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时的毛主席,正忙着应对第五次反围剿的失利,前线吃紧,事务繁重,可他还是亲自来了。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34年秋,江西瑞金,一场葬礼悄悄举行。
没有亲人送别,也没有哭声。
只有几位红军干部和毛泽东。
当时的毛主席,正忙着应对第五次反围剿的失利,前线吃紧,事务繁重,可他还是亲自来了。
他说:“您没儿子了,我就做您的儿子,为您送终。”
这话不是场面话。
说出来的时候,人群一片寂静。
被送别的老人叫杨荣显。
那时候,瑞金的人都知道这个姓杨的老农。
他家住在离城不远的一个小村,家境贫寒,地少人多。
家里一共八个儿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可打小就都懂事,能吃苦。
三十年代初,中央红军在江西建立根据地,开始土地改革。
杨家是最典型的贫农。
以前那些年,种一亩田,要交三斗租,加上各种“摊派”,一年下来能剩几斗米就算好运气。
共产党来了以后,分了地,租子免了。
这事儿对他们家来说,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
所以当红军开始扩军的时候,杨家的几个儿子第一个报名。
大儿子那年才二十出头,最后一个上前线的是最小的老八,虚报年龄才混进去。
这事儿后来还惊动了邓小平——那会儿他是红军总政治部秘书长。
邓小平亲自派人找过杨荣显,说:“老七老八年纪太小,不如先留下。”老人摇头,说了一句:“他们也有手有脚,凭什么不为穷人打仗?”
干部们劝了半天,他就一句话:“要上就全上。”
后来这事儿被《红色中华》报社知道了,画了一幅版画,叫《八子参军》。
挂在苏区的墙上,贴在村口,成了当时最有名的一幅画。
可谁也没想到,画刚登出来几个月,杨家的八个儿子,全都牺牲了。
最快的是老大,在赣南战役中中弹,当场牺牲。
最晚的是老七和老八,两人在广昌突围时先后中弹,死在了一条小河边。
那时候,部队连给他们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消息是一点点传回来的。
老人的情绪一开始还算稳定,可到第五个儿子牺牲的时候,他整个人一下子垮了。
1934年秋,他病倒了。
那时候部队正在准备战略转移,局势非常紧张。
可毛泽东还是抽出时间,亲自到杨家去了。
有人说毛主席一路上都没说话,下车的时候眼圈是红的。
有人记得他跪在灵前点了三炷香,站起来说:“他是我们的父亲。”
再后来,红军踏上了长征路。
杨家的老屋被封了门,村里人说,那扇门从那以后就没再打开过。
说到这事儿,其实最让人唏嘘的不是杨家牺牲了八个儿子,而是他们原本可以留下两个。
老七老八那年才十四五岁。
参军的时候,干部没同意。
他俩趁夜从后山翻出去,跑到县里报了名。
报名表上,自己填的年龄是十八。
后来有人回忆说,当时登记的干部也知道他们年纪不够,但那会儿人手紧,实在拦不住。
他俩进了部队以后,写信回家说:“爹,别担心,我们在连里吃得好,等打完仗就回去种田。”
信是三月份寄的,人却在四月牺牲了。
有战友说,老八临死前躺在担架上,嘴里念叨:“我哥呢?我哥在哪?”
那时候,红军阵地已经被国民党包围,火力压得人抬不起头。
没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战后,部队整理烈士名单时,杨家的名字一排排写。
写到最后,政工干部把笔放下,沉默了一会儿,说:“都没了。”
几年后,瑞金的老百姓还记得这家人。
有人路过杨家老屋,总会停下来看一眼。
有的孩子站在门口问:“这家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了?”
老人们会低声说一句:“都去打仗了,没回来。”
再后来,这个故事被改成了地方戏。2011年,张曼君导演在江西采风时听说了这段历史,回去就着手改编成采茶戏。
没加一句台词,也没减一句对白,全是从县志和口述资料里扒出来的。
2019年,高希希拍了电影《八子》,拍完以后接受采访时说:“我不敢多加一句戏,这种故事,最怕加工。”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八子参军”。
参考资料: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
《红色中华》编辑部,《红色中华报选编(1931—1934)》,人民出版社,1984年。
黄道炫,《中央苏区史》,人民出版社,2012年。
江西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瑞金市志》,方志出版社,1998年。
张曼君,《采茶戏与红色题材创作访谈录》,中国戏剧出版社,2012年。
高希希,《电影〈八子〉幕后访谈》,《大众电影》,2019年第6期。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