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情夫发来拥吻照后我冷静的打印放床头离开,她回家后彻底发疯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5 06:56 1

摘要:深夜,办公室的灯光依旧亮着。邓博源揉了揉疲惫不堪的双眼,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透过玻璃墙,城市里霓虹灯闪烁不停,金融街上凌晨两点,行人寥寥无几。

妻子情夫发来拥吻照后,我冷静的打印放床头离开,她回家后彻底发疯

深夜,办公室的灯光依旧亮着。邓博源揉了揉疲惫不堪的双眼,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透过玻璃墙,城市里霓虹灯闪烁不停,金融街上凌晨两点,行人寥寥无几。

“邓总,您还没下班呐?”助理小李探进头来,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邓博源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再把那个项目的最终方案检查一遍,明天咱就要和林氏集团正面杠上了,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

“您都连续工作36个小时了。”小李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夫人刚才发信息问您啥时候回家。”

邓博源的动作顿了顿,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五分。“告诉她我马上回去。你也早点休息,明天,不,今天九点准时开会。”

离开公司大楼,夜风轻轻拂过邓博源满是疲惫的脸。他本应直接回家,可突然想起郑媛昨天随口说想吃城西那家甜品店的提拉米苏。他方向盘一转,朝相反方向开去。

到了甜品店,店已经关门了。邓博源敲开了熄了灯的店门,老板认出他是常客,特意给他现做了一份。提着精致的甜品盒,邓博源心情还挺不错,开车往家的方向去。

然而,就在离小区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邓博源突然一脚踩下刹车。路边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亲密地靠在一个高大男人怀里——那是郑媛,他老婆。

邓博源的手指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指关节都变白了。他没立刻下车,就那么看着郑媛主动踮起脚,吻上了那个男人的唇。

邓博源认出了那个人——林远,郑媛大学时候的初恋,现在林氏集团的少东家,也是他明天商战里的主要对手。

理智压下了瞬间涌起的怒火,邓博源默默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然后慢慢驾车跟在他们叫的出租车后面。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邓博源戴上帽子和口罩,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电梯停在了18楼,他选择走楼梯上去。刚到18楼,就看见1807号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此刻,邓博源站在昏暗的走廊里,心中的怒火和疑惑交织在一起,他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又会发现什么呢……

站在门外,邓博源清晰地听见屋内传来郑媛那带着盈盈笑意的声音。

“远,我好想你啊,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当初做的那个选择。”

“现在咱们不已经在一起了嘛。”林远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紧接着,他又问道,“邓博源知道你今晚出来见我不?”

“他呀,那个工作狂,这会儿肯定还在公司拼命加班呢,哪会注意到我。”郑媛那满含不屑的嗤笑声,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直扎进了邓博源的心窝。她又急切地说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啥都愿意放弃。”

邓博源没有敲门,也没有发怒,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他默默转身离开,等回到车上时,才发现手中的甜品盒早已被自己捏得变了形,奶油从纸盒里渗了出来,黏在了他那修长的手指上。

回到家后,邓博源平静地洗了洗手,把变形的甜品盒扔进了垃圾桶。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直到窗外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清晨,当郑媛回到家时,邓博源已经换好了笔挺的西装,正在厨房里煮咖啡。他背对着郑媛,声音出奇地平静,问道:“昨晚同学聚会玩得咋样啊?”

郑媛明显身子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道:“挺好的,就是结束得太晚了,我就在小雨家睡下了。你昨晚啥时候回来的?”

“挺晚的。”邓博源转过身,把一杯咖啡递给她,“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我先走了。”

他没有拆穿郑媛的谎言,这并不是因为他懦弱,而是他想弄清楚,这段婚姻,这个女人,到底还值不值得他再给一次机会。

邓博源站在公司会议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晨光。玻璃上反射出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眼下那淡淡的青黑是他唯一泄露情绪的破绽。

“邓总,技术部的报告出来了。”张成推门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压低声音说道,“和咱们猜测的一样,对方拿到的就是核心代码。”

邓博源转过身,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张成是他大学同学,也是公司的联合创始人,更是他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

“防火墙没有入侵痕迹。”邓博源声音冷静,“内部权限管理也没有异常登录的情况。”

张成犹豫了一下,说道:“除非有人从内部把代码泄露出去了。”

听到这话,邓博源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紧紧盯着前方,似乎要把这背后的真相看穿。

张成赶紧摆摆手,说:“我不是针对谁啊,但能接触到核心代码的就十个人,排查起来不难。”

邓博源边拿外套边说:“先别打草惊蛇。今天下午和林氏集团的谈判照旧,我倒要看看林远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走出会议室,邓博源脸上那平静的伪装瞬间破碎。其实他老早就怀疑郑媛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个可能。现在,他必须弄清楚。

回到办公室,邓博源调出公司门禁系统的后台数据。过去一个月,郑媛以送文件或者午餐的借口,来了公司六次,每次都赶在他外出开会的时候。更可疑的是,监控显示她有一次独自在他办公室待了快二十分钟。

邓博源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一下,又调出更详细的数据。技术部门门禁记录显示,郑媛的手机有三次连到公司内网,时间点都在核心代码库被访问的那段时间里。

“原来是这样。”邓博源合上电脑,感觉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他得找更确凿的证据。

当晚回家,邓博源特意提前跟郑媛说自己要加班到很晚。他在书房留了一个标着“绝密”的文件夹,里面是他精心弄出来的假方案——一个看着完美,实际上全是陷阱的商业计划。文件夹下面,他装了个微型感应器,只要文件夹被翻开,就会给他手机发警报。

晚上十点,警报响了。邓博源通过家里藏着的摄像头,看到郑媛小心翼翼地翻拍文件,然后发给了一个联系人。

二十分钟后,他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消息:“东西已收到,老地方见。”

邓博源没回复,默默把证据保存好。他坐在黑黢黢的车里,看着郑媛精心打扮后匆匆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往城郊一家私人会所赶去。

透过会所的玻璃窗,他清楚看到林远接过郑媛的手机看了看内容,然后笑着把她搂进怀里。

第二天上午,林氏集团突然宣布开紧急发布会,推出的新产品方案和邓博源的假方案特别像。财经媒体一下子炸锅了,邓氏科技的股价跟着就跌了。

张成在紧急董事会上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这不可能!他们的方案连咱们的错误都照搬了!”

邓博源神色镇定,有条不紊地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展示出来。董事会的成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惊愕。

“给我三天时间。”邓博源语气坚定,“我会处理好家里的事,把损失弥补回来。”

当晚,郑媛破天荒地早早回了家,还精心做了一桌邓博源爱吃的菜。她一边给邓博源盛汤,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公司碰到麻烦了?”

邓博源的目光落在她涂着鲜艳红指甲油的手指上,那手指他再熟悉不过,可这指甲油,是她为了见林远特意涂的。他轻声说:“出了点小状况。”接着马上转移话题:“明天是不是你大学同学聚会?”

郑媛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是啊,你咋突然问这个?”

“我陪你一起去呗。”

“不用!”郑媛声音猛地提高,随即尴尬地笑了笑,“都是女生在一起聊八卦,你们男人去了肯定觉得无聊。”

邓博源点点头,没再追问,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邓博源戴着帽子和口罩,提前一个小时到了聚会地点——一家高档咖啡厅。他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眼睛一直盯着门口。没多久,就看见郑媛和一群女生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她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两个小时过去了,其他女生陆陆续续离开了,只有郑媛和她的闺蜜小雨留了下来。她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好离邓博源只有一桌的距离。

小雨压低声音问:“你真打算一直这样两边跑啊?”

郑媛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说:“林远说他得花时间处理家族的事儿。”

“那你老公呢?要是他发现了咋办?”

“发现了又能咋地?”郑媛冷笑一声,“要不是林远当初出国,我哪会退而求其次选邓博源啊。现在林远回来了,我肯定要回到他身边。”

“可邓博源对你挺好的啊……”

“好有啥用?”郑媛打断闺蜜的话,“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连陪我逛街的时间都没有。林远就不一样,他懂浪漫,知道怎么哄我开心。”

邓博源听着这些话,手紧紧握着杯子,滚烫的咖啡溢出来,烫红了他的皮肤,他却像没感觉到一样。

这时,小雨突然又压低声音说:“公司机密那件事没被发现吧?”

郑媛得意地笑了:“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林远说这次能让邓氏科技元气大伤,等股价再跌点儿,他们就发起收购。”

邓博源轻轻放下咖啡杯,悄悄离开了咖啡厅。他钻进车里,目光紧盯着咖啡厅门口。不一会儿,郑媛走了出来,抬手叫了辆车,直奔昨天那家会所而去。这一回,他没再跟上去。

回到家,邓博源径直走向保险柜,打开后拿出一份文件——那是他和郑媛的婚前协议。当初,郑媛信誓旦旦地说不要任何财产公证,还说自己爱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钱。现在看来,不过是为了日后分割财产耍的计谋。

他坐在桌前,开始整理证据。照片、录音、监控录像、技术日志……一样样被他仔细地归拢在一起。随后,他打开日历,目光停留在三天后的日期上,伸手画了个圈——那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多讽刺啊,他原本打算在那天宣布把公司10%的股份转到郑媛名下,当作结婚五年的礼物。可现在,这份礼物将变成对她的审判。

手机震动起来,是张成发来的消息:“查到更多线索,林远可能从一开始就盯上我们了。郑媛和他……”

邓博源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三年了,他第一次感觉头脑如此清醒,却又如此孤独。

结婚纪念日前一天,邓博源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捏着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曾经,这是他精心准备的惊喜;如今,却成了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他面无表情地将文件撕成两半,随手扔进碎纸机。

手机再次震动,是郑媛的消息:“明天纪念日,我在罗兰餐厅订了位置,晚上七点。”

邓博源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过去五年,郑媛从未主动安排过结婚纪念日的庆祝活动。今年突然这么积极,恐怕是心里有鬼。

“好的。”他简短地回复了两个字,然后拨通了张成的电话。

“计划进行得咋样了?”邓博源问。

“一切就绪!”张成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林氏集团上钩了,他们今天上午紧急调整了产品发布会的内容,完全按照你给的假方案来的。”

“股价呢?”邓博源又问。

“跌了8%,您别担心,等咱们明天放出真正的升级版,市场反应会让他们哭都来不及。”

挂断电话,邓博源走到电脑前,打开了那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放着他精心策划的一切,一场针对林氏集团的反击即将拉开帷幕……

抽屉里,装着他这几天辛苦收集来的全部证据。有郑媛偷拍公司文件的监控录像,有她和林远的酒店开房记录,还有同学聚会时的录音。最关键的是那份技术日志,清楚地证明是郑媛用手机把公司核心代码传输到了林氏集团的服务器。

邓博源把这些文件复制到一个 U 盘里,随后,他又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一个丝绒盒子。盒子里是一枚钻戒,那是他原本打算在结婚纪念日送给郑媛的礼物。可现在,这枚戒指和那些证据一样,都成了这段婚姻的“墓志铭”。

第二天傍晚,邓博源提前半小时来到了约定的餐厅。他选了个安静又隐蔽的角落坐下,偷偷把一个小型录音设备藏在了桌布下面。接着,他点了一瓶红酒,静静地等着郑媛。

十五分钟后,郑媛才姗姗来迟。她穿着一条邓博源从没见过的红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得就像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红毯活动。

“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车堵得厉害。”郑媛一边匆匆坐下,一边眼睛不停地往餐厅入口处瞟,好像生怕有什么人突然出现。

邓博源给她倒了一杯酒,轻声说:“你今天真漂亮。”

郑媛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你也很帅,这套西装特别适合你。”

之后,他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一边用餐一边闲聊,那气氛诡异得让人感觉有点温馨。直到甜点端上来的时候,邓博源才放下餐巾,直直地盯着郑媛的眼睛。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平常的小事。

郑媛手里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什么?没……没有啊。”

邓博源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个 U 盘,推到她面前:“看看这个。”

郑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 U 盘,却始终没勇气把它插到手机里查看内容。

“邓博源,我……我可以解释……”郑媛结结巴巴地说。

“解释什么?”邓博源依旧平静,就像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解释你为了初恋情人背叛我?解释你偷公司机密去帮竞争对手?还是解释你打算等公司股价跌到最低的时候,和林远一起把公司收购了?”

郑媛的嘴唇抖个不停,精心画好的眼线被泪水晕开:“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逼的,林远他威胁我……”

“聚会上,你说‘退而求其次,选了邓博源’,这话也是被他逼的吗?”邓博源说着,轻轻按了一下手机,播放键启动,郑媛和好友在聚会上的私语清晰地在餐厅里回荡。

郑媛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又涨得通红,愤怒在她眼中熊熊燃烧。她猛地一下站起身,动作太急,带翻了面前的红酒杯。那深红的酒液汩汩涌出,在洁白的桌布上迅速蔓延,好似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你竟然跟踪我?”郑媛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尖锐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大家纷纷投来好奇的眼神,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邓博源不紧不慢地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他轻轻打开盒子,璀璨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把盒子放在桌上,冷冷地说:“本来打算今天把这个送给你,可现在,它和我们的婚姻一样,一文不值。”

郑媛看着那枚钻戒,眼神先是一怔,随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情绪彻底崩溃,大哭起来:“博源,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机会?”邓博源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嘲讽,“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你每次晚归,每次撒谎说去见朋友,每次背着我和林远联系,我都盼着你能回头。”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看在咱们五年夫妻的情分上,我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但你必须今天签字。不然,明天这些证据就会出现在警局和媒体面前。”

郑媛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手颤抖着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字迹歪歪扭扭,仿佛她此刻破碎的心。

邓博源收起文件,深深地看了郑媛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顺便告诉你,林氏集团拿到的核心代码是假的,里面植入了逻辑炸弹。明天发布会一结束,他们的系统就会全面崩溃。你最好赶紧提醒你的情人,让他做好准备。”

说完,邓博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郑媛独自坐在餐厅里,泪水不停地流,她的哭声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回荡。

三天后,邓博源站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高管。他清了清嗓子,宣布道:“从今天起,张成接任公司CEO。我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张成一脸担忧地看着邓博源,急切地问:“你要去哪里啊?”

邓博源望向窗外,眼神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当天下午,邓博源只背了一个背包,就来到了机场。他在售票窗口随便买了一张飞往云南的机票,他只想去一个远离城市喧嚣、远离那些痛苦回忆的地方。

飞机降落在丽江机场。邓博源在机场租了一辆车,然后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驶向山区。随着车子不断深入,道路越来越窄,两旁的风景却越来越美。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仿佛世外桃源。

三天后,邓博源来到了一个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小镇。小镇上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的街道,只有古朴的石板路和热情友善的当地人。他们看到邓博源这个外来人,都会露出淳朴的笑容,和他热情地打招呼。

邓博源找了一家简陋但干净的客栈住下。客栈老板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大爷,他热情地帮邓博源提行李,还给他介绍小镇上的情况。

每天,邓博源的生活简单而又惬意。早上,他会去爬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宁静。中午回来后,他会坐在客栈的院子里看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下午,他就坐在河边发呆,看着河水潺潺流淌,试图放空自己的大脑,忘记过去的一切。

然而,尽管小镇的生活平静而美好,但邓博源的内心深处依然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伤痛。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待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他只是每天机械地重复着这些事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在这个宁静的小镇上,他的故事似乎暂时按下了暂停键,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转折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一个雨后的傍晚,邓博源跟平常一样,坐在小镇广场边的长椅上,静静地看日落。暖橙色的余晖洒在身上,他正沉浸在这份宁静里,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他抬眼望去,只见广场中央,一位老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乱作一团,有人惊慌失措地喊着:“李爷爷!李爷爷!”

邓博源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站起身,迅速冲了过去。他凑近一看,老人面色青紫,呼吸微弱,凭着大学选修急救课程学到的知识,他马上判断出这是心脏病发作的症状。

情况紧急,邓博源顾不上多想,立刻开始实施心肺复苏。他一边用力按压,一边大声喊道:“有没有人叫救护车?”

这时,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叫了,可从县城过来至少要四十分钟呢!”

邓博源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扎着个简单的马尾,眼睛又大又亮,此刻眼神里满是焦急。邓博源当机立断,大声命令道:“去找AED,快!”

女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问道:“什么?”

“自动体外除颤器,镇上医院或者派出所应该有!”邓博源急切地解释。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转身撒腿就跑。邓博源继续做着心肺复苏,汗水不停地流下来,湿透了他的衬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十五分钟后,女孩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急救包,她着急地说:“只有这个,医生说没有AED。”

邓博源迅速打开急救包,心里默默祈祷着。还好,他幸运地找到了硝酸甘油片。他赶紧协助老人服下药物,然后继续按压,一刻也不敢停,直到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传来。

医护人员把老人抬上了车,女孩赶忙拉住邓博源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李爷爷可能就……”

邓博源摆了摆手,说:“这不算啥,举手之劳而已。”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女孩连忙拦住他,说道:“等等!至少得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我叫邓博源。”

女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自我介绍道:“我叫温暖。李爷爷是我外公。我们家开了个客栈,如果你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欢迎去我们那儿,免费住!就当是感谢你救了我外公。”

邓博源本想拒绝,可看着女孩那真诚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温暖带着邓博源来到了客栈。这客栈比他现在住的地方精致多了,是典型的纳西族风格四合院。一进院子,就能闻到花草的清香,院子中央还有个小鱼塘,几条小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

温暖带着他上了二楼,推开角落的一间房门,热情地说:“你暂时住这间吧,这儿视野最好。要是有啥需要,随时跟我说。”

邓博源走进房间,走到窗前。窗外,远处是连绵起伏的青山,像一幅绿色的画卷;近处是小镇错落有致的屋顶,在夕阳的映照下,一切都被染成了金色,美得像梦境一样。他轻声说了句:“谢谢。”一种久违的平静感涌上心头。

站在窗前,邓博源望着这如诗如画的景色,心里想着接下来在这小镇的日子,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故事。而此时,温暖在楼下,正满心期待着能好好招待这位救了外公的恩人。

清晨,清脆的鸟鸣声如同一串悦耳的音符,轻轻将邓博源从睡梦中唤醒。柔和的阳光透过木格窗,像一层薄纱般温柔地洒在床上。他悠悠转醒,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正身处一家温暖的客栈,这里远离城市,仿佛是尘世之外的一方净土。

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提示音打破了这份宁静。上面显示着二十七条未读消息和十五个未接来电,而这些竟全部来自郑媛。邓博源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他直接按下关机键,随后将手机随手扔进了床头抽屉。

窗外,院子里传来一阵轻轻的扫地声。邓博源穿好衣服,迈着稳健的步伐下楼。只见温暖正手持一把大扫帚,认真地清扫着落叶。她今日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 T 恤,搭配着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随着她扫地的动作轻轻晃动,宛如灵动的精灵。

“早啊!”温暖察觉到有人下楼,抬头一看,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般灿烂,“睡得咋样呀?”

邓博源轻轻点了点头。其实,这三个月来,他头一回没靠酒精入眠,也没在深夜惊醒,睡得格外安稳。

温暖用手中的扫帚指了指旁边的房间,热情地说道:“厨房里熬好了粥,还蒸了包子,你自个儿去拿哈。我跟你说,我爷爷今天出院啦,医生说多亏了你当时急救,不然情况可就糟透了。我爷爷让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邓博源稍微顿了顿,关切地问道,“老爷子现在身体咋样了?”

“唉,都是老毛病了,得长期调养。”温暖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露出了笑容,“对了,我一直好奇呢,你是干啥工作的呀?看你急救手法挺专业的。”

听到这话,邓博源身体微微一紧,他还没准备好谈及自己的过去。他含糊地回答道:“以前学过一些。”说完,便迅速转移了话题,“这客栈就你一个人经营吗?”

“嗯,大部分时候都是我自己弄。”温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接着说道,“旺季的时候会请俩临时工。现在客人不多,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邓博源看了看手表,发现才早上七点半,便问道:“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啊?”

“习惯啦。”温暖笑着把落叶扫成了一堆,“早上可安静了,最适合想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邓博源过上了简单又规律的生活。每天早上七点,他准时起床,跟着温暖一起打扫院子。打扫完后,两人便坐在餐桌前,一边享受着早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上午,邓博源会捧上一本书,慢悠悠地走到小镇广场的长椅上坐下,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中午,他准时回到客栈吃饭。到了下午,只要客栈里有东西坏了,他就会主动帮忙修理。什么漏水的水龙头、吱呀作响的门、接触不良的插座,在他手里都能被轻松修好。

这天下午,邓博源正蹲在地上修理一个松动的插座,温暖在一旁递工具,笑着说:“你还挺厉害的,感觉就没有你修不好的东西。”邓博源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这些小毛病,不算啥。”说完,又专注地继续修理起来。

在城市里,这些琐事他向来是直接丢给物业处理,可在这儿,却成了消磨时光的妙方。动手修理时,他能一门心思扑在眼前的问题上,把过去暂时抛诸脑后。

第四天傍晚,邓博源正在院子里修理一把摇摇晃晃的藤椅。温暖端着一壶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歇会儿吧,”她边说边倒了一杯茶,递到他跟前,“我瞧你都修一下午啦。”

邓博源接过茶杯,那清新的茶香中,隐隐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谢谢。”

温暖在他旁边的台阶上坐下,随意问道:“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啊?”

邓博源的手顿了一下,“不清楚。”

“工作不用回去处理吗?”

“我请了长假。”邓博源简单回了一句,明显不想多聊这个话题。温暖一下就察觉到他在回避,识趣地没再追问。“正好,明天我要去镇上的小学,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去小学干啥?”

“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温暖喝了口茶,接着说,“每两周去一次,免费的。”

邓博源有点意外:“你是心理医生?”

“是心理咨询师。”温暖纠正道,“之前在省城上班,去年爷爷身体不好,我就回来照顾他,顺便把客栈接过来打理了。”

邓博源这才明白,怪不得温暖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感觉那么舒服,原来是专业素养在发挥作用。他突然意识到,这几天她可能一直在用专业技巧给自己疏导情绪,只是做得不着痕迹。“明天看看情况吧。”他最后说道。

第二天上午,邓博源跟着温暖来到镇上的小学。所谓的心理辅导室,就是一间闲置的教室,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画的五颜六色的画。七八个孩子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们了,年龄小的六岁,大的十二岁。温暖跟孩子们介绍,说邓博源是她的“助手”。孩子们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大哥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邓博源看着温暖用做游戏和画画的方式跟孩子们互动,引导他们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有个小男孩特别安静,一直躲在角落里。温暖没强迫他参与,而是慢慢走过去,最后用一套彩色积木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回客栈的路上,温暖解释说:“这些孩子大多是留守儿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好多情绪都没地方发泄。”

邓博源想起自己小时候,虽然衣食无忧,但同样孤独。父亲一门心思忙生意,母亲整天沉迷麻将,他从小就在保姆和家教的照料下长大。“你做的事儿挺有意义的。”

温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两人刚回到客栈,就瞧见院子里站着三个陌生男人,一脸不善。为首的是个光头,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条粗粗的金链子。光头把嘴里的烟头一吐,问道:“温老板,考虑得咋样了?我们老板出的价可不低。”

温暖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说过了,客栈不卖!”

“别不识好歹!”光头恶狠狠地往前跨了一步,满脸不耐烦,“就你这破客栈,一年能赚几个子儿?我们老板打算开发成度假酒店,给你一成干股,已经够仁义了!”

邓博源不着痕迹地挡到温暖身前,语气坚定:“她说了不卖。”

光头上下打量着邓博源,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脸不屑:“你算哪根葱?”说着就伸手去推他。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极快,温暖眼睛都没来得及眨。只见邓博源身子一侧,轻松避开光头的手,紧接着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扭,脚下顺势一绊,光头“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光头的两个同伴见状,刚要上前动手,邓博源眼疾手快,迅速捡起地上的扫帚,一个横扫,精准击中其中一人的膝盖,另一手呈刀状,狠狠地砍在第三人的颈部。

不过短短十秒钟,三个人就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邓博源声音冰冷,如同寒夜的冰霜:“滚!再敢来骚扰,后果自己承担!”

三人狼狈地爬起来,光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还嘴硬地放狠话:“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完!”

等他们走后,温暖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惊讶地看着邓博源:“你……你练过武术吧?”

邓博源把扫帚放到一旁,刚才那股凌厉的气势瞬间消失不见,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房客模样。他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学了点防身的技巧。”

温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然而,那天晚上,邓博源无意间听到她在电话里说:“这人不简单,动作干净利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去查查邓博源这个人。”

邓博源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间。他心里明白,自己刚才的表现可能引起了温暖的怀疑。奇怪的是,他心里既不紧张,也不生气。不知为何,他反而觉得有些轻松,毕竟在这里,没人知道他是邓氏科技的老板,没人会用那种敬畏或者算计的眼神看他。就算温暖查出了他的身份,至少她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不是建立在那些外在的光环之上。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温暖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递给邓博源一杯咖啡,笑着说:“今天我要去县城买点东西,你要是有空,能帮我看一下店吗?”

“没问题。”邓博源接过咖啡,关切地问道,“那些人经常来骚扰你们吗?”

温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近这两个月开始的。有家地产公司想把这里收购了改造成度假区,大部分邻居都搬走了,就剩下我们和旁边两家还在硬撑着。”

邓博源皱了皱眉头,又问:“那为什么不卖呢?”

温暖目光轻柔地落在院子里那棵老梨树上,缓缓说:“这是我外婆留下的房子,我在这儿长大呢。有些东西,哪是金钱能衡量的哟。”

邓博源猛地想起自己撕毁的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曾经啊,他也觉得有些东西比金钱重要。温暖去县城后,邓博源一个人在客栈前台值班。一整天就俩游客来问房价,还都没住下。

傍晚时分,他手机震了,是张成打来的。张成声音里满是焦急:“邓博源,你得赶紧回来一趟。”

“咋回事?”邓博源问。

“林氏集团起诉咱们商业诽谤,说咱们故意植入病毒程序破坏他们系统。”

“证据呢?”

“他们伪造了些邮件往来,看着就像咱们指使员工干的。法院暂时冻结了公司部分资产。”

邓博源揉了揉太阳穴,沉着地说:“找邓律师,他知道咋处理。另外,查查林远最近干啥呢,这事没那么简单。”

挂了电话,邓博源一抬头,发现温暖不知啥时候回来了,正站在门口看着他呢。温暖轻声问:“工作上遇到麻烦啦?”邓博源点点头,没多说。温暖也没追问,只是递给他一个纸袋,笑着说:“在县城买的核桃饼,尝尝不?”

接下来那些日子,邓博源白天帮温暖打理客栈,晚上处理公司危机。他通过视频会议和加密邮件,远程指导张成应对诉讼。同时,他委托私人侦探去调查林远,想弄明白对方为啥一直针对自己。

温暖好像察觉到他需要自己的空间,很体贴地减少了和他的互动。不过每天都会留一份小点心在他房门口,有时候是自制的饼干,有时候是当地特色小吃。这些小小的善意,让邓博源心里涌起一种久违的温暖。

一个三邓后的雨夜,邓博源睡得正香,被手机铃声给惊醒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他迷迷糊糊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郑媛带着哭腔的声音:“邓博源,是我。求求你,听我说说。”

邓博源一下就清醒了,皱着眉头问:“你咋知道我这个号码的?”

“张成告诉我的,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郑媛抽泣着说,“林远他骗了我。”

邓博源冷静地打断她:“咱们已经离婚了,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不,你听我说!”郑媛几乎是尖叫起来,“林远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他想要的不只是公司技术,还有……”

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断了。邓博源拿着手机,愣在那儿,心里琢磨着郑媛没说完的话,这背后到底藏着啥秘密呢?

邓博源赶忙回拨电话,听筒里却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坐在床边,原本的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窗外,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瓦片上,那声音就像无数细碎的脚步声。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一阵发慌,一种莫名的心悸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危险正悄悄向他逼近。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温暖留意到邓博源眼眶发黑,关切地问:“没睡好啊?”

邓博源摇了摇头,说:“工作上有点事儿。”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要是有人来找我,一个叫郑媛的女人,你就说我不在这儿。”

温暖微微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轻声应道:“好。”

邓博源知道自己这个请求挺突然的,但温暖专业素养高,不会追问客户隐私,这让他心里踏实不少。在这儿,他终于能暂时抛开那些背叛和算计,做回简单的自己。

当天下午,邓博源帮温暖整理仓库,发现了一箱旧书。最上面一本是《创伤心理学》。他随口问了句:“这是你专业的书?”

温暖点点头,说:“以前经常看,现在主要靠实践啦。”她顿了顿,接着说,“你知道吗?这小镇上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受过伤。有人失去了孩子,有人被爱人背叛,还有人一辈子都活在父母的阴影里……”

邓博源静静地听着,感觉她话里有话。温暖轻轻拂去书上的灰尘,说道:“创伤就像这些灰尘,你能暂时把它扫开,但只要有点风,它又会回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清理,直到它不再影响你呼吸。”

邓博源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很想把自己那些被背叛、痛苦和愤怒的故事讲给她听。可最后,他只是说:“仓库差不多清理完了,我去看看前院的花需不需要浇水。”

温暖微笑着点点头,好像完全明白他的退缩。那一刻,邓博源感觉和她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连接,她似乎比他自己还懂他的心。

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客栈的院子里。邓博源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地给一株山茶花松土。他来温暖客栈已经六天了,不知不觉间,每株植物的习性和需求他都记在了心里。

温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株花去年差点死了,没想到今年开得这么好。”说着,她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邓博源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那股温暖顺着喉咙流下。他看着山茶花,笑着说:“看来它也挺坚强的。”

温暖也蹲下身子,和他一起看着山茶花,说:“是啊,就像人一样,经历了挫折,说不定会活得更好。”

邓博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花,一时间,周围安静极了,只有微风轻轻拂过花朵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邓博源打破了沉默:“这花平时需要特别照顾吗?”

温暖耐心地说:“山茶花喜欢半阴的环境,浇水也不能太多,不然容易烂根。不过它对肥料要求挺高的,开花前得施点肥。”

邓博源认真地听着,不时点点头,把这些注意事项记在心里。他看着温暖专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时,一只蝴蝶飞过,停在了山茶花的花瓣上,五彩斑斓的翅膀轻轻扇动着。

温暖指着蝴蝶,笑着说:“你看,连蝴蝶都被这花吸引了。”

邓博源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这花确实漂亮,也多亏了你照顾得好。”

温暖摆摆手,说:“我也就是按照它们的习性来照顾,其实每株植物都有自己的脾气,你顺着它,它就能长得好。”

两人正说着,一只小鸟落在了旁边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也在加入他们的对话。邓博源看着小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小镇上的动物是不是也都有自己的故事啊?”

温暖想了想,说:“那肯定啊,就像这只小鸟,说不定它也经历过迁徙的艰辛,或者找窝的困难。”

邓博源点点头,觉得这个小镇就像一个充满故事的世界,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的经历。他又看了看山茶花,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像这花一样,在经历了那些风波后,重新绽放呢?

邓博源伸手接过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对方温热的手掌。这轻轻一碰,让他心里莫名一颤。他赶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品尝咖啡,掩饰突然涌起的局促。

“可能是最近雨多的缘故吧。”他小声嘟囔着。

温暖蹲在一旁,凑近仔细查看花株的叶片,随后抬起头,笑着说:“才不是呢,这都多亏了你。你比我会照顾它们。”说着,她站起身,拍了拍牛仔裤上的灰,又道,“就像你修好的那些家具和电器,客栈运转得从来没这么顺过。”

邓博源轻抿一口咖啡,听到这直白的赞美,有些不太自在。在城里,大家夸的都是邓总裁的商业头脑和果断决策,谁会留意他能修漏水的水龙头,或是知道每种花需要多少阳光呢。

温暖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今天去县城买点东西,你一起不?”

邓博源点点头。上次那几个小混混来骚扰后,他实在不放心温暖一个人出门。

一小时后,他俩上了去县城的小巴。车厢里全是村民和他们的农产品,空气中混合着新鲜蔬菜和烟草的味道。邓博源和温暖并肩坐在最后一排,山路颠簸,两人时不时轻轻撞到一起。

温暖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问道:“你以前来过这种小县城不?”

邓博源想了想,老实回答:“没,我从小在城里长大,很少来这种地方。”

“会不会觉得无聊呀?”温暖又问。

“正好相反,”邓博源看着窗外的青山,“挺宁静的。”

县城比小镇热闹多了,街道两旁全是小店,叫卖声此起彼伏。温暖轻车熟路地带着邓博源在拥挤的市场里穿梭,挑选客栈要用的东西。

走到一个水果摊前,温暖停下脚步,指着梨说:“李爷爷爱吃这种梨,对心脏好。”

邓博源主动接过装着梨的沉甸甸的袋子,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在温暖身后虚护着,怕她被拥挤的人群撞到。

这小动作被摊主老太太看在眼里,她笑眯眯地说:“小伙子真贴心,你们俩可真般配。”

邓博源听了,脸微微一红,刚想开口解释,温暖却大大方方地笑了笑,挽住邓博源的胳膊,说道:“谢谢奶奶夸奖。”邓博源愣了一下,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离开水果摊,温暖继续在市场里挑选着其他物品,一边挑一边和邓博源讨论着客栈的布置。“咱们再买些新的桌布,把餐厅布置得温馨点。”温暖说道。

邓博源点点头,跟着温暖在各个摊位间挑选。突然,一个小孩横冲直撞地跑过来,眼看就要撞到温暖,邓博源眼疾手快,一把将温暖拉到身后,小孩擦着他们身边跑了过去。

温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抬头看着邓博源,眼神里满是感激。“谢谢你。”她轻声说道。

邓博源看着温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又加快了几分,有些结巴地说:“不……不客气。”

两人继续在市场里逛着,温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个卖手工艺品的摊位说:“这些小摆件放在客房里肯定好看。”说着,她蹲下身子,仔细挑选起来。

邓博源站在一旁,看着温暖专注挑选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想,也许在这宁静的小县城里,他能找到一种和城市里不一样的生活。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温暖站起身,有些着急地说:“哎呀,下雨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躲。”

邓博源看了看周围,发现不远处有一家茶馆,便指着说:“那边有个茶馆,咱们去那儿避避雨。”

温暖点点头,两人快步向茶馆走去。雨滴打在身上,凉凉的,但邓博源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走进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雨渐渐大了起来,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温暖看着窗外的雨,叹了口气说:“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咱们还没买完东西呢。”

邓博源安慰道:“别急,等雨停了再接着买。正好咱们也能在这儿歇会儿。”

温暖转过头,看着邓博源,笑了笑说:“嗯,听你的。”

两人坐在茶馆里,一边看着窗外的雨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茶馆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混合着窗外雨水的清新味道,让人感觉格外惬意。

过了一会儿,雨渐渐小了下来,温暖兴奋地说:“雨小了,咱们可以接着去买东西啦。”

邓博源付了茶钱,和温暖一起走出茶馆。此时,市场里的人因为这场雨少了一些,但依旧热闹非凡。他们继续在市场里挑选着物品,不知不觉,已经买了满满一大包东西。

“今天收获不少呢。”温暖开心地说。

邓博源看着温暖开心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一辆车突然在他们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竟然是温暖在城里的朋友……

温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忙解释:“阿婆,他不是……”

邓博源赶紧清了清嗓子,快速转移话题:“这附近哪儿有五金店啊?我得买些工具。”

采购完,两人在县城一家小餐馆吃午饭。邓博源留意到,温暖跟老板说了些什么,之后端上桌的菜都没放葱。他想起自己昨天只是随口提了句不吃葱,没想到温暖却记在了心上,这小细节让他心里暖乎乎的。想当初,郑媛和他结婚五年,连他对芒果过敏都记不住。

温暖咬着筷子尖,眼睛亮晶晶地说:“下邓镇有火把节,这可是本地最热闹的节日,要不要去参加呀?”

邓博源本来想拒绝,可看到温暖那期待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火把节当晚,整个小镇都沉浸在欢乐之中。广场中央,一堆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人们身着漂亮的民族服饰,围着篝火欢快地跳舞。邓博源站在人群边上,看着温暖和一群姑娘手拉手,跳起了传统的圈舞。火光映照着她的脸,那笑容,就像清晨的朝阳一样明媚。

“来呀!”温暖突然跑过来,一把抓住邓博源的手,“别光站着啦!”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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