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摔碎我陪嫁手镯,老公:一个镯子而已,我拿出鉴定书他慌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3 22:10 1

摘要:婆婆的手在茶几上一撩,我妈压了二十年樟木箱底的翡翠手镯就像片断了线的叶子,“哐当” 撞在大理石尖角上,碧绿色的裂纹顺着光纹瞬间爬满镯身时,我手里的汤勺 “当啷” 掉在煤气灶上,溅起的油星子烫得我手背发红,却愣是没比过心口那阵发紧的疼。

婆婆的手在茶几上一撩,我妈压了二十年樟木箱底的翡翠手镯就像片断了线的叶子,“哐当” 撞在大理石尖角上,碧绿色的裂纹顺着光纹瞬间爬满镯身时,我手里的汤勺 “当啷” 掉在煤气灶上,溅起的油星子烫得我手背发红,却愣是没比过心口那阵发紧的疼。

“哎呀,这玩意儿怎么这么不经碰?” 婆婆李翠兰往后缩了缩手,指尖还沾着刚剥完橘子的汁水,她弯腰瞥了眼地上的碎渣,语气里没半点歉意,反倒带着点嫌麻烦的不耐烦,“我就想挪挪你这杯子,谁知道它挡在这儿,早说让你别把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摆出来,占地方。”

我快步冲过去蹲在地上,手指悬在碎片上方不敢碰 —— 那镯子是我外婆传给我妈的,我妈结婚时戴了三年,后来小心翼翼收在樟木箱里,去年我出嫁,她打开箱子时手抖得厉害,说 “这镯子水头足,是老坑料,当年你外婆托人从云南带回来的,现在不好找了,你戴着它,在婆家也有个念想”。我平时都舍不得戴,今天下午跟我妈视频,她还特意叮嘱 “天热了,镯子拿出来擦擦,别闷在盒子里长霉”,我刚擦干净放在茶几上晾着,转身进厨房炖汤的功夫,就出了这档子事。

“妈,这不是不值钱的玩意儿,这是我妈的陪嫁,也是我的陪嫁。” 我声音有点发颤,捡碎片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抖,“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动它啊?”

“动一下怎么了?这家里的东西,我还不能碰了?” 李翠兰直起腰,双手往围裙上擦了擦,那围裙还是我上周刚给她买的真丝款,她平时舍不得穿,今天不知道怎么翻出来系上了,“不就是个玉镯子嘛,碎了就碎了,回头让建军给你买个新的,比这个亮堂的有的是。”

她说的建军,是我老公张建军。我们结婚刚满一年,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他总说 “我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会疼你”,我信了,直到结婚后住在一起,才知道 “通情达理” 这四个字,在婆婆这儿得打个折扣 —— 她总觉得我一个外地姑娘嫁过来,就该事事听她的,我买的护肤品她嫌贵,说 “抹脸的玩意儿能值几个钱”,我跟建军出去看电影,她打电话催着回家,说 “浪费钱不如在家做饭”,就连我妈寄过来的家乡特产,她也得先挑拣一遍,说 “这东西看着不新鲜,别吃坏肚子”。

我正想跟她理论,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张建军回来了。他今天穿了件我上周给他买的蓝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手里拎着个公文包,进门先喊了声 “妈,老婆,我回来了”,然后就看见蹲在地上的我,还有散在茶几旁的翡翠碎片。

“怎么了这是?地上怎么这么多碎渣子?” 他走过来弯腰看了看,当目光落在那些碧绿色的碎片上时,眉头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伸手想拉我起来,“老婆,你蹲这儿干嘛?地上凉。”

“你妈把我镯子摔碎了。” 我没起来,指着那些碎片,声音里带着委屈,“就是我妈给我的那个陪嫁镯子,你见过的,去年结婚的时候我戴过。”

张建军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李翠兰,李翠兰立刻接过话茬:“建军你可回来了,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挪挪她的杯子,没留神碰掉了这个镯子,谁知道它这么脆,一碰就碎。”

“哦,就这事啊。” 张建军听完,语气一下子松了下来,他又伸手拉我,这次力气大了点,把我拽了起来,“一个镯子而已,碎了就碎了,妈又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回头我给你买个新的,金的银的都行,比玉的结实。”

“一个镯子而已?”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挣脱开他的手,“张建军,你知道这个镯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这是我外婆传下来的,我妈保存了二十年,给我当陪嫁,不是你说的‘一个镯子而已’!”

“我知道它是陪嫁,可碎都碎了,你再生气也没用啊。” 张建军皱着眉,语气里多了点不耐烦,“妈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让我妈给你跪下来赔罪?”

“我什么时候道歉了?” 李翠兰立刻插了进来,双手往腰上一叉,“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揪着不放,不就是个镯子嘛,看你这架势,好像我摔了你家传家宝似的,至于吗?”

“它就是我家的传家宝!” 我气得心口发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你们俩根本就不明白这镯子的分量!行,你们说它不值钱,说它就是个普通镯子,那我现在就去鉴定,我倒要让你们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而已’的东西!”

说完我转身就往卧室走,张建军在后面喊我:“你干嘛去?至于这么较真吗?鉴定不要钱啊?”

我没理他,从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那个红色的锦盒 —— 镯子平时就放在这里面,锦盒里还有一张我妈当年收着的发票,上面写着 1998 年的日期,还有 “翡翠手镯,价款 8000 元” 的字样。我妈说过,当年 8000 块钱能买一套小房子的首付,现在这镯子的价值,早就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把锦盒揣在包里,又拿了手机和钱包,走到玄关换鞋。张建军跟过来,伸手拦我:“你真要去鉴定啊?别闹了行不行?晚上我请你吃火锅,咱这事就算了,啊?”

“不算。” 我推开他的手,语气坚定,“今天必须去鉴定,我要让你知道,你说的‘一个镯子而已’,到底值多少钱,到底对我有多重要。”

李翠兰在客厅里哼了一声:“去就去,我还不信了,一个破玉镯子能值多少钱?别是你跟你妈合起伙来骗我们家建军的吧?”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火,我转头看向她:“妈,您说话讲点良心,我跟建军结婚,没要你们家一分彩礼,婚房是我爸妈出的首付,装修也是我家掏的钱,我至于用一个镯子骗你们吗?今天我就去鉴定,要是这镯子不值钱,我跟您道歉;要是它值钱,您得跟我道歉!”

张建军见我态度坚决,也没再拦着,只是皱着眉说:“行,我陪你去,省得你一个人去又被人骗了。”

我没拒绝,心里却凉了半截 —— 他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甚至觉得鉴定机构会骗我,却从来没想过,我在意的不是镯子的钱,是他和婆婆对我心意的不尊重。

我们出门的时候,李翠兰还在后面喊:“建军,别被她忽悠了,玉这东西虚得很,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别当真!”

张建军没回头,只是拉了拉我的胳膊:“走了走了,别听我妈瞎念叨。”

我没说话,坐进车里的时候,拿出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我妈温柔的声音传过来:“闺女,怎么这会儿打电话了?镯子擦好了吗?”

听到我妈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妈,镯子…… 镯子碎了。”

“碎了?怎么碎的?” 我妈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你不小心摔了?没伤着手吧?”

“不是我摔的,是妈…… 是婆婆不小心碰掉的。” 我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我现在跟建军去鉴定机构,我想看看这镯子现在值多少钱,也想让他们知道,这镯子不是普通的东西。”

我妈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闺女,别跟他们吵,鉴定就鉴定,知道个价值也好,但是别因为这事伤了和气。镯子碎了心疼是肯定的,但人没事就好,妈再给你找别的好东西,啊?”

“我知道,妈。” 我挂了电话,擦了擦眼泪,转头看向开车的张建军,他目视前方,眉头还是皱着,显然还在觉得我太较真。

我们去的是市中心的一家珠宝鉴定中心,是我之前听同事提起过的,据说很专业。到了地方,我推开车门就往里走,张建军跟在后面,嘴里还念叨:“你说你,非得跑这一趟,浪费时间。”

我没理他,走进鉴定中心,里面很安静,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老师傅,看起来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看一块玉佩。

“您好,请问您这里可以鉴定翡翠手镯吗?” 我走过去,把锦盒放在柜台上。

老师傅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看向我:“可以,拿来我看看。”

我打开锦盒,把碎成三段的手镯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绒布的托盘里。老师傅拿起放大镜,又打开旁边的台灯,仔细地看了起来,时不时还用手指轻轻摸一下镯子的断面。

张建军凑过来看了一眼,小声跟我说:“你看这老师傅,说不定就是装样子,一会儿随便说个价。”

他的声音不大,但老师傅还是听见了,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鉴定。我瞪了张建军一眼,让他别说话。

大概过了十分钟,老师傅放下放大镜,喝了口茶,才开口:“姑娘,你这镯子是老坑冰种翡翠,水头很足,你看这飘花,是天然的蓝绿飘花,分布很均匀,没有经过人工处理,是块好料子。”

“那它现在值多少钱啊?” 我急忙问。

老师傅笑了笑:“你这镯子,看这工艺和包浆,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是我外婆 1998 年买的,后来传给我妈,我妈又给我当陪嫁了。” 我说。

“1998 年啊,那时候老坑料还没这么稀缺。” 老师傅点了点头,“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老坑冰种翡翠越来越少,尤其是你这镯子,圈口合适,没有明显的瑕疵,除了现在碎了,品相很好。要是完整的,现在市场价至少能到五十万。”

“五十万?!” 张建军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他凑到柜台前,指着镯子,“师傅,您没看错吧?就这碎镯子,能值五十万?”

老师傅看了他一眼,语气很肯定:“我做这行四十多年了,不会看错。不过现在碎了,价值就打折扣了,要是能修复,大概还能值个十几万,要是修复不了,就只能当料卖,值个几万块。”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知道镯子值钱,但没想到能值这么多。我妈当年花了八千块,现在竟然翻了六十多倍。

“师傅,您能给开个鉴定证书吗?” 我问。

“可以,你填个表,交下鉴定费,半小时后来拿。” 老师傅递给我一张表格。

我接过表格,认真地填了起来,张建军站在旁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老婆,这鉴定费多少钱啊?要不别开了,咱知道就行。”

“鉴定费两百块,我自己掏。” 我没看他,继续填表,“必须开,我要留个凭证。”

张建军没再说话,只是站在旁边,不停地搓着手,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显然是被五十万这个数字吓住了。

填完表,交了鉴定费,我和张建军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张建军拿出手机,不知道在查什么,一会儿抬头看我,一会儿又低下头,欲言又止。

“那个…… 老婆,”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有点沙哑,“刚才师傅说的是真的吗?这镯子真能值五十万?”

“师傅做这行四十多年了,总不会骗我们吧?” 我语气平淡,“而且我妈当年买的时候就花了八千,那时候八千块是什么概念,你应该知道。”

张建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肯定没想到,自己口中的 “一个镯子而已”,竟然是个价值五十万的宝贝。

半小时后,鉴定证书出来了,上面详细写着镯子的材质、种水、飘花情况,还有评估的市场价值 —— 完整时约五十万元,破碎后修复价值约十五万元。我拿着鉴定证书,心里踏实了不少,转头看向张建军,他的目光落在证书上的 “五十万元” 几个字上,眼神里满是震惊,手都有点抖了。

“现在你知道了吧?” 我把鉴定证书递给他,“这不是你说的‘一个镯子而已’,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是我妈对我的心意,也是五十万的财产。”

张建军接过鉴定证书,反复看了好几遍,嘴里喃喃自语:“五十万…… 竟然这么贵…… 我之前还以为……”

“你以为它就是个普通的玉镯子,摔了也无所谓,对吧?” 我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张建军,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镯子?不是因为它值五十万,是因为它是我外婆传下来的,是我妈给我的陪嫁,它代表的是我家里人的心意。你和你妈一句‘不小心’,一句‘而已’,就把我家里人的心意全否定了,你觉得我能不生气吗?”

张建军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慌乱,他想伸手拉我,却又缩了回去:“老婆,我…… 我之前不知道它这么值钱,也不知道它对你这么重要,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错了?光说一句错了就完了?” 我站起身,拿着鉴定证书和碎镯子,“走,回家,我要让妈也看看这个鉴定证书,让她知道,她摔碎的不是一个普通的镯子。”

张建军急忙站起来,跟在我后面:“老婆,咱回家好好说,别跟我妈吵,行吗?我妈年纪大了,可能一时转不过弯来。”

“转不转得过弯来是她的事,道歉是必须的。” 我脚步没停,心里的火气虽然还没消,但看到张建军慌乱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 —— 至少他现在知道,自己之前的态度有多过分。

我们开车回家,路上张建军一直在跟我道歉,说他不该不重视我的感受,不该觉得镯子无所谓,还说回家一定让他妈跟我道歉。我没怎么说话,心里却在想,要是鉴定结果出来,这镯子只值几千块,他还会这么跟我道歉吗?

回到家,李翠兰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们回来,她关掉电视,站起来,语气里带着点不屑:“鉴定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不值几个钱?我就说吧,玉这东西都是骗人的。”

张建军走过去,把鉴定证书递给她:“妈,您看看吧,这镯子完整的时候能值五十万。”

“五十万?” 李翠兰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接过鉴定证书,凑到眼前仔细看,嘴里还念叨,“五十万…… 这怎么可能?就这么个破镯子,能值五十万?你们是不是被人骗了?”

“人家师傅做这行四十多年了,不会骗我们的。” 我走过去,把碎镯子放在茶几上,“妈,现在您知道了,您摔碎的不是一个普通的镯子,是一个价值五十万的传家宝。之前您说您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您是不是该跟我道歉?”

李翠兰拿着鉴定证书的手开始发抖,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建军,眼神里满是慌乱:“我…… 我真不知道它这么贵啊,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碰它的。闺女,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听到她道歉,我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有点不舒服:“妈,我不是怪您不小心,我是怪您不尊重我的东西,不理解这镯子对我的意义。要是今天这镯子不值钱,您是不是就觉得我小题大做,不会跟我道歉了?”

李翠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只是低着头,小声说:“是妈不对,妈以后会注意的,再也不随便动你的东西了。”

张建军见气氛缓和了,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妈都道歉了,老婆你就别生气了。镯子碎了虽然可惜,但咱们可以拿去修复,师傅不是说修复后还能值十几万吗?回头我找个好点的修复师傅,一定给你修好。”

我看了看张建军,又看了看李翠兰,心里叹了口气:“修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不过算了,只要你们以后能尊重我的东西,尊重我的心意,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李翠兰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以后你的东西我绝对不碰,你放心。”

张建军也松了口气,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一家人哪有不磕磕绊绊的,说开了就好了。老婆,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坐着歇会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碎镯子,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 至少他们现在知道了,我不是在小题大做,我的心意也得到了尊重。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闺蜜林晓打来的。我接起电话,林晓的大嗓门立刻传了过来:“喂,姐妹,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镯子的事怎么样了?鉴定结果出来了吗?你婆婆和你老公有没有给你道歉?”

我看了眼旁边的张建军和李翠兰,笑了笑:“出来了,值五十万,他们都跟我道歉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五十万?!” 林晓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我的天,这么贵?你婆婆当时是不是吓傻了?我就说嘛,这种传家宝肯定值钱,你老公之前还说‘一个镯子而已’,现在知道错了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很安静,张建军和李翠兰都听见了。张建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李翠兰则低下头,脸有点红。

“行了,你别这么大声,他们都在旁边呢。” 我小声说。

“在旁边怎么了?他们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了?” 林晓的声音还是很大,“姐妹,你可别轻易原谅他们,必须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再也不敢不尊重你的东西了。对了,你妈知道了吗?她有没有说什么?”

“我跟我妈说了,我妈让我别跟他们吵,和气生财。” 我说。

“你妈就是太好说话了。” 林晓哼了一声,“不过没事,有我呢,要是他们以后再欺负你,我第一个冲过去帮你。”

挂了电话,我抬头看向张建军和李翠兰,他们都有点不自在。张建军赶紧说:“那个…… 老婆,我去做饭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我靠在沙发上,心里却在想,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它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道疤,我和婆婆、老公之间的关系,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了。

晚饭的时候,李翠兰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还不停地给我夹菜:“闺女,多吃点,这个鱼是我今天早上特意去菜市场买的,新鲜得很。之前是妈不对,你别往心里去,以后妈一定好好待你。”

张建军也帮腔:“是啊老婆,我妈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啊?”

我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心里却清楚,这种表面的和谐,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吃完饭,我把碎镯子放回锦盒里,收进衣柜的抽屉里。张建军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老婆,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不重视你的感受,不该觉得镯子无所谓。以后我一定改,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有点暖,却也有点凉:“张建军,我不是在乎那五十万,我在乎的是你和妈的态度。要是今天这镯子不值钱,你还会跟我道歉吗?你还会觉得自己错了吗?”

张建军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会,就算它不值钱,它也是你的陪嫁,是你妈的心意,我不该不重视。之前是我太糊涂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没说话,只是转过身,抱住他。我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的,不再因为这些小事吵架。

几天后,张建军找了一家专门修复翡翠的机构,把碎镯子送了过去。修复师傅说,修复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修复后虽然会有痕迹,但不仔细看不太明显,还能继续戴。

我妈也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镯子修复的情况,还说:“闺女,修复好了你就戴着,别总放在盒子里,这镯子是用来戴的,不是用来藏的。只要你和建军好好的,妈就放心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感动。我知道,我妈最在意的不是镯子,是我的幸福。

一个月后,张建军把修复好的镯子拿了回来。我打开锦盒,看到镯子虽然有一道细微的痕迹,但整体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碧绿色的玉质,均匀的飘花,还是那个我熟悉的镯子。

张建军拿起镯子,小心翼翼地戴在我的手腕上:“老婆,戴上看看,还喜欢吗?”

我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镯子,点了点头:“喜欢,谢谢你。”

“应该的。” 张建军笑了笑,“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它,再也不让它碎了。”

李翠兰也走过来,看着我手腕上的镯子,笑着说:“还是修复好了好看,闺女,以后你要是不想戴了,就跟妈说,妈帮你收着,肯定不会再给你碰碎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或许这件事也不是坏事,它让我们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也让我们的关系更加坦诚。

从那以后,李翠兰再也没随便动过我的东西,还经常给我买我爱吃的零食,有时候我加班晚了,她还会给我留晚饭。张建军也变了很多,更在乎我的感受了,有时候我跟他说工作上的烦心事,他会认真听,还会给我出主意。

虽然那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道疤,但它也让我们这个小家更加和谐,更加温暖。我知道,婚姻生活中总会有磕磕绊绊,重要的是彼此理解,彼此尊重,只有这样,才能走得更远,更长久。

又过了几个月,我和张建军商量着要个孩子。李翠兰知道后,高兴得合不拢嘴,每天都给我做营养餐,还拉着我去公园散步,说要让我保持好心情,生个健康的宝宝。

有一天晚上,我和张建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靠在他怀里,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张建军摸了摸我的头发,小声说:“老婆,谢谢你当初没因为镯子的事跟我闹僵,也谢谢你原谅我妈。”

我抬头看了看他

来源:正能量青山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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