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13年，一位德国记者在环游世界的时候途经蒙古国，在沙漠中他拍下了骇人听闻的一幕：

1913年，一位德国记者在环游世界的时候途经蒙古国，在沙漠中他拍下了骇人听闻的一幕：

一名女子被扒光衣服装进木箱，扔在了沙漠里暴晒。

这位德国记者本想救出该女子，却被当地人阻拦，回国后他将照片发在了媒体上。

蒙古底层人民的生命权和人权被全世界所关注。

刚从清朝独立出去的蒙古，迫于国际舆论的压力修改相关刑罚，这一刑法才慢慢消失。

那么，这其中有着怎样的故事呢？今天咱们就来聊一聊。

她叫玛尔塔，头发黏成枯草似的绺子，脸皮脱了层白皮露红肉，嘴唇裂着血口子，无声翕动。

没人知道玛尔塔曾是草原上最会骑马的姑娘。

从小跟着羊群跑，手脚勤快得像头小母鹿，嫁给邻旗的老实牧民后，毡房里总有炊烟暖意。

1910年冬瘟卷过草场，丈夫咳着血倒在雪地里，三个孩子饿得直啃毡毛。

她把丈夫埋在敖包旁，揣着半块干肉，牵着最小的娃往旗里走——

听说玛苏尔王爷家在招佣人，管饭。

府邸门槛碎酸奶渣

进了玛苏尔王爷府，玛尔塔才知道日子能苦得更具体。

天不亮就爬起来烧牛粪，烟呛得她直流泪，还得蹲在地上搓马靴，搓得手指出血。

主母总斜着眼骂她“黑皮丫头手脚笨”，嫌她倒茶时壶嘴碰响了银碗，连酥油茶都熬不出奶皮子。

可玛尔塔咬着牙忍——每天能分到半碗酸奶渣拌糌粑。

她总省下大半揣回工棚，想着孩子会不会在牧民家哭。

待了半年，王府的粮食到底比草原上充足些，她蜡黄的脸慢慢泛出点血色。

颧骨不再像以前那样尖得硌手，连被风沙吹皱的眼角，也悄悄舒展了些——

原是个清秀姑娘，只是先前被穷日子埋住了。

那天给主母送奶茶，铜镜里晃过自己的影子，她愣了愣，赶紧低下头——

这张脸，在王府里太扎眼了。

入府第五个月，王爷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黏。

那天傍晚管家传话，说王爷让她去西仓房对牲口账，她心里发慌，却不敢不去——

西仓房在王府最偏的角落，平时除了赶车的仆役，连狗都不常去。

推开门时，王爷背对着她站在草垛前，转过来时手里攥着马鞭。

酒气喷了她一脸：“低贱的牧民，倒养得有几分模样。”

她刚想退，王爷已经把门闩插上，一把将她按在干草堆上。

玛尔塔像被狼咬住的羊，手脚乱蹬，指甲抠进泥地，划出五道血痕。

可王爷的手像铁钳，掐得她脖子发疼。

她想起三个孩子啃着牧民家的干硬奶豆腐，想起自己揣回工棚的那点糌粑——

要是丢了活计，他们就得饿死。

喉咙里的哭喊咽成呜咽，她闭上眼，任由眼泪砸在草梗上。

那天后，王爷总找借口唤她——有时是“马料不够了”。

有时是“马鞍子磨坏了”，每回都把她锁进不同的仓房。

她试过躲，故意在牛棚磨蹭到深夜，第二天就被主母罚跪了两个时辰，膝盖肿得站不起来。

她只能去，去了就把眼睛闭紧。

想着孩子会不会在牧民家哭，想着丈夫埋骨的敖包有没有被风沙盖住。

直到有天夜里，她从仓房出来，撞见管家的媳妇站在拐角，眼睛亮得像鬼火。

毒计罗网通奸罪

管家媳妇当晚就把这事捅到了主母院里。

第二天一早，主母带着三个姨太太堵在工棚门口，揪着玛尔塔的头发拖到马圈。

"说！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王爷？"主母手里的银簪子戳着她的额头，姨太太们围着啐唾沫。

玛尔塔吓得浑身发抖，只会说"是王爷逼我的"，主母冷笑一声，扬手就给她个耳光。

王爷赶来时，主母扑上去哭："王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他皱着眉看玛尔塔，突然一脚踹在她心口："这贱婢勾引本王，拖出去！"

玛尔塔哭喊着想扑上去撕打，被家丁死死按住。

旗里的法官是王爷的远房表亲，穿着貂皮袍坐在帐篷里，连案卷都没翻。

听完王爷的话就拍了惊堂木："通奸罪，该受箱刑。"

家丁们上来扯她的衣服，剥得只剩贴身的小褂，塞进那个比羊圈还矮的木箱。

箱子壁上挖了个窟窿，刚好能把她的头和一只手伸出来，铁链哗啦哗啦缠了三圈，拿大锁扣死。

家丁抬起箱子，扔进了王府西边的戈壁滩，日头晒得木箱发烫，她的头在外面烤着。

脸皮先是红，然后起泡，脓水流到脖子上，黏糊糊的。

夜里戈壁风跟刀子似的刮，她缩在箱子里，蹲不下去也站不起来。

只能半跪着，膝盖磨得全是血。

每天有个老仆来送水和糌粑，水就倒在她伸出来的手心里

。糌粑捏成小团塞进她嘴里，刚够吊命。

箱子底下积着她的屎尿，天热了发霉生蛆，顺着裤腿往身上爬

。她只能用那只被铁链锁着的手去赶，却怎么也赶不完。

她开始喊“救命”，后来喊“孩子”，再后来什么也喊不出来，嗓子哑得像破锣。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可太阳一晒，身上的疼又让她醒过来——原来活着比死更难。

她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待了多少天，只觉得天上的太阳越来越大，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年秋天，德国摄影师阿尔伯特·卡恩的车队正穿过蒙古戈壁，帆布帐篷在驼背上摇摇晃晃。

突然有个学徒喊起来：“先生，前面有个木箱！”

卡恩举起望远镜，镜头里立刻框住了那个立在沙丘上的东西——半人高的木箱。

铁链缠得密密麻麻，窟窿里伸出颗女人的头，头发跟沙砾粘在一起，苍蝇在她脸上嗡嗡打转。

他跳下马朝木箱跑，刚解开第一圈铁链，就被三个挎着腰刀的牧民按住了胳膊：

“这是本地的规矩，犯了通奸罪的女人都得受箱刑！”

牧民的手劲大得像铁钳，卡恩的德国产皮靴在沙地上蹬出两道沟。

急得用刚学的蒙古语喊：“她快死了！”

可牧民们只是摇头，说这是王爷定下的法度，连官府都管不了。

卡恩只能退开几步，从皮包里掏出相机。镜头对准玛尔塔的脸时，他突然手抖了——

那双眼睛早就没了焦点，眼皮肿得像两个紫桃子。

只有眼角还在慢慢渗血，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的伤口。

“像被挖走了魂，只剩血糊糊的绝望。”后来他在日记里这么写。

按下快门的瞬间，玛尔塔的手动了动，那只伸出木箱的手，五个指头蜷了蜷。

像是想抓住什么，最后却无力地垂下去，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抠干净的沙砾。

卡恩盯着相机里的玻璃底片，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让学徒留下半袋水和一整块糌粑。

牧民们没拦着，只是等车队走远了，才把水和糌粑收进自己的羊皮袋——

木箱里的玛尔塔，连这点施舍都没资格碰。

他后来总想起那个下午，沙漠的风卷着沙砾打在木箱上。

像有人在里面轻轻敲，又像只是沙子自己在响。

卡恩带着照片回了德国，洗出来登在报纸上。西方报纸都在骂蒙古人野蛮。

说这是"中世纪的酷刑"。新成立的蒙古政府顶不住压力，下公文废了箱刑。

可卡恩再也没见过玛尔塔，后来有德国商人去蒙古，回来说起沙漠里的事——

有人在玛尔塔那个木箱旁边，捡到过小孩穿的羊皮小袄碎片。

还有半块啃剩的骨头，上面有狼咬的牙印。

其实那会儿草原上的木箱刑，不是头一回用。

底层女人要是被贵族糟蹋了，最后挨罚的总是女人。

官府的人说这是"维护风化"，牧民们说"王爷定下的规矩改不了"。

玛尔塔死了，可旗里的牧民还是不敢多嘴，王爷照样骑马从工棚前过。

看见年轻的女佣人，眼神还是黏糊糊的。

现在没人记得玛尔塔了，她的三个孩子后来跟着远房亲戚去了库伦，再往后就没了消息。

倒是卡恩拍的那张照片，现在还在德国博物馆里挂着，底下写着"1913年，蒙古沙漠中的囚徒"。

谁也不知道玻璃相框后面，藏着一个女人为了半碗酸奶渣。

为了三个孩子，在木箱里熬过多少个日头。

对于此事，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呢？

岛田正郎,潘昌龙.蒙古法中刑罚的变迁[J].蒙古学资料与情报,1991(2):24-34

李容琴,黄名述.浅谈古代刑具枷的演变[J].兰台世界,2014(31):8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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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情感基地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