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会很认真地分享生活,比如怎么做一碗地道的湖南米粉,或者是在后台跟年轻同事开几句玩笑。镜头里的她,跟我们在大晚会上看到的那个穿着华丽礼服、气场全开的“民歌天后”,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刷到陈思思的短视频,第一反应会有点恍惚。
她会很认真地分享生活,比如怎么做一碗地道的湖南米粉,或者是在后台跟年轻同事开几句玩笑。镜头里的她,跟我们在大晚会上看到的那个穿着华丽礼服、气场全开的“民歌天后”,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这年头,好像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都开始自己下场,用最接地气的方式跟大伙儿交流。前有董宇辉在直播间里一边卖大米一边讲诗词,后有这些曾经只在国家级舞台上才能见到的艺术家,开始在一方小小的手机屏幕里,唱起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歌。感觉挺奇妙的。
提起湖南走出来的民歌艺术家,很多人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名字,可能还不是她。毕竟,在她之前,有宋祖英这座绕不开的高峰。同样来自湖南,同样是金铁霖的学生,同样是军旅歌唱家,宋祖英几乎定义了一个时代的民歌审美。她的《小背篓》、《好日子》,那是刻在一代人记忆里的旋律。
有这样一位光芒万丈的师姐在前,对后面的人来说,既是榜样,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想出头,就不能只是简单地复制,你得拿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陈思思的路,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完全照着前辈的脚印走。她的老师们,无论是金铁霖还是李双江,都是民族声乐领域的泰斗,教给她的是最正统的功夫。但她自己琢磨着,想给这传统民歌里“掺进点流行味儿”。
这种做法,在当时不是没挨过骂。一些搞音乐评论的,或者说更传统一些的听众,觉得这不伦不类。他们认为,民歌的魂在于它的原生态和地域特色,过度包装、用流行乐的编曲一套,味道就变了,成了“穿着民族服装的流行歌”。
但她还是坚持下来了。后来那首《美丽之路》,编曲里能听到很明显的电子乐元素,MV拍得也跟时尚大片似的,跟传统民歌那种田园牧歌的画风完全是两码事。这首歌后来还拿了“五个一工程”奖,算是官方对她这种“新民歌”探索的一种认可。这挺不容易的,说明她的创新,不光是市场听见了,官方也看见了。
很多人对“军旅歌唱家”的印象,还停留在晚会上的光鲜亮丽,觉得那就是一份体面的工作。但这份工作背后意味着什么,可能很少有人去细想。她特招入伍之后,拿过不少军功,有副师级的待遇。这些荣誉不是光靠在晚会上唱几首歌就能得来的。
军功章的另一面,是常年跟着部队下基层。去西藏、新疆那些海拔几千米、条件艰苦的边防哨所,顶着高原反应给战士们唱歌;去救灾一线,用歌声给受灾群众和抢险官兵打气。这些经历,磨练的不仅是业务,更是心性。所以她身上那种端庄大气,不是凭空来的,是有实打实的经历在背后撑着。
她的感情生活,外界传过很多版本,但她自己很少谈。后来大家才知道,她的丈夫是同为歌唱家的师鹏。这个选择,其实很符合她自己的逻辑。
她早些年在接受采访时说过一句话,大意是:“我不是一个物质的女孩,我一直觉得精神上的沟通和默契是第一位的。我希望我的另一半首先要善良、有责任感,其次我们要在专业上有共同语言,能互相欣赏。”
你看,她要找的,就是一个“懂她”的人。这个“懂”,不光是懂生活,更要懂她的专业,懂她站在台上的每一分荣耀和台下的每一分辛苦。师鹏,青歌赛金奖得主,业务上是顶尖的,两个人是同行,自然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这种结合,不是什么豪门童话,就是两个业务精英在精神世界里的惺惺相惜,水到渠成。
她上过十几次春晚。在过去,春晚是衡量一个艺人国民度的最高标准,尤其对体制内的艺术家来说,上春晚的次数,几乎就是职业生涯成就的硬性指标。虽然现在大家看春晚的少了,娱乐方式也多了,但那个舞台的象征意义还在。
所以再回过头来看她今天在短视频平台上的活跃,就没那么难理解了。
一个在专业领域已经登顶、家庭生活也美满的人,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或许,对她这一代艺术家来说,与观众的连接,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以前,这个连接的渠道是电视,是春晚的大舞台;现在,这个渠道变成了手机,变成了每一个普通人都能参与互动的短视频。
舞台变了,工具变了,但想把歌唱给更多人听的那份心思,可能一直没变。
来源:悠然见南山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