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轨邻居以为老公不知,直到岳母60大寿,送“厚礼”老婆傻眼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6 02:56 1

摘要:那天,在岳母张桂芬六十大寿的宴席上,我亲手送上了那份为她精心准备的“厚礼”。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我老婆林晓慧的脸,一瞬间就白了,那种血色褪尽的白,像是冬日里被霜打过的窗户纸,薄得一捅就破。

那天,在岳母张桂芬六十大寿的宴席上,我亲手送上了那份为她精心准备的“厚礼”。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我老婆林晓慧的脸,一瞬间就白了,那种血色褪尽的白,像是冬日里被霜打过的窗户纸,薄得一捅就破。

这一年,我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自己家里,在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年的空间里,独自演着一出名叫“幸福”的滑稽戏。三百多个日夜,我看着她对着手机屏幕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娇羞微笑,闻着她晚归时身上沾染的不属于我的烟草和古龙水味,听着她关于“加班”、“同事聚会”这些越来越熟练的谎言。

我没有戳破,像一个守着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的傻瓜,只是冷静地计算着它的倒计时。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一个最盛大、最热闹、所有人都必须在场的舞台。一个最适合,也最体面地,为我们这段婚姻拉上帷幕的场合。

而这一切,都得从去年那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夜说起。

第1章 那个闷热的夏夜

去年的七月,江城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把所有人都闷在里面,汗流浃背,无处可逃。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五,我特意提前一个小时从单位溜号,赶到菜市场,买了晓慧最爱吃的罗氏虾和一条新鲜的鲈鱼。

我们的女儿悦悦在寄宿学校,周五晚上才回来。我和晓慧约定俗成,每周五的晚上,是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没有孩子的吵闹,没有工作的烦扰,就我们两个人,做几个小菜,开一瓶红酒,聊聊一周的见闻。这个习惯,从悦悦上小学开始,已经坚持了好几年。我一直觉得,这是我们婚姻的压舱石,是无论生活多疲惫,都能让我们找回初心的仪式。

我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忙活,虾线一根根被我耐心地挑出来,鲈鱼的两面都细致地打上了花刀。油锅烧得滚烫,葱姜蒜爆出香气,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安稳的人间烟火味。我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觉得踏实。

七点半,菜都上了桌,红酒也醒好了,晓慧还没回来。“老婆,菜都好了,等你开饭。”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回:“临时有点事,部门聚餐,你和悦悦先吃吧。”

我愣了一下,悦悦今天不回来。我回她:“悦悦今天住校,你忘啦?”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手机那头,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看到信息时一瞬间的慌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来一个“哦哦,忙忘了”的表情包,紧跟着一条语音,语气带着刻意的疲惫和一丝不耐烦:“哎呀,我这忙得昏天黑地的,真忘了。那你自己先吃吧,别等我了,不知道要弄到几点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了上来。不是怀疑,而是一种直觉,一种动物般的,对危险的预感。我们结婚十年,她的每一丝语气变化,我都能分辨出来。那不是忙碌的疲惫,而是一种心虚的敷衍。

我没有再回,默默地把桌上的两副碗筷收起一副,一个人坐在那张我们精心挑选的胡桃木餐桌前,吃完了那顿精心准备的晚餐。鲈鱼鲜美,虾肉弹牙,红酒醇厚,可吃到嘴里,都一个味儿——苦的。

那一晚,我没睡好。凌晨一点多,楼道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插进锁孔的细微声响。晓慧回来了。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以为我睡着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迅速地脱下衣服,钻进了浴室。

我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一种陌生的、带着些许甜腻的男士古龙水味道,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钻进我的鼻腔,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那不是我的味道。我从不用古龙水。

水声停了,晓慧裹着浴巾走出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但那股陌生的味道,像是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怎么也洗不掉。她躺在我身边,身体有些僵硬,呼吸也刻意放得平缓。

我们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像隔了一条冰冷的河。

第二天是周六,我照例早起去公园晨练。路过我们单元楼门口时,我看到了隔壁的邻居,王浩。他正靠在他那辆新买的宝马车旁抽烟,穿一件熨帖的白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王浩比我小几岁,在一家金融公司做高管,一年前搬到我们隔壁。他单身,为人热情,平时在电梯里遇到,总会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夸晓慧有气质,夸我看起来老实可靠。

他看到我,笑着掐了烟:“陈哥,早啊,锻炼去?”

“是啊。”我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熟悉的味道,和昨晚晓慧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一模一样。

王浩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拍了拍车顶,炫耀似的说:“陈哥,昨晚跟客户喝多了,回来车都停歪了,早上下来挪一下。”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昨晚,客户,喝多了……这些词串联在一起,和我心里的那根刺,严丝合缝地对上了。

我看着他那张挂着标准笑容的脸,忽然觉得无比恶心。我没再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然后迈开步子,朝公园的方向跑去。

我跑得很快,像是要甩掉什么东西。风在耳边呼啸,心跳得像擂鼓。我一直以为,我和晓慧的婚姻,就算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也沉淀下了深厚的亲情和信任。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是这个城市里共同抵御风雨的战友。

可那个闷热的夏夜,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无声息地碎掉了。

第2章 一场无声的电影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成了一场默片。我成了自己家庭里的一个旁观者,一个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观众,默默地看着银幕上那个名叫林晓慧的女主角,和男配角王浩,上演着一出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对手戏。

我没有声张,也没有质问。一来,我没有抓到真正意义上的“实证”,那些气味、谎言和巧合,在法庭上站不住脚,在争吵中也只会被她一句“你无理取闹”给堵回来。二来,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微弱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希望。我希望是我搞错了,是我太多心,是我中年男人无端的猜忌。

可生活,却用无数个细节,把我的这点希望碾得粉碎。

晓慧开始变得爱打扮。她以前总说,衣服舒服就好,化妆太麻烦。可现在,她买了很多新裙子,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款式,更修身,也更……显眼。她开始学着化精致的淡妆,每天早上花半个多小时在镜子前涂涂抹抹。我下班回家,时常能看到玄关处多了一双不属于我的男士拖鞋,而晓慧会解释说:“哦,王浩家的水管坏了,过来借个扳手。”或者“王浩电脑坏了,我帮他看看。”

王浩是搞金融的,我是个软件工程师。电脑坏了,她不问我,去问一个搞金融的?

这些谎言拙劣得可笑,可她却说得那么自然,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最让我感到窒息的,是她的手机。那部手机,成了她的另一个心脏,走哪带到哪,洗澡、上厕所,寸步不离。屏幕永远是锁着的,密码也换了。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看到她背对着我,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嘴角还挂着一丝甜蜜的笑。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别人卧室的小偷,尴尬又心酸。这个睡在我身边的女人,她的喜怒哀乐,似乎都给了屏幕那头的另一个人。而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的家,也渐渐变了味道。

以前,家里的大小事都是我来操持。灯泡坏了,我换;水管堵了,我通;悦悦的功课,我辅导。晓慧总会靠在门边,笑着说:“建国,幸亏有你,你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可现在,王浩成了我们家的“常客”。

有一次,厨房的水龙头漏水,我正好在公司加班,一个很急的项目要上线。晓慧给我打电话,我让她先用毛巾缠一下,我尽快赶回来。可等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家,却看到王浩正系着围裙,满头大汗地在厨房里忙活,而晓慧在一旁给他递工具、擦汗,两人有说有笑,气氛熟稔得像一对多年的夫妻。

王浩看到我,一点也不尴尬,反而热情地举起手里的扳手:“陈哥回来啦!嫂子家的水龙头老化了,我正好没事,就过来帮个忙。”

晓慧也笑着迎上来,接过我的公文包,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你看你,工作那么忙,这点小事就别操心了。多亏了小王,不然家里都要水漫金山了。”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系着我的围裙,一个说着“我们家”,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团蘸了黄连的棉花,又苦又堵。我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可在那一刻,我却像个外人。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了门。我听见客厅里,他们俩的笑声还在继续,那么清晰,那么刺耳。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听着身边晓慧均匀的呼吸声,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回放着那些让我心痛的画面。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是不是我太专注于工作,忽略了她?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无话可说的?

我试着挽回。我买了她最喜欢的香水,订了她念叨了很久的那家法国餐厅,想和她好好吃顿饭,聊聊天。

那天晚上,她打扮得很漂亮,坐在我对面,烛光映着她的脸,还是那么动人。我举起酒杯,说:“晓慧,我们……很久没这样了。”

她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桌上的手机。果然,饭吃到一半,手机亮了。她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然后拿起手机,对我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就匆匆离席。

我坐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我知道,她不是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我找了个借口,也跟了出去。在餐厅外的走廊尽头,我看到了她。她背对着我,压低了声音在打电话,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娇嗔。

“……哎呀,你别急嘛……嗯,在跟一个同事吃饭……很快就回去了……知道了,讨厌……”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直到她挂了电话,转身回来。她看到我,吓了一跳,眼神有些慌乱:“你……你怎么也出来了?”

“出来透透气。”我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

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闪躲,看到了心虚,也看到了一丝对我这个“同事”的歉意。

我们之间,连一场像样的争吵都没有。她用谎言和沉默,在我周围筑起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而我,就在这墙内,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

第3章 那个刺眼的红包

时间就这么在压抑和沉默中,一天天滑过。转眼,就到了年底。岳母张桂芬的六十大寿,成了我们家,乃至整个亲戚圈里的一件大事。

晓慧是家里的独生女,岳母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疼。这次大寿,晓慧早就开始张罗,说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让老太太高兴高兴。她订了市里最好的酒店,发了请帖,联络各路亲戚,忙得不亦乐乎。

那段时间,她回家的次数更少了,理由总是“要跟酒店核对菜单”、“要跟策划公司沟通流程”。我看着她每天神采奕奕地出门,又带着一脸满足的疲惫回来,心里五味杂陈。她对她母亲的这份孝心,是真的。可她对我们这个家的这份责任心,又去了哪里?

寿宴前的一个星期,晓慧忽然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建国,妈的大寿,我们送点什么好呢?我想来想去,送钱太俗,送东西又怕她不喜欢。要不,我们给她包个大红包吧,六万六,六六大顺,图个吉利!”

我正在看悦悦的作业,闻言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仿佛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心里冷笑一声。我们家的财务状况,我一清二楚。我工资是她两倍多,但家里的开销,房贷、车贷、悦悦的学费,都压在我身上。晓慧的工资,基本都花在了她自己身上。一下子拿出六万六,对我们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更何况,我知道,她提这个建议,背后藏着什么。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六万六?是不少。我们俩一人一半?”

晓慧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坐到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语气软了下来:“哎呀,建国,我们还分什么你我啊。你是一家之主嘛,这种大事,当然是你来操心了。我的钱,平时买买衣服化妆品,早就月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轻轻晃着我的胳膊,撒着娇。这是她以前最管用的招数,每次我有什么不乐意,她只要一这样,我心就软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看着她,缓缓地说:“晓慧,我们家的钱,都在我这儿管着。这个月要还房贷,还要给悦悦交下个学期的学费,一下子拿出六万六,有点紧张。”

“怎么会呢?”晓慧立刻反驳道,“你上个月不是刚发了年终奖吗?我听你说有十万呢!”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我的年终奖,是税后十万二。这件事,我只在家里随口提过一次。她记得这么清楚。她不是在跟我商量,她是在“通知”我,她已经盯上了我这笔钱。

我沉默了。

晓慧见我不说话,有些急了,声音也高了一点:“陈建国,你什么意思?那是我妈!她就我一个女儿,六十大寿,一辈子就一次,我这个做女儿的,想让她高兴高兴,有错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妈不配用你的钱?”

她开始给我扣帽子,偷换概念,这是她最近常用的伎俩。

我没有跟她吵,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笔钱,我们得计划着用。妈那边,我们送个两万的红包,再买点金器首饰,也很有面子了,老人家也会高兴。”

“两万?你怎么拿得出手!”晓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跟亲戚们都说了,我们家肯定是大手笔!你现在让我送两万?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你跟谁说了?”我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我……我就是那么一说……”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我忽然就明白了。她不是说给我听的,她是说给王浩听的。她要在那个男人面前,展现她的孝心,展现她家庭的“实力”,展现她作为女儿的“价值”。而这一切的成本,都需要我来承担。

我成了她用来装点门面的工具。

那天晚上,我们不欢而散。这是我们第一次,为了钱,发生这么直接的冲突。晓慧摔门进了卧室,我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半夜。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我却毫无睡意。我忽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的累,是心累。这段婚姻,就像一艘千疮百孔的船,我一个人拼命地往外舀水,而她,却在另一头,心安理得地凿着洞。

第二天,晓慧没跟我说话,早早就出了门。中午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的扣款短信。我的副卡,消费了六万六千元。

那张副卡,是当初为了方便晓慧购物,我特意办给她的,额度很高。她很少用,因为她知道,每一笔消费,我都会收到短信。

今天,她用了。

她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向我宣告她的胜利。

我看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我拿起手机,给我的一个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

“喂,老张,有点事,想咨询你一下……”

挂了电话,我站到窗边,看着楼下。王浩那辆扎眼的宝马,就停在楼下的停车位上。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

我眯起了眼睛。晓慧,既然你这么想要一个盛大的舞台,那我就给你搭一个。只是,这出戏的结局,可能不是你想要的剧本。

第4g章 寿宴前的暗流

岳母大寿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家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诡异。晓慧刷了那六万六之后,似乎也觉得有些理亏,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她会主动给我夹菜,会问我工作累不累,甚至会在我晚归时,留一盏客厅的灯。

她以为,钱花出去了,事情就过去了。她以为,男人嘛,哄一哄,给个台阶下,也就没事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成那个对她百依百顺,毫无底线的陈建国。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她夹菜,我就吃;她问话,我就答。我像一个带着面具的演员,陪她演着这出“夫妻和睦”的戏码。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整理那些我悄悄收集起来的东西。

我没有去跟踪,也没有去偷拍,我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侮辱。我只是一个冷静的记录者。

我记录下她每一次“加班”晚归的时间,再和我从公司内部系统查到的她真实的下班打卡时间做对比。

我用手机拍下王浩那辆车,在我们小区门口,一等就是一两个小时,直到晓慧的身影出现,坐上副驾,然后绝尘而去的画面。

我甚至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帮王浩“修理”他家路由器的时候,看到了他电脑桌面上一张没有删干净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海边的一家度假酒店,照片里,王浩亲密地搂着一个女人的肩膀,那个女人笑靥如花,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长裙。

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林晓慧。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用手机拍下了那张照片,然后帮他“修”好了网络。

所有的证据,像一块块拼图,被我小心翼翼地拼接起来,构成了一幅完整而丑陋的画面。我把它们分门别类,存进一个加密的U盘里。每存入一份,我的心就冷一分。

寿宴的前一天晚上,晓慧拿着一件新买的酒红色礼服裙在我面前比划,问我:“建国,你看这件怎么样?明天妈的寿宴,我穿这个,够不够隆重?”

那条裙子很漂亮,衬得她皮肤雪白。我看着她,眼前的她,和U盘里那张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她,渐渐重合。我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这个我爱了十年的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撅了撅嘴:“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啊?比如,老婆你穿上肯定艳压群芳之类的。”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嗯,艳压群芳。”

她这才满意地笑了,把裙子挂好,又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你看,这是王浩送的,”她状似无意地提起,语气里却带着一丝炫耀,“他听说是我妈大寿,非要送我一件首饰,说让我明天戴着,给我妈长长脸。你说他这人,是不是太客气了?”

我的目光落在那条项链上,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

我妈大寿,他送你项链?这是什么逻辑?

我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依旧平静:“是挺客气的。那明天,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那当然,”晓慧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喜悦,“我已经邀请他了,明天他也来参加寿宴。毕竟是邻居嘛,平时帮了我们不少忙,也该请人家吃顿饭。”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她不仅要戴着别的男人送的项链,去参加自己母亲的寿宴,还要把那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带到我们所有家人面前。

她这是在干什么?是在向我示威?还是已经肆无忌惮到了,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珠宝和华服包裹着的女人。我忽然觉得她很陌生,陌生得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那一晚,我把那个小小的U盘,放进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里。盒子的外面,我用烫金的彩带,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然后,我给岳母发了一条信息:“妈,明天您大寿,我和晓慧给您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保证您‘惊喜’。”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前所未有的平静。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格外宁静。而我,已经做好了,迎接这场暴风雨的一切准备。

第5章 那份“厚礼”

岳母的六十大寿,设在锦江饭店最大的宴会厅,金碧辉煌,高朋满座。张家的亲戚,林家的朋友,还有晓慧单位的同事,乌泱泱坐了二十多桌,热闹非凡。

岳母穿着一身定制的红色旗袍,满面红光,被众人簇拥着,笑得合不拢嘴。晓慧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穿着那身酒红色的礼服,脖子上戴着那条刺眼的钻石项链,穿梭在宾客之间,游刃有余地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

“晓慧今天真漂亮啊!”

“这身衣服真有气质,项链也好看,得不少钱吧?”

晓慧总是笑着,谦虚地摆摆手,眼角的余光却不时地瞟向我,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王浩也来了,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他以“好邻居”的身份,被晓慧安排在了我们主桌,就坐在我的旁边。他端着酒杯,和我的岳父、舅舅们称兄道弟,谈笑风生,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

我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异常平静。我给长辈们敬酒,给孩子们发红包,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扮演着一个完美女婿、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晓慧似乎对我的“识大体”非常满意,偶尔还会亲昵地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多吃点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主持人拿着话筒,用激昂的声音喊道:“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今天最幸福的寿星,张桂芬女士的宝贝女儿林晓慧,和她的爱人陈建国先生,上台为妈妈送上他们精心准备的祝福和礼物!”

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晓慧优雅地站起身,挽住我的胳膊,低声在我耳边说:“建国,待会儿机灵点,好好说话。”

我看着她,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什么东西,她没看懂。

我们一起走上台,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有些刺眼。我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晓慧则亲昵地靠在我身边。

我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台下所有的亲朋好友,最后,落在了主桌上,那个正含笑看着我们的,我的岳母身上。

“妈,”我开口,声音沉稳而清晰,“今天,是您六十大寿的好日子。首先,我代表晓慧,代表我们这个小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岳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和晓慧结婚十年,十年里,您一直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我们工作忙,您就帮我们带悦悦;我们手头紧,您就悄悄塞钱给我们。这份恩情,我们做儿女的,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我说的是真心话。岳母对我们,确实没得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让她被蒙在鼓里,被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当成炫耀和欺骗的工具。

台下的亲戚们纷纷点头,交口称赞。晓慧也一脸动容,似乎被我的话感动了。

“晓慧总说,一定要给您一个最难忘的六十大寿。所以,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双手递了过去。

“这份礼物,很‘厚’,因为它承载了我们过去一年,许许多多的‘故事’和‘回忆’。我们希望,您能通过这份礼物,看到我们最真实的生活,也看到晓慧,为了这个家,为了您的幸福,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

我特意在“厚”、“故事”、“回忆”和“努力”这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晓慧的脸色,在我说到“真实的生活”时,起了一丝微小的变化。但她显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我在煽情。她甚至还配合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哽咽着对岳母说:“妈,建国说的对,这都是我们做儿女的一片心意。”

岳母被我们这番话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接过礼盒,在众人的催促下,颤抖着手,解开了上面的蝴蝶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盒子上。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被女婿说得如此情深意切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盒子打开了。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现金支票,只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U盘,静静地躺在红色的丝绒垫上。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岳母也愣住了,她拿起那个U盘,翻来覆去地看,满脸困惑:“这……这是什么?”

晓慧的脸,也僵住了。她大概也想不通,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从她手中拿过话筒,对着台下,也对着台上目瞪口呆的主持人,微笑着说:“别急,这份礼物,需要一个大屏幕,才能展示出它的‘厚重’。”

主持人心领神会,立刻让后台的工作人员把U盘接上。

宴会厅正中央那块巨大的LED屏幕,原本播放着喜庆的祝寿画面,此刻,画面一闪,切换到了U盘的内容。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张照片。

第一张,是王浩那辆宝马车停在我们小区门口,晓慧巧笑嫣然地拉开车门坐进去的画面,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是她某次“加班”的深夜。

第二张,是晓慧穿着那身去海边度假的长裙,被王浩亲密地搂在怀里的照片,背景是碧海蓝天。

第三张,第四张……一张张照片,像一部无声的电影,清晰地记录了她和王浩的每一次约会,每一次同行。

紧接着,是文档。

一个Excel表格,清晰地记录了她每一次谎称加班的时间,和我从公司后台调出的,她真实的打卡记录。

还有几张酒店的预订确认单截图,开房人的名字,是王浩,入住时间,都与晓慧的“出差”时间,完美吻合。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场面,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切。

我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林晓慧。

她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她呆呆地望着屏幕,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在聚光灯下,闪烁着无比讽刺的光芒。

“这……这是……”岳母的声音在发抖,她指着屏幕,又指着晓慧,一口气没上来,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妈!”晓慧尖叫一声,扑了过去。

全场大乱。

而我,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看着眼前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闹剧,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悲凉。

我把话筒,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剧终了。

第6章 坍塌的世界

岳母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寿宴自然也就不欢而散。

宾客们带着震惊、鄙夷、同情等各种复杂的眼神,匆匆离场。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宴会厅,转眼间就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杯盘和无尽的尴尬。

我没有去医院。我知道,我现在出现,只会火上浇油。

我一个人回了家。那个曾经让我感到温暖和踏实的家,此刻却显得异常空旷和冰冷。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属于林晓慧的那些漂亮衣服和包,还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衣服不多,很快就装满了。然后是书房里我的电脑,我的书,还有我和女儿悦悦的合影。

我把那张我们一家三口在迪士尼拍的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小心地放进行李箱。照片上,晓慧笑得灿烂,悦悦骑在我的脖子上,我们三个人,曾经是那么幸福。

可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凌晨三点,我接到了岳父的电话。他的声音疲惫而沙哑,带着压抑的愤怒:“陈建国,你到医院来一趟。”

我没有拒绝,打车去了医院。

病房外,走廊里站满了张家和林家的主要亲戚。他们看到我,眼神复杂,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岳父把我叫到一旁,他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眼窝深陷,布满血丝。他没有骂我,只是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建国,这件事,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我看着他,这个我尊敬了十年的长辈,平静地说:“爸,我给过她机会了。”

“机会?”岳父冷笑一声,“你让她在所有亲戚面前,让她妈在六十大寿的宴席上,脸面丢尽,这就是你给的机会?”

“如果我不这么做,她会承认吗?她会收手吗?”我反问道,“这一年来,我活得像个傻子。这个家,早就不是家了。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报复,只是为了结束。我不想再演下去了。”

岳父沉默了。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晓慧走了出来。她换下了那身礼服,穿着普通的衣服,头发凌乱,眼睛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泪痕。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仇人,疯了一样地冲过来,抓着我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陈建国!你毁了我!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我没有反抗,任由她发泄。

“我毁了你?”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林晓慧,毁了你的人,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亲手毁了我们的家,毁了你在心里的形象,毁了你的一切。”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她哭喊着,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胸口,“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看到我身败名裂,看到我们家鸡犬不宁,你是不是很开心?”

“我不开心。”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只觉得恶心。为你,也为我自己。林晓慧,我们离婚吧。”

“离婚”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让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她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或许在她心里,我陈建国,是永远都不会离开她的那个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房子归你和悦悦,车子也给你。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悦悦的抚养权,我们一人一半,我每周可以接她。至于财产,我们没什么好分的,就这么定吧。”

我说完,掰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陈建国!”她在背后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从我走出这扇门开始,我和她的十年婚姻,就彻底画上了句号。没有痛苦的拉扯,没有卑微的挽留。当信任和爱都已消亡,剩下的,只有一片废墟。

而我,不想再站在这片废墟上,假装还有重建的可能。

第7章 尘埃落定

离婚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要顺利,也比我想象中要平静。

或许是那场寿宴上的“厚礼”太过震撼,让林晓慧和她的家人,彻底失去了与我对峙的底气。或许是晓慧自己也明白,这段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再纠缠下去,只会更加难堪。

我们没有请律师,只是找了个时间,约在民政局门口见面。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晓慧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我们隔着一段距离站着,没有说话,像两个即将奔赴不同考场的陌生考生。

等待的过程中,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建国,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

我转过头,看着她。阳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细纹。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十年,足以让一个人的青春,悄然逝去。

“晓慧,”我摇了摇头,平静地说,“碎了的镜子,就算粘起来,也还是有裂痕。我们回不去了。”

她低下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都知道了?我们可以吵,可以闹,哪怕打一架都行。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

“我问过你。”我打断了她,“我问你我们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说我无理取闹,说我神经质。晓慧,是你亲手关上了我们之间沟通的那扇门。”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无声地流泪。

我看着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悲哀。我开口,问出了那个一直埋在我心底的问题:“为什么?我们之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晓慧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神空洞:“你很好,建国。你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你什么都好,好到……让我觉得生活像一潭死水。”

我愣住了。

“我们结婚十年,你每天都是一样的。几点起床,几点上班,晚上回家做饭,辅导悦悦功课。你很安稳,很可靠,可也……很无趣。”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王浩他不一样。他会带我去我没去过的地方,会给我讲我听不懂的金融知识,会送我惊喜,会说很多甜言蜜语。跟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了年轻时的样子,被人追求,被人捧在手心。”

“所以,你追求的,只是新鲜感?”

“也许吧。”她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厌倦了平淡。我以为,我可以在两边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以为,我可以处理得很好,不会让你发现。”

我明白了。

她不是不爱这个家,她只是更爱她自己。她想要安稳的生活,也想要激情的浪漫。她什么都想要,却从未想过,她是否承担得起这背后的代价。

我们的婚姻,不是死于背叛,而是死于她永不满足的欲望,和我们之间,早已消失殆尽的沟通。

我们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进了民政局。红色的结婚证,换成了两本墨绿色的离婚证。走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以后……多保重。”我对她说。

“你也是。”她点了点头。

我们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各自走去。没有回头。

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离开了这座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公司正好有个外派到南方的项目,我主动申请了。我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悦悦暂时跟着晓慧。我每周都会跟她视频通话,听她讲学校里的趣事。视频里,我看到晓慧瘦了,也沉默了许多。我听说,王浩在事发后不久,就卖了房子,搬走了。岳母大病一场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对晓慧,也再没有了从前那般亲热。

那场寿宴,像一场精准的外科手术,切掉了我们婚姻的肿瘤,但也留下了满目疮痍的伤口。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8章 南方的风

南方的城市,潮湿而温润,和江城的干冷截然不同。

我在这里租了一间小公寓,不大,但很温馨。窗外有一棵巨大的榕树,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我的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新的工作很忙,但也很有挑战性。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其中,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忙碌,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它让我没有时间去沉湎于过去,只能被推着,一步步向前走。

周末的时候,我会去逛逛这座陌生的城市。我会去爬山,去海边,去听一场音乐会。我开始学着给自己做饭,研究各种菜谱。我养了一盆绿萝,看着它抽出新的枝芽,一天天变得繁茂。

我的生活,变得简单,但也充实。

我和悦悦的视频通话,是每周最期待的时刻。她会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她的生活,抱怨考试太难,炫耀新买的文具。我看着屏幕里女儿天真的笑脸,觉得无论我经历了什么,只要她能健康快乐地成长,一切就都值得。

有一次,视频快结束时,晓慧忽然出现在镜头里。她看起来比上次更憔悴了一些,但眼神却平静了许多。

她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建国,对不起。”

这是我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妈……她很想悦悦,也……也时常念叨你。”她说。

“等我过年回去,会去看她的。”我说。

我们之间,没有了夫妻的名分,但因为孩子,因为曾经的十年,我们之间,永远都有一份无法割断的牵连。我不再恨她,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悦悦的母亲。

挂了视频,我走到阳台,南方的晚风带着湿润的水汽,轻轻拂过我的脸。

我回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寿宴,回想起我曾经的愤怒和不甘。我曾经以为,那场决绝的报复,是我赢了,是我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但现在,我明白了,在那场坍塌的婚姻里,没有赢家。

我只是用一种最激烈的方式,结束了一段错误的过去,然后,给了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真正的成长,不是学会如何报复,而是学会如何放手,如何与自己的过去和解。

我看着远方城市的万家灯火,心里一片宁静。

生活,终究要向前看。南方的风,很暖。我知道,属于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来源:博学多才的橘子一点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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