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火箭并没有立刻宣传什么“忠诚”故事，他们更在意的是一道会计题：联盟的新工资帽上涨到1。41亿美元，可第二道奢侈税线咬在1。9亿左右；如果杜兰特坚持要满额顶薪，两条线几乎当场被踩爆，老板费尔蒂塔得额外掏出差不多八千万的税。这笔钱原本可以换来一整座训练馆的翻新。

竟然肯少拿三千万，杜兰特昨夜一纸签约把休城管理层都惊到了。

火箭并没有立刻宣传什么“忠诚”故事，他们更在意的是一道会计题：联盟的新工资帽上涨到1。41亿美元，可第二道奢侈税线咬在1。9亿左右；如果杜兰特坚持要满额顶薪，两条线几乎当场被踩爆，老板费尔蒂塔得额外掏出差不多八千万的税。这笔钱原本可以换来一整座训练馆的翻新。

杜兰特最终收下两年9000万。这比他理论上能要到的1。2亿足足少了三千万，可换给球队的却是完整的运作空间——腾出八千万税差、再额外留下两块中产、还能在交易里多囤一张首轮签。

把时间轴往回拨。上赛季杜兰特37岁，常规赛出勤72场，场均26。6分6篮板4。2助攻，真实命中率高到64%。他几乎从不和年轻球员抢球权，投篮点却仍覆盖三分线外、肘区和短角。他的一个“45°翻身跳投”动作，火箭教练组还剪成了教学片，每周拿给史密斯和伊森看。年轻人很服气，于是化学反应肉眼可见。

相比之下，勇士去年夏天给巴特勒那份2年9700万的执行后加一年球员选项，便显得昂贵又尴尬。巴特勒年龄小两岁，可扭伤踝关节的次数已经追平职业生涯高峰期的韦德。赛季后段，他的三分命中率跌到29%，在旧金山湾区连本带利缴完联邦税和加州税，到手只剩一半。这样一对比，杜兰特的“降薪”好像更像一套高明税筹。德州无州税，加上签字奖金处理方式灵活，实际到手接近六千万，差距瞬间缩小。

火箭内部会议上，斯通把账单贴在白板上：现有合约加上8980万的死薪金，距离第一奢侈税线还有1800万。只要不越线，联盟会帮忙发放一部分分红。于是他瞄准了另一个时间节点——10月21日早上6点。那一天，塔里·伊森有资格签下一份新秀提前续约。

预计报价在4年8000万到5年9000万之间，均薪不到杜兰特的一半，却锁住了火箭未来侧翼最凶悍的防守者。

老大哥都降薪了，晚辈跟上？伊森本人先给了一句官方回答：“我尊重一切谈判过程。”可经纪人早已放出信号，如果火箭把平均年薪拉到1800万左右，谈判五分钟就能敲定。火箭乐得见到这种互惠：球队留住深度，伊森获得身份确认；杜兰特也需要身边有人帮他防守99%的外线持球手。

工资问题之外，还有竞赛层面的赌注。火箭这套年轻班底平均年龄不到24岁，五号位申京掌控高位手递手，三号位格林负责无脑冲击，伊森和史密斯则把防守评级抬高。杜兰特之所以敢在此时把职业生涯末段压进休城，看中的正是这张五年窗口期的前景图。

联盟历史总得分榜上，杜兰特排第八。只要下赛季再拿990分，他就能一口气超越张伯伦与诺维茨基，同时把自己推到第六。按场均25分算，40场比赛就搞定；若是健康打满68场，火箭主场球迷大概率每周都能刷到里程碑提醒——票房稳了，转播谈判也不用愁。

有人担心37岁的身体。过去三个赛季，他一共缺席62场，缺席原因一半是负荷管理，一半是中等强度的拉伤。火箭医务组给出数据：杜兰特的纵跳衰减只有5%，垂直静态弹跳下降到33英寸仍高于联盟侧翼平均值30英寸。最难维护的跟腱在18年伤过一次，目前超声波显示愈合完整，肌腱扫查无暗沉。只要不遇到“落地踩脚”之类的非接触意外，他的衰退曲线还算温和。

范弗利特的合同则是另一种算盘。火箭拒绝执行价值4490万的球队选项，转而以2年5000万重新签下这位小个后卫。看似降薪，其实是延长了使用年限并且把年薪拉平。更重要的是，赛季报销保险条款可以让球队承担的现金风险降到六成以下，斯通几乎是用“保险金+过渡期”的方法给后场做了兜底。

火箭全夏天总计十三笔操作，没有一笔触及第二道税线，却在纸面上把战力从附加赛水平推高到西部前四。联盟内部投票时，好几位总经理私下认定斯通已经锁定最佳GM提名。

代价并非不存在。球队把新秀合同最后一年还没到期的克里斯托弗和一个未来首轮挑给了奇才，才成功腾出空间。对比年初球迷不舍，现在声音明显小了：当你能用这笔空间绑住杜兰特的同时再留住伊森，舍弃轮换末端的刺头就成了“合理损耗”。

火箭正在尝试一条有别于“抱团”的建队路径。先用几年选秀把天赋堆出来，然后以降薪大合同绑住超级得分手，让后者的领袖光环帮助年轻人加速成熟。这种模式在联盟历史上难寻先例。马刺曾以GDP体系慢慢过渡，小卡接班时按部就班；勇士靠库里和克莱的连线撑到现在；休城的剧本像是把两种道路融合，既要年轻腿，也要即时战斗力。

训练营将在九月底开启。杜兰特提前向球队申请，把投篮训练时间从原本的下午三点挪到午餐后，为的是让伊森和史密斯可以在晚上八点再来一轮对抗练习。老将自己也多跑一趟却毫不在意，他清楚这些细节决定六月能不能在西部决赛站到最亮处。

关于退役，他并没有给出明确时间表，只说“如果还能在高水准舞台上帮到队友，我就不会离开。”这句话放进德州的更衣室，听起来和当年诺维茨基留下的那句“我愿意在达拉斯打一辈子”有几分相似。球迷却心照不宣：篮球终究是一门生意，话可以温柔，但条款得写硬。

所以那份9000万并不包含任何交易否决条款。杜兰特和经纪人了解规则，球队同样要保有灵活度。只要火箭向他保证不会把他送去有州税的地方，双方就算达成君子协定。

西部新赛季格局注定混乱。掘金、森林狼、湖人、快船都瞄准前二种子，火箭目前预测胜场在48到52之间，排在第四。博彩公司给出的夺冠赔率，休城排第六，却距离前三并不遥远。赌的不只是杜兰特保持健康，也是赌这群刚满二十三四岁的家伙能在一年里学到三年的东西。

季前媒体日上，斯通面对记者提问是否还有后续动作，他笑而不语，只抬手指了指宴会厅那块巨大的奢侈税表格：“空白还很多。”一句话留足了悬念，也把压力甩给了自由市场那群等待买家的人。

而对于普通球迷，最直接的体验是：下赛季打开火箭转播，你能同时看到杜兰特那记丝滑的招牌干拔和史密斯奋力补扣的年轻躁动，票价却没有因为奢侈税被迫上涨。有人说，这可能是财经与篮球共同打出的一记三分。

如果一切顺利，几个月后杜兰特会在主场完成历史第六的得分里程碑，几块LED广告牌马上刷上“永不止步”字样。那时候，谁还会在意他到底少拿了多少账面薪水？

对他而言，降薪是门生意；对火箭而言，却是一次可能改变未来五年的豪赌。

来源：淡定百灵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