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霄霖深夜现身章荣高直播,引热议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3 03:47 1

摘要:一袋榴莲干、一位老父亲、一场十五秒飙到六百万的直播,镜头里笑声不断,镜头外八年奔波没停。水果飘香背后,其实挂着一张空空的行李标签:那是章莹颖的归途。带货的红点闪个不停,看客眼中却晃着一行小字——“等待”。

一袋榴莲干、一位老父亲、一场十五秒飙到六百万的直播,镜头里笑声不断,镜头外八年奔波没停。水果飘香背后,其实挂着一张空空的行李标签:那是章莹颖的归途。带货的红点闪个不停,看客眼中却晃着一行小字——“等待”。

戴着蓝牙耳机的章荣高,总爱在镜头前先抖两下肩膀,像是要把背上那口沉箱子晃轻一点。2023年夏末,他对着手机屏幕喊出“榴莲干今天有活动”。数万人塞在弹幕里,购物车通道却像堵车的高架桥,灯光闪烁,喇叭此起彼伏。旁边的侯霄霖低头理货,一板一眼把包装码得整整齐齐,仿佛码的是他这些年的日子——从伊利诺伊到合肥,再到上海的直播间,航班行程加起来能绕地球两圈。

光标往前拉到2020年腊月,北风刮得路口的红灯都瑟瑟抖。那天,侯霄霖拎着两袋菜爬上章家楼梯。防盗门一开,热气扑面,章荣高从厨房探出头,“阿霖你来了,饭还差最后一道汤。”年轻人把菜递过去,顺手拿起抹布把门口鞋柜擦了遍。饭桌上,陈年旧事总会被翻出,“要是莹颖在,她会说汤淡。”老人笑,筷子却在盘中顿住。

时间再往前跳到2018年秋。章家两口子带着一摞文件,赶在落叶飘满校园时离开伊利诺伊。航站楼候机区,侯霄霖给他们买热咖啡,“叔叔阿姨先暖暖手,机舱里冷。”他自己捧着纸杯,却不停掏手机查航班转机信息,好像地图上的每一条红线都跟自己脚底那条线拴在一起。那会儿他才二十七岁,头发比现在浓密,眼里全是写不完的行程表。

镜头拉回今天,橱窗灯打在老父亲脸上,仿佛给皱纹上灌满阳光。侯霄霖把数据线插好,递过一杯温水,“叔叔缓缓嗓子。”章荣高喝一口,抬眼看销售面板,数字蹿得比地铁晚高峰还快。他不懂算法,却记得每涨一千件,就多凑出一份医药账单的尾款。旁边的年轻人低声算着:“今天目标,给阿姨做复查留足路费。”不讲鸿图大志,只盯眼前生活那摞小票。

有人说八年如一日太夸张,可日历没说谎。2017年6月9日的那张失踪启示,如现在的榴莲干包装条码一样深刻。伊利诺伊的初夏温度刚好,莹颖踩着自行车驰过研究生楼前的草地;几个小时后,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回音。失联七十七天,消息定格——“确认遇害”。法院在2019年宣布终身监禁,罪犯抱紧沉默不说明埋尸地点。那一刻,法律程序结束,悬念却像冻结的视频缓冲圈,转了又转。

章荣高曾在地方法院外大雨里站整整半天。鞋面透水,他不在意,双眼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侯霄霖撑伞撤了雨水,递过干毛巾,老父亲说:“想陪着她走完。”那句“走完”像随手放进衣袋的硬币,一直在他心口撞击。回国后,他试过开出租、做辅警、修路面,只要能换医药费,都干。账号出现直播功能那年,街坊张姨告诉他,“手机别光刷案子,挂个橱窗,卖点家乡干货。”从此榴莲干、苹果干、车厘子干轮番上架,像流水席换菜,一分钟也断不得。

侯霄霖成了直播搭档是2022年。那时平台推出连麦功能,他忽然想到,“叔叔一个人对镜头太拘谨,我在旁边能帮着看留言,还能记订单。”远在加拿大参加学术会议的他,凌晨爬起来连麦,穿着衬衫外套羽绒服,发型压出一条条折痕。第一场直播仅一万多观众,看客问得最多的不是产品,而是“阿姨胃口好点没?”侯霄霖对每条留言都点头回答,像课堂点名。

牵着直播走下去的动力不止医药账单。章荣高说,“阿霖陪着,我和孩子妈心里踏实。”陪伴是日常的。2021年大年初四,小区电梯故障,阿姨不慎扭脚。侯霄霖二话不说把人背下二十层楼,接着守在急诊,整夜没合眼。门诊走廊里,他对值班护士说的是“别让她站,一站就疼。”那双运动鞋被血色药液滴湿,他没换,留着提醒自己“人还欠着一个交代”。

时钟回到屏幕。十五秒冲到六百万,数据像弹簧枪蹿上云端。章荣高笑纹深刻,眼眶却泛光。侯霄霖举着手机展示榴莲干断面,“叔叔切得均匀,看气孔多细。”他尽量把语气放轻,生怕一句大声惊扰泪腺。弹幕飞过,那边阿姨在客厅折衣服,老花镜滑到鼻尖。“今天卖得好,就换只好些的锅,炖排骨她牙口才行。”老父亲念叨着,再看成交数,像查体检报告。

夜幕降下,直播间灯熄,音控台剩下几个蓝点闪烁。侯霄霖把货款对账,锁电脑,跟叔叔下楼散步。路灯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像拖一根粗粗的绳,尽头连着远方那位归不来的姑娘。走到小区花坛边,薰衣草香味混着泥土潮气。章荣高停住:“阿霖,下周我想去学校看看。”年轻人嗯了一声,“车票我来订,把保温杯带上,以免咳嗽。”

许多节点无法回避:民事索赔通道依旧漫长,程序表一排空格;凶手隔着高墙拒绝吐一字,墓碑空空;家里药柜永远补不到底。可一条条直播数据像地板上伸出的脚凳,让两位老人起身时不至滑倒。侯霄霖理解这一点,所以他绞尽脑汁挑品控,谈最低批发价,确保“卖一单就多一块,用得上就值”。他不讲情怀,只提保质期。

2024年春日款水果上市,新西兰车厘子第一批抵港。当天直播,章荣高穿上女儿曾送的浅灰衬衫,扣子处发白,袖口却熨得平整。他举起一颗车厘子贴镜头,“饱满吧?”语气似在夸自家孩子成绩单。侯霄霖笑着接话,“叔叔下午特意挑的颗颗对称。”数据又往上跳。屏幕对面看不见的是厨房灶台上热着的鸭汤,阿姨隔十分钟去搅一下,“等阿霖下播就吃饭。”

章荣高偶尔也会问:“阿霖,你的博士论文赶了吗?”年轻人抻抻脖子,“在写。写完更方便跑这跑那。”他没解释论文主题,是刑事司法与跨国受害者援助。桌上摊开的参考书密密麻麻,标红句子全指向同一条:让没有石碑的灵魂得到定位。这条路走多远他心里明白,可他还是想写完。到那时,或许直播间不再需要他的连麦,章家钱包足以扛病痛,而他可以站到课堂讲台上,说:“法律不止纸面。”

镜头停在晚春某天。阿姨在阳台晒床单,楼下小孩子放风筝。直播间刚结算完四千多单榴莲干,侯霄霖拎着快递袋奔到门口,快递小哥说“今天包裹山一样高”。章荣高戴着护腰,一件件搬进屋,弯腰时闷哼一声,年轻人赶紧扶肩,“慢点,别扭到旧伤。”老人直起身,笑着把护腰拍了拍,“这东西比车厘子贵得多,可咱得用。”

有人会问他们带货到哪天。答案或许就藏在章荣高书柜里的那本点阵日记本。最后一页是空白,只写了日期:2037年6月9日——女儿失踪二十周年纪念。他想给那天留白,假如提前找到埋骨之处,就把那页贴上照片;假如找不到,也要写下那天卖出几包榴莲干,让女儿知道“爸妈挣到路费,来看你了”。

侯霄霖没看过那本日记,但他心里也有一个日期:自己三十六岁的生日。那是章莹颖未能抵达的年岁,他盼在那天之前,把法律文书的空格填满,把坐标点标上卫星图。时间一天天走,他一边写论文,一边盯库存。一箱箱水果走出仓库,像给“等待”二字加注脚。

午夜过半,新一波订单打印,机器嗡嗡作响。章荣高盖上印章,深吸几口气说“晚了,睡吧。”侯霄霖点头,却又折回电脑前检查发货地址。灯光暖黄,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旧照片。章莹颖笑得灿烂,手指轻掐着父亲耳朵。那张照片的玻璃面泛出灯影,映着两位正在加班的人影。

没人知道下一场带货能走多远,也没人能算清直播折算成的法律路费够不够。但有一点清楚:只要镜头亮,老父亲就会挺直腰板报品名,年轻人就会对准摄像头按下开始键。而那条缓冲中的圆圈,或快或慢,总会继续转。

来源:空气猫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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