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耳边那对刻意压低的调笑声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6 00:10 1

摘要:我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耳边那对狗男女刻意压低的调笑声。

我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耳边那对狗男女刻意压低的调笑声。

"心电图快成直线了,最多再撑两天。"

男人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保险公司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死亡证明随时可以开。"

"天宇,你确定这药查不出来?"

这是我妻子尹兰的声音,却透着我从没听过的妩媚,"我可不想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

"放心,这种肌松剂代谢很快。"

男人——应该是那个姓贺的医生——轻笑一声,"再说谁会怀疑一个车祸重伤的患者是死于药物过量?"

我想睁开眼,却发现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左胸传来钝痛,像是有人把烧红的铁块塞进了我的肋骨间。

车祸的记忆碎片般闪过——雨天、打滑的方向盘、迎面相撞的卡车......

"叶盛这人也是够倒霉的。"

尹兰的声音突然靠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廉价的玫瑰香水味,"出差回来就遇上车祸,连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女儿?小雨怎么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监护仪立刻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嘘——"贺医生一把按住尹兰的手,"他还有微弱的意识,别刺激他。"

我强迫自己放松肌肉,让心跳逐渐平稳。

镜面人的先天缺陷此刻成了我的护身符——这群白痴一定把电极片贴在了常规的左胸位置,却不知道我的心脏长在右边。

"你看,我就说不行了吧。"

贺医生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得意的节奏,"他这种伤势,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我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掀开我的眼皮,手电筒的强光刺进瞳孔。

我死死控制住眼球不动,任凭光线如何照射都保持涣散状态。

"瞳孔对光反射消失,脑干功能严重受损。"

贺医生宣布的声音像在宣读胜利宣言,"按医疗常规,其实现在就可以宣布脑死亡了。"

"再等两天。"

尹兰突然压低声音,"老刘天天来探望,突然断气太可疑。对了,遗嘱你确认过了?"

"当然。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传来,"他名下的两套房产、公司股权和一百五十万保险金全是你和孩子的。不过......"

"不过什么?"

"小雨的治疗费可不便宜。"贺医生的声音突然变得油腻,"骨髓移植至少八十万,后续抗排异......"

"你什么意思?"尹兰的语气陡然转冷。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小雨需要骨髓移植?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别紧张嘛。"贺医生轻笑,"我是说,与其把钱浪费在一个治不好的病孩子身上,不如......"

"啪"的一声脆响。

"贺天宇,你搞清楚。"

尹兰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小雨是我的底线。等叶盛的事办妥了,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开个玩笑而已。"贺医生讪笑着,"我去准备明天的药,你在这守着。"

脚步声远去,病房陷入诡异的安静。

我听见尹兰拉开包链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咔哒"声——这贱人居然在涂指甲油!

指甲油刺鼻的化学气味混着消毒水味钻入鼻腔,我拼命集中精神活动右手手指。

床单被我的冷汗浸湿,黏腻地贴在背上。一寸、两寸......终于,我的指尖碰到了那个冰凉的金属按钮。

"302床按呼叫铃了?"门外突然传来老护士疑惑的声音。

尹兰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没有啊,是不是机器故障?"

"我检查一下。"老护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的心脏狂跳,却不是因为恐惧。

一次试探性的呼叫,就试出了他们的心虚。

尹兰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我甚至能听清她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可能是线路接触不良。"老护士摆弄了一阵监护仪,"贺医生呢?刚才还看见他在这。"

"去查房了。"尹兰的声音明显放松下来,"张姐,我丈夫他......"

"唉,你要有心理准备。"老护士叹了口气,"不过奇怪的是,他右侧颈动脉搏动比左侧强得多......"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这个老护士发现了!她注意到了镜面人的体征!

"是吗?我不懂这些......"尹兰的声音开始发抖,"天宇说他......"

"小尹啊,"老护士突然语重心长,"有些事不能光听一个医生的。我刚让放射科把CT片子送上来,等主任明天......"

"不用了!"尹兰突然拔高声音,"贺医生说得很清楚了,我......我接受现实。"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两个人在接近。

贺医生身上那股古龙水味老远就飘了过来。

"张护士,这么晚还不下班?"贺医生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关切。

"正要走。"老护士的语气突然变得公事公办,"对了贺医生,302床的CT报告你看了吗?"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看了,典型的弥漫性轴索损伤。"贺医生的声音纹丝不动,"预后极差。"

"是吗?"老护士意味深长地说,"那明天主任查房时再讨论吧。"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贺医生咬牙切齿的低吼:"这老女人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尹兰的声音带着哭腔,"要不我们......"

"闭嘴!"

贺医生厉声打断她,"按原计划进行。明天早上那针下去,神仙也救不回来。"

我听见注射器拆封的塑料声,针管抽取液体的轻响,浑身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就在这时,走廊突然响起急促的广播:

"急诊科贺天宇医生,请立即到急诊科!重复,贺天宇医生......"

"妈的!"贺医生咒骂一声,"尹兰,看好他,我马上回来。"

当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我感觉到尹兰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上:"叶盛,你要是能听见......"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恶毒,"你女儿快死了,你却躺在这当植物人,真是报应。"

我死死咬住牙关,直到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在浓重的黑暗中,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女人。

监护仪的"滴滴"声在死寂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就像在数一颗颗装进枪膛的子弹。

贺天宇的白大褂擦过我的脸,带着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他熟练地拿起心电图仪的电极片,掀开我的病号服,贴在左胸位置。

"最后一次确认。"

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一清二楚,"然后我们就解脱了。"

尹兰站在床边,我能闻到她指甲油还没干透的化学气味。

她的手在发抖,塑料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电极片贴上皮肤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紧绷。

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我左胸的位置,本该跳动的心脏处,只有一片死寂的平直线条。

"完美。"

贺天宇轻笑一声,手指划过我的锁骨,"心电图持续平直超过十分钟,可以宣布临床死亡了。"

尹兰长舒一口气,椅子"哐当"一声被她踢开。"终于......"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我去叫护士?"

"别急。"

贺天宇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先把药用了再说。五分钟,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的右手在被子下死死攥紧。他们要下最后杀手了。

尹兰的高跟鞋"嗒嗒"走近,我听见她压低声音说:"你确定不会被发现?"

"肌松剂加上大剂量钾离子,看起来就是心脏骤停。"

贺天宇拆开包装的"嘶啦"声格外刺耳,"就算尸检也查不出来。"

针管抽取液体的声音让我后背发凉。

我想象着那管透明毒药即将注入我的静脉,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叶盛啊叶盛,"

尹兰突然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你可别怪我。谁让你把遗嘱受益人写得那么清楚,连改的机会都不给我。"

她的话像刀子捅进我的心脏。

那份遗嘱是我上个月出差前,在机场临时找律师立的。

小雨突然发烧住院,我心急如焚,把几乎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她们母女。

"行了,跟死人废什么话。"

贺天宇的声音油腻得令人作呕,"打完这一针,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去马尔代夫了。"

针尖抵上我手臂的瞬间,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贺天宇咒骂一声,迅速抽回针管。

"贺医生!"是老护士的声音,"主任找您!"

"告诉他我一会过去。"贺天宇的声音陡然拔高。

"现在就要!"老护士的语气不容拒绝,"关于302床的CT结果!"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尹兰的指甲掐进我的手臂:"怎么办?"

"慌什么。"

贺天宇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正好让主任来宣布死亡时间,更权威。"

门被推开,一股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我听见至少三个人走了进来。

"贺医生,"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你在干什么?"

"张主任,"贺天宇的语气立刻变得恭敬,"正准备确认死亡时间。"

"死亡?"张主任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谁告诉你病人死了?"

我的心跳猛地加快。老护士昨天就发现的异常,终于要揭晓了!

"心电图持续平直,瞳孔散大固定......"贺天宇的声音开始发虚。

"胡闹!"

张主任厉声打断,"我刚看完CT,患者是罕见的全内脏反位!他的心脏在右边!"

来源:小汤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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