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985后,见爷爷在排骨汤倒百草枯,我转手给了爸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5 19:07 1

摘要:厨房里,爷爷正忙碌着,那背影看似平常,却在我眼中透着诡异。我亲眼瞧见,他往排骨汤里倒百草枯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恶意,又像是完成某种邪恶仪式的得意。

录取通知书到手的那刻,我满心以为,自己终于拿到了逃离这个压抑家庭的“通行证”。可谁能想到,这所谓的喜讯,竟在瞬间被一碗汤的阴影彻底笼罩。

厨房里,爷爷正忙碌着,那背影看似平常,却在我眼中透着诡异。我亲眼瞧见,他往排骨汤里倒百草枯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恶意,又像是完成某种邪恶仪式的得意。

当他把那碗毒汤端到我面前,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我。我强装镇定,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我灵机一动,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轻轻把碗推到了爸爸面前。

爸爸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凝固,就像一幅被定格的画。而我,复仇的火焰才刚刚在心底燃起。这个家,就像一座外表华丽却早已腐朽不堪的大厦,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饭厅里,灯光昏黄而黯淡,好似一滩陈旧的油脂,黏腻而沉重,将我们一家五口紧紧地黏在这压抑的氛围里,动弹不得。

我紧紧攥着那张鲜红的 985 录取通知书,纸张的边角被手心的冷汗浸得发软,仿佛在诉说着我此刻的紧张与不安。这本该是我开启新生活、挣脱这个牢笼的“船票”,可此刻,它却像一张无形的催命符,让我感到阵阵寒意。

爷爷端着那碗汤,从厨房稳步走来,步伐稳健得不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瓦罐里的排骨汤炖得奶白,肉香混合着药材的微苦,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可此刻,这香气却让我感到恶心。

就在刚才,我借口去拿通知书,偷偷从门缝里看到了一幕让我毛骨悚然的场景。爷爷背对着所有人,从一个小小的棕色瓶子里,将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倒进了给我盛的那碗汤里。他倒得极为专注,眼神决绝,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又邪恶的祭祀。而那瓶子上的三个字——百草枯,我曾在生物课本上见过,那是一种无解的毒药,一旦喝下,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此刻,这碗“死亡之汤”就摆在我面前,汤水表面晃动着油光,倒映出爷爷那张看似和蔼,实则阴森的脸。

“晚晚,恭喜你啊,考上这么好的大学,真是咱们苏家的骄傲。”爷爷的声音依旧慈祥,脸上的褶子随着笑容绽开,可在我眼中,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他把碗又往我面前推了推,那动作看似温柔,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快,趁热喝了,爷爷特地给你炖的,补补身子。”

我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手脚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爸爸苏志强在一旁咧着嘴笑,脸颊因为喝了点酒而泛着红光。他兴奋地举起酒杯,大声说道:“来,咱们全家都敬晚晚一杯,以后咱们家就要出大学生了!”那声音在寂静的饭厅里回荡,却显得格外刺耳。

妈妈方秀兰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她的眼神在我、爷爷和那碗汤之间来回游移,那惯有的麻木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她一定也看到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但她却选择了沉默,仿佛害怕一旦开口,就会打破这脆弱的平衡,引发一场无法收拾的风暴。

弟弟苏小涛则头也不抬,两只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地滑动,游戏里打打杀杀的音效刺耳地响着,仿佛这饭桌上的紧张氛围与他毫无关系。“姐,你快喝啊,磨磨唧唧的。喝完把碗洗了,我这局打完就要吃水果。”他不耐烦地叫嚷着,语气里满是对我的不屑和颐指气使。

在这个家里,我从来都不是被疼爱的女儿,也不是被尊重的姐姐,我只是一个会做饭、会洗衣、会考试的工具。如今,这个工具因为考上了 985,有了脱离他们掌控的可能,他们就想把我“处理”掉,就像扔掉一件没用的旧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恶心和恨意。我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爷爷,这汤太香了,还是先给爸爸喝吧。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工作那么辛苦,他才最需要补身体。”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天真又孝顺的姿态,缓缓把那碗“死亡之汤”推到了爸爸面前。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命运的天平在微微倾斜。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爸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面前那碗汤,又看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和不悦,那眼神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爷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平日里惯有的威压,如同一声炸雷在饭厅里响起:“大孙女,你爸工作忙,但这汤是特意给你炖的,你多吃点。”他的眼神像两枚尖锐的钢针,直直地刺向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心里冷笑,暗自想着:演,继续演,我看你们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装作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继续用那种不谙世事的语气说:“爸,你快喝呀。你昨天不还嚷着腰疼吗?这排骨汤最补了,喝了说不定腰就不疼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饭厅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苏小涛不耐烦地又吼了一句:“爸,你快喝啊!姐让你喝你就喝,磨蹭什么!”他这一声吼叫,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在了爸爸苏志强的背上。

在爷爷那冰冷得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注视下,爸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动作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和恐惧。他端起了碗,手微微颤抖着,显然,他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

在这个家里,爷爷就是绝对的权威,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所有人都必须听从他的安排。爸爸迟疑的那一秒,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他在权衡,权衡一碗汤和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他深知,如果违抗爷爷,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后果。

最终,懦弱和顺从战胜了一切。他硬着头皮,仰头喝了一大口。

“咕咚。”那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饭厅里格外响亮,像一块巨石砸进深潭,在我心里激起滔天巨浪。

我看着他,看着汤汁从他的嘴角溢出,流过他松弛的下巴,那画面让我感到一阵快意。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我活下来了,而他们,即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喝完汤后,爸爸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强装镇定地放下碗,试图用笑容掩盖内心的慌乱。爷爷则恢复了那副慈祥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妈妈依旧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无奈。弟弟苏小涛则继续沉浸在他的游戏世界里,对饭桌上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各怀心思的模样,心中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这碗毒汤,只是我复仇的开端,我要让这个家为他们的冷漠、自私和残忍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从那以后,家里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和压抑。爸爸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异常,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恐惧在不断蔓延。爷爷依旧在家里颐指气使,但我能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警惕。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沉默,但偶尔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感。而弟弟苏小涛,依旧浑浑噩噩地过着他的日子,对家里的变化毫无察觉。

我知道,这场复仇之战才刚刚拉开帷幕,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不会退缩。我要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一步一步地揭开这个家虚伪的面具,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端坐在餐桌前,面容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甚至还悠然自得地夹起一筷子青菜,缓缓放入自己的碗中。那动作自然流畅,仿佛此刻不过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家庭聚餐,没有丝毫异样。

爷爷那锐利如鹰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那眼神好似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剖析得清清楚楚。足足十秒钟,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我脸上刮过,好似在用无形的X光寸寸扫描,妄图从我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破绽。

然而,我岂会让他得逞?我不过是一个刚刚考上大学、一心孝顺父亲、天真无知的孙女罢了。

他什么也没能看出来,最终,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缓缓收了回去,就像一把收进鞘中的利刃。

可我心里明白,百草枯的毒性发作需要时间。此刻这看似平静的氛围,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死寂,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饭桌上,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仿佛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爸爸喝完汤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大概这只是他的心理作用在作祟吧。妈妈则把头埋得更低了,那脑袋几乎要戳进碗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灾难。而苏小涛,那个沉浸在虚拟世界中的家伙,依旧戴着耳机,对着手机屏幕疯狂地厮杀着,对即将降临的真实世界的崩塌浑然不知,就像一只在暴风雨来临前还在欢快歌唱的鸟儿。

突然,爸爸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击中,“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椅子被他带得向后滑出,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是灾难来临前的警报。他双手紧紧捂着肚子,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那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服上。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变得青白如纸,就像一张被抽干了血液的死人脸。

“我……我肚子疼……”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话还没说完,便转身踉踉跄跄地冲向厕所,那脚步凌乱不堪,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紧接着,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从厕所传来,那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餐厅里那虚伪的和平,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哐当”一声,爷爷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在这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浑浊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一丝往日伪装的慈祥,只剩下阴鸷和狠毒,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吞噬。

他猛地转过头,冷厉的目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在我的背脊上,让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我没有回头,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青菜。那菜梗很硬,硌得我牙疼,可我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机械地咀嚼着。但我的心里,却涌起一股近乎变态的快感,就像一个邪恶的巫师,看着自己的诅咒开始生效。爸爸的呕吐声,就是我复仇剧拉开大幕的号角,那声音让我兴奋,让我期待接下来的每一幕。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那味道浓得像是要将人的嗅觉彻底格式化,让人闻之欲呕。灯光惨白惨白的,照在墙壁上,反射出一片冰冷的光,让整个走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爸爸被推进了急救室,那扇门“砰”地一声关上,门上的红灯亮起,像一只不祥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们,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妈妈方秀兰瘫坐在长椅上,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那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泛白。她的嘴里反复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声音微弱而又颤抖,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的眼神是涣散的,就像一个被人遗弃在黑暗中的木偶,找不到一丝生机。

爷爷苏老头背着手,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踱步,那脚步急促而又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上。他那张老脸紧绷着,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那叹息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活脱脱一个为儿子忧心如焚的老父亲。

可我知道,那都是他精心伪装出来的假象。他的眼角余光,像毒蛇的信子,一次又一次地扫过我,那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怀疑。

我站在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团,低着头,让长长的刘海遮住我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隐藏我内心的秘密。我必须看起来像一个被吓坏了的、无辜的女儿,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表情严肃得如同一块冰。他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问道:“谁是苏志强的家属?”

我们三个人立刻像被惊醒的鸟儿,围了上去。

“我是他父亲!”爷爷抢先一步说道,那声音急切而又慌乱。

“我是他爱人!”妈妈也跟着说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病人是急性化学品中毒,初步判断是百草枯。我们已经给他紧急洗胃,但情况不乐观,需要立刻办理住院观察。”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们耳边炸响。

“百草枯”三个字一出来,妈妈的身体晃了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几乎要栽倒在地。她惊恐地看向爷爷,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爷爷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就像一张被泼了墨的纸。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那表情转换之快,让人惊叹。他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那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百草枯?我们家老老实实的,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就是……就是普通的食物中毒吧?他今天在外面乱吃东西了!”他急于把事情定性为“意外”,那声音急切而又慌乱,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一切真相。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容置喙:“病人的呕吐物和血液样本我们已经送检了,结果很快会出来。是不是百草枯,科学说了算。你们家属最好想一想病人接触过什么,这对后续治疗很重要。还有,这种情况,我们需要报警。”

“不能报警!”爷爷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格外刺耳。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整个走廊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那目光如同无数把利剑,刺得我们浑身不自在。爷爷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压低了声音,脸上挤出焦急的表情:“警察同志,家丑不可外扬。我们……我们自己处理。他就是乱喝了点偏方,不是什么大事,千万别报警。”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仿佛这样就能说服医生。

医生皱着眉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怀疑的目光仿佛能看穿爷爷的伪装。但最终,他还是说:“这是规定。但如果家属坚持,可以先签一份免责声明。”

爷爷连连点头,那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他拉着妈妈去办手续,那脚步匆匆忙忙,仿佛生怕医生会改变主意。

我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像一个透明的背景板,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我把医生说的每一个字,都刻进了脑子里,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切割着我的心。

爷爷越是想掩盖,就越证明他心虚。他怕了,他怕警察介入,怕这碗毒汤的真相被揭开。他就像一只躲在黑暗中的老鼠,害怕见到光明。

他办完手续回来,看到我还站在原地,脸色缓和了一些,那表情就像暴风雨过后的天空,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阴谋下的“家”

“晚晚,去,给你爸买些生活用品和药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几张钞票塞进我手里,那语气强硬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我若拒绝,便会遭受什么严厉的惩罚。

我心中瞬间明了,他这是想把我支开,好背着我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佯装乖巧,轻轻点了点头,接过钱后,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朝着医院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却又充满了不安。

然而,我并没有真的走远。出了病房门,我像一只机警的小老鼠,迅速绕到走廊的另一头。这里有一个消防栓,我像找到了藏身之处的小兽,迅速躲到它后面。这个位置恰到好处,既能让我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又能避免被他们发现。

我微微探出头,眼睛紧紧盯着病房门口的方向。不一会儿,就看到爷爷像一只凶狠的老鹰,猛地一把将妈妈拽到角落。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那声音里透出的狠戾,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地刺向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方秀兰,我警告你!今天这事,你要是敢跟任何一个人透露半个字,小涛的学费,还有你以后的养老钱,统统都别想拿到!”爷爷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仿佛要把妈妈生吞活剥。

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的哭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像小兽受伤时那种微弱的呜咽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可……可那是百草枯啊!老头子,你糊涂啊!万一志强他……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可怎么办啊!”妈妈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么办?”爷爷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他自己没用,喝了不该喝的东西,能怪谁?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也好!”爷爷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那表情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地压住,让我喘不过气来。原来在爷爷眼里,爸爸的命,就只值“一点苦头”。

“至于那个死丫头……”爷爷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我自有办法让她闭嘴。她最好是真的一无所知,否则……”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那股阴冷的杀意,就像一条无形的毒蛇,即便隔着十几米,也让我遍体生寒,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嘴唇都被咬破了,口腔里泛起一股铁锈味。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爷爷,你好狠的心,你真正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

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然后,我用手轻轻抹掉眼角因为愤怒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重新换上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孩子,缓缓地走了回去。

“爷爷,妈,药买回来了。”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乖巧。

爷爷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所有的狠毒瞬间收敛起来,转而对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张贴在脸上的假面具,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晚晚啊,辛苦你了。你爸没事就好,一家人,还是要和和气气的。”爷爷假惺惺地说道,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和和气气?”我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哪里是什么家啊,一个随时准备毒杀孙女的刽子手,一个眼睁睁看着丈夫喝下毒药也不敢出声的懦夫,一个被养成废物、只会索取的寄生虫,还有一个被他们当成垫脚石和牺牲品的我。这就是我的“家”,一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地方。

我对爷爷回以一个天真无害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嗯,爷爷说得对。”但在我心里,复仇的种子已经冲破了冻土,带着冲天的恨意,正式萌芽。

时间过得很快,爸爸苏志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命虽然是捡回来了,但身体却被彻底搞垮了。

出院那天,阳光洒在爸爸身上,可他的身影却显得格外单薄和虚弱。他整个人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吓得浑身发抖。他的眼神空洞无神,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愧疚,那愧疚就像一道深深的伤痕,刻在他的脸上;有恐惧,那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心;但更多的是一种刻意的疏离,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我的目光,不敢和我说话,更不敢看爷爷的眼睛。

那碗毒汤,就像一道无形的墙,把他和我们所有人都隔开了。从那以后,他变得沉默寡言,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而最诡异的是爷爷。自从爸爸出院后,爷爷对我“好”得判若两人。他就像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努力扮演着一个慈祥的爷爷。

他会亲自下厨,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给我做我“喜欢”吃的红烧肉。可他明明知道,我从小就不爱吃油腻的东西,每次看到那盘油腻腻的红烧肉,我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但他却像没看见一样,把红烧肉端到我面前,用那种慈祥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说:“晚晚,多吃点,看你瘦的。”

他还会带着我去商场,给我买新裙子。那些裙子都是那种艳俗的、带着大花朵的款式,是我最厌恶的风格。他就像一个固执的老头,根本不听我的意见,把那些裙子一股脑地堆在我面前,笑着说:“晚晚,穿上试试,女孩子就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知道,他在用这种方式监视我,试探我。他用他虚伪的“慈爱”来包裹那颗早已腐烂发臭的内心,就像一个披着羊皮的狼,随时准备露出他的獠牙。

但我表面上全盘接受,对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感恩戴德”。他做的饭,我大口大口地吃下去,尽管那油腻的味道让我恶心得想吐,但我还是强忍着。然后,我会找个借口去厕所,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掉。

他买的衣服,我当着他的面穿上,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还故意在他面前转了几圈,说:“爷爷,真好看。”可转过身,我就把那些衣服塞进衣柜最深的角落,仿佛要把那些虚伪和恶心的东西都藏起来。

我的顺从和“天真”似乎让他放松了警惕。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软弱的孙女。而我,则利用这段虚伪的和平时期,开始了我暗中的调查。

妈妈方秀兰成了我的第一个突破口。自从爸爸出事以后,妈妈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

但她还是会偷偷在我的书包里塞上几十块钱,每次塞钱的时候,她都会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迅速把钱塞进我的书包,然后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声张。那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仿佛在告诉我,这是她唯一能为我做的了。

她还会在没人的时候,把我拉到角落里,低声嘱咐我:“晚晚,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别乱说话。”她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但那语气里的恐惧却像一层厚厚的茧,把她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不过,那偶尔泄露出来的一丝愧疚,还是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

我知道,妈妈虽然胆小懦弱,但她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决定从妈妈这里入手,慢慢揭开这个家背后的秘密。我紧紧握住妈妈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说:“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妈妈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被恐惧所取代。
秘密的种子

机会,总是悄无声息地降临。

那是一个闲适的周末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院子里。我灵机一动,对家人说要去阁楼整理旧书,随后独自一人顺着吱呀作响的木梯爬了上去。

阁楼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那是灰尘与旧纸张混合的味道,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四周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破旧的家具、积满灰尘的箱子,杂乱无章地摆放着。

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个积满厚厚灰尘的木箱子。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被时光遗忘了一般。我蹲下身,轻轻吹去表面的灰尘,缓缓打开箱子。在那一堆杂乱的旧物中,一本旧相册映入我的眼帘。

相册的封面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泛黄发脆,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我怀着忐忑又好奇的心情,小心翼翼地翻开它。一张张黑白照片,如同历史的碎片,记录着苏家那段所谓的“辉煌过往”。

手指在照片上缓缓滑动,突然,我的动作停住了。一张格外老旧的照片吸引了我的目光。照片上,年轻的爷爷满脸得意,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而在他身旁,一个年轻的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悲戚,她怀里也抱着一个婴儿。这个女人,是我从未见过的年轻时的奶奶。

最让我震惊的是,奶奶怀里那个婴儿的小脚上,竟然有六根脚趾!这一画面,如同闪电般在我脑海中划过,我猛地想起小时候听邻居们闲聊时提到过,苏家老一辈曾出过一个“六指”的孩子,被视为不祥之兆。

我颤抖着双手,将照片抽了出来,发现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模糊不清的字迹:“苏家香火,双生子。”

“双生子?”我喃喃自语道。可我们家,爸爸苏志强是独子,族谱上也明确记载着这一点。那另一个孩子呢?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

我在箱子的最底层继续翻找着,终于,又翻出了一个带锁的日记本。锁已经锈迹斑斑,我用发卡轻轻一撬,锁便开了。这是奶奶的日记,字迹娟秀却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我快速地翻阅着,终于找到了关键线索。“今日,我的两个孩儿降临人世,一男一女。他仅仅看了儿子一眼,便爱不释手,嘴里念叨着这才是苏家的根。而我的女儿,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因她脚上多了一根指头,便骂她是妖孽,要将她……处理掉。”

“他们把我的女儿送走了,不知送往了何方。我苦苦哀求他,甚至跪在他面前,可他却对我拳打脚踢,说我生了个怪物,让苏家蒙羞。”

“我好恨啊。我的女儿,那可是我的心头肉……”日记写到这里,被泪水浸湿,字迹已经模糊得难以辨认。

我紧紧握着那本日记,双手不停地颤抖,仿佛握着的不是一本日记,而是苏家那不堪回首的罪恶。原来,这个家从根上就已经腐朽不堪。为了所谓的“香火”,为了那可笑的男尊女卑观念,他们竟然如此轻易地抛弃了一个亲生骨肉。

我将照片和日记本小心翼翼地藏进书包里,仿佛藏起了一个惊天秘密。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开口问道:“妈,咱们家还有没有一些老照片啊?我想看看你们年轻时候的模样。”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她手中的筷子也微微颤抖了一下,惊恐地朝爷爷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好看的,都……都丢了。”

“哦?是吗?”我声音轻柔,却如同一根细针,瞬间扎破了餐桌上那虚伪的平静。

一直沉默吃饭的爷爷,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像两把淬毒的匕首,死死地钉在我的脸上,充满了警告与审视。

我微笑着回望着他,脸上挂着无辜的表情,但心里却清楚,他已经开始怀疑,我这只他眼中的“羔羊”,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了帷幕。

时光匆匆,九月初悄然来临。那封烫金的985录取通知书,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消息传开后,我家那原本狭小拥挤的客厅,瞬间被前来“道贺”的邻里乡亲挤得水泄不通。

“哎哟,老苏家真是祖上积德了,出了个985的大学生,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一位邻居满脸羡慕地说道。

“晚晚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伶俐,不声不响地就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另一位邻居也跟着附和道。

“志强啊,你可真是有福气,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闺女!”大家纷纷向爸爸苏志强投去羡慕的目光。

爸爸坐在沙发上,身体因为长期的虚弱而显得有些苍白,但此刻他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虚荣的满足感。他一遍又一遍地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拿给别人看,仿佛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他亲手书写的一般。

爷爷苏老头则坐在主位上,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嘴里应付着:“哪里哪里,孩子自己争气。”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

在人前,我是苏家的骄傲,是给他们长脸的孙女;可人后,在他们眼中,我却成了那个试图瓜分家产、挑战他们权威的眼中钉。

等邻居们都散去,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时,这层虚伪的“骄傲”面具瞬间被撕得粉碎。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爷爷猛地一拍桌子,将茶杯重重地顿在上面,茶水溅了出来,洒了一桌子,“一个女娃,早晚是要嫁出去的人,就算读到博士,那也是别人家的!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嫁了,给家里换一笔彩礼钱,也好给你弟弟小涛将来娶媳妇用!”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割在我的心上,让我疼痛难忍。

爸爸不敢反驳爷爷的话,只是在一旁唯唯诺诺地附和着:“爸说得是……”

妈妈方秀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可……可那学费,一年要不少钱呢。”

这时,苏小涛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轻蔑地说:“姐,你真要去读啊?一年学费都够我买好几个最新款的游戏机了!有那钱,还不如给我呢!你以后嫁人了,老公养你,读那么多书干嘛,纯粹就是浪费钱!”

他的话,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进了我的心脏,让我鲜血淋漓。这就是我的家人,我的十年寒窗苦读,我的未来前程,在他们眼里,竟然比不上一个游戏机。

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脸上做出一副委屈又倔强的表情,说道:“爷爷,我想读书。学费……学费我可以自己去打工挣。”

“不行!”爷爷立刻否决了我的提议,“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安全!万一被人骗了,坏了我们苏家的名声,以后谁还敢娶你!”

我心里不禁冷笑起来。他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其实他哪里是怕我不安全,他是怕我脱离他的掌控,更怕我这颗“不稳定因素”,将苏家那些肮脏的秘密泄露给外面的人。

我必须把事情闹大,让他无法轻易地将我按死在这个腐烂的家里。我计上心来,故意带着哭腔说:“可是……可是邻居们都知道我考上大学了,我不去读,别人会笑话我们家的。还会说……说爷爷你不舍得花钱,重男轻女。”

“重男轻女”这四个字,如同四把利刃,精准地踩在了爷爷的痛脚上。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和“脸面”,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果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变,最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几天后,爷爷突然宣布,要将家里的老房子重新翻修一下,说是为了改善居住环境。

我看着这栋破旧不堪的房子,心里不禁冷笑起来。这栋房子住了几十年,一直破破烂烂的,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修,偏偏在我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说要修,这目的还不是昭然若揭吗?

他这是想用“修房子需要一大笔钱”这个借口,名正言顺地告诉我,家里没钱供我上大学,让我知难而退。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啊!

但我苏晚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白天,我在他们面前继续扮演着那个为学费发愁的“可怜”孙女,满脸的忧愁和无奈。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那台破旧的二手电脑。电脑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疲惫。我疯狂地在网上搜集关于“家庭遗产纠纷”、“拐卖儿童”、“故意伤害”的法律条文和相关案例。

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没有强大的后盾,知识才是我唯一的武器,我要用它来保护自己,揭开苏家的秘密。

奶奶日记里提到的“双生子”,和那个被送走的女婴,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让我日夜不得安宁。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邻居们的闲言碎语,试图从那些零散的信息中,拼凑出真相的碎片。

终于,在一个关于本地旧闻的论坛帖子里,我找到了一个关键线索。帖子里提到,几十年前,邻村有一户姓张的人家,因为一直生不出儿子,从外面“过继”来一个男孩。巧合的是,那户人家“过继”的时间,和我爸爸出生的年份几乎重合。

一个更大胆、更颠覆的猜想,如同野草般在我脑中疯狂滋生……

来源:爱读故事的周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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