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300棍一棍不少,夫人身上骨头全断”他声音刺骨:让她长长记性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2 19:24 3

摘要:霍子枭在京圈那可是声名远扬的疯批太子爷,行事风格乖张狠厉,让人闻风丧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却对无权无势的许梨疏爱到了骨子里,爱得那叫一个疯狂且深沉。

霍子枭在京圈那可是声名远扬的疯批太子爷,行事风格乖张狠厉,让人闻风丧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却对无权无势的许梨疏爱到了骨子里,爱得那叫一个疯狂且深沉。

许梨疏本是他在街头偶然捡回的小乞丐,从她十五岁起,一直到二十五岁,这整整十年间,霍子枭就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将她宠上了云端。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偏爱与温柔,毫无保留地都倾注在了许梨疏身上。

许梨疏钟情于小提琴,那悠扬的琴音仿佛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霍子枭得知后,毫不犹豫地放下手头堆积如山的工作,陪着她远赴国外,一心进修音乐。哪怕因为这,股票损失高达十几亿,他也丝毫不在意,在他心里,许梨疏的梦想远比金钱重要得多。

为了向许梨疏表达自己那炽热浓烈的爱意,霍子枭送起礼物来那叫一个豪气冲天。一车接着一车的豪华礼物,像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送到许梨疏面前。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连续直播了整整999天,就为了向她深情告白,郑重求婚。那股子执着和浪漫,让无数人为之动容。

为了能风风光光地娶到许梨疏,霍子枭不惜违抗家族的意志。他硬是挨了三天惨无人道的家法,那皮鞭抽在身上的疼痛,他咬着牙默默承受,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打破豪门家族里那顽固的门当户对观念。终于,他如愿以偿,给了许梨疏一场如梦似幻、美轮美奂的婚礼,让她成为了人人艳羡的公主,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之中。

可谁能想到,曾经那个爱她爱到疯狂的男人,如今却为了一个仅仅认识半年的小情人,做出了如此狠心的事。此刻,他竟狠心地让许梨疏穿着单薄的睡衣,孤零零地跪在冰天雪地之中。

他之所以这么做,仅仅是因为他认定是许梨疏逼得那个女人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害得他的小情人躲了起来,不见踪影。霍子枭心里或许在想:许梨疏,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竟然敢对我的晓晓下手。

“宝宝,告诉我,你跟晓晓说了什么?”霍子枭一脸闲适地坐在她对面,手中拿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瞥着她,那目光比这刺骨的风雪还要冷上几分。可他的语气却异常温柔,就好像在轻声询问她此刻眼前的雪景美不美,这巨大的反差,让许梨疏心里一阵发寒。

许梨疏的身子早已被冻得麻木不已,她艰难地张了张嘴,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阿枭,我没有见过沈晓晓。”她在心里暗暗祈祷:阿枭,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见过她,更没有对她做什么。

霍子枭看着她,嘴角微微挑了挑,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宝宝,你不乖了。”那语气,仿佛在责怪一个调皮的孩子。

他轻轻勾勾手指,保镖立刻心领神会,俯身递上手机。霍子枭不紧不慢地播放了视频。

视频里,许梨疏病入膏肓的弟弟,呼吸器被无情地拔掉。他的脸色因缺氧而变得紫青,浑身不停地抽搐着,那痛苦的模样让人揪心。许梨疏看着视频,心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阿枭,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要伤害他。”许梨疏顷刻间泪流满面,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着霍子枭的双腿,声音带着哭腔,“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阿枭,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用弟弟的生命来威胁我。

霍子枭倾身向前,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泪,那动作看似温柔,却让许梨疏感到无比的冰冷。“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晓晓对我也很重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乖,你还有五十秒,缺氧状态下,弟弟只能坚持两分钟。”他坐直身子,单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屏幕,仿佛在倒计时一场灾难的到来,脸上似要失去耐心的神情让许梨疏心惊胆战。

许梨疏的身子狠狠一震,心口仿佛被重重一击,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在心里反复思量:他是说过沈晓晓重要,可我怎么也不愿相信,毕竟他曾经那么爱我,那些甜蜜的过往难道都是假的吗?

此时,许梨疏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她竟天真地以为自己在他眼里是无可取代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从头到尾,其实她只见过沈晓晓一次。那次是在一场盛大的拍卖会上,沈晓晓作为礼仪小姐,身姿优雅地站在那里。当时,沈晓晓拦住了要去休息室的许梨疏,她扬了扬下巴,一脸傲慢地对许梨疏说:“霍太太,我说了我不喜欢他,你的老公已经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扰。”那一刻,许梨疏如遭雷击,她怎么也没想到,霍子枭口里总提到的有趣的小猫咪,竟然就是沈晓晓。

沈晓晓先天左眼弱视,可她却有着极高的美术天赋。她凭借着身残志坚的天才少女画家形象,在网络上迅速爆红,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但她并没有像其他网红一样选择直播带货,而是像平常人一样,勤工俭学,游走于各种宴会之间,当起了服务生。

她高傲自信,张扬明媚,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瞬间就吸引了作为投资人的霍子枭的目光。沈晓晓越是拒绝霍子枭的追求,霍子枭就越是对她着迷不已。他追她追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仿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沈晓晓的爱意。

许梨疏当天就气冲冲地质问过霍子枭,霍子枭也并没有否认。男人只是抱着她,轻飘飘地说道:“玩个游戏罢了,我那些兄弟们都玩过,但我只是想知道多少钱才能打动她,宝贝你放心,我只是跟她玩玩,我最爱的永远只有你。”许梨疏听了,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他。

许梨疏还是忍不住问他,“如果我不接受呢?”她紧紧盯着霍子枭的眼睛,希望能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男人轻轻摩挲着她头发,温柔的眼眸倒映着她苍白的面容,“宝宝,你乖乖听话,永远都是霍太太。”那语气,仿佛在给她一个承诺,却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无力。

许梨疏哑然,她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在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豪门婚姻里,她就像一只被囚禁在金丝笼中的鸟儿,失去了自由和选择的权力。

她只能默默等待,等霍子枭放弃这场荒唐的游戏,可她等来的却是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沈晓晓没有要他一分钱,就接受了他的追求,但她有个条件,要跟他像普通情侣那样恋爱。

霍子枭欣然同意,他陪着沈晓晓直播画画,看着她在镜头前专注创作的模样,眼中满是欣赏;陪着她参观画展,在那一幅幅精美的画作前,与她轻声交流;陪着她去游乐园,和她一起坐过山车、旋转木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陪着她吃路边摊和垃圾食品,完全不顾自己豪门太子的身份。

他也会带着她出席各种活动,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普通情侣。他会像普通男生那样发朋友圈秀恩爱,向全世界宣告他对沈晓晓的爱。

许梨疏每次看到都心如刀绞,她哭过闹过,甚至提过离婚。可霍子枭从未放在心上,只漫不经心说道,“乖,我喜欢听话的宝宝,不要胡闹了。”那语气,仿佛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许梨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逼迫自己相信他的话,希望他尽快玩腻了回归家庭。她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也许这只是一时的新鲜感,他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

可如今沈晓晓突然一声不吭地拉黑了他,之前还提过跟许梨疏见了面。许梨疏很清楚这是沈晓晓的示威,可她解释不清,霍子枭也不相信她。霍子枭心里或许在想:许梨疏,你还在狡辩,一定是你对晓晓做了什么。

“宝宝,还不说吗?弟弟可没多少时间了,10,9,8......”霍子枭弯腰,靠近许梨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却令她感到无比寒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说,我说。”她回过神,内心的撕裂让她喉咙发紧,她第一次对霍子枭说了谎,“我让她离开你,不要再缠着你......”她在心里痛苦地挣扎:阿枭,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不想弟弟受到伤害。

许梨疏情绪崩溃,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抱着霍子枭的手臂一点点松动,直至无力垂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霍子枭看她破碎的模样,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安抚,“宝宝,以后不要擅作主张,多为弟弟考虑。”那语气,仿佛在教训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许梨疏神情变得麻木,机械地点头,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身体摇摇欲坠,一阵阵眩晕感袭来,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倒地的瞬间,她感觉到双腿间一阵温热,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时,霍子枭的手下也匆匆跑进来,说他们已经找到沈晓晓了,现在她正在教一群残障小朋友画画。手下看了看许梨疏又接着说,只是霍太太不让她跟霍子枭再见面了,所以让霍子枭不要去找她了。

霍子枭面色一喜,对后半句置若罔闻,他当即为沈晓晓安排了热搜,夸赞她人美心善。他的心里只有沈晓晓,完全忽略了地上痛苦不堪的许梨疏。

至于地上的许梨疏,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许梨疏在心里绝望地呼喊:阿枭,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我们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阿枭,我的肚子疼......”疼痛难忍之际,许梨疏向霍子枭的背影伸出手,她多么希望霍子枭能回头看她一眼,能关心她一下。可她只见他渐行渐远,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那一刻,她的心彻底死了。

上车之后,霍子枭只是打电话吩咐管家将许梨疏关进禅房反省。他的心里只有沈晓晓,已经完全容不下许梨疏了。

管家看着倒在雪里,身下一片嫣红的许梨疏急忙开口,“太太她似乎小产了,流了好多血......”管家看着许梨疏可怜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同情。

霍子枭脸色瞬间阴沉,冷声道,“她怀孕了?真是越来越不乖,这孩子不该出现。”他的语气冰冷无情,仿佛许梨疏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管家长叹一声,不敢违背霍子枭的命令,将许梨疏抬进了禅房。他看着许梨疏痛苦的模样,心里暗暗叹息:太太,你怎么这么可怜啊。

许梨疏被生生疼醒,小腹剥离的痛楚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清晰地感觉到孩子的生命在流逝。她在心里悲痛地呼喊:宝宝,妈妈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

她爬到门口用力拍门,声嘶力竭地大吼,“放我出来,送我去医院,救救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要将这黑暗的禅房震碎。

“阿枭,救救我们的孩子!”她声泪俱下,心中充满了对霍子枭的怨恨和失望。

“来人!”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听到她的呼喊,能来救她和她的孩子。

过了许久,只有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太太,这孩子不在霍总计划内,没有霍总的吩咐,没人敢送您去医院,您以后还是乖乖听话,好好在禅房里反省吧。 ”管家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同情。

许梨疏仿佛被瞬间抽干力气,她想到霍子枭离开时的决绝,崩溃地瘫软在地。她只是想要个孩子,要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因为他不想生,她就没有权利怀孕。如今他为了小情人,更是不顾她的生死,将怀孕的她关禁闭......

许梨疏捂着小腹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觉得疼得她快要窒息。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疼痛阵阵席卷而来,她意识渐渐模糊,昏迷之前她轻声呢喃。

“霍子枭,宝宝没了,我也不要你了。”

2

许梨疏再次醒来,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有些恍惚。

她摸着扁平的小腹,悲伤如潮水般涌入心头,她的孩子真的没了。那个她期待已久的小生命,就这样离开了她。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无比疼痛。

看来她跟霍子枭,也走到尽头了。这段曾经让她无比珍惜的婚姻,如今却变得如此千疮百孔,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病房的门被推开,她侧眸望了过去。她的心中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进来的是霍子枭,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解释,一个道歉。

霍子枭牵着沈晓晓走进来,十指紧扣。那亲密的模样,仿佛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许梨疏的心狠狠一疼,曾经的幻想瞬间破灭。

沈晓晓眼神清冷,眼圈微微泛红,愤怒地瞪着她, “霍太太,我已经离开了,祸不及家人,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恐吓我父母?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就欺负弱势群体?”沈晓晓的声音充满了指责和愤怒,仿佛许梨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面对莫须有的罪名,许梨疏下意识看向霍子枭, 他的目光落在沈晓晓的脸上,满是欣赏,如珍如宝。那眼神,曾经也属于她,可如今却完全转移到了沈晓晓身上。

许梨疏的心狠狠一疼,曾经他看她的目光也是这般,温柔宠溺,舍不得挪开分毫。他还抱着她说,“我的老婆最优秀,其他女人不及你一根头发。 ”那些甜蜜的回忆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放映,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可如今,他从进病房到现在,连个余光都没有给她。许梨疏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遗弃的玩偶,无人问津。

许梨疏自嘲地笑了笑,她没理会沈晓晓,而是问霍子枭,“阿枭,为什么不救我们的孩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解。

“你该问你自己为什么自作主张怀孕。 ”霍子枭冷冷开口,不怒自威。他的语气冰冷无情,仿佛许梨疏怀孕是一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在这段婚姻里,我连要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明明已经知道答案,许梨疏还是死心地问出口。她多么希望霍子枭能给她一个不一样的回答,能让她感受到一丝温暖和希望。

霍子枭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点头,周身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威严,“没错。”那坚定的语气,让许梨疏彻底绝望。

许梨疏垂下了头,眼泪涌入眼眶。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已经彻底结束了,她该为自己的人生重新规划了。

“我可不是来听你们在这儿没完没了地讨论孩子的,霍总,你可是亲口承诺过会给我一个合理交代的。”沈晓晓微微扬起下巴,眼中略带不满地看向霍子枭。在霍子枭面前,她向来都是那副不惧权势、知性且率真的模样,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此刻,她心里其实也在暗自盘算,霍子枭到底会不会真的站在她这边,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

霍子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那略显焦躁的情绪,随后略带责备地看向许梨疏,说道:“阿梨,你逼走晓晓,还恐吓她的父母,你理应给她道歉。”那语气里,满是对许梨疏的不满与指责。

许梨疏对上霍子枭那锐利的视线,心口瞬间像是被重锤击中,闷疼不已。她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她不由自主地辩解道:“我没做过,绝不道歉!”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

“还要这般无理取闹?”霍子枭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耐烦。

“我真的没有。”许梨疏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无辜,她多么希望霍子枭能相信她啊。

霍子枭眸色暗了暗,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对着门口轻轻挥手,示意保镖进来。那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你自己主动道歉,还是我让保镖来帮你?”霍子枭的眼神冷得如同寒冬里的冰刃,让人不寒而栗。

许梨疏(这里原文是沈书意,应是笔误,已修正)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抽疼不已。但她依旧倔强地看着霍子枭,心里默默想着:我在赌,赌他曾经对我的承诺,赌他不会真的伤害我。

“你们帮一下太太。”霍子枭淡淡地吩咐道,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许梨疏瞬间感觉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许梨疏认命地没有挣扎,任由保镖从床上将她狠狠拽下来,然后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给沈晓晓道歉。

“对不起。”许梨疏咬着牙,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说完,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直至尝到那刺鼻的血腥味,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仿佛是她此刻破碎的心在滴血。

“接受她的道歉吗?”霍子枭勾了勾唇,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向怀里的沈晓晓。那笑容,在许梨疏看来,是如此的刺眼。

沈晓晓点了点头,随即又一脸坚定地说道:“霍总,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厚爱,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我父母绝不会允许我当小三,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再受到任何伤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这好办,不当小三就是了。”霍子枭满不在乎地说道,然后拉住沈晓晓的胳膊,将她紧紧按进怀里,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接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给许梨疏一个亿。”那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许梨疏感觉心脏像是被反复切割,疼痛难忍。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霍子枭,那个曾经为了娶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小三,要跟她离婚。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心碎。

霍子枭霸道地挑起沈晓晓的下巴,深情地说道:“等我离了婚,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女朋友。”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负我,我会毫不犹豫地立即离开。”沈晓晓抱住霍子枭,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得意地对着许梨疏挑眉,那眼神中,满是挑衅与胜利的喜悦。

霍子枭宠溺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大步离开,只留下许梨疏一个人坐在地上,孤独而又无助。

许梨疏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心疼,笑着笑着,泪水便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衫。

没过多久,霍子枭的律师带着离婚协议书来了。“太太,霍总吩咐你签字,但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等他玩够了就回归家庭,依然会跟你复婚生子。”律师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说错一个字。

“这卡里有一个亿,距离你们结婚纪念日还有半个月,过完纪念日之后,霍总希望你拿着钱出去玩一段时间,给他足够的私人空间,但你不用担心,等你回来他就跟你复婚。”律师继续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

许梨疏盯着离婚协议书,眼神有些出神。霍子枭是不是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他了?她心里暗暗想着。可他错了,曾经我离不开他,是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他。但如今,这份爱已经被他消磨殆尽,我不想再继续爱他了。

许梨疏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同时收下了卡和机票。她知道,这是她摆脱这段痛苦婚姻的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霍子枭高调地带着沈晓晓出席各种场合。沈晓晓拒绝穿那些昂贵的高定礼服,拒绝佩戴奢华的珠宝,永远都是一条素色连衣裙,一头黑长直或者扎着高马尾,不施粉黛,宛如上层圈子里的一股清流,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霍子枭公开示爱,夸她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这引得很多千金名媛纷纷模仿她的着装,设计师们也以她为灵感,创作新一季的服装。沈晓晓一时间成为了时尚界的宠儿。

为了给沈晓晓治疗弱视,霍子枭不惜花费几千万,转机接来各国的专家,组成团队为她会诊。虽然先天性弱视不可逆,但他们有办法让她的病情不再恶化。然而,当得知这个结果时,霍子枭发了好大的脾气,甚至差点毁了自己的眼睛,说要陪她一起当残疾。那疯狂的举动,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许梨疏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倍感凄凉。她盯着手机上不断跳出的霍子枭和沈晓晓恩爱的新闻,一颗心渐渐死去。原来,霍子枭对她的爱是可以复制的,他也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做这么多疯狂的事情。她曾经以为,自己是霍子枭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许梨疏去看了昏迷中的弟弟。三年前,弟弟在上学的路上遇到了车祸,情况十分危急。霍子枭调来全球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将他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但他却一直醒不过来,只能靠着机器和药物续命。看着弟弟苍白的脸,许梨疏红了眼眶,她握着弟弟的手,轻声说道:“小宇,姐姐要离开了,走之前,我会接你去别的地方。以前我以为霍子枭就是我今生的幸福,但我发现,我错了。”许梨疏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将心里的委屈和悲伤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痛苦。

过了午饭时间,她才擦干眼泪,依依不舍地离开医院。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许梨疏先去了户籍科给自己和弟弟销户,她走了特殊通道办理加急,工作人员告诉她,七个工作日后就能拿到。随后她去了霍子枭送她的山庄,那座山庄曾经是她和霍子枭爱情的见证,如今却成了她痛苦的回忆。她将她视若珍宝的礼物统统整理出来,联系拍卖行寄卖。然后找了一家小律师事务所办理了过户手续,将山庄还给霍子枭。她不想再和这个地方有任何瓜葛。

最后,她回了别墅,将自己亲手给霍子枭做的礼物找出来。那些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有手工编织的围巾,有亲手绘制的画像,霍子枭以前却喜欢得要命,总是宝贝似的收着。如今,许梨疏将东西一样一样丢进火里,熊熊火光下,闪过她与霍子枭的甜蜜过往。他们曾经真的深爱过彼此,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可那段幸福却如泡影般易碎,经不起一点风雨的考验。此刻火焰熄灭,他们的过往也随之消失,只留下一片灰烬。

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她擦掉眼泪,转身准备离开,却对上了一脸探究的霍子枭,还有一副清冷模样的沈晓晓。

“烧什么呢?”霍子枭看着她,神色不明,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许梨疏动作一怔,淡淡开口:“一些不要的东西。”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霍子枭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开口吩咐:“之前给你的翠玉镯子,找出来给晓晓。”那语气,就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饶是已经决定离开,许梨疏的心还是抽疼了一下。那个镯子是霍家的传家宝,只给长媳,是霍家对长媳的认可和尊重。现在霍子枭竟然要将它送给沈晓晓,这意味着什么,许梨疏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微蜷指尖,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现在就去找。”她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了,那镯子本就不属于她了。

沈晓晓主动跟着许梨疏上楼去拿镯子,看着衣帽间琳琅满目的衣服和珠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恨。那些曾经都是属于许梨疏的,她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多?但表面却云淡风轻,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许梨疏拿出梨花木盒递给沈晓晓,没有注意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阴狠。那阴狠的眼神,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许梨疏,你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不走?真是让人瞧不起。”沈晓晓跟在她身后嘲讽道,那声音里,满是挑衅。

“不用你操心,我会走的。”许梨疏淡淡看她一眼,她知道,自己会离开这里,把一切都给沈晓晓。她不想再和这些人有任何纠缠。

“别摆出一副施舍的模样,不是你让给我的,是我自己争取到的。许梨疏,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阻碍我前进的路。”沈晓晓露出与平常不同的模样,一双眼满是阴狠,那眼神,仿佛要将许梨疏吞噬。

她将手镯拿出来,狠狠摔在地上,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胜利的号角。然后抬手又将许梨疏推下楼。

“啊。”许梨疏惊呼一声,毫无防备地滚下楼梯,磕破了额头,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她感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阵发黑。

沈晓晓随即坐在地上,狠心用碎玉划破了自己的腿。那疼痛让她皱了皱眉头,但为了达到目的,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霍先生,快救许小姐。”沈晓晓大声喊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得意。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霍子枭,他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许梨疏,毫不犹豫地抬步上楼,抱起沈晓晓。那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许梨疏根本不存在一样。

视线落在沈晓晓流血的腿上,男人眼神变得森冷,仿佛能射出寒光。“她伤你了?”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沈晓晓毫不做作地点头,冷漠地看着楼下的许梨疏,说道:“我知道我不配拥有这个手镯,她宁愿毁了也不给我,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自己滚下楼梯陷害我。”那谎言,说得如此自然,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霍子枭看了许梨疏一眼,同时叫来佣人替沈晓晓处理伤口。“我先带你包扎伤口,这件事我会处理。”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冷漠。

片刻后,霍子枭又让保镖将许梨疏拽到客厅。

“宝宝,你怎么越来越不乖了?”霍子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不屑。“我说过,不许动她。”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许梨疏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隔着血红与他对视,咬牙挤出几个字:“是她推我下楼!”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许是料到许梨疏会这般说,霍子枭冷笑勾唇:“你最近怎么总是忤逆我呢?不愿承认错误,那就家法伺候吧。”那笑容,冰冷而又残忍。

“霍子枭!你为什么不查一下监控?”许梨疏恐慌地挣扎着,她多么希望霍子枭能相信她,能查明真相。

“不必,晓晓不会骗我,倒是你,最近吃醋太多了,老是惹我生气。”霍子枭摆摆手,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管家拿来了藤条,那藤条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许梨疏身子不住颤抖,霍子枭对情人的偏爱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她感到一阵绝望,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啪!

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余地,粗粝的藤条如毒蛇般狠狠抽打在她的后背,那皮肉仿佛被利刃瞬间碎裂,鲜血迅速浸染了单薄的衣衫,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都已被咬破,鲜血混着汗水流进嘴角,咸涩又刺痛,可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在霍子枭那如寒冰般冷漠的注视下,许梨疏心中满是绝望,她放弃了求饶,缓缓地、绝望地闭上双眼,默默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如重锤般的剧痛,每一击都仿佛敲在她破碎的心上。

她不禁回忆起当年,那时霍爷爷坚决不同意霍子枭娶她,竟让人在祠堂狠狠地打了他三天三夜,足足三百下。每一鞭都带着无尽的怒火,直到将他打得奄奄一息,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可即便如此,他也始终不肯放弃,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执着。

哪怕在昏迷之中,他也声声喊着非许梨疏不娶,那声音虽微弱却无比坚定,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他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

他还曾深情地说她比他的命还重要,信誓旦旦地承诺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许梨疏是他霍子枭的妻子,是他要守护一生的人。想到这些,许梨疏的心中一阵刺痛,曾经的美好如今都已化为泡影。

可如今呢,他竟为了另一个女人——沈晓晓,给她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毫不留情地对她施行家法。霍子枭,你跟沈晓晓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吗?许梨疏在心中痛苦地呐喊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4

许梨疏悠悠醒来时,已然是一天以后。她后背的伤口经过一番处理,此时已感觉不到那钻心的疼痛,但那隐隐的酸麻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的苦难。

霍子枭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云雾缭绕之间,传来他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声音,“晓晓生气了,你需要去哄她。”

许梨疏神情麻木地看向他,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霍总的意思是?”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一片在风中飘零的落叶。

听到她如此疏离的称呼,霍子枭当即沉了脸,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阴沉得可怕。他猛地掐灭烟头,用带着烟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动作看似温柔,却让许梨疏感到一阵寒意。

“宝宝,不要跟老公闹脾气。”他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那光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随时可能出鞘伤人。

许梨疏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突然,她想到了霍爷爷对她的警告。

【霍子枭只喜欢听话的狗,你决心要留在他身边,就要做好永远当一只听话狗的准备!】当时的她并不理解,只觉得霍爷爷危言耸听,不过是为了拆散他们,故意说出如此狠毒的话。

现在,她有些理解霍爷爷的话了,霍子枭的爱是偏执的,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呼吸;他的爱也是自私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从不顾及她的想法。他是上位的主导者,掌控着一切,而她只能像一只蝼蚁般依附于他,没有自己的自由和尊严。

她垂眸,掩去眼里的恐惧,那恐惧如同黑暗中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声音虽轻,却透着无尽的无奈。

“准备一首演奏曲目,晓晓要听小提琴独奏。”霍子枭满意地摸摸她的发顶,动作看似亲昵,却让许梨疏感到一阵恶心。他亲手为她的后背上药,可他手指触摸之处,皆是一片冰凉刺骨,仿佛他的心也如这冰冷的触感一般。

入夜,许梨疏穿了一条长袖香槟色的奢华礼服,那礼服上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佩戴着满钻首饰,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却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她被司机带去宴会现场,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

宴会在霍氏旗下最大的酒店举行,几乎整个京圈上流的人都来了。女士们几乎都穿着简单清爽的衣裙,画着伪素颜妆,显得清新自然。而许梨疏这一身奢华的装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

她一出现就成了众人议论的对象,鄙夷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她,可怜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乞丐,奚落的话语如冰冷的雨水般泼在她身上,嘲讽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

“这是来演戏了?乞丐就是乞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挂身上。”一个女人尖声说道,脸上满是不屑。

“霍总不要她了,这是想方设法争宠呢,像个滑稽的小丑。”另一个女人捂着嘴嘲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比不得沈小姐一根头发,丑小鸭。”又有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各种各样的声音入耳,许梨疏觉得非常压抑,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起曾经跟霍子枭参加宴会,有人因为嘲讽她当过乞丐,霍子枭直接让人将那人的嘴给缝了起来,扬言谁敢议论她一句,就让其在京城消失。那时的他,是多么的维护她,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

可如今,圈子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知道霍子枭不再管她,便肆无忌惮地议论嘲讽,毫无顾忌。直到霍子枭和沈晓晓出现,他们的嘲讽声才戛然而止。

许梨疏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沈晓晓穿着一条浅色的吊带连衣裙,那裙子如同轻盈的云朵,衬托出她的青春活力。她梳着高马尾,显得精神抖擞,骄傲地扬着下巴,仿佛一只高傲的孔雀。

她忽然能理解,为什么霍子枭对沈晓晓不同了,沈晓晓身上有她年少时的影子。她刚被带进霍家时,也是这样的随性自在,不因为自己是乞丐而自卑,那时的她,是多么的纯真无邪。

可明明是他说不喜欢她张扬随性的样子,让她变得乖巧听话,如今却又对沈晓晓的张扬如此着迷。许梨疏眼神暗淡,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闷,仿佛有一团乱麻在心中缠绕。她见众人谄媚地讨好沈晓晓,心中一阵厌恶,转身离开。

“霍总,你不是说给我准备了节目?”沈晓晓傲慢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刺,刺痛了许梨疏的耳膜。许梨疏的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周围的人小心翼翼观察霍子枭的神情,从没有人敢用这个态度跟他说话。哪怕以前得宠的许梨疏,在他面前也是一副谨小慎微乖巧的模样,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霍子枭丝毫不在意,嘴角一直噙着笑意,那笑容看似温柔,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他纵着沈晓晓的傲慢和无礼,仿佛在宠溺着一个任性的孩子。

“嗯。”他揽着沈晓晓入座,动作自然而又亲密。他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拿着小提琴走向许梨疏。

许梨疏转身,迎着众人的目光接过小提琴,死死地攥着,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透过人群看向霍子枭,心又麻木了几分,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

她热爱小提琴,那悠扬的旋律是她心中的梦想。她想进乐团,在音乐的舞台上绽放自己的光芒。可霍子枭却说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听她演奏,她的一切都是他的独有,仿佛她是他手中的一件物品,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许梨疏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满是苦涩。他的原则只需要一个沈晓晓就可以打破,曾经的誓言如今都已化为乌有。她深吸一口气,演奏了一首《G小调柔板》,婉转的音符在空中回荡,宛若一声声心碎的声音,极为悲伤。那旋律仿佛是她内心的独白,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奈。

这一曲宣告着她跟霍子枭的结束,从此,她不再爱霍子枭,那曾经的爱如同燃烧殆尽的火焰,只留下一片灰烬。

霍子枭拧眉,许梨疏周身包裹着浓浓的悲伤,那悲伤如同实质一般,让他看得莫名烦躁和不安。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泛起一丝涟漪。

“够了。”沈晓晓突然开口,打断了许梨疏的演奏,那声音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太悲伤了,破坏氛围。你是主动跟霍总离婚的,不是我逼迫你的,你没必要在这里装可怜卖惨。”

沈晓晓佯装心直口快,讽刺着许梨疏,那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对上她眼里的挑衅,许梨疏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垂眸不语,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沈晓晓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甘心地看向霍子枭,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为自己出头。

“霍总,你特意带她来折磨我的? ”沈晓晓在众目睽睽之下表达对霍子枭的不满,那声音娇嗔中带着一丝愤怒。

四周一片寂静,都在等着霍子枭发火,毕竟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放肆,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他人挑衅。

5

霍子枭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敷衍,“别生气,我请你跳第一支舞。”

沈晓晓别开脸,有些不高兴,那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傲娇,但还是接受了霍子枭的邀请,随着他进了舞池。她的步伐轻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许梨疏抬眸,看着舞池中央起舞的两人,内心竟出奇地平静,仿佛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她收起小提琴,转身离开,那背影显得孤独而又落寞。

刚走几步,她就被几个女人拦住了去路,那几个女人眼神凶狠,如同饿狼一般。不等她开口,就被她们拖到了角落,她的挣扎在她们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霍太太,哦不对,霍总不要你了。贱人,你还记得我的手吗?”一个女人抬起左胳膊,她的手腕空荡荡的,那残缺的手臂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痛苦。“只因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我的手就被砍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仿佛要将许梨疏生吞活剥。

“还有我的脸,我只说了一句你长得也不怎么样,我的脸就被泼了硫酸。”一个女人摘掉口罩,那狰狞的面容让人触目惊心,她恶狠狠瞪着许梨疏,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还有我家的公司,就因为我说你原来是乞丐,我家公司就破产了!”又一个女人声泪俱下地说道,那哭声仿佛是对命运的不公的控诉。

……

许梨疏心口微颤,她知道这些都是霍子枭做的,他用偏执狠厉的手段护着她,让她在霍家有了一席之地。可如今失去了他的偏爱,她就要承受这些人的报复,仿佛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你们想怎么样?” 她挣扎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其中一个女人猛地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那巴掌声清脆响亮,在寂静的角落里回荡。“让你变得跟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看你还敢不敢缠着霍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报复的快感。

“沈小姐说了,谁能让她生不如死,就会帮谁在霍总面前美言,获得奖赏。”另一个女人得意地说道,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沈晓晓?”许梨疏震惊,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出神之际就被她们按在地上,她的身体被她们紧紧按住,无法动弹。

有人捏着她的脸颊,轮番扇她的脸,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还有人将提前准备好的针拿出来,固定着她的十指,狠狠扎进她的指甲。“啊!!!”许梨疏痛呼,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立即就被一人捂住嘴,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十指连心,她疼得泪眼婆娑,浑身颤抖,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趁着她们交换位置的时候,她猛地推开身边的人,起身往前跑,那速度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许梨疏脚下趔趄,撞倒了面前的香槟塔,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狼狈地倒在玻璃碎渣中间,红酒混合着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裙,那画面惨不忍睹。

“许小姐,你是在用苦肉计?”沈晓晓循声走过来,轻蔑开口,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 沈晓晓,是你找人蓄意伤害我。”许梨疏紧咬牙关,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

“我伤害你? ”沈晓晓嘲讽勾唇,挽上霍子枭的胳膊,动作亲密而又自然。“我有事业,有爱人,你有什么值得我伤害的?。

许梨疏身子猛地一颤,她的一切都是霍子枭给的,没了霍子枭,她一无所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你说的对,我一无所有。”她红了眼眶,低声呢喃,那声音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下一秒,一个女人扑向她,将她再次推到碎玻璃上。她倒抽一口凉气,疼得浑身发颤,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烈火灼烧。

“不要可怜她,她想买通我们伤害沈小姐,见我们不同意,她就用苦肉计陷害沈小姐。”

刚刚伤害她的几个女人纷纷站出来作证,指正她是存心污蔑沈晓晓,那声音整齐而又响亮,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她百口莫辩,成为众矢之的,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厌恶和鄙夷的目光。

“贱人,心竟然这么黑。”有人朝她扔了酒杯,那酒杯砸在她的身上,溅起一片酒花。

“霍总都不要她了,她还敢嚣张。”

“滚回去当你的乞丐,别想拆散霍总和沈小姐。”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谩骂声和酒杯,所有人都知道霍子枭不在意许梨疏了,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仿佛她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来源:小蔚观世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