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大叔娶非洲单亲妈妈甩万彩礼如今一家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8 00:40 1

摘要:江西王大叔,小学没毕业,干过矿工、包工头,离婚后2012年跑到赞比亚打工。在商店买酒时认识了带娃的黑人单亲妈妈丽莎,俩二婚的人看对眼,认识俩月就在一起,2014年风风光光结婚,他甩出5万彩礼,轰动当地。

在赞比亚扎下根的江西大叔:娶了单亲妈妈,给了5万彩礼,十年未归的日常与心事

江西王大叔,小学没毕业,干过矿工、包工头,离婚后2012年跑到赞比亚打工。在商店买酒时认识了带娃的黑人单亲妈妈丽莎,俩二婚的人看对眼,认识俩月就在一起,2014年风风光光结婚,他甩出5万彩礼,轰动当地。

有人嘀咕他是为了稀罕、为了省心,才赖在非洲不回。也有人不服:五万块,你在异国给谁打脸的排场?更有人说得难听:外面的世界不就是逃离吗?王大叔听了笑,笑里有风沙,也有汗的味道。

他2012年来到赞比亚,落脚在铜带省,白天在工地顶着四十度的太阳,晚上住预制板房。最初一句英语不会,讨价还价就靠手势——伸五根手指,指一指砖,摊手;不行就掏手机按计算器。他说自己不是狠角色,就是“熬”,谁喊走就跟谁走,没戏就换工地。他在那家小店第一次见丽莎,女人背着孩子,提一袋玉米粉,动作利落。他本来只想买瓶酒压压工地扬尘,结果多看了一眼,便有了后面的一切。

交往很快,快到连他自己都怕。那时他租的房子在一棵芒果树下,屋里只有木床和小煤气炉。她来做饭,锅里咕嘟咕嘟的是玉米粥和炖豆子,有时加两块鸡肉,孩子坐在塑料凳上用手抓。王大叔在一旁洗米,厨房有一种新鲜的烟火气,他突然觉得,原来生活可以这么安静——没那么多规矩,也不用谁给面子,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2014年办婚礼那天,他“豪横”了一回。五万块,是他两年省出来的,给到丽莎的家里。有人替他算账,换成人民币不多也不少,放在这里就是风声。他说不是为了显摆,“不过就想让她安心,这门亲事不是说着玩。”婚礼跳舞唱歌,邻里都来了,晚风在树叶上打着转,孩子们追着新娘的裙摆喊“mammy”。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把骨头卡在嗓子里的那口气,终于顺了下来。

生活的坡坡坎坎随后才到。2015年他跟朋友合伙干个小工程,结果拖款,工头一跑,欠条倒是落了几张。他扛不住,赔掉了大半积蓄。那段时间他晚上老醒,天没亮就坐起,在门口抽烟,听远处鸡叫。他没回国,收拾收拾又去找活,先是做现场的“头”,对接材料,再换去一家公司管安全。慢慢能开口说几句英语,跟工人沟通不用翻译;再后来他攒了点人脉,有了工地,靠着手脚勤快和人靠谱,重新站稳脚跟。

他学会了当地人的做派:碰到警察临检,笑着掏出证件;买水泥要先看一眼袋口封没封紧;电力时断时续,就备了台二手发电机,吵得厉害,胜在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身体倒是给了他两回警告:一次疟疾,躺在床上出冷汗;一次是从脚手架上滑下来,膝盖缝了几针。丽莎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转头又端来热水,把药一粒一粒放他手心里。他那时想,这个女人,嘴狠心软,跟自己很配。

说到孩子,最动他心的其实是那个不是自己生的女孩。刚开始,小姑娘跟他保持距离,喊他“uncle”,递水也只把杯子放到桌边。他慢慢来,带她去市场买彩色辫绳,教她骑破旧的粉色自行车。女儿摔了膝盖,他背回家,一边走一边哄,结果晚饭桌上,小姑娘突然喊了声“爸”。他愣了一下,装作没事,夹了一块肉扔她碗里——后来他提起这事还是笑,笑得眼角都是细纹。

婚后,他们又添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四个混血娃,肤色像甜奶茶,眼睛圆溜溜,站在门口跟邻居打招呼。家里热闹得很:早上都抢牙杯,晚上抢故事书。王大叔喜欢在院子里摆張塑料桌,给孩子们削芒果,汁水沿着指缝滴下来。周末去河边钓鱼,儿子在旁边拽鱼线,才多大点人,就学着他皱眉。

有人问,为什么就不回呢?他把手一摊:这边有他的人、有他的饭碗,回去从哪儿起步?机票一查,心里咯噔一下;国内朋友视频里个个忙得脚不沾地,他也羡慕,说到底还是怕自己跟不上了。他嘴上轻描淡写,晚上躺在床上,却也会翻出老家的照片,隔着屏幕摸摸父亲年轻时的军大衣,给母亲的坟头道个晚安。人啊,不是不想回,是回去以后怎么站得稳,怎么对得住一大家子。

跨国婚姻里有误会,也有笑话。有一次春节,他让妻子穿上红色的裙子,说这是过年的颜色,图喜庆;她问为什么要贴红纸在门上,他解释半天,她认真地点头,结果把辣椒粉撒门口,说“红红的,辟邪”。两个人对着笑。再说彩礼这事,一个本地邻居不理解:你给钱给谁?他就解释成“礼物”“心意”,拿纸画来画去,最后干脆拉他去家里喝汤,一碗下去,话就通了大半。

他也会犯糊涂。有次工地工资发得晚了两天,工人围着他问,他急火攻心,拍桌子吼了两句,回到家背就有点发凉。丽莎把围裙一解,说:“你今天说话太重。”他坐到门口,沉默了十分钟,起身出门,一家一家走,给工人解释为什么卡款,谁家有小孩发烧的先垫,谁家婚礼先给。他回来说:“唉,我这人,别的不会,就会认错。”第二天工人照样来了,有人给他拍了拍肩膀。

这些年,他学会了吃nshima,捏成团蘸着牛肉汤;也知道哪家集市西红柿新鲜,哪条路雨季泥坑深。拿着旧皮卡,听着咔哒咔哒的发动机声,捎孩子去学校。偶尔工作顺了,他也做点小生意,帮人跑跑物流,跟海关比耐心。他说自己不会说大道理,就知道:在这儿,抬头有天,低头有饭。

他没忘老家。手机里设置了农历,清明那天他会把屋里的灯都关了,点根烟,对着窗外的月亮嘟囔几句。他给老父亲打视频,问地里的油菜开没开花,父亲总摆摆手:在外头好好过。村里人提起他,有人摇头,有人竖大拇指。人这一生,旁人的议论像风,他说不能一股脑往心里收,收了也睡不好。

我再问他:要不要给孩子们中国名字?他点点头:“早起就起好了。”说着报了出来,都是简单的字,藏在护照里,也藏在他私心里。孩子们在家里图一幅画,一边写着拼音一边写英语,字歪歪扭扭。文化这东西,像火种,吹一口气就亮了,再吹几口,也能照亮回去的路。

他不说自己“扎根”,这个词太重。他说“安顿”。院子角落里有一棵木芙蓉,花开的时候喜气洋洋;雨季到来时屋檐下滴水,孩子在雨里踩水坑,笑得像撒糖。他知道这个地方还会给他出难题,也知道每一个清晨都会拉开新帘子。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在一个个“能过”与“难过”之间打补丁?

十年没回,听起来像承诺,也像无奈。等哪天孩子大了,学会两边话,家里账稳稳的,他也许就背上行李回去看看,给母亲的坟前放一把新茶;也许还是在这里守着院子,看着太阳落山。人生没标准答案。我们总想给别人规划一条“正确的路”,可他这条路,弯弯绕绕,竟走出了烟火和牵挂。哪天他真买了回程票,机场的广播响起,他会不会突然心虚,又或者,笑着说一句:这次,终于有勇气回去看看了。你说呢?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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