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齐先生，有个细节我必须确认，这很重要...”
苏医生的声音在诊室里显得格外凝重。
齐德荣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何淑华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
这个56岁的老实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小心翼翼过了大半辈子，却在这个午后被一纸检查报告彻底击垮。
01
齐德荣推开市人民医院内科诊室的门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他脸色有些发黄，走路也比平时慢了半拍。这种状态持续了快一个月，开始以为是秋天换季的缘故，后来发现不对劲。
“医生，我这低烧已经三个星期了。”齐德荣坐在椅子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焦虑。
苏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性，戴着一副细边眼镜，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她抬头看了看齐德荣，然后开始在电脑上敲字。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上个月底吧，刚开始以为是感冒。”齐德荣摸了摸额头，“就是老觉得累，晚上还出汗。”
苏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仔细打量着齐德荣。这个年纪的男人，看起来挺老实的，穿着也很朴素。
“平时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我这人从来不生病。”齐德荣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自豪，“我老婆经常说我身体比她还结实。”
“家里人有什么遗传病吗？”
齐德荣摇摇头。
苏医生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然后撕了张化验单递给他。
“先去抽个血，做个全套检查。”
齐德荣接过化验单，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堆他看不懂的医学术语。
“这个...需要多少钱？”
“三百多块。”
齐德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抽血的时候，护士找了半天才找到血管。齐德荣的手臂上有些细小的疤痕，护士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多说什么。
三天后，齐德荣拿着化验报告单再次坐在苏医生面前。
这一次，苏医生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
她盯着化验单看了很久，然后又看了看齐德荣，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齐先生，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齐德荣点点头，“医生你说。”
“你的HIV抗体检测是阳性的。”
诊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齐德荣愣了几秒钟，然后摇头，“不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已经复查过了，结果是一样的。”苏医生的声音很平静，但齐德荣能听出里面的严肃。
“这不可能！”齐德荣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这人老老实实的，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苏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反应，她耐心地解释道：“齐先生，先不要激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感染的原因。”
齐德荣的手开始颤抖。
“我老婆...我老婆会不会...”
“你们夫妻俩都需要检查。”苏医生说，“但是现在，我需要了解你可能的感染途径。”
齐德荣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我真的没有...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当天晚上，何淑华知道了检查结果。
她先是愣了十几秒钟，然后就开始大哭。
“老齐，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何淑华的眼睛都哭肿了，“咱们结婚三十年了，你怎么能...”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齐德荣也急得不行，“淑华，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
何淑华哭得更厉害了。
他们在客厅里坐了一夜，谁也没睡着。
02
第二天上午，夫妻俩又一起去了医院。
何淑华也做了检查，好在结果是阴性的。但这并没有让齐德荣松一口气，反而让他更加困惑。
“医生，我老婆没事，那我这个是怎么来的？”齐德荣问道。
苏医生调出齐德荣的病历，开始详细询问。
“你们夫妻生活正常吗？”
齐德荣的脸红了，“正常的，就是...年纪大了，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频繁。”
“最近三年内，你有没有其他性伴侣？”
“没有！绝对没有！”齐德荣的反应很激烈，“医生，我这人你看得出来吧，老实巴交的，哪会干那种事。”
苏医生点点头，继续问下去。
“有没有输过血？做过手术？”
“没有，我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住过院。”
“牙科治疗呢？”
齐德荣想了想，“去年补过一颗牙，就是在我们小区附近的那个牙科诊所。”
苏医生在本子上记录着。
“还有呢？做过纹身吗？”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纹身。”齐德荣摇摇头。
“那你平时都去哪些地方？理发、洗澡、按摩这些。”
齐德荣掰着手指头数，“理发就是楼下老张的理发店，洗澡在家里，按摩...前两个月去过一次足疗，但就是正经的那种，按按脚。”
何淑华在旁边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有吗？”苏医生继续问。
齐德荣犹豫了一下，“就是...偶尔会去看看医生。”
“看什么医生？”
“就是一些小毛病，感冒啊，肚子疼啊这些。”齐德荣说得很含糊。
苏医生察觉到了什么，“在哪里看的？”
“老街那边有个小诊所，比较便宜。”
何淑华突然转过头看着齐德荣，“你什么时候去过那种地方？”
“就是...有时候你不在家，我有点小毛病，就自己去看看。”齐德荣支支吾吾的。
“那个诊所叫什么名字？”苏医生问。
“好像叫...仁和诊所吧，就在老街菜市场旁边。”
苏医生皱了皱眉头。她对这个诊所有印象，以前就听说过那里的卫生条件不太好。
“你在那里都做过什么治疗？”
“就是打针啊，开点药啊。”齐德荣说。
“打针？什么针？”
“感冒的时候打个点滴，有时候肚子疼打个止疼针。”
何淑华的脸色更难看了，“老齐，你有什么毛病不能告诉我？非要偷偷摸摸去那种地方？”
齐德荣低下了头，“我...我不想让你担心。”
苏医生继续追问，“你最近一次去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初吧。”
“打的什么针？”
齐德荣又犹豫了，“就是...就是一些常规的针。”
苏医生觉得齐德荣还在隐瞒什么，但她没有继续逼问。
“好的，我先给你开一些检查，我们需要确定你的感染情况。”
拿到一堆检查单，齐德荣和何淑华走出了诊室。
在走廊里，何淑华停下脚步。
“老齐，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齐德荣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检查单。
03
一个星期后，齐德荣的各项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病毒载量很高，CD4细胞数量明显下降。苏医生告诉他，按照目前的情况，感染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齐先生，我们需要尽快找到感染源。”苏医生说，“这样才能确定最佳的治疗方案。”
齐德荣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比上次更憔悴了。
“医生，我真的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可能。”
“我们再仔细回忆一下。”苏医生翻开笔记本，“你说的那个仁和诊所，你一共去过几次？”
“不多，一年也就三四次吧。”
“每次都打针吗？”
齐德荣点点头，“基本上都要打针。”
“什么样的针？肌肉注射还是静脉注射？”
“有时候肌肉注射，有时候挂水。”齐德荣说。
苏医生在本子上记录着，“那个诊所的卫生条件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有点旧。”齐德荣想了想，“不过价格便宜，我们这种退休的人，能省一点是一点。”
何淑华在旁边听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老齐，你每次去都告诉我了吗？”
齐德荣低下头，“有时候说了，有时候...忘了说。”
“什么叫忘了说？”何淑华的声音提高了，“你生病了还瞒着我？”
“我不想让你跟着担心。”齐德荣小声说道。
苏医生看着这对夫妻，感觉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什么没有说清楚的。
“齐先生，你最近一年去仁和诊所的具体时间，你还记得吗？”
齐德荣努力回想着，“去年冬天去过一次，今年春天去过两次，然后就是上个月。”
“每次去都是因为什么？”
“去年那次是感冒，今年春天一次是肚子疼，一次是...是...”齐德荣停住了。
“是什么？”苏医生追问。
齐德荣看了看何淑华，然后又低下头，“是血糖有点高。”
何淑华愣住了，“什么？你血糖高？”
“就是体检的时候查出来的，医生说要注意控制。”齐德荣说得很小声。
“你什么时候体检的？结果呢？”何淑华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去年年底，单位组织的退休人员体检。”齐德荣说，“我没敢告诉你。”
“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而且...而且我觉得不严重，就是稍微高一点。”
苏医生听到这里，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齐先生，你在仁和诊所治疗过糖尿病？”
齐德荣点点头，“医生说要打胰岛素，在医院打太贵了，那个小诊所便宜一些。”
“你打了多长时间的胰岛素？”
“从今年三月开始，每个月去三四次。”
苏医生停下了手里的笔，她开始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哪里了。
“你确定那个诊所的注射用具是一次性的吗？”
齐德荣愣了一下，“应该...应该是吧。”
“你有没有注意过，他们有没有重复使用针头？”
齐德荣的脸色变了，“这个...我没太注意。”
何淑华也意识到了什么，“老齐，你该不会是在那种地方被感染的吧？”
齐德荣的手开始颤抖，“不会吧...那是正规诊所。”
苏医生摇摇头，“仁和诊所我听说过，那里的卫生管理确实存在问题。前两年卫生部门还去检查过。”
诊室里安静了几分钟。
齐德荣突然想起了什么，“医生，我记得有一次打针的时候，那个护士好像用的针头有点钝，扎了好几次才扎进去。”
“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五月份的时候。”齐德荣说，“当时我还想问，但是觉得可能是我的血管不好找。”
苏医生在本子上记录着这些细节。
“还有其他异常情况吗？”
齐德荣努力回想着，“有一次我看到他们把用过的针头放在一个盒子里，我以为是要处理掉，但是后来好像看到又有人从里面拿针头。”
何淑华听到这里，脸都白了。
“老齐，你怎么这么糊涂？这种地方你也敢去？”
齐德荣后悔得不行，“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打个针没什么危险的。”
苏医生看着齐德荣，她需要确认更多的细节。
“齐先生，我需要仔细检查一下你的注射部位。”
齐德荣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臂。
苏医生戴上手套，仔细观察着齐德荣的手臂内侧。
她看到了一些细小的针眼痕迹，有些已经愈合了，但还能看出痕迹。更重要的是，这些针眼的位置很规律，明显是长期注射留下的。
苏医生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她仔细观察齐德荣的手臂，突然发现了什么，表情严肃起来：“齐先生，有个细节我必须确认，这很重要...”
04
苏医生放下手里的放大镜，脱掉手套，然后看着齐德荣。
“齐先生，你手臂上的这些针眼，间距很规律，而且有一些感染的痕迹。”
齐德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医生，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注射的针头可能不是一次性的，或者消毒不彻底。”苏医生说，“而且从痕迹来看，有些针眼周围有轻微的炎症反应。”
何淑华凑过来看，“这些小红点是什么？”
“这是感染的迹象。”苏医生指着几个小红点说，“正常的一次性针头注射，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齐德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医生，你的意思是...我真的是在那个诊所被感染的？”
“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很大。”苏医生说，“你在其他地方有过类似的注射吗？”
齐德荣摇摇头，“没有，除了那个诊所，我从来没在别的地方打过针。”
苏医生又仔细看了看齐德荣的手臂，“你看这里，这个针眼比较新，应该是上个月留下的。周围有明显的红肿。”
齐德荣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一个小红点比较明显。
“我记得，上个月那次打针确实比较疼，而且过了几天这里还有点痒。”
“痒？”苏医生问，“还有其他症状吗？”
“就是有点肿，我以为是正常的。”齐德荣说。
何淑华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老齐，你这是害死自己了！”她开始哭，“你为了省那几十块钱，把命都搭进去了！”
齐德荣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淑华，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如果我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苏医生看着这对夫妻，心里也很同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开始治疗。”她说，“这种情况下，早发现早治疗，效果还是很好的。”
“医生，我还能活多久？”齐德荣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
“齐先生，现在的抗病毒药物很有效，只要按时服药，控制好病毒载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这句话让齐德荣稍微松了一口气。
“那我老婆...她会不会被感染？”
“你们夫妻生活需要采取保护措施，定期检查。”苏医生说，“目前她的检查结果是阴性的，说明还没有被感染。”
何淑华擦了擦眼泪，“医生，那个诊所还在营业吗？”
“据我所知，还在。”苏医生说，“但是我建议你们向卫生部门举报。”
“一定要举报！”何淑华的声音很坚决，“不能让更多的人受害。”
齐德荣点点头，“是的，不能让别人也遭遇这种事情。”
苏医生给齐德荣开了一堆检查单和药物处方。
“这些药物需要长期服用，而且要定期复查。”她说，“治疗费用的话，现在国家有政策支持，不会给你们造成太大的经济负担。”
拿着厚厚一叠单子，齐德荣和何淑华走出了诊室。
在医院的走廊里，何淑华突然停下脚步。
“老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去看糖尿病？”
齐德荣叹了一口气，“我怕你担心，而且...而且我觉得男人就应该自己扛着。”
“你这种想法太愚蠢了！”何淑华说，“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商量的？你看看现在，害了你自己，也让我跟着担心。”
齐德荣低着头不说话。
“从今天开始，你有任何身体不舒服，都必须告诉我。”何淑华说，“我们一起去正规医院看病，再也不能去那种黑诊所了。”
齐德荣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他们慢慢走向医院大门。
虽然真相已经水落石石，但对于这个家庭来说，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05
一个月后，齐德荣开始了正规的抗病毒治疗。
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头几天很难受，恶心、头晕、没有食欲。何淑华每天守在他身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饭。
“老齐，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何淑华说，“医生说了，只要坚持治疗，病毒载量就能控制住。”
齐德荣点点头，虽然身体很难受，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
这期间，他们也向卫生部门举报了仁和诊所。
卫生监督员很快就去了现场检查，发现那里确实存在严重的卫生问题。注射器械消毒不彻底，一次性用品重复使用，医疗废物处理不当。
更让人震惊的是，在检查过程中，监督员发现了一个装着用过针头的铁盒子。
盒子里有几十个用过的针头，有些还带着血迹。
“这简直是谋财害命！”一个监督员说道。
诊所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普通。面对检查，他一开始还想狡辩。
“我们这里都是正规的，针头都是一次性的。”
“那这盒子里的针头怎么解释？”监督员指着那个铁盒子。
老板的脸红了，“这个...这个是准备扔掉的。”
“准备扔掉的针头为什么要单独收集？而且我们发现有护士从里面拿针头给病人注射。”
老板没话说了。
仁和诊所被立即关停，老板也被拘留了。
但是对于齐德荣来说，这些都已经无法挽回他的健康了。
他每天按时吃药，定期去医院复查。
第一次复查的时候，病毒载量有所下降，但还没有达到理想水平。
“需要继续坚持。”苏医生说，“一般来说，三到六个月才能看到明显效果。”
齐德荣点点头，“医生，我一定会坚持的。”
在家里，何淑华对齐德荣的照顾更加细致了。
她学会了看药物说明书，了解各种副作用，还专门买了营养方面的书籍，给齐德荣搭配饮食。
“老齐，你现在免疫力比较低，不能吃生的东西。”何淑华一边洗菜一边说，“水果也要削皮。”
齐德荣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妻子，心里五味杂陈。
“淑华，这些年辛苦你了。”
何淑华停下手里的活，“说什么呢，夫妻之间还分什么彼此。”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害怕。”齐德荣说。
何淑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面对。”
她走过来坐在齐德荣身边，“以后我们一起定期检查，一起保养身体。”
齐德荣握住了何淑华的手，“好。”
三个月后，齐德荣的病毒载量降到了检测不到的水平。
苏医生看着检查报告，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好，齐先生，你的治疗效果非常理想。”
齐德荣和何淑华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这意味着什么？”何淑华问。
“意味着只要继续按时服药，齐先生的病情就能得到很好的控制。”苏医生说，“而且传染性也大大降低了。”
齐德荣问道：“那我还需要治疗多长时间？”
“这个药物需要终身服用。”苏医生说，“但是现在的药物副作用很小，对生活质量不会有太大影响。”
虽然需要终身服药，但齐德荣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他还能活着，还能和何淑华一起过日子。
06
半年后，齐德荣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了。
药物的副作用也逐渐减少，他的食欲恢复了，体重也增加了一些。
但是，这场疾病给这个家庭带来的改变是深远的。
齐德荣变得更加小心，任何身体不适都会及时告诉何淑华，两个人一起去医院检查。
何淑华也改变了很多，她开始学习医疗知识，了解HIV的传播和预防。
“老齐，我在网上看到一个病友群，都是和你一样情况的人。”何淑华说，“要不要加入聊聊？”
齐德荣摇摇头，“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群里的人都是病友，大家互相理解，互相帮助。”何淑华说，“而且可以交流治疗经验。”
齐德荣考虑了一下，“那...你帮我看看吧。”
何淑华加入了病友群，发现里面确实有很多有用的信息。
有人分享药物的服用经验，有人介绍饮食注意事项，还有人推荐好的医生和医院。
“老齐，群里有个人和你情况很像，也是在小诊所打针被感染的。”何淑华说。
齐德荣听了很难过，“没想到还有其他人也遇到这种事。”
“是啊，所以我们举报那个诊所是对的。”何淑华说，“至少能避免更多人受害。”
齐德荣点点头。
关于仁和诊所的案子，最终老板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并赔偿了齐德荣一笔医疗费用。
但是金钱无法弥补身体上的损失。
齐德荣现在每三个月要去医院复查一次，每天要按时吃药，生活中还要注意很多细节。
不过，他也逐渐接受了这种新的生活方式。
“人这一辈子，谁还没点毛病呢。”齐德荣对何淑华说，“至少我们现在知道怎么应对了。”
何淑华也点点头，“是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在一起。”
一年后，齐德荣的各项指标都很稳定。
他偶尔会想起那个仁和诊所，想起自己为了省钱而做出的错误决定。
但是，他已经学会了不去过分纠结过去。
现在的生活虽然需要更多的注意和小心，但是至少是踏实的。
每天早上，齐德荣会准时吃药，然后和何淑华一起出去散步。
他们会路过那条老街，仁和诊所的门面现在已经被封了，贴着卫生部门的封条。
齐德荣每次经过这里，都会停下来看几眼。
“还在想那件事？”何淑华问。
“有时候会想。”齐德荣说，“如果当时不贪那点便宜，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何淑华说。
齐德荣点点头，“你说得对。”
他们继续往前走，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虽然前路依然需要小心应对，但至少他们是一起走的。
在那条熟悉的老街上，仁和诊所的招牌已经被拆掉了，只留下墙上几个模糊的印痕。
齐德荣知道，这个印痕会一直在那里，就像他身体里的病毒一样，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何淑华挽着齐德荣的胳膊，“老齐，今天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做的。”齐德荣说。
他们慢慢走向回家的路，就像过去三十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也更加明白健康的珍贵。
夕阳西下，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那条老街上留下了一道安静的风景。
来源：卡西莫多的故事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