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死的那天,京圈太子爷陆沉舟在给初恋庆生 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0 00:00 3

摘要:怒火,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最终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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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砸碎的屏幕与找不到的人

陆沉舟动用了陆氏集团所有的力量,却查不到丝毫线索。

对方做得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痕迹。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愈发暴躁。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黑暗中操控着一切,嘲笑着他的无能。

看着满城林晚那张青春洋溢的黑白笑脸,陆沉舟只觉得无比刺眼。

她是在笑他吗?

笑他现在的狼狈?笑他被她所谓的“遗书”搅得天翻地覆?

怒火,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最终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在一个深夜,他带着一群保镖,亲自驾车,冲向离他最近的一块悬挂着林晚照片的广告牌。

“砸!”他赤红着眼睛,指着那巨大的屏幕,声音冷得掉冰渣,“给我把全城这些碍眼的东西,全都砸了!”

保镖们面面相觑,但不敢违抗命令。

沉重的工具砸向昂贵的LED屏幕,刺耳的碎裂声响起,林晚的笑脸在闪烁的电流中破裂、消失。

陆沉舟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

一块,两块,三块……

他像个疯子一样,指挥着人,几乎砸遍了帝都所有主要街道上、那些曾经为宋媛庆生、如今挂着林晚遗照的广告牌。

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警察,但认出是他后,也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

“陆先生,您这……”

“损失陆氏十倍赔偿。”陆沉舟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声音疲惫而沙哑,“现在,闭嘴。”

他以为,毁掉这些看得见的“挑衅”,就能让心里那莫名的焦躁和空洞平息。

可是,没有。

当最后一处广告牌在黑夜里暗下去,他站在空旷的街头,看着满地狼藉,心里那个窟窿,反而更大了。

夜风吹过,带着彻骨的寒。

他第一次发现,这座他从小呼风唤雨的城市,原来这么冷。

第七章 寻找骨灰

砸了广告牌,并没有让陆沉舟获得预期的平静。

那个叫林晚的女人,阴魂不散。

她不再出现在那些巨大的屏幕上,却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脑海,他的梦境。

梦里,有时是她初嫁给他时,那带着怯怯欢喜的眼神;有时是她病重后,日渐消瘦、沉默寡言的样子;更多的时候,是她躺在病床上,呕出鲜血,用那双黑沉沉的、绝望的眼睛,静静看着他。

“陆沉舟,我赌你会后悔。”

他一次次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我没有后悔!”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低吼,像是对抗着无形的敌人,“我凭什么后悔!林晚,你不配!”

可声音再大,也填不满心口的虚空。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酒精失去了作用,宋媛的温柔陪伴也显得索然无味。

他变得易怒,阴晴不定,整个陆氏集团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

直到某天深夜,他再次从关于林晚的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他——

骨灰!

她的骨灰!

他要去找到她的骨灰,把她挫骨扬灰!看她还怎么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天刚蒙蒙亮,他就如同疯魔了一般,冲出别墅,亲自开车,直奔殡仪馆。

第八章 迟来的孕检单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被这位煞气腾腾、衣着不凡的男人吓住了。

“林……林晚女士的骨灰?”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查看着记录,“很抱歉,陆先生……林晚女士的骨灰,在……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被人领走了。”

“领走了?”陆沉舟一把揪住工作人员的衣领,眼神骇人,“谁?被谁领走了?!”

“是……是一位姓周的先生……”工作人员吓得舌头打结,“他说是林女士生前的朋友,带来了林女士的遗嘱公证和委托书,手续……手续都是齐全的……”

周先生?

林晚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姓周的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陆沉舟脑子嗡嗡作响,一种事情彻底脱离掌控的恐慌感攫住了他。

她竟然连骨灰都安排好了后路?

她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包括死后不让他找到?

“手续!监控!所有的记录!全都给我调出来!”他失控地大吼。

很快,相关的文件副本被送了过来。领走骨灰的,确实是一位叫周维的男人,手续合法合规。

陆沉舟死死盯着那份文件上周维的签名,眼神像是要将其烧穿。

就在工作人员以为这位阎王要再次发飙时,陆沉舟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一步,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还有没有留下别的什么东西?”他声音沙哑地问,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的期盼。

工作人员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转身从后面的档案柜里,取出了一个薄薄的、看起来像是病历本的东西。

“我们在整理林女士遗物时,发现了这个……夹在她的病历里。当时火化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遗漏了……”

那是一个折叠起来的、有些发皱的纸片。

陆沉舟几乎是抢了过来。

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他缓缓将纸片展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帝都中心医院的抬头。

然后,是检查项目栏:早期妊娠超声检查。

他的目光急速下移,落在检查结果和诊断意见上——

“宫内早孕,约6周。”

“可见原始心管搏动。”

日期,清清楚楚地印在那里。

是他收到林晚病危通知,却嗤之以鼻,忙着为宋媛的回国筹备生日惊喜的那个时间段。

差不多,就是他去国外接宋媛的前一周。

推算下来……正是他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醉酒后失控……强迫她的那次。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陆沉舟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逆流,冲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死死盯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像是要把它瞪出一个洞来。

孕……孕检单?

她……怀孕了?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极尽羞辱的时候,她怀着他的孩子,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病房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而她,从未对他提起过只言片语。

最后一次见面,她拉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陪她最后三个月,是不是……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

那时,她是不是想告诉他这个消息?是不是还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而他,他说了什么?

——“林晚,你这种女人,也配和宋媛比?”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炸得他神魂俱碎。

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否认,所有的愤怒,在这一纸轻飘飘的证明面前,土崩瓦解,碎成齑粉。

原来,遗书上那句未尽的“可惜了”,后面跟着的,是这个还未来得及出世,就随着母亲一同湮灭的孩子。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住身体,没有当场跪下去。

手指痉挛般地收紧,几乎要将那张孕检单捏碎。

原来……

原来这就是她赌的……他会后悔。

她赢了。

赢得彻彻底底。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强忍着咽了下去,眼前阵阵发黑。

世界,天旋地转。

第九章 她赢了

陆沉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殡仪馆的。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孕检单,像是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浑身冰冷,如同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他坐进车里,司机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地问:“陆总,回公司还是……”

“滚。”

一个冰冷的字眼从齿缝间挤出。

司机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他缓缓摊开手,那张被揉皱的纸片上,“宫内早孕,约6周”,“可见原始心管搏动”的字样,像一把把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他的眼睛,捅进他的心脏。

孩子……

他的孩子。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存在过,又悄然消失了。

和林晚一样,静悄悄的,没有打扰他分毫。

她明明可以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他,来换取同情,甚至换取治疗的机会。可她什么都没有说。

她只是在他最后一次去医院,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让她“别再用装病这种下作手段”时,用那双枯寂的、黑沉沉的眼睛,静静看了他很久,然后,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那时,她是不是已经彻底死心了?

是不是已经决定,带着这个秘密,和他永别?

“我用命赌你会后悔。”

女人平静到绝望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这一次,无比清晰,带着血肉剥离般的痛楚。

“呵……呵呵……”陆沉舟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砸在方向盘上。

“林晚……林晚!你赢了!你听到了吗?你赢了!”

他赢了。

他如愿以偿地摆脱了她,可以和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

可为什么,心口会这么痛?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痛得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后悔了。

悔不当初。

第十章 白月光的耳光

陆沉舟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不见任何人,不接任何电话。

公司事务全部搁置,外界流言蜚语漫天飞,他一概不理。

他整日对着那张孕检单发呆,或是疯狂地饮酒,试图用酒精麻痹那噬心刻骨的疼痛,却只是徒劳。

宋媛终于找上了门。

她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浑身酒气、如同流浪汉一样的男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矜贵倨傲的陆沉舟?

“沉舟!你到底怎么了?”宋媛又急又气,上前想去夺他手里的酒瓶,“不就是一个林晚吗?一个心机深沉、死了还要算计你的女人!值得你这样吗?!”

“闭嘴!”

陆沉舟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眼神里的暴戾和痛苦吓得宋媛倒退一步。

“不许你这么说她!”他声音嘶哑,如同困兽的咆哮。

宋媛被他眼中的狠厉刺痛,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我说错了吗?她要不是心机深沉,当初怎么会爬上你的床?怎么会逼走我?现在她死了,还要用一封遗书、一张不知道真假的孕检单来绑住你!陆沉舟,你醒醒吧!她就是在报复你!”

“真的……假的……”陆沉舟喃喃自语,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猛地将酒瓶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真的假的还重要吗?!”他指着自己的心口,那里空洞洞地疼,“重要的是我他妈后悔了!宋媛!我后悔了!你听明白了吗?!”

“她死了!带着我的孩子死了!是我把她逼死的!是我!!”

他歇斯底里的吼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

宋媛被他这番话彻底震住,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她看着男人脸上清晰的泪痕,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为另一个女人产生的痛悔和绝望,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嫉妒攫住了她。

她一直以为,陆沉舟对林晚只有厌恶。她一直自信地认为,只要她回来,陆沉舟就永远是她的。

可现在……

“陆沉舟!”宋媛尖声叫道,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混蛋!”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陆沉舟偏着头,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却像是毫无知觉。

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眼神空洞地看向宋媛,忽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是啊……我混蛋……”

“所以,报应来了。”

宋媛看着他这副彻底沦陷、无可救药的样子,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知道,她输了。

输给了一个死人。

一个用最惨烈的方式,永远刻在了陆沉舟心上的死人。

她踉跄着后退,哭着跑出了别墅。

陆沉舟没有看她,他只是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那张沾了酒渍的孕检单,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着。

动作轻柔地,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第十一章 尾声?

一个月后。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沉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他恢复了以往的衣着光鲜,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只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颧骨凸出,眼窝深陷,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冷寂和阴郁,比以往更甚。

这一个月,他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力量,几乎将帝都翻了个底朝天。

寻找那个叫周维的男人,寻找林晚的骨灰。

然而,一无所获。

周维这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同林晚的骨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她从未出现过,只留下那张孕检单和那封遗书,成为钉死在他心上的罪证。

助理敲门进来,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陆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以……林晚女士的名义,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专门资助晚期癌症病人的安宁疗护和贫困儿童救助。”

陆沉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助理迟疑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另外……宋媛小姐那边,已经正式对外宣布,接受巴黎国家歌剧院的邀请,即将……长期驻外演出。”

这意味着,宋媛主动离开了帝都,离开了陆沉舟的世界。

陆沉舟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听到的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消息。

“知道了。”

助理无声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内,重归死寂。

陆沉舟缓缓抬起手,手里捏着的,是那张孕检单的复印件。原件已经被他塑封起来,锁在了保险柜的最深处,不敢再看,却又无法舍弃。

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晚晚,你看,我如你所愿,后悔了。

悔得痛彻心扉,悔得……生不如死。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第十二章 无处赎罪

三年后。

帝都远郊,一处僻静的山林公墓。

天色阴沉,飘着细密的冷雨。

一道颀长挺拔却透着孤寂的身影,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静静地站在一座干净整洁的墓碑前。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刻着简单的两行字:

爱妻 林晚 之墓

夫 陆沉舟 立

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可以寄托念想的方式。一个衣冠冢。

他查了三年,等了三年,那个叫周维的男人和她的骨灰,依旧杳无音信。

她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陆沉舟缓缓蹲下身,将怀里抱着的一束纯白的百合花,轻轻放在墓前。

那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花。他也是在整理她遗物时,从她一本旧书的夹页里,看到一朵早已干枯的百合花瓣才知道的。

他以前,从未关心过她喜欢什么。

“晚晚……”他开口,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又来了。”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你大概,早就忘了吧。”

毕竟,那场婚姻,于她而言,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冰凉的雨丝被风吹着,斜斜打在他的裤脚和手背上,刺骨的寒。

他却毫无所觉,只是伸出手,用指尖,一遍遍,极其缓慢而认真地,描摹着墓碑上那冰冷的“林晚”二字。

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那个早已消散在时光里的、带着怯怯笑容的女孩。

“我好像……终于有点明白,你最后那段时间,是什么感觉了。”

一个人,守着无望的爱,守着病痛的折磨,守着……不被期待的、悄然孕育又悄然逝去的小生命。

在孤独和绝望里,一点点熬干生命的灯油。

那该有多疼,多冷。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对不起……”

千言万语,最终只剩下这三个苍白无力、迟到了太久的字。

雨,渐渐大了。

敲打着伞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空旷的墓园里,只有他一个人,像一座沉默的雕像,固执地守着一座空坟。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她的痕迹。

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那无法挽回的过去。

他只知道,从那一天起,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成了无尽的惩罚。

他用余生,赌了一场早已注定输局的后悔。

而她,带着那个秘密,永远地,赢了。

冷雨凄迷,青山寂寂。

男人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伶仃,萧索。

仿佛要这样,站成永恒。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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