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红着脸 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地问:“要不要…试试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1 04:39 2

摘要:直到那个夜晚,我一不小心将手机里的小电影投屏到了客厅的巨幕电视上。

和清冷医生闪婚后,我们一直各睡各的,相敬如宾。

直到那个夜晚,我一不小心将手机里的小电影投屏到了客厅的巨幕电视上。

他站在我身后,看完了全程。

然后,他红着脸,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地问:“老婆,要不要……试试我?”

【1】

我叫高悦,是个律师。

他叫薛言澈,是个医生。

我们认识七天就闪婚了。

原因很现实:我俩都到了被家里疯狂催婚的年纪,又都算得上是世俗意义上的“优质股”。

他学历高,模样顶尖,收入丰厚。

我经济独立,事业有成,样貌也不差。

最关键的是,我们达成了两项关键共识:第一,丁克,都不要孩子;第二,婚前互查了体检报告和征信记录,彼此都非常干净。

介绍人是我律所的合伙人方薇,她提前给我打过预防针:“薛医生这人哪都好,就是忙,非常忙,你得多担待。”

我心想,正好,我也忙。

我们不图那些情情爱爱的虚头巴脑,就图个生活稳定,省心。

于是,在见过一面,确认彼此五官端正、谈吐得体之后,我们直接去民政局领了证。

领证那天,他只请了两小时假。

从民政局出来,他看了眼手机,略带歉意地对我说:“医院有个紧急会诊,我得马上回去。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然后,他就穿着那身和我同款的白色衬衫,匆匆消失在了医院的方向。

那天晚上,我等到十点多,才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带着一身清冽的消毒水气味进门,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还没睡?”他有些意外。

“嗯,这就睡。”我应道。

新婚之夜,我们各自洗漱完毕,躺在主卧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

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能再躺下两个人。

他靠在他那侧的床头,拿起一本厚厚的医学专著,安静地看了起来。

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酝酿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个……不早点休息吗?”

他头也没抬,翻过一页书,声音平静无波:“你看完这章就先睡,我还有点内容需要消化。”

我:“……”

第二天晚上,依旧如此。

我特意换上了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领口开得极低。

我蹭到他身边,放软了声音:“言澈,时间不早了……”

他抬眸,镜片后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顺手拉过旁边的薄被将我整个裹住,语气堪称医嘱:“最近昼夜温差大,小心着凉。”

说完,他拿着书,起身去了书房。

我独自裹着被子,在凌乱中怀疑人生。

第三天,我干脆一咬牙,真空上阵。

结果,我那不争气的大姨妈,提前到访。

当我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好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

我简直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我私下跟我的闺蜜,也是我的伴娘苏眠吐槽:“眠眠,我怀疑薛言澈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或者,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苏眠在电话那头嘎嘎直乐:“宝贝儿,你这可是捡到宝了啊!现在这种长得帅、收入高、还不近女色的男人,跟大熊猫一样稀有!不过嘛……医生见多了人体,可能确实会比较冷淡,你任重而道远啊!”

我握着手机,看着镜子里自己还算不错的身材和脸蛋,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我当初就是被他这副禁欲系的皮囊给迷惑了。

188公分的身高,常年穿着白大褂也掩不住的宽肩窄腰,冷白皮,手指修长干净,戴上金丝边眼镜后那种斯文清冷的气质,完全就是我的天菜。

可我现在才明白,我喜欢的是“禁欲气质”,不是真“禁欲”啊!

我这正值虎狼之年,天天对着这么个帅哥却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酷刑!

我决定了,必须加大攻势,不信拿不下这座冰山!

【2】

婚后的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薛言澈确实很忙,一周里至少有三天要值夜班,平时也经常加班到深夜。

即使在家,他也多半待在书房里看文献,或者接一些医院的电话。

我们的交流仅限于:

“早上好。”

“我晚上有手术,不回来吃饭。”

“物业费我交过了。”

客气得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合租室友。

我的闺蜜苏眠是个自由插画师,性格跳脱,唯恐天下不乱。

她给我出馊主意:“悦啊,你这温水煮青蛙得煮到什么时候?听我的,来点猛的!烛光晚餐,氛围感拉满,红酒灌醉,直接扑倒!”

我叹了口气:“算了吧,我怕我点上蜡烛,他以为我要给他做眼科检查,看看他对光反射灵不灵敏。”

“那你穿性感点嘛!黑丝!兔女郎!”苏眠在视频那头手舞足蹈。

我翻了个白眼:“拉倒吧,我怀疑在他眼里,我跟一具人体骨架没啥区别,顶多我这副骨架会动会说话而已。”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憋着一股劲。

周五晚上,薛言澈难得准时下班回家。

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吃外卖——是的,闪婚夫妻,谁也没心思为对方洗手作羹汤。

气氛一如既往地安静,只有筷子碰到碗碟的轻微声响。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个话题:“那个……你们医院最近忙吗?”

“还好。”他头也没抬。

“我们律所接了个医疗纠纷的案子,还挺复杂的。”我继续努力。

“嗯。”他应了一声,依旧惜字如金。

我有点泄气,埋头扒饭。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如果你需要咨询专业的医学问题,可以找我。”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正看着我,眼神很认真,补充道:“当然,是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

“……谢谢。”我干巴巴地说。

看,这就是我的老公,连提供帮助都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谨的学术交流。

吃完饭,他主动收拾了碗筷,然后对我说:“我今晚要整理一份病历报告,可能会在书房待到很晚,你先睡。”

又是这样。

我看着他那挺拔却疏离的背影,一股无名火蹭地冒了上来。

我高悦,从小到大也是被追着捧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行,薛言澈,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视美色如浮云。

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3】

周六下午,薛言澈又被一个电话叫去了医院。

我一个人在家,心情莫名烦躁。

苏眠约我出去逛街,我也提不起兴致。

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一个平时偶尔会“学习”一下的隐秘文件夹,点开了一部收藏已久、据说“教学”内容非常“深入浅出”的小电影。

为了追求观影效果,我还特意连接了客厅那台75寸的巨幕电视。

起初,我只是抱着“学习借鉴”的心态。

但影片里的男女主角实在太过投入,气氛渲染得极其到位。

我看着屏幕上火热的画面,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代入我和薛言澈……

要是他能有影片里男主角一半的热情,我也不至于……

正当我面红耳赤,看得有些心猿意马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血液“嗡”地一下全部涌向头顶。

我猛地回头,看见薛言澈不知何时站在了客厅入口处。

他应该是刚下班回来,身上还穿着那件挺括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但他的目光,却直直地、一瞬不瞬地落在电视屏幕上。

屏幕上,男女主角正在上演最关键、最激烈的“教学”部分。

高昂的声音通过家庭影院的立体环绕音响,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效果堪比影院。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忙脚乱地去抓沙发上的遥控器。

越是着急,手指就越是不听使唤,遥控器“啪”地掉在了地上。

我几乎是扑过去捡,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就在我捡起遥控器,胡乱按着按键的时候,薛言澈动了。

他几步走到电视柜前,弯腰,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按下了电源键。

世界,瞬间清净了。

巨大的电视屏幕黑了下去,映出我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和他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恨不得当场化作一缕青烟,立刻从这地球上消失。

太丢人了!

这简直是社死现场的天花板!

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饥渴难耐的变态?

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你今天会提前回来……”

脚步声靠近。

我感觉到他站在了我面前。

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有些烫。

我惊愕地抬起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他的耳朵尖,连同脖颈那一小片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绯红。

镜片后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平静无波,而是翻涌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沉而炙热的情绪。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高悦……”

他叫了我的名字。

不是“喂”,不是“你”,而是“高悦”。

“……如果你需要‘学习’,”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几乎要将我灼伤。

“或者,想实践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在斟酌词句,眼神牢牢锁住我:

“我觉得,我……应该比视频里的,更专业。”

【4】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说什么?

实践?

他?薛言澈?那个清冷得像高山白雪一样的薛医生?

我是不是因为过度羞耻出现了幻听?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见我不回答,耳廓更红了些,握着我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微微俯身,靠得更近,清冽的消毒水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干净味道,瞬间将我笼罩。

“我的意思是,”他似乎有些无奈,又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坦诚,“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有些夫妻义务……或者说权利,”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嘴唇上,眼神暗沉,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履行一下?”

这一次,我听清楚了。

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一股巨大的、混合着羞窘、震惊和一丝隐秘兴奋的情绪,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语无伦次:“不、不用了!谢谢!我、我学习够了!暂时不需要实践!”

说完,我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想逃回我的卧室。

太尴尬了!

这比刚才被他看到小电影还要尴尬一百倍!

然而,我刚跑出两步,手腕再次被他抓住。

这一次,他的力道稍微重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高悦,”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是在害怕吗?”

“我怕什么!”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反驳,却依旧不敢回头看他。

“那你为什么跑?”他问,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味道,像在问诊。

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还没准备好!”

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感觉到他轻轻叹了口气。

“好吧。”他松开了手。

手腕上那灼热的触感消失,我心里竟莫名空了一下。

“是我太唐突了。”他恢复了平时那种冷静自持的语调,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抱歉,吓到你了。”

他这么一道歉,我反而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有点矫情了。

我们确实是合法夫妻啊。

他提出这个要求,从法律和情理上讲,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内心天人交战。

跑,还是不跑?

这是个问题。

就在我纠结得快要把地毯抠出个三室一厅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试探:

“或者……我们可以先从基础的开始?”

我僵硬地转过头:“……什么基础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表情认真得像是在进行学术汇报:

“比如,先从……接吻开始?”

【5】

接吻?

我怀疑薛言澈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这还是那个看医学专著比看我兴趣大得多的薛医生吗?

他见我一脸惊疑不定,微微蹙眉:“还是觉得太快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然后提出了一个更“基础”的方案:“那……先拥抱一下?”

他的眼神很纯粹,带着一种做实验般探索和求证的光芒,反而冲淡了话语里的暧昧色彩。

我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和他那副认真到近乎严肃的表情,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么冷漠。

他可能只是……不太擅长表达?

或者说,在亲密关系方面,他和我一样,是个新手?

这个发现,让我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甚至生出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脸:“薛医生,你这算是在对你的病人进行‘脱敏治疗’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不是礼貌性的勾勾嘴角,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笑。

眼角微微弯起,薄唇上扬,整张脸瞬间变得生动而耀眼,像是冰雪初融,阳光乍现。

我看得有些呆了。

“不,”他收敛了笑容,但眼底还残留着暖意,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高悦,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我只是在想,或许我们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更名副其实一些。”

他的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我心湖,漾开一圈圈涟漪。

是啊,我们是夫妻。

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就像空中楼阁,终究是不稳固的。

也许,这次社死事件,是一个契机?

一个打破我们之间那层坚冰的契机。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朝他走近了一步。

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镜片上细小的灰尘,能数清他又长又密的睫毛。

我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心跳也再次失控。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那……就从拥抱开始?”

他看着我,眸色渐深。

然后,他伸出手,动作有些迟疑,但还是坚定地、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腰。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的手臂很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线条和炙热的体温。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混合着消毒水的清冽气息,彻底将我包裹。

我犹豫了一下,也慢慢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背。

他的身体似乎也僵硬了一瞬。

我们就这样,在寂静的客厅里,生疏而僵硬地拥抱着。

像两个笨拙的小学生,在完成一项从未学习过的功课。

起初,只有尴尬和紧张。

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温暖和安心感,从我们相贴的身体处蔓延开来。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呼吸拂过我的发丝。

我能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同样有些急促的心跳声。

原来,他的心跳,也这么快。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莫名地平衡了一些。

原来,紧张的,不止我一个。

这个拥抱,持续了大概一分钟,也可能更久。

直到他轻轻松开了我。

他的耳根依旧红着,但眼神比刚才自然了许多。

“感觉……还不坏。”他评价道,语气带着医生特有的客观。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薛医生,你的评价很专业。”我调侃他。

他也微微笑了笑,气氛不再像刚才那么凝滞。

“时间不早了,”他看了看手表,“你先去洗漱吧。”

“嗯。”我点点头,心里的羞窘和尴尬,竟然在这个笨拙的拥抱中,消散了大半。

走向浴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正站在客厅中央,望着黑屏的电视机,嘴角似乎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今晚的经历,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但似乎……结果并不坏?

【6】

那天晚上的“投屏事件”和后续的“拥抱练习”,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我和薛言澈之间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我们的关系,发生了一种微妙而积极的变化。

他不再总是待在书房,偶尔也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或者看一些医学会议的录播。

我们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虽然话题依旧算不上多浪漫,比如他会问我:“你们处理医疗纠纷,一般主要依据哪些法律条款?”

我会反问他:“像你们这种外科医生,长时间做手术,会不会有职业病的风险?”

但至少,我们开始交流了,不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有一次,我因为一个案子加班到很晚,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

客厅里还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

薛言澈穿着家居服,靠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手边还放着一本翻开的医学杂志。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里某个角落忽然变得很柔软。

我正准备给他盖条毯子,他却醒了。

他睁开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朦胧,看到是我,声音有些沙哑:“回来了?”

“嗯,你怎么睡在这里?”我问。

“等你。”他揉了揉眉心,说得自然无比,“看你一直没回来,有点不放心。”

一句简单的“等你”,让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周末,薛言澈他们医院科室组织聚餐,可以带家属。

他居然主动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有点惊讶:“我可以去吗?不会影响你和同事交流?”

他看着我:“你是我妻子,参加这种活动很正常。”

于是,我见到了薛言澈工作圈子里的一些人。

他的直属上级,科室主任,一位姓林的老教授,和蔼可亲。

他的同事,副主任医师秦屿,一个看起来有点玩世不恭的帅哥,一见面就冲薛言澈挤眉弄眼:“哟,薛医生,这就是你藏在家里的漂亮太太?终于舍得带出来见人了?”

还有几位年轻的主治医师和护士。

其中一个叫沈清妍的女医生,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清丽脱俗的美,气质和薛言澈有几分相似。

她从见到我开始,目光就若有若无地停留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审视。

席间,大家聊得很热闹。

秦屿显然是活跃气氛的高手,他笑着对我说:“高律师,你可真是我们科的大功臣!自从结了婚,我们薛医生身上的人间烟火气都浓了不少,以前那就是个行走的冰山机器人!”

薛言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吃你的菜。”

秦屿也不怕,继续对我爆料:“弟妹,你是不知道,以前我们科里的小护士,还有隔壁科室的女医生,没少对言澈示好,特别是我们沈医生……”

他话没说完,被薛言澈在桌下踢了一脚,龇牙咧嘴地住了嘴。

我下意识地看向那位沈清妍医生,她正低着头,专注地吃着碗里的菜,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但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白。

我心里顿时明镜似的。

看来,我家薛医生,也不是完全没有故事的男同学。

聚餐结束后,回家的路上,我故意揶揄薛言澈:“没想到薛医生在医院这么受欢迎啊?还有红颜知己?”

薛言澈开着车,目视前方,表情没什么变化:“秦屿胡说八道的,你别听他瞎说。”

“是吗?”我拖长了语调,“我看那位沈医生,好像对你挺不一样的。”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沈医生是很优秀的同事,仅此而已。”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很清楚:“高悦,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我的心,因为他这句话,像是被泡在温泉水里,暖暖的,涨涨的。

看来,这座冰山,已经开始融化了。

【7】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薛言澈的关系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中稳步升温。

我们开始一起逛超市,采购生活用品。

他会推着购物车,跟在我身边,听我絮絮叨叨地比较哪个牌子的洗发水更好用,偶尔会提出专业意见:“你的发质偏油,建议用无硅油的。”

我们会一起看电影,有时在客厅,有时去电影院。

看爱情片时,看到动情处,我会忍不住眼眶湿润,他会默默递过纸巾。

看到搞笑片段,我会笑得前仰后合,他则会在一旁看着我笑,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

我们甚至开始一起做饭。

虽然过程通常是鸡飞狗跳——他追求精准,恨不得用天平称量盐和糖,我则信奉“适量”和“少许”。

但最后看着桌上卖相可能不怎么样,但味道还不错的菜肴,一种名为“家”的温馨感,会在我们之间静静流淌。

那个“拥抱练习”也在继续,并且逐渐变得自然、熟练。

有时是我下班累了,会主动靠进他怀里寻求安慰。

有时是他完成了一台复杂的手术回家,我会给他一个鼓励的拥抱。

我们从最初的身体僵硬,到后来能自然地依偎在沙发里,看一部电影,或者各自看书,互不打扰,却又气息交融。

但我发现,薛言澈似乎格外沉得住气。

除了拥抱和偶尔并排坐着时手臂相贴,他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连我暗示了几次“今晚月色很美”,他都只是点点头,回一句“嗯,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

我简直要怀疑,那天晚上他说“接吻”和“实践”,是不是我的集体幻觉。

就在我琢磨着是不是要再主动一点的时候,一个意外打破了平静。

我接了一个标的额很大的商业纠纷案,连续加班了快两周,饮食不规律,加上精神压力大,老毛病胃炎犯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书房整理资料,胃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我疼得冷汗直冒,蜷缩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薛言澈刚下夜班回来,看到我的样子,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二话不说,立刻打横将我抱起。

“喂!你干嘛!”我惊呼,胃疼加上羞窘,脸皱成一团。

“去医院。”他言简意赅,抱着我大步往外走,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我、我没事,就是胃疼,老毛病了,吃点药就行……”我试图挣扎。

“闭嘴。”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我是医生,听我的。”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强势的一面。

到了医院,他直接带我走了急诊绿色通道,亲自给我做检查。

确诊是急性胃炎发作,需要输液。

他把我安置在病房里,守在我床边,看着护士给我扎上针。

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直到我输上液,疼痛稍微缓解,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你的胃不好,为什么不说?”他看着我,语气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后怕和心疼。

“老毛病了,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我虚弱地笑了笑,“薛医生,你刚才的样子,好凶啊。”

他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握住我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掌心温暖。

“高悦,”他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认真,“我们是夫妻。你身体不舒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我知道,我们开始的有点……仓促。”他斟酌着词句,“但既然我们决定在一起生活,我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点。”

“不只是身体上的病痛,”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生活上,工作上,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他的眼神无比真诚,带着一种让我想要沉溺其中的温柔。

我反握住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头:“嗯。”

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之间那层最后的薄冰,也彻底融化了。

住院的这两天,薛言澈请了假,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喂我喝水,帮我擦脸,甚至连上厕所他都要扶我到门口。

我脸红抗议:“薛言澈,我只是胃疼,不是残废!”

他却一本正经:“病人需要休息,减少不必要的体力消耗。”

同病房的一位阿姨笑着对我说:“姑娘,你老公可真体贴,还是个医生,你真有福气。”

我看着在一旁认真削苹果的薛言澈,心里甜丝丝的。

嗯,好像……确实是捡到宝了。

【8】

出院回家后,薛言澈严格接管了我的饮食。

他严格按照养胃食谱给我准备三餐,少食多餐,清淡软烂。

我抗议了几次想吃辣,都被他无情驳回。

“薛医生,你再这样,我就要去投诉你虐待病人了。”我捧着那一碗看起来就很健康的蔬菜粥,哀怨地看着他。

他坐在我对面,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投诉无效。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也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我挑眉。

“法律上的。”他补充道,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

好吧,你帅你有理。

在他的精心“饲养”下,我的胃很快恢复了活力,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这天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

初夏的晚风带着淡淡的花香,轻柔地拂过面颊。

我们挨得很近,他的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气氛很好。

好到我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我转过头,看着他被月色勾勒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心跳开始加速。

“薛言澈。”我轻声叫他。

“嗯?”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凑上前,飞快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如同蜻蜓点水。

一触即分。

他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带着显而易见的错愕。

我的脸颊瞬间爆红,转身就想跑。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

然而,我没能跑掉。

他的手更快地揽住了我的腰,将我轻轻松松地捞了回来。

“点了火就想跑?”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比平时低沉沙哑了许多,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我被迫抬头看他。

他的眼神深邃得像夜海,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却让我心悸的浪潮。

“我……我没有……”我下意识地否认,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温热的呼吸交织。

“高悦,”他叫着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我的心尖上,“这次,是认真的。”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不再是刚才我那种浅尝辄止的触碰。

而是温柔的、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真正的吻。

他的唇瓣微凉,却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吻得很生涩,甚至有些笨拙,但极其专注,极其投入。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感受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和越来越熟练的技巧。

原来,冰山融化后,是如此的……炽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放开我。

我们额头相抵,气息都有些不稳。

他的眼睛里像是落满了星光,亮得惊人。

“实践课第一项,”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性感,“感觉怎么样?高律师,给个评价?”

我脸红心跳,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薛医生学习能力很强,悟性很高。”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

“那,”他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廓上,带着诱哄的意味,“要不要……继续学习下一项?”

【9】

那一晚,我们的“实践课”进展得非常……深入和彻底。

薛医生用他严谨的学术态度和超强的学习实践能力,向我充分证明了他不仅行,而且非常行。

从阳台到客厅沙发,再到主卧那张闲置已久的大床。

他像拆解一道复杂的医学难题一样,耐心而细致地探索着我的身体。

我这才发现,之前对他的所有“冷淡”猜测,都是多么荒谬的误解。

他只是习惯于克制和隐藏。

一旦那层禁欲的外壳被打破,内里是如同火山喷发般炽热而浓烈的情感。

当他汗湿的额头抵着我的,用沙哑到极致的嗓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叫着“悦悦”的时候,我知道,我彻底沦陷了。

不是因为他精湛的“技术”,而是因为他在情动之时,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专注和占有欲。

那里面,有欲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沉的情感。

第二天早上,我在他怀里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他安静的睡颜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的手臂还牢牢地环着我的腰,是一种充满占有欲和保护欲的姿态。

我轻轻动了一下,他就醒了。

睁开眼看到我,他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变得清明,然后,漾开一抹极温柔的笑意。

“早。”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格外性感。

“早。”我有些不自在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虽然昨晚已经坦诚相见,但大白天的四目相对,还是让我有些害羞。

他低笑一声,手臂收紧,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在我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还疼吗?”他问,语气里带着关切。

我脸一红,摇了摇头。

“那就好。”他满意地蹭了蹭我的发顶,“再睡会儿,今天周末。”

我们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温馨而缱绻的气息。

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我们的闪婚,终于从一纸冷冰冰的契约,变成了有温度的真实婚姻。

【10】

自从那晚之后,我和薛言澈真正进入了新婚燕尔的状态。

我们搬到了同一间卧室,那张大床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他会在我做饭时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看我手忙脚乱。

我会在他熬夜看文献时,给他端去一杯热牛奶,顺便“骚扰”他一下,美其名曰“劳逸结合”。

我们依然各自忙碌。

他依旧有值不完的夜班和做不完的手术。

我也有开不完的庭和看不完的卷宗。

但我们的生活,不再是两条平行线,而是紧密地交织在了一起。

我们会分享工作中的趣事和烦恼。

他会跟我吐槽某个病人不遵医嘱,我会跟他抱怨某个对手律师胡搅蛮缠。

我们会一起规划假期,讨论去哪里旅行。

甚至会一起畅想老了以后,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还是继续留在城市里发挥余热——当然,前提是依旧不要孩子,这是我们不变的共识。

有一次,我去医院给他送他忘在家里的资料,在他办公室门外,无意中听到他和秦屿的对话。

秦屿笑嘻嘻地问:“怎么样,薛大医生,告别处男生活之后,感觉人生是不是达到了巅峰?”

我本以为薛言澈会像以前一样让他滚蛋。

却听到他用一种极其平淡,却又带着毋庸置疑的认真的语气说:“她很适合我。”

秦屿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大声:“哎哟喂,我们薛医生这是栽了啊!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没救喽!”

薛言澈没再理他,但我站在门外,心里却像是打翻了蜜罐,甜得发腻。

他很适合我。

这大概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了。

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却无比踏实,无比真挚。

周末,我们约了苏眠和秦屿一起吃饭。

苏眠一见到我就挤眉弄眼:“啧啧啧,宝贝儿,你这面色红润、眼含春水的,看来是我们薛医生‘医术’高明,把你彻底治好了啊?”

我红着脸掐她:“闭嘴吧你!”

秦屿也在那边调侃薛言澈:“可以啊言澈,动作够迅速的,这才多久,就把高律师这颗带刺的玫瑰给拿下了?”

薛言澈淡定地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瞥了秦屿一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苏眠和秦屿都是人来疯,两人一唱一和,饭桌上气氛热闹得不行。

我看着身边眉眼温和,偶尔还会勾唇浅笑的薛言澈,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吧。

一个彼此契合的伴侣,三五好友,平淡却温馨的日子。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和薛言澈手牵着手,在晚风中慢慢散步。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缩短,交织在一起。

“薛言澈。”我晃了晃他的手。

“嗯?”

“谢谢你。”我说。

他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那天晚上,没有在我社死的时候嘲笑我,反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给了我一个实践的机会。”

他轻笑出声,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在夜色中温柔而深邃。

“高悦,”他认真地说,“应该是我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选择了我,”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让我知道,婚姻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

说完,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在这个初夏夜晚的街头,在昏黄的路灯下,我们吻得缠绵而投入。

不再有最初的尴尬和试探,只有全然的信任和交付。

我知道,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再平淡的日子,也能过成诗。

至于最开始那个关于“丁克”的协议……

也许在未来某一天,我们会重新讨论它。

但无论如何,那都将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是我们在相爱的基础上,对彼此、对未来的又一次郑重选择。

来源:舟舟故事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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