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全传66:杨门女将破红羊阵,血雾中的罗裙不输铁甲!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4 11:19 1

摘要:寒风卷起云州城头的积雪,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城下辽军大营延绵数里,黑压压的营帐仿佛蹲伏的巨兽,正中一面绣着狰狞恶羊图腾的血红旗帜在朔风中猎猎狂舞,透着刺骨邪气。守城宋军连日血战,已是强弩之末。城楼箭垛边,身披染血玄甲的总帅杨宗保,扶着冰冷的女墙喘息,目光死死锁

寒风卷起云州城头的积雪,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城下辽军大营延绵数里,黑压压的营帐仿佛蹲伏的巨兽,正中一面绣着狰狞恶羊图腾的血红旗帜在朔风中猎猎狂舞,透着刺骨邪气。守城宋军连日血战,已是强弩之末。城楼箭垛边,身披染血玄甲的总帅杨宗保,扶着冰冷的女墙喘息,目光死死锁住辽营深处那座诡异的阵势——红羊阵。方才一场惨烈交锋,宋军再次败退,阵亡将士的尸体被辽兵毫不留情地拖至那血旗下,成了祭阵的牺牲。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与硫磺混合的怪味,令人作呕。

马蹄声急,斥候滚落马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报!宗保元帅……辽军阵中升起血雾,张将军所部一千精锐……全陷进去了!一个……一个都没出来!”

杨宗保眼前一黑,喉头猛地涌上一股腥甜。连日指挥若定的手,此刻竟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红羊阵……”他咀嚼着这三个淬毒般的字,指甲深深掐进冰冷的城墙石缝里,“妖法!这是要耗尽我大宋儿郎的性命啊!”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爬上这位铁血统帅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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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府议事厅内,气氛比城外寒冬更甚。杨宗保沙哑着嗓子描述战况:“阵分内外三层,外层多设坑堑拒马,布满毒箭强弩;中层浓雾障眼,内藏精锐骑兵往复冲杀;最深处……那血幡之下,必有妖人坐镇!”他重重一拳砸在沙盘边缘,木屑纷飞,“我军强攻三次,皆是未近核心,便折损殆尽!张将军……陷阵前曾言,那雾中有恶鬼哭嚎之声,闻之心胆俱裂,战马亦惊!”

“什么妖法!不过是装神弄鬼的诡阵!”一声清越断喝骤然响起。众人回头,只见佘太君在杨八姐、杨九妹搀扶下步入大堂。老人家虽拄着蟠龙铁杖,满头银丝,腰背却挺得笔直,双目锐利如电,扫过厅中众将焦灼颓丧的脸。她身后,穆桂英一身火红软甲,如同燃烧的烈焰,神色沉静如水,目光却已将那沙盘上的红羊阵图刻入脑海。

“娘!大嫂!你们如何来了?此地凶险万分!”杨宗保急步上前,却被佘太君抬手止住。

“我杨家男儿在流血,我杨家的门楣在蒙尘!这等时刻,岂有安居后方的道理?”佘太君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砸在众人心头,“红羊阵凶名在外,然世间阵法,必有生门可循。破阵之机,或在‘乱其序,断其源’六字!”她目光投向穆桂英,“桂英,此阵凶戾,专噬阳刚血气。阴煞冲阳煞,或可相克!你意下如何?”

穆桂英上前一步,纤细手指精准点在沙盘上代表红羊阵核心血幡的位置,声音清冷而坚定:“太君明察。孙媳连日细观敌阵,其外层防御坚固,强攻徒耗人命。破局之道,在于‘以柔克刚,以乱制序’。孙媳斗胆请命,愿率我杨门女将,并军中擅轻身功夫、熟悉药理的健卒,组建一支‘梅花锐士’,趁今夜子时阴气最重,辽军防备稍懈之际,从东北角那片看似最茂密、实则因地下暗河涌动而土质松软不稳的荆棘林突入!”

她手指移动,沿着一条极隐蔽的路线虚划而过:“辽军在此处布防看似严密,实则因地气潮湿,栅栏根基早已被虫蚁蛀空,乃有形无实的一处破绽!潜入后,首要目标非是核心血幡,而是这数处!”指甲在沙盘上几个不起眼的小点快速划过,“此乃其阵法运转枢纽,埋有引动浓雾药粉的铜管与驱动阵旗的地下索轮!毁其枢纽,浓雾自散,阵旗自乱!其阵三环相扣之序必破!待其阵脚大乱,宗保可挥大军从正面雷霆压上,直捣黄龙,斩其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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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至,朔风更劲,卷起漫天雪粉,天地一片混沌。云州城东北角,那片幽深的荆棘林在风中呜咽,如同鬼哭。穆桂英身着玄色夜行软甲,脸上涂了混入炭灰的泥膏,只余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在暗夜里熠熠生辉。她身后,是杨八姐、杨九妹、杨排风等数十名精心挑选的女将健卒,人人背负特制短弩、飞爪、火油罐与锋利的破甲锥,形如融入暗夜的鬼魅。

“枢机位置,记牢了?”穆桂英的声音压得极低,字字送入众人耳中,“八姨、九姨,你们带人负责左翼三处枢纽,排风负责右翼两处!其余人随我,直插核心区域,牵制守护阵眼的辽军精锐!得手后,以三声夜枭为号!”

众人无声点头,眼神决绝。

行动开始了!轻捷的身影如狸猫般钻入荆棘丛生的密林,脚下踩着松软湿滑的腐殖泥土。林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土腥与隐约硫磺气的沉闷味道。前方果然出现一道高大木栅,在昏暗月光下透着森然。穆桂英打了个手势,两名身形瘦小的军士如壁虎般悄然攀附上去,手中浸了药水的锯条飞快地切割着早已被虫蛀朽的栅栏根部。不过片刻,“咔嚓”一声轻响,看似坚固的围墙,竟无声无息地塌陷出一个狭窄缺口!

队伍如水流般涌入阵中。浓稠得化不开的血色雾气瞬间扑面而来,带着刺鼻的铁锈与腐肉混合气味,视野骤然被压缩到不足十步!雾气深处,果然传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心神摇曳的诡异呜咽与金铁交鸣的幻听!

“凝神!是药粉惑心!”穆桂英一声低喝,声音带着奇特的穿透力,手腕一翻,几枚草叶揉成的团塞入身边几人手中,“含住!”正是出发前以薄荷、冰片、石菖蒲特制的清凉解毒丸。众人含住药丸,一股辛辣清凉直冲顶门,昏沉之感顿减。

队伍在浓雾与复杂的地形(深沟、绊索、伪装的陷阱坑)间快速而谨慎地穿行。穆桂英凭借惊人的方向感与事前反复推演的记忆,引领众人避开数波打着火把、如同梦游般机械巡逻的辽兵。终于,一处被枯草巧妙掩盖的方形石板出现在眼前!正是沙盘上标注的一处关键枢纽!

“排风!”穆桂英眼神凌厉一闪。

杨排风应声而动,与另一名健卒猛扑上前撬开石板!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药粉味冲天而起!下方赫然是纵横交错的铜管与巨大的木质齿轮!排风毫不犹豫,将怀中火油罐狠狠砸入,火折子一闪!轰!烈焰瞬间腾起!齿轮在刺耳的“嘎吱”声中扭曲变形,几根主要铜管被烧得通红炸裂!

几乎是同一时间,左右两侧不同方向,也传来隐约器物碎裂的爆响与短促的惊呼怒喝!杨八姐、杨九妹她们也得手了!

“呜——呜——呜——”三声凄厉悠长的夜枭啼鸣,骤然撕裂了红羊阵死寂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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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外,一直按剑凝立、如同石雕般死死盯着东北方向的杨宗保,眼中陡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那三声枭鸣,如同惊雷劈开了他心中积压的阴霾!“成了!女将得手了!天佑大宋!”他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红羊阵核心那面翻涌的血幡,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三军听令——!杨家将的儿郎们!随我——杀!破阵斩旗!就在今日!”

“杀——!!!”积蓄已久的怒火与战意,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爆发!早已枕戈待旦的宋军主力,如同决堤的洪流,以杨宗保为锋矢,挟着山崩海啸之势,踏碎冰雪,朝着红羊阵那因枢纽被毁而开始变得紊乱稀薄、威力大减的血雾猛冲而去!战鼓声、号角声、震天的喊杀声,汇聚成一股足以令山川变色的钢铁洪流!

阵内,核心区域!

浓雾因枢纽被毁而剧烈翻腾、迅速变淡。守护核心血幡的辽军最精锐的“红羊铁卫”终于显露出身影!他们身披暗红色厚重铁甲,头戴狰狞羊角盔,手持车轮巨斧或沉重狼牙棒,如同一堵堵移动的钢铁城墙,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朝着潜入的穆桂英等人疯狂围杀过来!

“结梅花阵!护住核心!”穆桂英厉喝一声,手中一杆点钢枪化作银龙翻飞,瞬间挑飞两名冲在最前的铁卫!女将们迅速背靠背结成一个紧密的圆形防御阵势,弩箭如飞蝗般射出!她们身形灵动如同穿花蝴蝶,在笨重的铁卫缝隙间游走,锋利的短刃与破甲锥专攻关节、面门铠甲缝隙!

血战瞬间白热化!利器破甲声、骨骼碎裂声、垂死惨嚎声混杂一片!不断有女将倒下,却无一人后退半步!杨排风为掩护战友,被一柄沉重的狼牙棒扫中后背,喷血扑倒。杨九妹左臂被弯刀撕裂,血流如注,却用牙齿撕下布条死死勒住伤口,单手持枪继续死战!

穆桂英更是陷入重围!她枪法如神,左冲右突,火红的身影在敌群中燃起不屈的烈焰。然而混乱中,一支阴毒的弩箭从侧面刁钻射出,“噗”地一声,狠狠钉入她右肩胛骨!剧痛钻心,她身形一个踉跄!

“保护少夫人!”杨八姐目眦欲裂,不顾一切挥刀扑来格挡。

“不要管我!”穆桂英嘶声厉喝,竟借着踉跄之势猛地向前一扑,同时手中长枪灌注全身之力脱手掷出!枪如惊雷,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目标并非近在咫尺的铁卫,而是那高高矗立、牵引着整个红羊阵最后威能的——核心血幡旗杆!

“咔嚓!”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脆响!粗大的旗杆竟被这凝聚毕生功力与意志的一枪生生击断!

那面象征着死亡与邪异的血色巨幡,如同被抽去了筋骨,在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扭曲着、翻滚着,朝着下方轰然倒塌!砸起漫天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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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血幡倒塌的瞬间!杨宗保率领的钢铁洪流,挟着碾碎一切的气势,终于彻底冲垮了红羊阵混乱不堪的外围防御,如同滚烫的熔岩般涌入阵心!宋军主力与穆桂英率领的幸存“梅花锐士”,内外汇合!士气如虹!

“辽狗!受死!”杨宗保一眼看到被重重围困、肩插利箭、血染征袍却依旧奋力死战的穆桂英,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他如同暴怒的狮王,手中长槊挥舞出死亡的旋风,所过之处,披着厚重铁甲的“红羊铁卫”竟如纸片般被轻易撕碎!宋军将士紧随其后,如同烧红的尖刀切入凝固的牛油,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辽军主阵核心崩塌,最精锐的铁卫被宋军主力与悍不畏死的杨家女将内外夹击,屠杀殆尽,彻底崩溃了!恐慌如同瘟疫般席卷整个辽军大营!帅旗倾倒,士卒狼奔豕突,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云州城头,一直凝神观战的佘太君,看着远方那面象征胜利的宋军旗帜在倒塌的血幡废墟上高高飘扬,看着自己浴血的儿媳、侄女们的身影在敌阵中奋力拼杀,看着辽兵如山崩般溃败……饱经风霜的脸上,那纵横的皱纹仿佛在这一刻被热血熨平。她缓缓闭上双眼,两行滚烫的热泪,顺着深深的法令纹无声滑落,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城砖上。那不是悲伤的泪,是欣慰,是骄傲,是为杨门忠魂再次以血染就荣耀的灼热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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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大捷的烽火狼烟尚未散尽,战场余烬深处,佘太君拄着蟠龙铁杖,缓缓行走在尸骸枕藉的修罗场上。她在一处焦土前停了下来,俯身拾起半截断裂的枪头——那是穆桂英昨夜掷出、击断血幡旗杆的长枪残骸,枪杆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指印。太君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过那冰凉铁器上已经干涸暗沉的痕迹,久久无言。夕阳的余晖将老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身后这片被热血反复浇灌的土地上。

前方,刚刚简单包扎了伤口的穆桂英正在指挥士兵收敛姐妹们的遗体。杨八姐抱着杨排风冰冷的身躯,肩膀无声地耸动。杨九妹撕下自己本就残破的衣襟,小心地包裹着另一位阵亡女兵血肉模糊的手。没有人放声痛哭,只有压抑的哽咽和铁器碰撞的冰冷声响在死寂的战场上回荡。她们脸上的血迹与尘土尚未擦净,眼中的泪水尚未干涸,握着兵器的手却依然稳固如山岳。

史书工笔,或许吝于为女子列传。但云州城外那断裂的红羊血幡、浸透碧血的残破罗裙、连同那响彻战场的最后一声夜枭啼鸣,早已在无声处,凿穿了千百年性别与时间的壁垒。当穆桂英掷出那一枪,击碎的不只是辽军的妖阵,更有那层禁锢勇气的无形枷锁。杨门女将的血,在红羊阵中泼洒出的并非哀歌,而是滚烫的宣言:护国守疆之志,何曾因罗裙而减半分炽烈?那断裂的枪头残骸,至今仍在历史的风烟深处,铮铮鸣响——家国寸土,凡血性所在,皆可为城!

来源:快乐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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