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钱姑姑家做客,被嫌弃赶走,14年后我身居高位,姑姑打来电话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3 09:57 3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远志,是我,你姑姑...”

电话里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跟十四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那一刻,我想起了十四年前那个雨夜,想起了她当着一屋子客人的面,指着我说的那句话。

01

2010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

我站在姑姑家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家当。父母车祸去世已经三个月了,我花光了家里最后一点积蓄,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

姑姑陈雅洁开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远志?你怎么来了?”她往我身后看了看,“你爸妈呢?”

“姑姑,我爸妈已经...”我咽了咽口水,“去世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匆忙让我进门。

“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车祸。”

“怎么不早说?”她的语气里带着责备,“丧事都办完了?”

“办完了。”

“花了不少钱吧?”

“把房子卖了,才够。”

她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姑姑家。

推开客厅的门,我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客厅有两百多平米,水晶吊灯闪闪发光,真皮沙发能坐下十几个人。墙上挂着几幅画,我不懂艺术,但感觉应该很值钱。地面铺着大理石,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上面还沾着泥。

姑父孟德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瞥了我一眼,皱起眉头。

“这谁家的孩子?怎么穿得这么...”他没说完,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牛仔裤洗得发白,运动鞋开了口,外套是高中时买的,袖口都磨毛了。

姑姑在姑父耳边嘀咕了几句。姑父的脸色更难看了。

“哦,是建华家的小子。”姑父重新打量我,像在估算一件旧货的价值,“你爸妈出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姑姑听完,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

“真是可怜。”她叹了口气,然后问,“现在怎么办?还能上学吗?”

“学费交了,就是生活费...”我深吸一口气,“我想借点钱,把大学读完。”

客厅突然安静下来。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节目,但声音突然变得很遥远。

姑父关掉了电视。姑姑的表情变得复杂。

“远志,不是姑姑不帮你。”姑姑的声音有些尴尬,“我们家开销也大,你表哥还要出国留学...”

“需要多少钱?”姑父突然问。

“每个月一千块就够了。”我赶紧说,“就借两年,等我毕业了就还。”

“一千块?”姑父冷笑,“你知道浩宇一个月的零花钱多少吗?一万。”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这时候表哥孟浩宇从楼上下来。他比我大两岁,穿着名牌,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

“妈,谁啊?”他看到我,愣了一下,“这不是那个...远志表弟吗?”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笑。

“表哥。”我勉强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穿成这样?”孟浩宇上下打量我,“像个要饭的。”

“浩宇!”姑姑瞪了他一眼,但语气并不严厉。

“我说错了吗?”孟浩宇耸耸肩,“这身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吧?”

姑父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

“远志,你也别怪我们现实。”他的语气像在训话,“我们家在这个圈子里有地位,不能随便收留什么人。你懂吧?”

我不懂,但我点了点头。

“再说了,”姑父继续,“你一个大学生,应该学会自立了。总想着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孟浩宇在一旁附和:“就是,我在国外的同学,哪个不是自己打工赚生活费?”

我想说我也打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姑姑看我可怜,最终还是让我留下了。

“先住几天吧。”她说,“让我想想办法。”

她安排我住在储物间。那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堆满了杂物。姑姑让保姆收拾出一小块地方,给了我一套旧被褥。

“将就一下。”她说。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在餐厅吃牛排,我在厨房吃剩菜。

餐厅里传来谈笑声,孟浩宇在说出国的事情。

“妈,我同学说美国的大学特别好,教授都是诺贝尔奖得主。”

“那当然了,一年学费就要五十万。”姑姑的声音里带着骄傲。

“五十万?”我心算了一下,这是我爸妈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保姆大姐偷偷给我夹了点肉。

“小伙子,别往心里去。”她小声说,“有钱人都这样。”

我说没关系,但眼泪差点掉下来。

02

第二天姑姑让我帮忙做家务。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她说。

我擦玻璃,拖地,整理花园。花园有个游泳池,比我家原来的客厅还大。

孟浩宇和朋友在游泳池边开派对,音响声震天响。几个年轻人穿着泳装,喝着香槟,看起来很快乐。

我提着水桶经过的时候,他们指指点点。

“那是你表弟?”一个女孩问。

“对啊,穷亲戚。”孟浩宇头也不回地说。

“长得还行,就是太穷了。”

“穷人有什么用?”另一个男孩说,“连名牌都买不起。”

他们哈哈大笑。

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住了一个星期,我以为生活会慢慢变好。姑姑虽然对我不冷不热,但至少有个住的地方。

我甚至开始幻想,等她想通了,也许真的会借钱给我。

直到那个晚上。

姑姑家来了很多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被安排在厨房帮忙端菜。

“今天来的都是重要客人。”姑姑特意叮嘱我,“你老实呆在厨房,别乱跑。”

通过厨房的小窗,我能看到客厅里的情况。

所有人都穿得光鲜亮丽,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他们谈论着生意,政治,投资,每个话题都离我很遥远。

保姆大姐告诉我,今天来的有市里的副市长,几个大公司的老板,还有银行的行长。

“这种聚会,一般人想参加都参加不了。”她说。

我点点头,更加小心翼翼。

客厅里觥筹交错,所有人都显得很兴奋。姑父在那群人中间谈笑风生,时不时有人主动敬他酒。

我端着红酒穿梭在人群中,尽量不引起注意。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意外发生。

一位穿着华贵礼服的女士转身的时候,撞到了我的胳膊。红酒全洒在她身上。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音乐声停了,所有的对话都停了,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那位女士尖叫起来:“我的裙子!这是香奈儿限量版!”

她看着身上的红酒渍,简直要疯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姑姑的脸刷地红了。她快步走过来,眼神像要杀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这孩子不懂事。”

“什么孩子?”那位女士气得发抖,“这是谁家的服务员?太不专业了!”

“他是我...”姑姑停顿了一下,我以为她要说“侄子”。

但她说:“他是我们家临时请的帮工。”

我愣住了。

帮工?

姑姑不敢说我是她侄子。

姑父走过来,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小子,你知道这条裙子多少钱吗?”他指着那位女士,“十万块!”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十万块,我爸妈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算了算了。”姑姑摆摆手,“大家别让这种事影响心情。”

她拉着我往厨房走。客人们的议论声传过来。

“陈总家怎么请这种人?”

“就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有钱人也有难处啊,什么人都要用。”

“以后得小心点,别随便请外人。”

到了厨房,姑姑的脸彻底黑了。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她压低声音,“我好心收留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姑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她冷笑,“你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吗?市里的领导,商界的大佬。你一个穷学生,把人家的裙子弄脏了,我怎么跟人解释?”

“我可以赔钱。”

“你拿什么赔?”她的声音更大了,“十万块,你一辈子都赔不起!”

孟浩宇也走了过来。

“妈,干脆让他走吧。”他看着我,眼中满是厌恶,“留着也是丢人现眼。”

“浩宇说得对。”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姑父站在那里,脸色铁青。

“陈雅洁,你给我一个解释。”他的声音很冷,“你怎么把这种人带到我家来?”

“德昌,他是我侄子...”

“侄子?”姑父打断她,“什么侄子!穷亲戚就是穷亲戚!你看看他穿的什么,用的什么,像我们家的人吗?”

他指着我,声音越来越大。

“我们家在这个圈子里是有地位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客厅里的客人都能听到他的话。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就让他走!”姑父下了最后通牒,“我不想再看到他!”

“德昌,这样不太好吧...”姑姑还想说什么。

“有什么不好的?”姑父冷笑,“留着继续给我们丢脸吗?”

孟浩宇在一旁说风凉话:“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扭的瓜不甜。”

姑姑看看姑父,又看看我,最终选择了妥协。

“远志,要不你还是...”她的声音很小,“先回去吧。”

“姑姑。”我最后挣扎了一下,“我真的没地方去。”

“那也不行。”孟浩宇冷冷地说,“我们家可不是收容所。”

姑父重新回到客厅,大声说:“各位,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这种低素质的人,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我家。”

客厅里响起掌声。

姑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塞到我手里。

“这点钱你先用着。”她避开我的眼神,“以后有机会再说。”

我看着手里的钱,一共五百块。

外面开始下雨。

我拎着帆布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华丽的房子。

客厅里重新响起音乐声和谈笑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在雨里走了很久。

雨水很快就把我淋透了,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湿。

那天晚上,我在网吧过夜。坐在电脑前,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求任何人。

更不会再踏进姑姑家的门。

03

雨夜过后,我再没踏进过姑姑家的门

也没有再联系过他们。

我找了三份兼职:早上送外卖,下午在工地搬砖,晚上在网吧做夜班管理员。每天睡四个小时,其他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准备高考。

同学们都说我疯了。

“你这样拼命干什么?”室友问我。

我没有回答。有些话说出来只会显得矫情。

2011年,我考上了一所二本大学,计算机专业。

不是最好的学校,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大学四年,我依然过得很苦。

白天上课,晚上给人修电脑。周末去培训机构做兼职老师。寒暑假回不了家,就在学校附近打工。

别人的大学生活是谈恋爱、玩游戏、逛街。

我的大学生活是上课、工作、睡觉。

其他同学在宿舍玩王者荣耀的时候,我在图书馆自学编程。

他们去KTV唱歌的时候,我在给人装系统赚外快。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我在想怎么多接几个项目。

室友们开始觉得我不合群。

“远志,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有人问我。

我还是没有回答。

2013年,比特币刚刚兴起,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用攒下的三千块钱买了一些,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这种虚拟的东西能值钱?”

“就是个泡沫,早晚要破。”

“远志,你这钱花得太冤枉了。”

我没有理会这些声音。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2015年大学毕业,我没有找工作,而是用卖比特币的钱开了一家小的网络工作室。

那时候比特币涨了十倍,我的三千块变成了三万。

工作室就在城中村的一间民房里,20平米,连空调都没有。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要命。

我一个人既当老板又当员工。

接一些小项目,给企业做网站,开发简单的App。

第一年几乎没赚到钱。

所有的收入都用来维持工作室的运转,我自己还是住在那间出租屋里,吃泡面过日子。

2016年,开始有一些稳定客户。

我招了两个刚毕业的程序员,在一间稍微大点的办公室里开始了正式的公司运营。

创业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

资金短缺、人员流失、项目延期、客户毁约,什么问题都遇到过。

有好几次差点撑不下去,想过放弃去找个稳定的工作。

但每次想起那个雨夜,我就咬牙坚持下来。

2017年,人工智能开始火起来。

我敏锐地察觉到这个风口,开始转型做AI相关的项目。

那时候大部分人还不知道AI是什么,觉得很遥远。

但我知道这是未来。

我花了大量时间研究机器学习、深度神经网络、自然语言处理。

白天管理公司,晚上学习新技术。

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2018年,我们开发的一款智能客服系统被一家大公司看中,签下了第一个大单子。

三百万的合同,我拿到手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这是我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

但我没有庆祝,而是立刻投入到下一个项目中。

2019年,公司开始盈利。

我搬到了更大的办公室,团队扩大到三十个人。

那一年,我买了人生中第一辆车,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

开车经过姑姑家那个小区的时候,我特意减慢了速度。

但我没有进去。

2020年疫情期间,很多公司都受到冲击。

但我们的线上办公软件意外走红,用户突破百万。

那段时间我几乎住在公司里,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

服务器扛不住压力,我们连夜升级硬件。

客服电话打爆了,我亲自接听用户投诉。

产品出现bug,我和程序员一起熬夜修复。

疫情让很多人失业,但也给了我们机会。

2021年,第一轮融资成功,拿到了五千万投资。

投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企业家,她看了我们的产品演示后,当场决定投资。

“你们的产品很有前景,”她说,“但更重要的是,我看中了你这个人。”

2022年,公司估值突破十亿。

我们的办公室搬到了CBD最高的那栋楼里,180平米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

那一年,我29岁。

2023年,我们推出的AI助手产品在市场上引起轰动。

用户数突破千万,日活跃用户超过两百万。

各大媒体开始报道我们公司,我被评为“年度杰出青年企业家”。

那时候我才知道,成功的滋味是这样的。

2024年3月,公司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

上市那天,我站在交易所门口,看着大屏幕上显示的股价。

开盘价比发行价高了300%。

我的身家瞬间突破十亿美元。

十四年了。

从那个雨夜到现在,整整十四年。

我从一个被亲戚嫌弃的穷学生,变成了身价过十亿的企业家。

媒体开始报道我的故事,说我是“白手起家的传奇”。

各种商业论坛邀请我去演讲。

政府部门把我当作青年创业的典型。

福布斯把我列入“40岁以下最富有的企业家”榜单。

我出现在各大财经杂志的封面上。

但我从来不提那段被赶出姑姑家的经历。

有些伤疤,愈合了也不想被人看见。

这十四年里,我没有主动联系过姑姑家的任何人。

也没有回过老家。

偶尔听老家的人说起,姑父的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大,在市里建了好几个楼盘。

孟浩宇出国留学回来后,接手了公司的部分业务,在圈子里也算个人物。

姑姑成了有名的阔太太,经常参加各种慈善晚会。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像是两个平行的世界。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在街上碰到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他们会认出我吗?

会后悔当年的决定吗?

但这种机会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那个电话打来。

04

2024年9月的某个傍晚,我正在公司开董事会。

讨论的是第四季度的战略规划,每个人都很专注。

手机突然响了。

我瞥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平时这种电话我都不接,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按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颤抖的女声。

“远志...是我,你姑姑...”

我愣住了。

十四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姑姑的声音。

会议室里其他人还在讨论着财务报表,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姑姑?”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是我,雅洁。”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完全没有当年的那种高傲,“你...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还行吧。”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我能听到她在抽泣。

“远志,我...”她的声音更抖了,“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

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但是现在...现在真的没办法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跟十四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她支支吾吾地说着,每个字都透着绝望和恳求。

“姑姑,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我...我现在遇到了一些困难。”她停顿了一下,“很大的困难。”

“什么困难?”

“电话里说不清楚。”她的声音变得急切,“你能...你能见我一面吗?就一面,拜托了...”

我从来没听过姑姑用这种语气说话。

以前的她总是那么高傲,那么理所当然。现在听起来像是在求人。

“姑姑,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

“真的说不清楚。”她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远志,看在你爸妈的份上,见我一面好吗?”

她提到了我父母。

会议室里的人在等我。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姑姑,我现在在开会...”

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断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心情很复杂。

回到会议室,我根本没法集中精神。财务总监在汇报第三季度的业绩,我却在想姑姑刚才的声音。

那种绝望和恐惧,我从来没在她身上见过。

“陈总?”CFO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什么方案?”

“刚才说的海外扩张计划。”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听进去。

“下次再讨论吧。”我站起身,“今天就到这里。”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但没人敢说什么。

会议结束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是华灯初上的城市,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我想起十四年前的那个雨夜,想起姑姑当时的表情。

现在她为什么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还用那种卑微的语气?

助理敲门进来。

“陈总,明天上午您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

“推掉。”

“推掉?”助理愣了一下,“这个客户我们谈了三个月了,合同金额五千万。”

“推掉,有急事要处理。”

助理走后,我拨通了姑姑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

“远志?”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喜。

“明天上午十点,咖啡厅,就是以前万达广场对面那家。”

“好,好。”她连声答应,“我一定到。”

“姑姑,”我停顿了一下,“如果是借钱的事,你可以不用来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远志,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声音很小,“真的不是。”

挂掉电话,我靠在椅子上。

十四年了,我要重新见到那个赶我出门的女人。

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高傲的陈雅洁放下身段,主动联系我。

05

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到了咖啡厅。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杯咖啡,等待姑姑的到来。

这家咖啡厅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但我的心情完全不同了。

十四年前我身无分文,现在我坐拥十亿身家。

十点整,一个女人推门进来。

我差点认不出她。

这还是那个陈雅洁吗?

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身材佝偻。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手里拎着个旧包。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眼神。

以前她的眼神总是高傲的,带着优越感。现在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看到我,快步走过来。

“远志。”她在我对面坐下,声音有些发抖。

我仔细看着她。这个女人真的是我姑姑吗?

“姑姑,你...怎么变成这样?”

她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

“远志,姑姑对不起你。”她哽咽着说,“十四年前的事,是我们不对。”

我没有接话。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泪水。

“远志,我知道你现在发达了。报纸上都有你的新闻,说你公司上市了,身家几十亿。”

我点了点头。

“我真的为你高兴。”她擦了擦眼泪,“你爸妈在天有灵,也会为你骄傲的。”

“姑姑,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鼓起勇气。

“远志,我们家出事了。”

“什么事?”

“德昌...你姑父,他被抓了。”

我愣了一下。

“因为什么?”

“违法经营,行贿,偷税漏税。”她的声音很小,“判了十年。”

我想起那个在客厅里指着我骂的男人。

“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她继续哭,“公司也被查封了,所有财产都被冻结。”

“浩宇呢?”

“浩宇...”她又开始哭,“浩宇学坏了。吸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

我听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欠了多少?”

“八百万。”

我差点笑出声。

当年孟浩宇嘲笑我穷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欠这么多钱吧。

“债主天天上门要钱。”姑姑继续说,“他们说了,如果还不上钱,就要浩宇的命。”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

照片上的孟浩宇瘦得不成人形,满脸的颓废。眼窝深陷,脸颊凹陷,哪里还有当年那个趾高气扬的公子哥模样。

“他现在躲在外地,不敢回来。”姑姑说,“但是债主已经找到他了。”

“房子呢?”

“房子被法院查封了,车子也卖了。”姑姑说,“我现在住在城中村的一间小房子里,每个月靠低保过日子。”

我看着她,心想这就是报应。

“远志,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她突然跪了下来,“但是浩宇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看着他死。”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

“姑姑,你起来。”

“我不起来。”她哭得更厉害了,“远志,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救救浩宇吧。八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们家来说是救命钱。”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你妈妈的遗物。”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金项链,“当年你爸妈出事后,我一直留着。本来想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但是...”

她没有说完。

我看着那条项链,想起了母亲。

“姑姑,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我没脸见你。”她低着头,“十四年前的事,我一直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那样对你。”她抬起头看着我,“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有眼无珠。”

06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姑姑,你知道十四年前那个雨夜之后,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摇摇头。

“我在网吧睡了一个星期,后来找了间地下室,一住就是两年。”我的声音很平静,“为了省钱,我经常一天只吃一顿饭。冬天没钱买暖气,就盖着被子写作业。”

姑姑听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远志,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我摇摇头,“是我太天真,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无条件的亲情。”

我重新坐下,从钱包里拿出支票本。

姑姑的眼睛立刻亮了。

“远志,你...”

“别急。”我拿起笔,“八百万是吧?”

“对,八百万。”她连忙点头,“远志,姑姑真的感谢你。”

我在支票上写下数字:800万。

姑姑看着支票,眼中满含泪水。

“远志,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爸妈教育得好。”

我笑了笑,把支票举到她面前。

“姑姑,你还记得十四年前那个雨夜吗?”

她点点头。

“你还记得你当着一屋子客人说的那句话吗?”

她愣了一下。

“什么话?”

“你说,我们家在这个圈子里是有地位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姑姑的脸色变了。

“远志,我...”

“还有这句。”我继续说,“你说我是临时请的帮工,不敢承认我是你侄子。”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慢慢地把支票撕成两半。

然后撕成四半。

八半。

十六半。

姑姑看着飘落的纸片,眼神从希望变成绝望。

“远志,你这是...”

“姑姑,这八百万,够你们当年看不起我一千次了。”我站起身,“但是很遗憾,一分钱你们都拿不到。”

“远志,你不能这样。”她急了,“浩宇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我冷冷地看着她,“十四年前你们赶我出门的时候,有想过我会死吗?”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打断她,“都是走投无路,都是求人帮忙。区别只在于,当年我还是个孩子,现在我有能力报复了。”

姑姑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远志,求求你,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

“血缘关系?”我笑了,“十四年前你们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血缘关系?”

我拿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喝完。

“姑姑,我还要谢谢你们。”

“谢我们?”

“对。”我点点头,“要不是你们那天晚上的羞辱,我可能永远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

“这是我公司的地址。有空可以去参观参观,看看你们当年赶出去的穷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

说完,我转身走向门口。

“远志!”姑姑在后面喊,“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情面?”我冷笑,“十四年前你们讲过情面吗?”

“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你会有今天。”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早知道我会发达,你们就不会赶我走了?”

她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姑姑,这就是你们和我的区别。”我说,“你们只会看人下菜碟,而我记得所有对我好和对我坏的人。”

我重新走到桌边,俯身看着她。

“还记得十四年前的保姆大姐吗?那个偷偷给我夹肉的女人?”

姑姑点点头。

“她现在是我公司的行政总监,年薪二百万。”

姑姑的眼睛瞪大了。

“你们教会了我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很现实,但正因为现实,所以善恶终究会有报应。”

我直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

“姑姑,好自为之。”

走出咖啡厅,我听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没有回头。

外面阳光很好,跟十四年前那个雨夜形成鲜明对比。

我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把今天推掉的会议重新安排一下。”

“好的陈总。事情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我抬头看着蓝天,“彻底处理完了。”

上车的时候,我想起母亲的那条项链。

但我没有要。

有些东西,拿了就脏了。

十四年的恩怨,就此了结。

车子启动,驶向公司的方向。我没有再回头看那家咖啡厅,也没有想过再见姑姑。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

当年他们高高在上的时候,把我踩在脚下。

现在我站在高处,也没有理由拉他们一把。

这就是人生。

来源:卡西莫多的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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