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央视最会讲故事的女主持”突然从黄金时段消失,不是被雪藏,是她自己把话筒塞回台里,转身扎进云南雾气和贵州梯田——你有多久没在屏幕看见李七月?
“央视最会讲故事的女主持”突然从黄金时段消失,不是被雪藏,是她自己把话筒塞回台里,转身扎进云南雾气和贵州梯田——你有多久没在屏幕看见李七月?
她正蹲在土坎上,跟九十岁的侗族阿婆学纺线,手机架在锄头柄上直播,弹幕刷得比春晚还密。
别急着替她可惜。
她离开的不是央视,是“只能站在台上”的央视。2024年6月,她鼓捣的《新农人日记》在B站杀疯,500多万播放,评论区一水儿“原来种地也能这么燃”。
她不再是那个背稿的漂亮机器,而是蹲在鸡窝边剪片子的李导——剪到半夜,女儿在纸箱改的“移动小床”里翻身,她顺手把口水巾当标记条夹在时间线上,第二天素材没乱,娃也没滚到地上,她觉得这比拿单场第一更得意。
北京五环外,她家客厅早被书攻陷。
三千本书从地板摞到天花板,像一座纸做的梯田。
每月最后一个周六,她办“地摊读书会”,邻居拎小板凳,娃们席地而坐,读《昆虫记》也读《土壤里的中国》。
她老公——那位永远不出镜的圈外先生——负责煮桂花酸梅汤,一锅一锅续,没人问他是谁,都管他叫“后勤主任”。
李七月说,这叫把“乡村振兴”拆成最小单位:先让小区楼下那棵山楂树有故事,再谈更大的田野。
台里领导起初也皱眉:好不容易捧出来的门面,跑去拍泥巴?
她甩数据:抖音账号半年涨粉两百万,#乡村主播培养计划#话题播放破三亿,河北一个卖咸鸭蛋的老奶奶跟她学竖屏剪辑,三个月多赚四千块。
领导看完沉默,批了预算,只留一句“别晒太黑,还得领奖”。
于是4月她踩着细高跟领回“全国三八红旗手”,下台就换回运动鞋,直飞昆明,继续拍她的《乡土中国行》。
很多人替她算得失:少露脸等于过气。
她掰着指头数:女儿不用被狗仔拍,自己不用凌晨三点起来贴假睫毛,节目里出现的每个村子都能多卖两吨大米——这买卖,傻子才不干。
她说自己终于把“主持人”三个字拆开:主人,持笔,持摄像机,也持娃的手。
屏幕大小不再由导演决定,而由她心里的尺子决定。
下次刷手机,如果看到一个穿解放鞋的女人蹲在田埂上,把麦穗当话筒递到农民嘴边,别惊讶——那是李七月,她把演播室搬到风里,把提词器换成晚霞。
你问她还回不回黄金档?
她反问:让千万人看见乡土中国,不比让千万人看见我更有用?
来源:梦城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