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期间,老人别对子女做这几件事,以免伤害亲情,挑起矛盾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4 22:55 1

摘要:"今年还是别回来了吧。"儿媳小声说着,我站在门廊处,手里的保温盒差点掉在地上。

《年味深深处》

"今年还是别回来了吧。"儿媳小声说着,我站在门廊处,手里的保温盒差点掉在地上。

冬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楼道的墙壁上,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步子。

我叫马桂珍,今年六十八岁,在北城这片老胡同里住了大半辈子。

这条胡同见证了我从青丝到白发,从新媳妇到老太太的全部岁月。

年轻那会儿,我在东方红纺织厂做工,是响当当的三八红旗手,墙上的奖状一贴就是一面墙。

结婚时,老马骑着自行车带我去照相馆拍了一张黑白合影,那是我们唯一的结婚照,如今照片边缘都泛了黄。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像工厂里的纺线一样,有条有理地向前延伸。

我们的儿子马强是七七年恢复高考后考上的大学,那时候全厂上下都羡慕我家出了个大学生,连厂长都专门请我喝了茶。

那时候,邻居李大娘总爱说:"桂珍啊,你这福气真好,嫁了个实在人,又生了个争气的儿子,啧啧!"

可日子过得再好,也有磕磕绊绊。

比方说现在,腊月二十三,往年这会儿家里早就热闹起来了,可今年,我在儿子家门口听到了那句让我心凉的话。

那天,我拎着刚做好的糖醋排骨去看儿子一家,没想到在门口听到了这番话。

儿媳妇林小雨是九零年代的大学生,在外企做财务,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利索劲儿。

她和儿子是大学同学,结婚已经十五年了,给我们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小孙子。

街坊邻居都说我儿媳妇人品好,可这会儿我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天回家的路上,腊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沿着弯弯曲曲的胡同往家走,路过卖糖葫芦的老王,他热情地喊我:"桂珍,今儿个冰糖葫芦刚出炉,尝一个呗?"

我摆摆手,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尝了个遍。

街角的老槐树光秃秃的,几只麻雀在枝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倒是有几分过年的热闹劲儿。

胡同口的老李正踩着梯子贴春联,扭头看见我,咧嘴笑道:"桂珍,马上就过年了,高兴点!"

我勉强笑了笑,加快脚步往家走。

回到家,老伴正戴着老花镜在收拾屋子,院子里的煤球炉子烧得正旺,屋里暖烘烘的。

我们住的是单位分的老式两居室,虽然不大,但住了几十年,墙角的每道裂缝都熟悉得很。

"怎么啦?马桂珍?儿子家里有事?"老伴见我脸色不好,放下手里的抹布问道。

我没吱声,坐在八十年代买的那套老沙发上直出神儿。

沙发套已经换了好几茬,但骨架还是那个骨架,有点硌人,却依然结实。

"儿媳妇为啥不想来咱家过年了?我哪里做错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老伴递给我一杯热茶,里面放了两片枸杞,那是他多年的习惯,说是养眼明目。

窗外,邻居家的收音机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和着院子里孩子们打闹的笑声,一切都那么寻常。

就在这寻常中,我的心却像十五个小时的纺车一样"吱呀吱呀"不停地转。

脑海里不由浮现去年春节的情景。

那时候,我从腊月二十就开始做准备,蒸年糕、扫房子、贴窗花,忙得不亦乐乎。

我还专门去国营副食店排队买了两斤上等五花肉,打算做红烧肉,那可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

除夕那天,家里热热闹闹的,我从早上五点起来,忙到晚上六点,做了一大桌子菜:红烧肉、糖醋鱼、白切鸡、八宝饭、萝卜丝汤,样样都是我的拿手好戏。

儿子一家一进门,我就催着儿媳妇:"来来来,赶紧坐下吃,别凉着。"

儿媳妇笑着说:"妈,我自己来就行,您别太操劳。"

我不依不饶:"快坐下,尝尝我这红烧肉,特意给你们做的。"

小雨又说:"妈,其实我在家也做饭的,您别太辛苦了。"

我当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放下筷子说:"我做了一辈子饭,难道还不如你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

一句话出口,饭桌上突然就安静了。

儿子欲言又止,儿媳妇尴尬地低下头。

亲家公亲家母也坐在桌上,脸色有些难看。

现在想起来,那次是不是亲家也生气了?

还有孩子的事。

去年正月初一,我一大早就敲开儿子家的门,说要带小孙子去人民公园玩。

那时候才六点多,儿媳妇顶着鸡窝头来开门,说:"妈,孩子放假了,您让他多睡会儿吧?"

我不依不饶:"孩子哪能睡懒觉?从小养成坏习惯,以后可就难改了!再说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个道理总该懂吧?"

拗不过我,儿媳妇只好把睡眼惺忪的小孙子从被窝里叫起来。

孩子穿戴整齐后,我就拉着他出门了,非要骑着我那辆老式永久牌自行车带他去。

回来时,小孙子冻得鼻子通红,还打起了喷嚏。

没几天,孩子就发起了高烧,去医院打了两天点滴才好。

我心疼得不行,可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反倒说是孩子太娇气,缺少锻炼。

当时小雨的脸色很不好看,但碍于我是婆婆,也没说什么,只是之后再也不让我带孩子出去玩了。

最让人难堪的事情发生在吃年夜饭的时候。

那天,酒过三巡,我看儿子喝得脸红红的,突然想起了他的同学王大虎,就开始数落儿子:"你看你现在,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你同学王大虎人家做生意,现在开公司当老板了,你还在单位里当个小科员,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儿子放下筷子,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儿媳妇忍不住为他辩解:"妈,强子在单位可是很受领导重视的,去年还评上先进工作者了呢!"

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什么先进工作者,能换几个钱?看看人家家里的车子房子,再看看你们,挤在那七十多平的房子里,连个像样的沙发都没有。"

如今细数这些往事,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晚上,坐在床边,我翻出了老式木箱子。

那是我嫁妆里带来的,上面还有用铜片钉出的花纹,几十年了,依然擦得锃亮。

木箱子里装着全家的老照片,从儿子出生到工作,一点一滴的成长都在里面。

我翻出一张儿子上幼儿园时的照片,小家伙扎着红领巾,咧着嘴笑,露出两个小门牙。

那时候,我和老马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不过百把块钱,但再苦也要让孩子穿得干干净净,每天早上我四点多起来排队给他买豆浆油条。

想起他上学时,我每天放工后赶紧回家给他下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上面放两个荷包蛋。

孩子吃得狼吞虎咽,还要帮我洗碗,那双小手在水里泡得皱巴巴的,我心疼地说:"你去写作业吧,碗我来洗。"

想起他考上大学那天,整个院子都轰动了,大家伙儿敲锣打鼓地来祝贺,我和老伴儿激动得一宿没睡,就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数星星。

"桂珍啊,咱儿子有出息了,以后有福了!"老伴握着我的手说。

我笑着点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可现在,这个让我骄傲的儿子,却连过年都不想回我家了?

怎么到了现在,反倒生疼了呢?

第二天,我去老姐妹刘淑兰家串门。

刘淑兰家住在胡同对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进了纺织厂,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了。

进了她家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原来她正在蒸花卷。

"桂珍来啦,快坐!"刘淑兰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

她家比我家大些,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分的房子,进门是个小天井,养着几盆吊兰,虽是冬天,依然绿意盎然。

"淑兰,你家花怎么养得这么好?我家那几盆早就蔫了。"我坐在八仙桌边问道。

"那是因为我闲着没事就跟它们说说话,植物也有灵性呢!"刘淑兰一边泡茶一边说。

我们坐下来,聊起各自的子女。

刘淑兰有个女儿,嫁到了南方,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面,但她却乐呵呵的,说现在视频电话方便,天天都能看见。

"我女儿说今年过年不回来了,工作太忙,我就说没事儿,你们好好工作,有空再回来看看。"刘淑兰说着,还打开手机给我看她女儿发来的视频。

"你不想她?"我有些惊讶地问。

"想啊,天天都想,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咱们老人家也得学着放手啊。"刘淑兰边说边把刚出锅的花卷端到我面前。

我愣住了:"放手?那不就是不管了吗?"

刘淑兰笑了,那笑容里有种我读不懂的智慧:"不是不管,是不包办。你想想,你帮他们包办一切,是真的为他们好,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呢?"

"桂珍,记得咱们以前上学时,我妈非要我学针线活儿,说姑娘家必须会这个,可我就是不喜欢,后来还因为这事离家出走了一次,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那是五十年代的事了,刘淑兰离家出走,可把她妈吓得不轻。

"你看,到头来,我还不是一样过日子?我觉得啊,每个人的路都得自己走,咱们老人啊,就是太怕孩子走弯路了,恨不得帮他们把所有坑都填平,但人这一辈子,有些坑必须自己踩一踩才长记性啊!"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二十年前,那会儿改革开放,我儿子想去深圳闯一闯,我当时就拦着不让去,非要他留在本地的国企上班。现在想想,这是不是成了他的遗憾?"我喃喃自语道。

刘淑兰拍拍我的手:"知道就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回家路上,胡同里的梧桐树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摇晃,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院子里的老张正在打扫落叶,看见我,挥手打招呼:"桂珍,过年了,高兴点!"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在想: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怎么到头来,反倒把亲情给弄丢了?

回到家,老伴儿正在看报纸,听见动静,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去。

我突然觉得,我和他这四十多年来,好像很少真正坐下来好好聊聊。

"老马,"我坐下来,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太霸道了?"

老马愣了一下,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那双眼睛里有些我从未注意过的慈祥和无奈。

"我本想着日子就这么过呗,可你问了,我就实说吧。你啊,心是好的,可是太强势。孩子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总想让他们按你的方式来,久而久之,谁能受得了?"

"强子从小就怕你,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你还记得他大学毕业想去南方发展,你一口否决,硬是把他留在单位当了科员的事吗?"

我心里一阵刺痛。

老伴的话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不愿面对的真相。

"还有去年春节,你当着亲家的面说人家小雨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你知道小雨多难堪吗?她从小就没妈,是她爸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哪里娇生惯养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老马叹了口气:"道歉,然后改变。"

那晚,我鼓起勇气给儿媳妇打了电话。

电话里,儿媳妇起初很惊讶,后来听我说要道歉,她沉默了。

"妈,其实我们知道您是关心我们,只是方式上......"

"我明白了,是我太过分了。"我打断她,声音有些哽咽,"以后我会学着放手的,你们的事你们做主。"

电话那头,小雨似乎也哭了:"妈,其实强子特别孝顺,只是他不善表达。他经常在家里提起您,说您年轻时多不容易,多疼他......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和您沟通,总怕说错话。"

听了这话,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原来,儿子心里是爱我的,只是我们之间缺少了真正的沟通。

那天晚上,我和老伴一起翻出了所有的老照片,一张张地看,一件件地想。

我突然发现,在记忆的长河里,有太多美好的瞬间被我忽略了。

儿子第一次叫"妈妈"时我激动的泪水;他第一次独自上学时我在校门口的不舍;他考上大学时我熬了一整夜的红豆汤;他结婚时我偷偷藏起来的喜糖......

原来,亲情一直都在,只是被我太过强势的爱给掩盖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开始大扫除。

我把那些年积攒的旧物都拿出来晒,该扔的扔,该留的留。

院子里晒满了我们的过去:七十年代的蓝布棉袄、八十年代的搪瓷缸子、九十年代的台历,还有那个老式的木箱子。

邻居李大娘看见了,过来帮忙,边干活边说:"桂珍,你这是要大换血啊?"

我笑了笑:"是啊,新年新气象嘛!"

除夕前一天,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又买了新的桌布和窗帘,给老沙发换了新套子。

老马看着我忙前忙后,笑着说:"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有劲儿。"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少贫嘴,快帮忙贴窗花!"

春节那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说他们一家准备来吃午饭。

"妈,有什么需要我们带的吗?"儿子在电话里问。

"不用不用,你们人来就行。"我心里乐开了花。

挂了电话,我想了想,又给儿媳妇发了条短信:"小雨啊,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做。"

没多久,儿媳妇回复:"妈,您别忙活了,我们买菜过来一起做吧!"

读着这条短信,我的眼眶再次湿润了。

中午,儿子一家来了。

看到他们站在门口,我差点热泪盈眶。

小孙子一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奶奶,新年好!"

我紧紧抱住他,感觉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儿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水果、点心,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

"妈,这是给您的新年礼物。"儿子递给我那个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红色的羊绒围巾,摸起来柔软极了。

"您总说冬天冷,我看您那条围巾都戴了好多年了,就想着买条新的给您。"儿子有些腼腆地说。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赶紧转身抹了抹。

"好,好,妈很喜欢。"我哽咽着说。

儿媳妇拎着菜进了厨房,我赶紧跟过去,想帮忙。

往常,我早就把菜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他们来吃。

可今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唠叨,而是笑着说:"今天家里的饭菜,咱们一起做。"

儿媳妇惊讶地看着我,随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啊,妈,我教您做个我拿手的菜吧!"

我点点头,系上围裙,跟着她的指导开始切菜。

小雨的刀工很好,切出来的丝丝菜像绣花一样整齐。

"你这手艺,比我强多了。"我由衷地称赞道。

儿媳妇笑了:"这还是我爸教我的呢,他从小就一个人带我,什么都会一点。"

我这才想起,小雨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她爸一手把她带大的。

想到这里,我更加惭愧了,之前还说人家"娇生惯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们一家人一起在厨房忙活,小孙子也帮着摘菜、洗碗。

老伴儿负责贴对联,一家人说说笑笑,热闹极了。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有我做的红烧肉,有小雨做的糖醋排骨,还有儿子炒的家常豆腐。

菜虽然没有往年多,但每一道都是我们一起努力的成果,吃起来格外香甜。

饭桌上,我们聊起了过去的事情,大家都敞开心扉,笑谈那些曾经的误会。

"其实我一开始挺怕您的,"小雨笑着说,"总觉得您眼里容不得沙子,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后来才知道,您是太疼强子了,怕他受委屈。"

我握住她的手:"傻孩子,其实是我不好,总想着按我的想法来安排你们的生活。以后,你们的事你们做主,我和你爸爸就在旁边看着、支持。"

儿子的眼睛红了:"妈,您永远是我最敬佩的人。小时候,您一个人扛起家里的重担,供我上学,照顾爸爸,从来没喊过一声苦。"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原来,我的付出,儿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那个春节,我第一次学会了"站一步,看一步,退一步"。

看着儿子和儿媳围着灶台忙活,小孙子在旁边帮忙,我忽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团圆。

年味不在于桌上有多少菜,也不在于家里有多热闹,而在于每个人都能敞开心扉,互相理解、互相尊重。

腊月的寒风依旧凛冽,但我的心却暖融融的。

岁月像细水长流的胡同,拐弯处总有新的风景。

而我,终于在年味深深处,找到了亲情的真谛:爱,不是控制,而是放手;团圆,不是勉强,而是自愿。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全家一起看春晚,吃着瓜子水果,说说笑笑。

小孙子靠在我腿上,问我:"奶奶,明年春节我们还来您家过吗?"

我摸着他的小脑袋,笑着说:"当然了,不过下次,我们可以去你家过,也可以一起出去旅游过,只要大家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小孙子拍手欢呼,儿子和儿媳相视而笑。

窗外,新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红色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我仿佛看到,那些烟花照亮了我们家的未来,照亮了我们之间那条名为"理解"的路。

来源:育娃方案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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