工作,一个月工资比我们一年挣得都多。谁敢高攀啊?”

“这算什么理由?”林琳忍不住插话,“我们又没说要找个多有钱的,谈得来不就行了吗?我们自己能挣钱,不需要男人养。”

大伟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无奈和现实的沧桑。“姐,你们不懂。在村里,结婚不是两个人谈得来就行。男人要是挣得没女人多,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再说了,结婚……那是要花钱的。”

他掰着手指头给我们算了一笔账。

“现在村里娶个媳妇,彩礼起步价十八万八,这还不算三金。县城里必须有套房,哪怕是付个首付,也得三四十万。车子,再怎么差也得是十万左右的代步车。婚礼办下来,又是好几万。这一套下来,没有七八十万,连想都别想。”

我们三个都沉默了。这些数字,像一块块巨石,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我们在城市里生活,虽然知道老家的彩礼高,但从没想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我们家这样的,我爸妈一辈子种地,能攒几个钱?我自己一个月工资四千块,不吃不喝,十年也攒不够一个首付。”大伟的声音低沉下去,“村里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多的是。出去打工,看着风光,其实也剩不下几个钱。回来呢,工作不好找,工资也低。面对这天价的彩礼和房子,除了绝望,还能有啥?”

“所以……”肖雨冷静地问,“你们的选择就是,不结了?”

“不然呢?”大伟又灌了一口酒,眼睛有点红,“娶不起,干脆就不娶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挣点钱自己花花,打打游戏,看看直播,不也挺好?我们管这个叫‘躺平’。不是不想奋斗,是奋斗了也看不到希望,那还不如躺平了舒服。”

“躺平……”我咀嚼着这个词,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以为,这是网络上一些年轻人的自嘲,没想到,它已经成为我们家乡这些年轻人的真实写照。

“那王媒婆呢?”我追问,“她为什么不来?哪怕是来说明一下情况也好啊。”

“她敢来吗?”大伟冷笑一声,“前几年,她给村西头的二柱子说媒,女方家要了二十万彩礼,二柱子家砸锅卖铁凑够了。结果呢,那姑娘嫁过来不到半年,就嫌二柱子没本事,跟人跑了。二柱子家钱也没了,人也没了,他妈气得住了院。从那以后,王媒婆再也不敢接这种‘高难度’的活儿了。尤其是你们三个,都是‘城里人’,万一说成了,以后有点什么矛盾,人家姑娘拍拍屁股回城里了,这烂摊子谁收拾?媒婆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原来如此。

我们不是没人要,而是没人敢要。我们被高高地供在了一个名为“优秀”的神坛上,下面的人只敢仰望,不敢靠近。因为靠近的代价,是他们倾家荡产也付不起的。而我们自己,却傻傻地以为,只要我们愿意走下神坛,就能融入他们。

那一晚,大伟走了之后,我们三个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谁也没有说话。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吹散了我们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们愤怒吗?好像有一点。气那些男人的不争气,气这种用金钱衡量一切的恶俗风气。

我们委屈吗?当然有。我们努力读书,认真工作,把自己活成了闪闪发光的样子,却在家乡的婚恋市场上,被贴上了“娶不起”的标签,成了一个笑话。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悲哀。我们看到了那些“躺平”男生背后的挣扎和无奈,也看到了像我们父母那辈人被传统观念裹挟的焦虑。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这是一个时代的阵痛。城乡之间的巨大鸿沟,新旧观念的剧烈碰撞,把我们所有人都卷了进去。

“我们明天走吧。”过了很久,肖雨轻声说。

“嗯。”林琳应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了哭腔,只有一种释然的疲惫。

我点点头:“走吧。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

或许,家一直都在,只是我们回不去了。不是地理上的距离,而是心理上的。我们的思想,我们的价值观,我们对生活和婚姻的理解,已经和这片土地上的人,产生了无法逾越的代沟。

第二天,我们跟父母摊牌了。

我妈听完我们的决定,没有再哭,只是沉默了很久,然后起身,默默地去给我们收拾行李。她的背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那么萧索和落寞。我知道,她不是不理解,只是不愿意接受。她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小村庄里,遵循着这里的生存法则,她无法想象,女儿们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临走前,我把我卡里的一笔钱转给了我爸。“爸,妈,这些钱你们留着。别总想着给我们攒嫁妆,对自己好一点。我和琳琳、小雨,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我爸眼圈红了,一个劲地摆手,我硬是把手机塞给了他。

我们三个拖着行李箱,走在村里那条熟悉又陌生的水泥路上。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村口的大槐树下,果然聚着一群大妈。她们看到我们,议论声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那眼神里,有好奇,有同情,更多的,是一种我们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们没有躲闪,而是挺直了腰杆,微笑着从她们面前走过。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村口的时候,王媒婆骑着一辆电动车,从我们身后追了上来。

她停在我们面前,脸上堆着尴尬的笑:“静啊,你们这……这是要走了?”

“是啊,王婶,”我平静地回答,“城里公司忙,假请不了那么久。”

“哎,这事儿……都怪婶儿没本事。”王媒婆搓着手,一脸的为难,“不是你们不好,实在是……实在是现在的年轻人,唉……”

“我们明白,王婶。”林琳抢着说,她的笑容灿烂得像雨后的太阳,“我们不怪你。也麻烦你跟村里人说一声,我们不是没人要,是我们现在……还不想嫁。”

肖雨推了推眼镜,补充了一句:“对。我们想找的,是能跟我们并肩站在一起的队友,而不是一个需要我们弯下腰去扶贫的买家。如果找不到,我们自己也能活成一支队伍。”

说完,我们三个相视一笑,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停在路口的网约车。

坐上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我们三天来的压抑、委屈、愤怒,仿佛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林琳打开手机,放了一首我们大学时最爱听的歌。激昂的旋律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我们三个,谁也没有说话,却都跟着轻轻哼唱起来。

我忽然觉得,这次回乡相亲,虽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却也让我们看清了很多东西。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与故乡的隔阂,也照出了我们自身的成长和坚韧。

我们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靠婚姻来证明自身价值的小女孩了。我们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朋友,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更有自由选择的底气。婚姻,对我们来说,应该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

那个小小的村庄,承载了我们的童年,却再也装不下我们的未来。我们感激它给予我们生命,但我们也要勇敢地和它的某些陈旧观念告别。

车子驶上高速,窗外的天空一片蔚蓝。我给林琳和肖雨分别递过去一块口香糖,笑着说:“回去以后,好好工作,努力挣钱。等攒够了钱,我们三个合伙,去环游世界怎么样?”

“好!”林琳和肖雨异口同声地回答,眼睛里闪着光。

那一刻,我无比确定,有没有媒婆上门,有没有男人敢娶,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拥有彼此,拥有选择的权利,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我们的世界,很大,远不止那个回不去的小村庄。

来源:心动之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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