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解开旗袍的第一颗纽扣,跨坐在霍砚泽大腿上,手指来回在他心口画着圆圈:
订婚当天,霍燃包养的坐台.女忽然闹自.杀。
“眠眠,她怀孕了,我先去救她。”
半小时后,两人的床.照就登上了各大新闻媒体头条。
我瞬间沦为了整个港圈的笑话。
正发愁时,霍燃断腿的继兄赶来道歉:
“陆小姐,这里是三千万美金,霍家的一点心意。”
与此同时,系统在脑内尖叫:
“S级气运者,宿主快拿下他,冲冲冲!”
我解开旗袍的第一颗纽扣,跨坐在霍砚泽大腿上,手指来回在他心口画着圆圈:
“陆家不缺钱,缺人。”
1 一不留神,我就跌落到霍砚泽怀中。
他卸下金丝框眼镜,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我的唇:
“陆小姐,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一个瘸子,你可要想好…” 迎着他晦涩难明的目光,我重重吻了上去:
“只是腿不行,又不是别的地方不行…” 炙烈的吻落在身上每一处,狂风暴雨过后,我浑身瘫软,依附在他怀里。
月光掩盖了一室旖旎。
第二天,霍燃空着手上门赔罪。
“眠眠,昨天槿夏听到我订婚的消息,一时想不开…” “不过你放心,我们商量好了,以后你们一个住东边,一个住西边,互不打扰。”
我止不住冷笑:
“我住哪边就不劳霍少操心了,你更应该看看今天霍氏股份跌了多少,别哪天被赶出去流落街头。”
我随手拿起两张财经报纸,糊在霍燃脸上。
他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陆眠眠!你敢羞辱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宣布与你解除婚约。”
“你就等着给住在ICU的老爷子收尸吧…” 霍燃的话像一把匕首,直直插进我心口。
是啊,我什么都能不在意。
唯独不能忽略那个小老头。
毕竟外公最大的心愿就是亲眼看到我和霍燃结婚。
可是霍燃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干净真诚的大男孩了。
他脏透了,也烂透了。
我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
“陆霍两家是有婚约没错,可是霍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的…” 霍燃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你这是将主意打到那个野种身上。”
“也是,你俩一个脸盲,一个瘸腿,还挺配的。”
“只是,不知道我那大哥,能满足你吗?”
霍燃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又在触及到那些暧昧红痕时,瞬间像只炸了毛的猫:
“陆眠眠,你TM昨晚跑哪鬼混了?”
“我警告你,全港城的男人死光了,你都不准找那个野种…” 霍燃双目暴红,恨不得将我吃拆入腹。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我忍无可忍,甩了他一巴掌。
“我找谁不需要你同意,我们的婚事作废了,你听懂了吗?”
霍燃的脸上立即浮上五指印,他撇过头,玩味一笑:
“我们相恋了十年,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玩过,整个港城谁还敢要你。”
“你若是不同意我的提议,就等着老死终身吧。”
他踹了沙发一脚,愤然离去。
巨大的关门声像一记闷捶,砸在我心口。
眼底升起片刻雾气,我迅速眨了下眼。
系统在识海里幸灾乐祸:
“宝~,别难过了,就昨晚表现来看,他哥比他强多了。”
攻略霍燃的第十年,他对白槿夏的重视程度像一记耳光,响亮的甩在我脸上。
舌尖的苦味弥漫上来,我眨了眨眼,将泪水逼了回去。
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霍燃。
次日一早,我带着十个彪形大汉,砸开了东郊绿野别墅的大门。
客厅内,霍燃正小口小口喂着白槿夏牛奶。
两人均衣衫不整,霍燃裹了条浴巾,白槿夏未着寸缕。
“陆眠眠,你是不是疯了,大早上你干什么?”
霍燃重重的放下杯子,一脸不耐。
“砸!”
我大手一挥,屋内的陈设开始变得七零八落。
霍燃额头的青筋已然暴起,他拽住我的手腕:
“陆眠眠,你闹够了没有,槿夏需要安胎,你弄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墨镜下,我的眼眶已微微发红:
“这套别墅是你的没错,但这屋内的装修是我掏钱买的,我陆眠眠的东西,就算烂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霍燃只当我在拈酸吃醋,翻了个白眼:
“以后你嫁进霍家,和槿夏就是一家人,干嘛这么小气…” 下一秒,白槿夏就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发红的眼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立马跪在了地上:
“陆小姐,我只是想留在霍燃身边,钱财名分我一律不要,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槿夏,你起来。”
霍燃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
白槿夏不经意摸了下耳垂,眼底满是挑衅。
祖母绿耳环?我心头一颤。
摘掉了墨镜。
母亲的遗物,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陆小姐,你就让我进门吧,余生我会伺候好你和霍少的。”
白槿夏哭的梨花带雨,像只受惊的小猫窝在霍燃怀里。
霍燃的怒气更大了,掏出一张附属黑卡,甩我脸上:
“花了你多少钱,自己刷,现在从我家滚出去。”
黑卡掉在地上,下一秒,十厘米的高跟鞋就狠狠碾了上去。
“霍燃你听不懂人话吗?我陆眠眠最不缺的就是钱。”
剑弩拔张时,保镖从屋内抬出一个带着“陆”字的床垫:
“小姐,这个还要吗?”
我瞥了一眼,血迹斑斑的垫子上,不知名液体留下的各种印记,昭显着他们的疯狂。
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这个床垫,是八周年纪念日时霍燃送给我的。
我们也约定好留到新婚之夜再睡上去。
没想到,他先跟白槿夏滚了一遍。
“放回去,放回去,我老婆晚上要助眠。”
霍燃骂骂咧咧的将保镖赶了回去。
白槿夏见他走远,也不装了,扶着肚子站了起来。
“很喜欢我的耳坠对吧,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让给你…” “巴黎的那场拍卖会,霍燃送我的,我劝他送给你,他却说没妈的孩子,送什么都一样…” 掌心被掐的生疼,但母亲的遗物近在眼前,我又怎能视若无睹? 深呼一口气,我后退一步,准备磕头时,白槿夏却先跪下了。
“陆小姐,我错了,我知道您是我的恩人,但我真的喜欢霍燃。”
“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霍燃赶来时,就看到了白槿夏在我脚边摇尾乞怜的样子。
他一脸狠戾,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是我让她怀上孩子的,有什么你冲我来。”
我摔倒在地,头磕到了茶几尖角上,顿时破开了个血洞。
“小姐,你没事吧。”
十个保镖上前将我团团围住。
霍燃怒极反笑,将我赶出大门:
“那晚你就是找的他们轮流上你吧,你还真是饥渴。”
“如果你还想嫁进霍家,就要向槿夏磕够100个响头。”
隔着门框,我看到了白槿夏张扬肆意的笑脸。
不由得想起见到她的第一天。
五年前,我和霍燃庆祝恋爱5000天纪念日时,白槿夏在隔壁桌陪酒。
猪头男刁难她,灌了一杯又一杯,还用酒瓶塞入她流血的下体。
柔弱的兔绒花哭的一塌糊涂,霍燃劝我别多管闲事。
备受良心的煎熬后,我还是出手救了她。
谁知从那以后,白槿夏却对霍燃献起殷勤。
今天送个手作蛋糕,明天送个手绘领带。
日子长了,我心中不忿,霍燃笑着掐掐我的脸安抚:
“那种脏女人,我就跟她逢场作戏。”
如今,他口中的脏女人已经怀上他的孩子,而我这个名门闺秀却沦为港圈弃妇。
掩盖掉眼底的失落,我一瘸一拐离开东郊。
赶回公司,销毁了与霍燃有关的一切。
傍晚七点,医院告知我外公醒了。
我气喘吁吁赶到病房时,他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对着手下喃喃低语。
“你去调查一下,准姑爷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什么来历,若是用钱能解决,那便给她…”
来源:大气漂流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