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婚礼前夜的单身派对上,水晶灯的光芒落在夏清脸上,她指尖捏着香槟杯,眼神却频频瞟向门口。
婚礼前夜,未婚妻和青梅竹马的穷小子彻夜不归。
我没在意,只是问她要取消婚约还是取消对她家公司的投资。
她消失两小时后,面带泪痕向我承诺,婚礼照常举行。
然而婚礼当天。
她看到西装革履的我后,面色一愣。
说话声通过麦克风响至全场
“对不起,我期待嫁的人不是你。”
随后摘下头纱,狂奔向机场。
我不急不缓,转头看向面色难堪的岳父轻笑了笑。
看来只能选择取消投资了。
……
婚礼前夜的单身派对上,水晶灯的光芒落在夏清脸上,她指尖捏着香槟杯,眼神却频频瞟向门口。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沈叙穿着一身廉价西装,局促地站在角落,像只误入狼群的羔羊。
我抿了口酒,不甚在意。
商业联姻就是如此,我娶夏清,也从不是出于爱情。
我需要的只是夏家的相应资源和两家商业版图的融合。
至于她心里有谁我不在意,但我仍不能放任我的未婚妻,公然在我面前和心爱的人调情。
这无关感情,只是出于颜面。
“需要取消婚约吗?”我放下酒杯,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看向我身旁的未婚妻,“或者,我取消对夏氏的三个亿投资。”
夏清的手猛地一颤,香槟洒在礼服上,留下一片湿痕:“傅砚深,你什么意思?我们下周就要结婚了!”
“所以给你选择。”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是选你青梅竹马的‘真爱’,还是选能救夏氏的投资。”
她咬着唇,沉默了很久,最终抓起包冲了出去,临走前丢下一句:“我需要时间想想。”
这一想,就是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她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我办公室,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砚深,我错了。婚礼照常举行,我会跟沈叙断干净。”
我看着她眼底的闪烁,没戳破她的谎言,只是点了点头:“好。”
婚礼当天,教堂里坐满了宾客。
我穿着定制西装站在红毯尽头,看着夏清穿着婚纱缓缓走来。
华服加身的夏清很美,头纱下的脸却没有丝毫喜悦。
走到我面前时,她突然停下脚步,愣在原地。
我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仪式,岂料她一把抓过牧师手里的麦克风。
“对不起,我期待嫁的人不是你。”
“我喜欢沈叙,我不能放弃他。”
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宾客们瞬间哗然。
夏清摘下头纱,毫不犹豫地转身,踩着高跟鞋冲向门口。
婚礼现场一瞬间陷入喧闹。
宾客们议论纷纷,不时有饱含深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也冷了脸,怒气上涌。
不是因为未婚妻的出轨,而是为这公然的挑衅。
“傅总,这……”助理慌得满头大汗。
我笑了笑,拿出早已响个不停的手机。
夏父早已发送了不少短信。
不外乎是他女儿天真年幼,求我大度的话语。
我没回复,直接拨通夏父的电话。
窗外夏清坐的车绝尘而去,我懒得理会电话那头夏父絮絮叨叨的求饶。
“无能管教女儿,自有人替您管。”
挂了电话,我对助理说:“通知操盘手,开始做空夏氏股票。”
十分钟后,助理拿着平板跑过来,脸色发白:“傅总,夏氏股价已经跌了六个点!夏总又来电话了,说愿意赔偿所有损失,求您停手!”
“停手?”我点开热搜,#夏清婚礼逃婚##傅砚深被甩#已经冲上热搜前几,下面全是圈内好友的调侃和网友的嘲讽,“让她先把‘真爱’藏好再说。”
刚说完,手机就收到一条推送——夏清穿着婚纱在机场拥吻沈叙的照片,面对采访,夏清毫不掩饰,坦荡回复“终于勇敢了一次,真爱万岁!”
我冷笑一声,对助理说:“再加把劲,务必让夏氏跌够十个点。”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所谓的‘真爱’,到底值多少钱。”
夏氏股价跌破十个点时,夏清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直接按了拒接。
很快,一条短信弹了出来,字里行间满是指责:“傅砚深,你太恶毒了!就因为我没嫁给你,你就要毁了夏家吗?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就该祝福我和阿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赶尽杀绝!”
我盯着短信,脑海里闪过过去一年的种种画面——她嫌弃我有洁癖,却愿意吃沈叙剩下的半碗牛肉面;她收下我送的传世珠宝套装,转头就给沈叙买了六位数的限量款手表;她一边跟我讨论婚礼细节,一边偷偷给沈叙转账五十万,美其名曰 “帮他创业”。
“既要傅家的资源,又要沈叙的‘爱情’,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把手机扔给助理,“不用回复,继续盯着股价。”
不到十分钟,夏家的股份跌了十个点,市值凭空消失近十亿。
圈子里消息灵通的,已经着手在向夏父提出解约,焦头烂额的夏父一连向我发送了数十条消息。
我统统没理,没过一会,夏清的短信再次送到,这一次,措辞显然柔和了不少。
“砚深,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饶有兴趣,打开手机,“选他或者我?”
我原本并不把沈叙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曾经靠着傅氏资助的贫困生而已,只是在上次婚礼上,夏清让我当众没脸之后,我就容不下他了。
几分钟后,夏清的短信送到。
“我知道了。”
我关了手机,本以为夏清会就此消停,做出正确的选择。
没想到下午三点,公关部总监突然冲进办公室,脸色惨白:“傅总!不好了!夏清在公司顶楼天台上要自杀!还开了直播,说您逼死她!现在记者全赶过去了,网上全是骂您的声音!”
我立刻起身赶往顶楼。
刚到楼梯口,就听到夏母撕心裂肺的哭声:“清清!你下来!妈求你了!夏家不能没有你!”
顶楼天台上,夏清站在护栏边缘,脚下就是几十层的高空。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手里举着手机直播,看到我来,立刻对着镜头哭喊:“傅砚深!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我不过是追求自己的幸福,你就要毁了我的家,让我走投无路!”
直播弹幕瞬间炸了锅,满屏都是对我的谩骂:
“傅砚深也太渣了吧!用资本打压别人的爱情!”
“夏清好可怜啊!为爱勇敢还有错了?”
“抵制傅氏集团!这种冷血商人就该破产!”
沈叙突然冲过来,“扑通” 一声跪在我面前,眼眶通红:“傅总,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纠缠清清的,您别逼她了!要杀要剐冲我来!”
他一边说,一边趁所有人不注意,凑到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你,即便有钱又怎么样呢。连个女人都守不住,自己的老婆也喜欢我。”
我甩了甩手,对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很是厌烦。
随着我的动作,沈叙突然向后一倒,装作被我推搡的样子,跌坐在地上,手臂擦出一道血痕。他立刻捂着伤口,露出痛苦的表情:“傅总,您怎么能动手打人……”
“傅砚深!你太过分了!” 夏清立刻配合着尖叫,对着镜头控诉,“你用投资威胁我爸,逼我嫁给你,现在还想打叙叙!你根本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疯子!”
直播镜头瞬间对准我,网友的骂声铺天盖地。
助理拿着手机跑过来,声音发颤:“傅总!傅氏股价开始跌了!已经跌了三个点!好几个合作方都发了解约函!董事会也来电话,让您立刻处理好这件事,不然就要召开紧急会议讨论您的职位!”
我看着眼前这场精心策划的闹剧,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原来夏清说的“我知道了”是这个意思。
“通知法务部,立刻收集夏清和沈叙造谣的证据。” 我对助理说,“另外,让技术部调取顶楼所有监控,包括隐蔽摄像头。”
夏清还在直播里卖惨,沈叙则配合着演可怜,时不时用眼神挑衅我。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走进电梯。这场戏,他们既然开了头,那结尾,就得由我来写。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调出技术部发来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沈叙假摔的全过程清晰可见 —— 他故意向后倾斜身体,还偷偷用手撑了一下地面,确保自己不会真的受伤。
旁边的隐藏摄像头还拍到,夏清在沈叙 “摔倒” 前,悄悄对他比了个 “OK” 的手势。
“傅总,查到了!” 助理拿着文件跑进来,“沈叙最近有三笔大额进账,总共有两百多万,来源都是夏氏的子公司!还有,夏氏去年的财务报表有严重问题,夏总涉嫌挪用公款五千万,用来填补他个人投资的亏空!”
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夏氏早就资不抵债,夏父急着让夏清嫁给我,就是想用傅家的钱填窟窿。
而夏清,既想靠联姻保住夏氏,又放不下沈叙,才想出 “逃婚博同情” 的戏码,妄图用舆论逼我妥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
夏清挽着沈叙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取而代之的是算计的笑容。
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姿态傲慢:“傅砚深,我们来谈个条件。”
“条件?”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你们配吗?”
沈叙立刻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威胁:“傅总,别给脸不要脸!清清可以出具抑郁症诊断书,就说婚礼当天情绪失控;我也可以发声明,说之前是误会你。但你必须把夏氏跌的十个点股份折现给我们,还有你送的那套珠宝和家传翡翠,都得还给清清!”
“胃口不小。”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立刻传出夏清和沈叙的对话,声音清晰可辨:
“叙叙,等婚礼后拿到傅砚深的珠宝和钱,我们就去国外,让他一辈子找不到我们!”
“清清,还是你聪明,傅砚深那个傻子,还以为你真要嫁给他,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谁让他那么木讷无趣,哪有你会疼人。等夏氏的钱到手,我们就彻底摆脱他!”
夏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伸手就要抢录音笔:“傅砚深!你居然阴我!你这个小人!”
“彼此彼此。” 我把录音笔收起来,“滚吧,别再来烦我。”
他们狼狈地走后,我打开夏清的直播。
她正对着镜头卖惨,眼眶通红:“我在傅砚深身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他只在乎他的公司和面子,从来没关心过我想要什么。只有叙叙,他懂我、疼我,给我自由和爱……”
弹幕里全是心疼她的评论,# 傅砚深控制欲# 甚至冲上了热搜第二。
助理急得团团转:“傅总,再这样下去,公司损失就太大了!要不要我们也雇水军反击?”
“不用。” 我点开技术部发来的邮件,里面是沈叙假摔的高清视频和夏氏财务造假的完整证据,“时候到了。”
来源:若梦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