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4年初冬的夜晚，我站在卧室窗前，手里握着那张银行流水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2024年初冬的夜晚，我站在卧室窗前，手里握着那张银行流水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窗外是小区的灯火，楼下广场上还有大妈们在跳舞，音乐声隐约传来。

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三个月前，就是在那个广场上，我遇到了张建国。

他说我跳舞的样子像年轻时的刘晓庆，说他一眼就看出我是个有气质的女人。

我信了。

六十三岁的我，退休教师，丧偶五年，突然遇到一个男人对我献殷勤、嘘寒问暖、说要照顾我下半辈子。

我以为那是爱情，以为上天终于眷顾了我这个孤独的老太太。

但此刻，看着银行卡里少掉的三十万，看着手机里那些已经发不出去的信息，看着梳妆台上他送的那条"金项链"——女儿刚鉴定完，是镀金的，值不了五十块钱。

我终于明白了。

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关心体贴，那些山盟海誓，全是假的。

我用了六十三年才学会的一课：男人撩骚你，真的不是因为你有多大魅力...

01

我叫方雅琴，今年六十三岁。

五年前老伴走了，心脏病，走得很突然。女儿方婷在外地工作，成了家，一年也就回来两三次。我一个人住在这套一百二十平的老房子里，每天的生活就是买菜做饭、看看电视、和几个老姐妹打打麻将。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也很安稳。我有退休金，每个月六千多，老伴留下的存款也有一百多万，还有这套房子，在市中心，值个两三百万不成问题。

按理说，我这样的条件，晚年应该过得不错。但人啊，总是贪心的，尤其是女人，哪怕到了六十多岁，心里还是渴望被爱、被关心、被需要。

去年春天，女儿给我报了个老年大学的舞蹈班。她说："妈，你别老待在家里，出去和人接触接触，对身体好。"

我去了。

说实话，刚开始我是拒绝的。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学什么跳舞？但去了之后发现，那里的氛围真的很好。一群退休的老太太，穿着漂亮的舞蹈服，跟着老师学民族舞、广场舞，大家有说有笑的，确实比一个人待在家里强。

两个月后，我们这个班要参加社区的文艺汇演。排练的时候，我们经常会去小区楼下的广场上练习。

就是在那个广场上，我遇到了张建国。

那天傍晚，我们正在排练《映山红》的舞蹈，我跳得很投入。休息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递给我一瓶水。

"阿姨，您跳得真好。"他说。

我抬头看他，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运动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很精神。

"谢谢。"我接过水，"你是..."

"我叫张建国，住在这个小区。"他笑得很爽朗，"我经常看到你们在这里跳舞，您跳得最好，一看就是专业出身。"

"哪里哪里，就是瞎跳。"我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您跳舞的时候特别有气质，像年轻时的刘晓庆。"他说，眼神很真诚。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暖。多少年了，没有人这样夸过我。老伴在世的时候，最多说我"还行"，女儿更是从不夸我，总说我穿衣服老气、发型土。

"您这是...?"我试探地问。

"我也是一个人。"张建国叹了口气，"老伴两年前走了，儿子在国外，我就一个人在家待着。看到你们跳舞热热闹闹的，心里挺羡慕。"

原来是同病相怜。

那天之后，张建国经常来广场"偶遇"我。他说他每天傍晚都会来散步，正好能看到我们跳舞。渐渐地，我们熟络起来。

他很会说话，总是能找到话题。聊天气、聊新闻、聊养生，什么都能聊。而且他很细心，知道我腰不好，就给我带来一个按摩仪；知道我喜欢喝茶，就送我一盒上好的铁观音。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推辞。

"咱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讲究这些干什么？"他笑着说，"再说了，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东西，放着也是浪费。"

我心软了，收下了。

02

一个月后，张建国约我出去吃饭。

"方老师，"他在电话里说，"明天是我生日，一个人过怪冷清的，您能不能赏脸陪我吃顿饭？就当是朋友间的聚会。"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那天，他带我去了市里一家挺高档的餐厅。包厢装修得很雅致，窗外能看到江景。

"这地方不便宜吧？"我有些不安。

"今天高兴，应该的。"张建国笑着说，"方老师，说实话，认识你这一个月，是我这两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他的眼神很真诚，我的心跳快了几拍。

"你儿子没回来给你过生日吗？"我转移话题。

"他在国外忙，回不来。"张建国说，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

吃饭的时候，他给我讲他的经历。说他年轻时是工程师，在国企工作了一辈子，退休金每个月五千多。老伴走后，他一个人住在一套小两居里，日子过得很清淡。

"方老师，"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介意再找一个老伴吗？"

我愣住了，脸一下子红了。

"我不是说我，"张建国赶紧解释，"我是说，像咱们这个年纪，一个人挺孤单的。如果有个伴，互相照应着，晚年也能过得舒心一点。"

"我...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说，心里却已经开始泛起涟漪。

"其实我想过。"张建国看着我，"自从认识你，我就在想，如果能有你这样的人陪在身边，该有多好。"

"你..."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方老师，我知道这话说得有些唐突，但我是认真的。"他握住我的手，"这一个月相处下来，我发现你是个特别好的人。温柔、善良、有修养，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

"可是我们才认识一个月..."

"时间长短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张建国说，"方老师，我不要求你现在给我答复，你可以慢慢考虑。但我想告诉你，我是真心的。"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心里乱糟糟的。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老伴的照片，我问自己：我该答应吗？

说实话，我心动了。五年的独居生活，让我深刻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女儿虽然孝顺，但她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天天陪着我。而张建国，他温柔体贴，对我很好，我们年纪也相仿...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犹豫。我们真的了解彼此吗？他是不是真心的？我会不会太草率了？

纠结了一夜，第二天我给我的老闺蜜孙姐打了电话。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她。

"建国我见过几次，看起来人不错。"孙姐说，"不过雅琴啊，咱们这个年纪找老伴，可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冲动。你得先了解了解他的底细，别被骗了。"

"他能骗我什么？我又没有钱。"我说。

"你怎么没钱？"孙姐提高了声音，"你有退休金，有存款，有房子，这在咱们这个年纪的人里，条件算很好了。雅琴，我不是泼你冷水，但现在这个社会，骗老年人的太多了。"

"他不是那种人。"我有些不高兴，"你不了解他。"

"行行行，我不说了。"孙姐说，"反正你自己多个心眼儿，别什么都听他的。"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堵。孙姐的话虽然难听，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张建国真的是那种人吗？

03

接下来的两个月，张建国对我更好了。

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吃了什么，身体怎么样。周末会带我去公园散步，去郊外看风景。他还特意学了做菜，说要做给我吃。

"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感动。"有一次，我忍不住说。

"傻瓜，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张建国摸着我的头，"咱们以后要一起生活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你是说..."

"方老师，"张建国认真地看着我，"我想和你结婚。不是那种凑合着过日子的结婚，而是真心想和你组建一个家庭，互相照顾，一起走完这辈子。"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六十三岁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爱情了，不会再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了。但张建国说了，而且说得那么真诚。

"我愿意。"我说。

张建国高兴得像个孩子，抱住我转了一圈。

"太好了！方老师，你让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那天晚上，我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我要结婚的事。

"妈，你疯了吗？"女儿在电话那头尖叫，"你才认识他几个月？你了解他吗？他的家庭背景、工作经历、有没有孩子、有没有债务...你都知道吗？"

"我知道的。"我说，"他是工程师，退休了，有个儿子在国外..."

"妈！"女儿打断我，"你知道的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吧？你核实过吗？妈，我不是反对你再婚，但你至少得先了解清楚这个人吧？万一他是骗子怎么办？"

"你怎么和孙姐说的一样？"我有些生气，"你们都不相信我的眼光是不是？"

"妈，我是担心你。"女儿的声音软了下来，"这样吧，你让他拿户口本、身份证、房产证这些东西给我看看，我帮你查查，行吗？"

"这...不太好吧？"我犹豫了，"这样会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

"妈！"女儿急了，"你现在是要和他结婚，不是请他吃顿饭！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了解！如果他真心想和你过日子，这点要求都做不到，那他肯定有问题！"

"好好好，我问问他。"我挂了电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第二天，我试探地问张建国："建国，我女儿想看看你的户口本和房产证..."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怎么，你们不信任我？"他的声音有些冷。

"不是不信任，就是...就是想了解一下。"我赶紧解释，"毕竟我们要结婚了，这些总要知道的吧？"

"方老师，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张建国站起来，"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但你们这样怀疑我，让我觉得很受伤。"

"我不是怀疑你..."

"那为什么要查我的底细？"张建国打断我，"你是把我当贼防着吗？"

"不是的，建国，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张建国转身就走，"我需要冷静一下。"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我不明白，为什么女儿和孙姐都要这样怀疑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真的有人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好？

当天晚上，张建国发来了信息："对不起，今天我态度不好。我只是觉得很委屈，我对你是真心的，却要被这样怀疑。不过我理解你女儿的担心，明天我把资料都拿给你看。"

我心里一暖，回复他："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第二天，张建国真的带来了户口本和房产证的复印件。

"你看，我没骗你吧。"他说，"我确实有房子，虽然不大，只有六十平，但是我自己的。"

我翻看着那些复印件，心里的疑虑消散了大半。看，他确实没有骗我。

"我把这些拍照发给我女儿看看。"我说。

"随便。"张建国说，"我光明磊落，不怕查。"

照片发给女儿后，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妈，我周末回来一趟，我想见见他。"

04

女儿周末真的回来了，还带着她老公。

我做了一桌子菜，请张建国来家里吃饭。气氛有些尴尬，女儿和女婿一直在打量张建国，问了很多问题。

"张叔叔，您的儿子在国外做什么工作？"女婿问。

"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张建国笑着说，"具体做什么我也不太懂，年轻人的事情。"

"那您平时和儿子联系吗？"女儿问。

"联系，经常视频。"张建国说。

"您之前说您是工程师，能具体说说是做什么的吗？"女婿继续问。

"我在一家国企的工程部工作，主要负责设备维护。"张建国说，"都是些技术活。"

女儿和女婿对视了一眼，继续问了很多问题。张建国都一一回答了，态度很好，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吃完饭后，张建国主动告辞。他走后，女儿拉着我进了卧室。

"妈，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女儿直接说。

"什么问题？"我皱眉，"我看他回答得挺好的。"

"太好了。"女婿说，"回答得太完美了，一点破绽都没有。妈，您不觉得奇怪吗？一般人被这样盘问，多少会有些不自在，但他全程都很淡定。"

"那说明他心里没鬼啊。"我说。

"也可能说明他是老手。"女儿说，"妈，我不是要泼你冷水，但我们帮你查了一下。他给你看的那个房产证，确实是真的，但那套房子是他和前妻共有的，而且还有贷款。"

"什么？"我愣住了。

"他前妻两年前去世了，但房子的产权还没有完全过户到他名下。"女婿说，"而且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他的退休金没有五千，只有三千多。"

"这...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妈，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女儿握住我的手，"但事实就是这样。他对你撒谎了，至少在经济情况上撒谎了。"

"也许是他记错了..."我还在为张建国辩解。

"妈！"女儿提高了声音，"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一个男人会记错自己的退休金有多少吗？他明显是故意夸大的！为什么要夸大？因为他想让你觉得他经济条件不错，让你放松警惕！"

"那他图我什么？"我反问，"我也没有多少钱。"

"妈，你有一百多万存款，有退休金，有房子。"女婿说，"这些对很多人来说，已经很有吸引力了。"

我坐在床上，感觉头很晕。

"妈，我建议你先别急着结婚。"女儿说，"再观察观察，多了解了解他。如果他真的对你好，不在乎你的钱，那等一等也无妨。但如果他着急结婚，或者开口向你借钱，你就要小心了。"

"我知道了。"我说，声音很虚弱。

女儿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脑子里乱糟糟的。我该相信女儿，还是相信张建国？

05

接下来的一周，我故意和张建国保持了一点距离，想观察观察他。

他每天还是会打电话给我，但我的回应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他察觉到了，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累。"我说。

"那你好好休息。"他说，"对了，方老师，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我...我手头有点紧。"他的声音有些尴尬，"我儿子在国外出了点事，需要用钱，但我的钱都在投资里，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你能不能先借我十万块？等我的钱取出来，马上还你。"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女儿说的果然没错。

"十万块...有点多。"我试探地说，"我手上也没多少现金。"

"那五万也行。"张建国赶紧说，"方老师，我真的是没办法了，要不然不会开口的。你放心，我肯定会还你的。"

"我...我考虑一下。"我说。

挂了电话，我立刻给女儿打电话。

"他果然开口借钱了。"我的声音在发抖，"女儿，你说得对，他是骗我的。"

"妈，你别急。"女儿说，"你先别拒绝他，就说你要去银行取钱，需要几天时间。我这就回来。"

"你回来干什么？"

"帮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女儿说。

三天后，女儿带着一个朋友来了。那个朋友说他是私家侦探，可以帮我们调查张建国。

"妈，你真的想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吗？"女儿问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调查的结果在一周后出来了。

私家侦探拿着一叠资料坐在我面前："方女士，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会让你很难受，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说吧。"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手却在发抖。

"张建国今年五十八岁，确实是退休工程师，但他有很多债务。他之前炒股亏了不少钱，还做过一些投资，都失败了。他的房子虽然还在他名下，但已经抵押给银行了。"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更重要的是，"私家侦探继续说，"他的儿子并不在国外，而是在本市工作。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而且他儿子说，他父亲这两年已经骗了三个老太太了，每次都是以谈恋爱的名义接近对方，然后借钱或者骗钱。有一个老太太被骗了五十万，现在还在打官司。"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妈！"女儿扶住我，"妈，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真傻。"我说，"我真的以为，真的有人会爱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06

那天晚上，张建国又打电话催我借钱的事。

"方老师，钱取出来了吗？我儿子那边真的很急..."

"张建国。"我打断他，声音很冷，"你儿子根本不在国外，对不对？"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的房子抵押了，你有很多债务，你之前骗过别的老太太。"我一句句说出来，每说一句，心就痛一分，"张建国，这些都是真的，对不对？"

"方老师，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说，"我都知道了。张建国，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真心？"

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

"对不起。"最后，他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挂了电话。

我抱着手机，哭得撕心裂肺。

女儿抱着我，也在哭："妈，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拦住你的..."

"不怪你。"我说，"是我自己太蠢了。"

从那以后，张建国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他的电话打不通，微信也被拉黑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病了一场，躺在床上整整一周。女儿推掉了工作，在家陪了我一个月。

"妈，你别难过了。"女儿说，"幸好你没有给他钱，不然损失就大了。"

"我损失的不是钱。"我说，"我损失的是...是我对爱情的最后一点幻想。"

女儿沉默了。

"女儿，你说，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坏？"我问，"为什么要骗我们这些老人？我们不就是想有个伴，想有个人陪陪我们吗？"

"妈，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女儿说，"只是...只是咱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以为我会保护自己了。"我苦笑，"我活了六十三年，教了一辈子书，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但我还是被骗了。"

"妈..."

"女儿，我终于明白了。"我看着窗外，眼神空洞，"男人撩骚你，真的不是因为你有多大魅力..."

07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时候，三个月后，孙姐打来了电话。

"雅琴，你看今天的本地新闻了吗？"她的声音很急促。

"没有，怎么了？"

"张建国被抓了！"

我愣住了，赶紧打开电视。

新闻里，张建国被警察带走的画面正在播放。主持人的声音传来："本市警方近日破获一起专门针对老年女性的诈骗案，犯罪嫌疑人张建国等三人，以婚恋为名，诈骗多名老年女性钱财，涉案金额高达三百余万元..."

电话那头，孙姐还在说话，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只是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个曾经对我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被警察押着上了警车。

"方女士吗？"突然，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是两个警察。

"您好,我们是刑警队的。关于张建国诈骗案，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见到了办案警察。

"方女士，根据我们的调查，张建国曾经接触过您，并试图向您借钱，对吗？"

"对。"我点头。

"您借给他钱了吗？"

"没有。"我说，"我女儿及时发现了，阻止了我。"

警察松了口气："那就好。您算是幸运的，有好几位受害者都被骗了几十万。"

"警察同志，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突然说。

"您说。"

"像张建国这样的人，他们...他们接近我们这些老年人，到底图什么？就是图钱吗？"

警察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说："方女士，您跟我来一下。"

他带我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个白板，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这是我们总结的，这类骗子的惯用手段。"警察指着白板说，"他们接近老年女性，通常有三个目的。"

我盯着那个白板，心跳得很快。

"第一个目的是..."警察开始讲解，但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不好意思，方女士，我接个电话。"他走了出去。

我站在白板前，看着上面的字，让我的身体瞬间就像如坠冰窟般的颤抖不已...

来源：肉鸽岛PmJK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