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和她坐在一辆车里,不远处一辆车仿佛高中数学物理课上的失眠学生,脑袋一点一点的,丝毫不顾及年级主任的盯梢。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给他当替身。
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回来后。
他搂着她不看我一眼。
她带人网暴我,他让我忍一忍。
她当众羞辱我,他说我不配。
我从精神病院回来后,白月光却抱着我不松手。
“妈,你疼疼我。”
9
她给我打电话,“妈,阿棠又去找别的女人了。”
我忍着血液里的兴奋,“哦?你带我去看看。”
自从他听闻了我的死讯,也跟我一样放飞自我,去找女人了。
不愧是妈的儿子,这么爱妈。
我和她坐在一辆车里,不远处一辆车仿佛高中数学物理课上的失眠学生,脑袋一点一点的,丝毫不顾及年级主任的盯梢。
路过的人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装糊涂,“初棠人呢?不应该在酒店或者酒吧包厢吗?”
她咬着唇,一脸为难,“那辆动来动去的车就是。”
我好奇地问:“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青蛙跳吗?”
她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忍着怒气,“您的病还没好吗?我带你去看看他们在干嘛。”
她拽着我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
车猛然停止了震动。
车窗打开后,我往后退了几步,以免被熏到。
她本想往前凑,闻到奇怪的味道后,捏住鼻子往后退,脸颊红彤彤的。
不是羞,是气。
她抬脚踹着车门,“你又找女人?太过分了。”
他嗓音沙哑,懒懒地说:“你跟踪我?”
她脸色一僵,赶忙拉过我,解释:“是妈妈想看你,你不在家她就打我,你快回家吧。”
我装傻,扒着车门,“儿子,你车里的女人是谁?我的第二个儿媳?”
今月嘟嘴,不满地看着我,“妈,我才是您的儿媳。”
我拍拍她的手,安慰她,“多个人照顾他,我更开心。”
她脸色难看,松开我,小声嘀咕,“真是精神病。”
我又忍不住癫狂地笑了,穿着高跟鞋狠狠地踩在她的脚上,“妈的宝贝,你最爱妈,什么精神病,我正常的很。”
她惨叫一声,警惕地远离我,“我错了,不该接你回来。”
林初棠冷哼,“今月,你可太能了,干脆把我把我杀了放在你屋子里得了。”
她又一瘸一拐地靠近,“不是,是我说错话了,你别讨厌我。”
他看着我,表情稍稍变得温和,“妈,她是个讨厌鬼,您别理她。”
她不可置信,“阿棠,你说什么?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他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眼里充斥着怒火和恨意,“你个疯婆子,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死。”
她红着眼,“明明是你背叛我,你要是不找她,能有这事情吗?”
他冷然道:“随便你,把我妈送回家,再来找我,我死给你看。”
她害怕地流着泪水,“别,我错了,我这就带她回家。”
10
回到家后,我让佣人停止打扫卫生,指着她说:“你去。”
她满眼惊讶,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您在开玩笑?”
我笑得灿烂,“身为儿媳妇,怎么连这都不能做?不做你就滚吧。”
她连忙夺过佣人手中的工具,“别,我这就去。”
她一边打扫,我一边嗑着瓜子。
瓜子太香了,我磕了一下午,她腰酸背痛,“妈,我好累,让她们打扫吧。”
我点点头,伸出脚,“今天走了一下午,你给我捏捏。”
她似乎再也忍受不了一样,扔了手里的抹布,大吼,“你神经病吧?有完没完。”
我喊:“林初棠。”
她停停脚步,侧着脸,笑嘻嘻地说:“你以为有用?他根本不在乎你,过几天你就该回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冷笑一声,你算错了一步。
林初棠这么对他妈是有原因的。
林初棠父亲的公司被吴静牢牢控制,有了肆意妄为的资本,吴静虐待她。
吴静见不得有人对江云好,哪怕是她的丈夫儿子。
他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却也只能偷偷关心她。
她给我整容的钱,是林初棠偷偷递过去的。
现在,他有了足够的资本,正准备扳倒你妈的公司。
今月,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11
我给她打电话,“儿媳,这几天我想了想,我儿子忒不是个东西,你回来,我教训教训他。”
没一会,她就到林家了,一脸惊喜地握着我的手,“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是啊,我只想让你做我儿媳妇。”
她猛地抱住我,语气欣喜,“我就知道你最好。”
我擦擦嘴角的口水。
又激动了。
没一会,林初棠也回了家,他一脸冷淡,“您有什么事吗?”
我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妈想让今月照顾我,你娶她,再给我生个孙子。”
今月一直想和他结婚,但是他一直拖着,说他妈不回来他就不结婚。
起初,他只想用这个借口堵住她的嘴,没想到她真的把我弄了回来。
他有些吃惊,但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一旦结婚,他就要入赘到今月家,也就没了机会扳倒吴静。
今月一听,喜笑颜开,“阿棠,妈这么大年龄了,也该抱孙子了。”
她一脸娇羞暧昧地靠近他,“我们......成全她的愿望吧。”
他搂着她的肩膀,她脸色一喜。
紧接着,他吐出残忍的话,“我想做试管婴儿。”
她面色发白,“你居然这么羞辱我。”
他安慰她,“你之前不是怕身材走形吗?我这是为了你好。”
刚开始,他想用孩子控制她,她怕生孩子以后身材臃肿,所以拒绝了。
他一看这个法子不行,就转而谋取她家公司。
她攥着他的袖口,“别,我现在想生了,我们去领证吧,我好放心。”
他瞥向别处,“那算了,孩子什么时候生下来,我们再领证。”
她眉头紧皱,“你也太过分了,我的孩子不能是以私生子的身份出生。”
他眼中一冷,“也是,你是千金大小姐,当然瞧不起我这种私生子。”
当初,江云怀孕,吴静想方设法阻止她结婚,最后,林初棠以私生子的身份出生。
直到四岁,他才上了户口。
他万分痛恨吴静,连带着今月,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为了毁灭她。
今月脸色僵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我们先订婚好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笑着说:“行啊,我们去领证,只不过我不入赘。”
她一副为难的表情,最终咬咬牙说:“行,我会说服我妈。”
她走后,他靠近我,捏着我的肩膀,“妈,欺负你的,我不会放过的,尤其是吴静。”
我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你妈知道了会开心的。
对于他当年的不管不顾,我如今也不怨了,他有他的难处,但不想回到他身边。
我本就不怎么爱他,我只爱我自己。
12
订婚典礼上只有她一人出席,他不见了踪影。
有个陌生号码给她发来他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的照片。
台下的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大小姐,林少他人呢?”
她脸色惨白,对众人说:“典礼暂时取消,他出车祸了。”
某个媒体夸张着重描写她是如何独自等待未婚夫,并说出了一些细节,比如他去找别的女人。
一夜之间,她沦为笑柄。
她背后的女人,吴静,终于出面了。
她来到我家,用我威胁林初棠回来。
她抬手甩了今月一个巴掌,“你真是丢我的脸!”
今月捂着嘴巴不敢吭声,脸上满是怯意。
看着这个女人外厉内荏。
她又来到我面前,“国外的日子很幸福吧?过几天就送你回去。”
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这么大岁数了,看着跟小姑娘一样,打针了?”
你的脸坑坑洼洼,鼻子还有点歪,双眼皮假的不行,这不知道整了多少次。
我看看她身后的保镖,没有说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没一会,林初棠回来了,瞥了一眼这些保镖,出去打了个电话才进来。
今月直直地冲到他面前,“林初棠,你什么意思?”
他扔给她一张纸,“从今天起,你就不是颐指气使的千金大小姐了,去天桥下面做乞丐吧。”
她看着纸上的内容,愣住了。
吴静嗤笑一声,“林初棠,你不会和你妈一样得神经病了吧?”
转而有对今月说,“贱人的儿子你也喜欢,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真是倒霉。”
这时,她接到一个电话。
她的脸肉眼可见变得难看,她死死地盯着他,“你怎么能够吞并我的公司?”
他笑笑,“你没有机会知道了,你也和她一块去住天桥吧,没人敢应聘你们。”
今月拿着纸页的手颤抖着,“不可能,我爸怎么可能同意!”
吴静夺过文件撕成碎片,“他居然敢!”
吴静的丈夫林彪本就是被她抢走的,他憎恨她拿江云和父母威胁他,但迫于压力,他又只能妥协。
江云的情况,她瞒着他,不让他知道。直到不久前,林初棠偷偷告诉他当年的真相,他才悔恨不已,暗中帮林初棠掏空了公司。
我冷笑一声,“你到最终,只是个小丑罢了!”
“小垃圾,没人爱。”
吴静脸颊通红,眼里满是屈辱,“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拿我当什么了?!”
我笑得喘不过气,“拿你当笑话。”
她揪住我的衣领,“是不是非要你死了,他才能爱我。”
我猛地甩开她,“你死了,他看都不看你。”
她不敢置信,“你敢推我?你不想活了?”
她喊了声保镖,身后的男人蠢蠢欲动。
忽然屋内涌入一大堆黑衣男,三拳两脚把那些保镖打趴下,并且把她架起来。
她双目通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曾经的京圈大小姐,现在的豪门第一贵妇!。”
我狠狠地抽她耳光,“不过以后,你就是最下层的乞丐。”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被人打,半天没缓过来,脸肿的跟包子一样。
她呲牙尖叫,“我跟你拼了!”
没想到她居然挣脱了,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向我刺过来。
这是要鱼死网破是吧?
我拽过旁边傻愣愣的今月,挡在身前。
匕首刺入她的腹部,鲜血不断渗出。
她发出土拨鼠的尖叫,晕了过去。
吴静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崩溃地大喊,“我杀人啦!我杀人啦!”
我走过去揪着她的耳朵大喊,“是啊!你杀人啦!”
她抱住浑身是血的今月,“我杀我女儿啦!我杀我女儿啦!”
我拿着喇叭喊:“是啊!你杀你女儿啦!”
一场好戏。
13
今月没死,只是有些失血过多。
我安排她进了医院,把吴静丢去了疯人院。
等今月醒的差不多了,我把她丢到我以前乞讨的地方,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她抱住我的腿,泪眼婆娑,“妈,我不能住这,你不是爱打我吗?我跟你回家,你随便打。”
我拍拍她的脸,“这怎么能行?京悦在看着你呢。”
她一愣。
我发出癫狂的笑声,“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和她做朋友。”
“你跟你妈一个口味,挑精神病院都挑一样的。”
她脸色一白。
我偷偷靠近她,笑眯眯地说,“现在,你这个凤凰也成鸡啦。”
她使劲扒拉我的腿,眼里带着祈求,“妈,我错了,我给她道歉,你放过我吧。”
我太爱她这个样子了,亲了一口,“妈的宝贝,我不会放过你,你和你妈会好好活着的。”
她眼里露出嫌恶,想擦擦脸,最后勉强止住。
我满意地点头,迈着疯癫的步子走了。
14
一个月后,我把吴静从精神病院放出来了。
她精神恍惚,表情痴呆。
我问:“在里面待着怎么样?”
她恐惧地摇头。
我笑着说,“那好,我带你出去。”
我把她带到了天桥底下,指着那个破毯子,今月在上面睡觉,“那就是你的家。”
她难堪极了。
我拍拍手,“那你再回去吧。”
她连忙说:“这挺好,就住这里。”
我揉揉她的鸡窝头,“这才听话。”
她又问:“你会给钱吧?我虽然虐待你,但从来不会想夺走你的命。”
我笑得开心,“我会给你钱的,放心吧。”
第二天,一堆记者蹲在天桥底下采访她们,“请问现在做为动物什么感觉?”
我在天桥下面给她们做了个围栏,就是动物园中隔开人和动物的那个东西。
她们今天不在,躲开了。
我派人二十四小时全程直播,她们被迫躲进女厕所。
她们饿得不行,给我打电话,“你说的钱呢?”
我抠抠手指,“做你们的新闻,收视率越高,你们也有分成,回天桥去吧。”
她们气愤,隔着手机骂我。
我把手机放哪,任由她们骂,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她们也只能骂。
没一会,她们就回了天桥,成了城里第一个乞丐动物。
至于我,无痛当妈,逍遥自在地度过了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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