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逃包办婚姻我跑去当兵,新兵连一见教官我傻了:竟然是逃婚对象?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2 05:46 1

摘要:成野盯着桌上那张红纸,墨迹未干的“婚约”二字像一把锁,要将他永远锁在这个他拼命想逃离的地方。父亲坐在对面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固执。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第一章 逃离

成家村的夏夜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成野盯着桌上那张红纸,墨迹未干的“婚约”二字像一把锁,要将他永远锁在这个他拼命想逃离的地方。父亲坐在对面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固执。

“秦家那姑娘我见过,能干又懂事,配你绰绰有余。”父亲敲了敲烟斗,语气不容反驳。

成野攥紧了拳头,“爸,现在都1998年了,不兴包办婚姻这一套。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知不知道不重要,能过日子就行。”父亲站起身,终结了对话,“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就把事办了。”

那晚成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灯泡影子,想起了藏在枕头下的征兵宣传册。一个月前,他在镇上集市偶然看到征兵标语,一位军官递给他那份册子,说:“年轻人,部队需要你这样的。”

当时他只当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毕竟他是家中独子,父亲指望他继承那一片橘园。但现在,那片红纸黑字仿佛成了一道催命符。

凌晨四点,当整个成家村还沉浸在睡梦中,成野悄悄起身,将几件衣服和攒下的二百元钱塞进背包,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翻窗而出。

他一路小跑来到村口,恰好赶上每天一班开往县城的早班车。车上空无一人,司机打着哈欠问他去哪。

“火车站。”成野说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买票时,售票员问他目的地,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往北,越远越好。”于是拿到了一张前往北方某城的车票,那里正好有一个部队征兵点。

列车呼啸着驶出站台,成野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故乡,心中既有解脱的轻快,也有背叛家庭的沉重。他不知道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是谁,长什么样,但他确信,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被安排的命运。

三天后,成野站在征兵体检处门外,队伍长得看不到头。轮到他时,军官抬头看了他一眼,“名字?”

“成野。”他答道,心里掠过一丝犹豫是否要用假名,但最终还是说了真话。毕竟入伍需要身份证明,作假恐怕不行。

一系列检查后,军官拍拍他的肩:“身体素质不错,适合当兵。”

就这样,成野成了一名新兵。登上军用车时,他望着周围一张张陌生而年轻的面孔,终于感到了一丝自由的气息。

但他万万没想到,命运早已埋下伏笔,等待在不久的将来给他一记重击。

第二章 初入军营

军用车颠簸了数小时,最终停在一个被高墙围起来的大院里。北方九月的风已经带着凉意,卷起地上的沙尘,扑打在新兵们的脸上。

“全体下车!快!快!快!”一个黝黑粗壮的老兵吼叫着,声音如同炸雷。

成野跟着人群跳下车,迅速排成队列。他环顾四周,军营比他想象中更加肃穆——整齐的营房,飘扬的国旗,远处训练场上各种器械,以及无处不在的标语。

“欢迎来到地狱,”那位老兵踱步到队伍前方,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是你们新兵连的班长,姓李。

未来三个月,我会把你们这些老百姓变成真正的军人。记住,这里没有‘我’,只有‘我们’!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队伍参差不齐地回应。

“没吃饭吗?大点声!”

“明白了!”这次声音整齐洪亮,惊起了远处树上的几只麻雀。

分配宿舍时,成野与另外七个新兵分在一起。狭窄的房间里有四张上下铺,中间一条过道,每个人只有一个储物柜。

“嘿,我叫王强,来自河南。”下铺一个圆脸小伙向他伸出手,“你哪儿的?”

成野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成野,南方人。”

“南方跑北方来当兵?够远的啊。”王强笑道,“为啥当兵?”

成野顿了顿,“想体验不一样的生活。”他没说出真实原因,那太丢人了。

整理内务时,成野注意到对面下铺的新兵已经将被子叠得方正正,像块豆腐干,而他自己手中的被子却软塌塌的,怎么都捏不出棱角。

那新兵瞥了他一眼,走过来:“我帮你。”

三下五除二,一床标准的“豆腐块”就出现在成野床上。

“厉害啊,哥们!以前练过?”王强凑过来问。

“家里有人当过兵。”那新兵简短地回答,回到自己床位继续整理。

成野这才注意到这个新兵眉清目秀,皮肤比一般人都白净,说话也轻声细语,在一群粗犷的新兵中显得格外突出。

晚饭后是政治教育课,指导员讲解了部队纪律和军人职责。成野认真做着笔记,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或许来这里真是正确的选择,既能逃避包办婚姻,又能为国家做贡献,两全其美。

课后,李班长宣布第二天开始正式训练,将由连队教官亲自带队。

“咱们教官可是全军比武冠军,你们有苦头吃了。”李班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明天早晨五点,训练场集合,谁也不准迟到!”

回到宿舍,成野躺在床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久久不能入睡。他想象着教官的模样——大概是个皮肤黝黑、肌肉发达、嗓门洪亮的壮汉,就像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军官。

他绝不会想到,第二天迎接他的将会是何等震惊。

第三章 意外的面孔

清晨哨声刺耳地响起时,成野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北方秋季的凌晨寒意袭人,他跟着队伍迷迷糊糊地跑到训练场,在朦胧晨曦中勉强站定。

李班长已经站在那里,表情比昨天更加严肃。

“立正!稍息!”他吼叫着,“今天开始,你们将接受正式的军事训练。我很荣幸地介绍你们的主教官,秦教官!”

成野随着大家的视线转向训练场入口,看到一个身影正大步走来。晨光从背后勾勒出那人的轮廓,身材不算高大,但步伐坚定有力。

随着距离拉近,成野微微一愣。这位教官看起来异常年轻,恐怕不超过二十五岁,与想象中经验丰富的老兵形象相去甚远。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位教官竟然是个女性。

她走到队伍前方,转过身来。帽檐下是一张清秀却严肃的脸,眼睛大而明亮,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嘴角紧紧抿着,显出不近人情的刚毅。

“我是秦雪,未来三个月负责你们的军事基础训练。”她的声音清脆而富有穿透力,目光如刀片般扫过每一张面孔,“在我这里,没有性别之分,只有合格与不合格的士兵。我的要求很简单:绝对服从,全力以赴。做不到的,现在就可以退出。”

队伍鸦雀无声。成野听见身旁的王强轻轻吸了口气,显然大家都被这位女教官的气势震慑住了。

成野偷偷打量着秦雪,总觉得这张脸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那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怎么可能认识一位北方部队的女教官呢?

“你!出列!”秦雪突然指向成野。

成野心里一紧,慌忙向前一步。

“训练时目光平视前方,不要四处乱瞟,明白吗?”

“明白,教官!”成野脸红耳赤地回答,听见队伍里有人憋着笑。

“所有人,绕训练场跑五圈,热身!”秦雪下令,“最后五名再加五圈!开始!”

队伍呼啦啦地跑起来。成野混在人群中,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跑步上,但脑子里仍然挥不去那种奇怪的熟悉感。

早餐时间,新兵们围坐一桌,话题自然聚焦在新教官身上。

“没想到是个女的,还挺凶。”王强塞了满嘴馒头,含糊不清地说。

“女的怎么了?我看她比男教官还严格。”另一个叫张浩的新兵接话,“听说她是因为表现优异被破格提拔为教官的,全军格斗比赛拿过名次呢。”

“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冷了,像冰山一样。”王强摇摇头,“以后日子难过了。”

成野默默吃着饭,没有加入讨论。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又涌上心头,特别是秦雪看他的眼神,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审视,这让他感到不安。

接下来的两天,训练强度逐渐加大。秦雪果然如传言中那般严格,甚至更加苛刻。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完美,稍有差池就会遭到惩罚。成野因为训练时偶尔走神,已经被罚做了上百个俯卧撑。

但他注意到,秦雪虽然严格,却从不无故刁难。她示范动作时干净利落,讲解要领时条理清晰,对每个人的优缺点都了然于心。不得不承认,她是个优秀的教官。

第三天下午,体能训练结束后,秦雪让大家集合。

“明天开始战术训练,你们需要分成小组对抗。”她说着,目光扫过队伍,“现在我将指定小组长。”

当她的目光落在成野身上时,停顿了一下。成野的心跳莫名加速。

“成野,第一组组长。”

成野愣了一下,慌忙答“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选择自己,毕竟他在训练中表现并不突出。

解散后,成野被秦雪叫住。

“成野,跟我来办公室一趟,交代一下小组训练的安排。”

成野跟着秦雪走向办公室,心里七上八下。这是他第一次与教官单独相处,紧张得手心冒汗。

办公室简洁得几乎空旷,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个文件柜。秦雪示意成野坐下,自己则倒了两杯水。

“训练还适应吗?”她问道,语气比在训练场上柔和些许。

“适应,教官。”

“你是南方人吧?听口音像是成家村一带的。”

成野惊讶地抬头:“教官怎么知道?”

秦雪微微一笑,那笑容转瞬即逝:“我以前去过那边。说起来,成家村有个传统,包办婚姻还挺常见的,是吗?”

成野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是、是的。不过我......”

“你怎么?”秦雪盯着他,眼神突然锐利起来。

“我不同意这种旧习俗。”成野坚定地说,“实际上,我就是为了逃避家里安排的婚事才来当兵的。”

秦雪的表情变得古怪,她低头抿了口水,良久才说:“人生大事,确实应该自己决定。”

接着她迅速交代了小组训练的安排,便让成野离开。走出办公室时,成野总觉得这次谈话别有深意,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那天晚上,成野失眠了。他反复回想与秦雪的对话,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黑暗中,他忽然想起离家前夜,母亲悄悄塞给他一张照片。

“这是那姑娘的照片,你至少看一眼。”母亲当时说。

成野看都没看就塞进了背包底层,后来完全忘了这回事。现在,他猛地坐起身,从背包夹层中翻出了那张已经有些折痕的照片。

月光下,照片上的女孩大约十八九岁,梳着两条粗辫子,眼睛大而明亮,正对着镜头羞涩地笑着。成野倒吸一口冷气——那双眼睛,那个嘴角的弧度,分明就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强迫自己躺下,试图说服那只是相似而已。中国那么大,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秦雪是北方部队的教官,怎么可能是一个南方农村的姑娘?时间也对不上,照片是最近拍的,而秦雪显然已经在部队待了有些年头了。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接下来的几天,成野暗中观察秦雪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到蛛丝马迹。他注意到秦雪说话时偶尔会带出一点南方口音,虽然她明显在掩饰;她还特别喜欢吃辣,这与北方人的饮食习惯大相径庭。

最让成野心惊的是,有一次体能训练时,秦雪的手腕不小心被器材划伤,成野奉命去医务室取药膏,回来时正好看见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道明显的疤痕——与他记忆中那个女孩的特征完全吻合。

八岁那年,成野家隔壁搬来一户人家,有个比他小两岁的女孩。有一次他们一起爬树时,女孩不小心摔下来,手臂被尖锐的树枝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留了很多血。成野慌忙用自己的手帕为她包扎,那是他第一次感到心疼一个人。

后来那户人家搬走了,再没了消息。但成野永远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秦雪。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成野感到一阵眩晕。如果秦雪就是那个女孩,那么她是否也知道他就是成野?她是否从一开始就认出了他?

一周后的战术训练课上,成野心神不宁,犯了好几个低级错误。秦雪的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吹响了哨子。

“成野!注意力集中!你这样子上了战场就是送死!”

“对不起,教官。”成野低声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训练结束后,秦雪再次叫住他:“来我办公室。”

成野跟着她,心跳如鼓。这次办公室里没有别人,秦雪关上门,转身面对他。

“解释一下,最近为什么总是心不在焉?”

成野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

秦雪叹了口气,语气意外地缓和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疑问?关于我的?”

成野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目光。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那绝不是普通教官看新兵的眼神。

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不可思议的结论。

成野深吸一口气,鼓起全部勇气问道:“教官,您是否曾经......住在成家村?”

秦雪没有立即回答。她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训练场,背影挺拔而孤独。许久,她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是的。”她轻声说,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而且我知道你是谁,成野。”

空气仿佛凝固了。成野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世界天旋地转,他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这个他拼命想要逃避的未婚妻,如今却成了他命运的主宰。

第四章 身份揭晓

时间仿佛停滞了,成野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他盯着秦雪,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只有严肃和肯定。

“你......你早就认出了我?”成野终于挤出这句话。

秦雪微微点头:“从第一天开始。成野,你以为逃婚就能解决问题吗?”

成野感到一阵眩晕,扶住桌角才站稳。这一切太超现实了——他千里迢迢逃到北方参军,竟然落入了逃婚对象的手中,而且对方还是他的教官!

“所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成野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故意成为我的教官?为了报复我逃婚?”

秦雪的表情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变得冷硬:“你以为我有那么大权力?新兵分配完全是随机的。我也是在你到达后才发现的。

”她走近一步,目光如炬,“而且,我为什么要报复你?难道你以为我很期待那桩婚事?”

成野被问住了,哑口无言。

秦雪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成野认出那是他父亲的字迹。

“你走后第三天,你父亲给我家写了这封信,说你逃婚了,可能来北方参军,请求我父亲——也就是你父亲的老战友——帮忙查找。

我父亲已经退休,就把信转给了我。”秦雪平静地叙述着,“我原本打算如果在新兵连遇到你,就帮你瞒着家人,毕竟......”她停顿了一下,“我理解你为什么逃婚。”

成野愣愣地看着那封信,又看向秦雪:“那你为什么不说破?”

“因为在训练场上,我是教官,你是士兵,这就够了。”秦雪的声音恢复了教官的威严,“个人情感不能影响训练,这是原则。”

门外传来脚步声,秦雪迅速将信收起来。李班长推门而入,看到成野愣了一下:“秦教官,这是?”

“我在纠正士兵的训练态度问题。”秦雪面不改色地说,“成野,你可以回去了。记住我的话。”

“是,教官!”成野敬礼,转身离开。走出办公室,他长舒一口气,却发现手心全是汗。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异常煎熬。成野每次面对秦雪,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紧张。而秦雪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既往地严格对待所有新兵,包括成野。

但成野注意到,秦雪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训练时,她对他的要求更加苛刻,常常单独留下他加练;

但私下里,她又会不经意地问起他是否适应北方气候,需不需要额外的生活用品。

这种矛盾的态度让成野困惑不已。他开始偷偷观察秦雪,发现她不仅是优秀的教官,还深受士兵们的尊敬。

她能在格斗教学中轻易放倒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兵,能在射击场上百发百中,能在战术推演中出奇制胜。

同时,成野也听到一些关于秦雪的传言:她是以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的少数女性之一;她曾在边境任务中立功受奖;她拒绝了许多追求者,至今单身。

一天夜晚,成野站岗时遇到了查哨的秦雪。月光下,她看起来比白天柔和许多。

“教官,我能问个问题吗?”成野鼓起勇气开口。

秦雪点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参军的?为什么选择这条路?”

秦雪沉默片刻,望着远方的夜色:“四年前。和你一样,为了逃避包办婚姻。”

成野惊讶地看着她。

“我父亲和你父亲是老战友,当年定下了娃娃亲。但我一直拒绝接受。”秦雪轻声说,“后来我考上军校,离开了家,以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去年他们又旧事重提。”

“所以你也不知道对方是我?”成野问。

秦雪摇摇头:“只知道是成家的儿子。我收到你父亲的信后,才知道是你。”她转过头,目光复杂,“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

成野点头:“记得一些。你搬走后,我就再没你的消息了。”

“我父亲调到了北方,我也就在这里长大、上学、参军。”秦雪简单地说,“命运真是讽刺,不是吗?”

哨声响起,换岗时间到了。秦雪迅速恢复教官的姿态,检查完岗哨记录后离开。成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训练继续进行,成野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秦雪。她示范动作时的潇洒利落,讲解要领时的认真专注,甚至批评人时微微皱起的眉头,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同时,成野的训练成绩突飞猛进。不知是为了证明什么,还是单纯不想在秦雪面前丢脸,他成了最刻苦的新兵之一。秦雪虽然从不表扬,但成野能感觉到她目光中的认可。

一个雨天的下午,战术训练改为室内课程。秦讲解完基础理论后,让大家分组讨论。当成野所在小组发言时,他提出了一個新颖的战术思路,引起了秦雪的注意。

课后,秦雪再次叫住成野,但这次不是为了批评。

“你的战术构想很有创意,虽然有些冒险。”她说,语气中有一丝赞赏,“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借你几本进阶战术书籍。”

成野惊讶地点头:“谢谢教官!”

那天晚上,秦雪果然带来了三本军事战术书籍。成野注意到书页中有许多批注,字迹清秀而有力,显然是秦雪自己的笔记。

“这些批注对我很有启发,”成野真诚地说,“谢谢你,秦教官。”

“叫我秦雪吧,现在不是训练时间。”她轻声说,然后犹豫了一下,“其实,我理解你为什么逃婚。包办婚姻是过时的习俗,不应该束缚年轻人追求自己的人生。”

成野看着她,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有着惊人的共识。那一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严厉的教官,也不是那个被迫要娶的陌生女子,而是一个理解他、与他有着相似遭遇的人。

“那你父亲那边......”成野试探着问。

“我已经写信回家,明确拒绝了这门亲事。”秦雪坚定地说,“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决定。”

成野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秦雪的勇气和决心让他自愧不如。她不仅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还在男性主导的军队中闯出了一片天地。

“但我父亲那边......”成野皱起眉头。

“你可以告诉你父亲,是我拒绝了你。”秦雪微微一笑,“让老人家面子上过得去。”

这个提议让成野感动又惭愧。他原本以为秦雪会借此机会为难他,没想到她反而如此体贴。

“谢谢,”成野真诚地说,“但我应该自己面对这个问题。逃婚已经是个错误,不能再推卸责任。”

秦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比我想象的成熟。”

从那天起,成野和秦雪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训练场上,他们依然是严格的教官和 obedient的士兵;但训练之余,偶尔的交谈中多了一份理解和尊重。

成野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与秦雪的每一次互动,欣赏她冷静外表下隐藏的幽默感,佩服她专业的军事素养,甚至开始觉得她比记忆中照片上的女孩更加动人。

这种变化让他感到恐慌。他明明是来逃婚的,怎么会对逃婚对象产生好感?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的教官,这种感情在军队中是绝对禁止的。

成野努力压抑自己的情感,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中。他的表现越来越好,甚至在新兵中期考核中获得了综合第一的成绩。宣布结果时,他看到了秦雪眼中难以掩饰的骄傲。

考核结束后,秦雪找到成野:“你的表现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连队考虑推荐你参加特种兵选拔,你有兴趣吗?”

特种兵——这是军队中的精英,成野从未想过自己有机会触及的高度。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成野说,心里却已澎湃不已。

“好好想想,”秦雪点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但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危险。”

那天晚上,成野失眠了。他想着特种兵的机会,想着远方的家人,更多的是想着秦雪。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自己对秦雪的感觉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不再视她为需要逃避的包办婚姻对象,而是一个令人敬佩、甚至吸引他的人。

但这种感情可能吗?军队严禁官兵恋爱,更何况他们是教官与新兵的关系。即使将来不再是直接上下级,他们之间还有那段尴尬的婚约历史。

成野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新兵连组织野外拉练,成野所在的小组负责侦察任务。途中,他们意外遇到了一群野狗,领头的是一只体型硕大的流浪狗,正龇牙咧嘴地对着队伍低吼。

“保持冷静,慢慢后退。”小组长下令,但一个新兵紧张过度,扔出了手中的石头,正好击中领头野狗。

狗群顿时被激怒,扑向队伍。混乱中,成野看到那只领头野狗直扑向吓得呆立原地的王强。来不及多想,成野冲上前挡在王强面前,徒手迎击扑来的野狗。

激烈的搏斗中,成野感到手臂一阵剧痛,但他死死按住发狂的动物,直到其他人赶来帮忙将狗制伏。

“你受伤了!”王惊叫道。

成野低头看到自己左臂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流出。他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皮肉伤......”

话未说完,他已软软倒地。

当成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部队医院的病床上,左臂裹着厚厚的绷带。窗外已是夜幕低垂,病房里安静得出奇。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成野转头,看到秦雪坐在床边,脸上带着罕见的担忧。

“教官?你怎么......”

“我接到通知就赶来了。”秦雪简短地说,“医生说你失血过多,但已经缝合伤口,没有大碍。”

成野试图坐起来,却被秦雪轻轻按住:“别动,你需要休息。”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成野注意到秦雪的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哭过。这个发现让他心跳加速。

“那只狗有狂犬病,已经被处理了。”秦雪终于开口,声音微微颤抖,“你太冒险了,成野。万一......”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成野老实说,“王强有危险,我不能不管。”

秦雪凝视着他,眼神复杂:“你总是这样吗?为别人不顾自己?”

成野笑了笑:“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记得你从树上摔下来那次,我吓得半死,用手帕给你包扎伤口,结果弄得两人都是血。”

秦雪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成野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她的表情柔和下来:“那条手帕我还留着。”

这次轮到成野惊讶了:“为什么?”

秦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从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小孩,男孩正笨拙地为女孩包扎手臂,两人都皱着眉头,表情严肃。

成野认出那是八岁的自己和六岁的秦雪。他完全忘了这张照片的存在,想必是当时大人们拍下的。

“搬走后,我一直留着这张照片。”秦雪轻声说,“你是我记忆中的第一个朋友。”

成野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命运并非他想象的那样残酷。它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将两个原本可能错过的人重新联系在一起。

“秦雪,”他鼓起勇气,第一次直呼其名,“等我伤好了,我们可以重新认识吗?不是作为教官和士兵,也不是作为包办婚姻的对象,就是成野和秦雪。”

秦雪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光芒。良久,她轻轻点头:“等训练结束,你不是我的士兵后,也许可以。”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李班长和几个战友来看望成野。秦雪迅速恢复教官的严肃,起身交代几句后离开了。但在她转身的瞬间,成野看到了她嘴角那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成野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回到训练场后,他发现秦雪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训练中依然严格,但偶尔会多给他一些指导,眼神交流中也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默契。

新兵训练即将进入最后阶段,每个人都期待着结业考核。成野更加刻苦地训练,不仅为了好成绩,更为了不辜负秦雪的期望。

然而,就在考核前一周,一场意外彻底改变了一切。

第五章 危机突现

那是一个多云的日子,新兵连进行高空项目训练。成野所在的小组要进行攀岩训练,这是考核中的重要项目。

秦雪一如既往地亲自监督安全措施,检查每一个保险绳和挂钩。当成野准备上场时,她特意走过来:“注意岩壁上段,那里比较滑。”

成野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自从医院那次谈话后,他们之间建立了一种特殊的信任和理解。

攀岩开始,成野身手敏捷地向上攀登。正如秦雪所说,上段岩壁确实湿滑难爬。成野小心寻找落脚点,一步步向上挪动。

就在快到顶端时,意外发生了。岩壁上的一块石头突然松动,成野脚下一滑,整个人悬空,全靠保险绳拉着。

“稳住!”秦雪在下面喊道,“找落脚点!”

成野试图蹬住岩壁,但岩石太滑,几次尝试都失败了。更糟糕的是,他感到保险绳有些异常松动。向下看了一眼,他发现负责拉保险绳的士兵正是那个平时毛手毛脚的王强,此刻正手忙脚乱地操作着。

“小心!”成野刚喊出口,保险绳突然又松了一截,他猛地下降了一米多,重重撞在岩壁上。

下面一片惊呼。成野听到秦雪厉声命令王强稳住,同时迅速向岩壁跑来。

成野试图重新控制身体,但左臂的伤尚未完全康复,使不上力。就在他挣扎时,保险绳再次松动,这次更加严重——他直接坠落下来!

坠落的过程仿佛慢动作,成野看到秦雪惊恐的脸庞,看到她向他奔来的身影。然后一声闷响,他重重摔在安全垫边缘,右腿传来钻心的疼痛。

混乱中,他感到一双手紧紧抱住他,听到秦雪焦急的声音:“成野!成野!坚持住!”

他努力想回答,但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成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医院。右腿被打上石膏高高吊起,医生告诉他胫骨骨折,需要长时间恢复。

“不幸中的万幸,没有头部或脊柱受伤。”医生说,“但你的军旅生涯可能会受到影响。”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成野心上。军旅生涯受到影响?这意味着他可能无法继续当兵,更别提特种兵选拔了。

下午,连队领导来看望他,询问事故详情。成如实汇报了情况,但没有责怪王强,只说是个意外。

领导离开后,成野独自躺在病床上,心情低落。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秦雪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未眠。

“感觉怎么样?”她轻声问,站在床尾,保持着一丝距离。

“还好,”成野勉强笑了笑,“医生说会康复的。”

秦雪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说:“事故调查组已经成立。我作为负责教官,可能会被追责。”

成野的心沉了下去:“但这不是你的错!是王强操作失误......”

“我是总教官,所有责任最终都由我承担。”秦雪打断他,声音出奇地平静,“更重要的是,调查过程中,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会被曝光。”

成野愣住了:“我们之间?我们之间没什么啊......”

“有人看到我们多次单独相处,包括医院那次。”秦雪深吸一口气,“在军队,教官与新兵之间的特殊关系是严重违纪行为。即使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appearances就足够毁掉我们两人的前程。”

成野感到一阵恐慌:“那怎么办?”

“我已经提交了事故报告,承担全部责任。”秦雪说,“我会申请调离现岗位,可能还会接受处分。但你,成野,你必须否认我们之间有任何超越教官与士兵的关系,明白吗?”

“不!这不公平!”成野激动地想坐起来,却因腿痛而倒抽冷气,“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

“你必须这样!”秦雪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你的军旅生涯才刚刚开始,不能因为这件事毁于一旦。而我......”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下来,“我已经决定了。”

成野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一刻,他感到无比无力与心痛。

“为什么?”他喃喃问道,“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

秦雪走到窗前,背对着他,久久没有回答。当她转身时,成野看到她眼中闪着泪光。

“因为我相信你会成为优秀的军人,成野。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她迅速离开病房,留下成野一个人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

接下来的日子,成野在身体疼痛和心理煎熬中度过。他听说秦雪确实被停职调查,而王强也因为操作失误受到处分。

战友们来看望他时,都在为秦雪抱不平,认为她是个好教官,不应该为一次意外事故承担全部责任。

成野内心充满矛盾和自责。他知道自己应该说清真相,但又担心这样会让秦雪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更让他痛苦的是,他发现自己对秦雪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感激和敬佩。

一周后,调查组来找成野谈话。他们详细询问了事故经过,以及他与秦雪的关系。

成野按照秦雪的嘱咐,否认了他们之间有任何不当关系,坚称那次医院谈话纯粹是教官关心士兵的表现。但当调查人员问及是否觉得秦雪对他有特殊照顾时,成野犹豫了。

他知道,如果完全否认,就显得不真实;但如果承认,又可能对秦雪不利。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秦教官对所有士兵都严格要求,但同时也会关心每个人的成长。

我觉得她对我的关注是因为我的训练成绩进步明显,而不是出于个人原因。”

调查人员似乎接受了他的说法,但成野心中仍然忐忑不安。

那天晚上,成野辗转难眠。他想起与秦雪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她坚定的眼神和偶尔流露的温柔,想起他们共同逃婚的经历和相互理解的支持。突然,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想失去她。

这个认知让他震惊。他曾经那么抗拒与她的婚约,现在却害怕真正失去她。

第二天,成野请求见调查组负责人。当他坐在负责人面前时,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长官,我想补充一些情况。”成野平静地说,“秦教官与我确实有特殊关系——我们曾经被家庭包办婚姻。”

负责人惊讶地抬起头。

成野继续道:“但我逃婚了,参军来到这里,完全不知道她会是我的教官。秦教官发现后,主动表示理解并支持我追求自己的人生。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当关系,她甚至写信回家拒绝了这个婚约。她是一位恪守职业道德的优秀教官,这次事故纯粹是意外,不应该由她承担全部责任。”

说出真相后,成野感到如释重负。无论后果如何,他不能再让秦雪独自承担一切。

负责人沉默良久,最后说:“情况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成野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两天,终于得到了消息:鉴于情况特殊,上级决定对秦雪从轻处理,给予警告处分,但不调离现岗位。

事故主要责任由操作失误的王强承担,而成野因隐瞒重要情况也被批评教育。

最令人惊喜的是,秦雪将恢复教官职务,负责完成新兵连的最后训练和考核。

消息传来时,成野激动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医生警告他腿伤未愈,不宜激动,但他根本无法平静。

下午,秦雪来看望他。她看起来疲惫但神情轻松,眼中有着成野看不懂的情绪。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第一句话就问,“我告诉过你不要说出真相。”

“因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成野真诚地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秦雪叹了口气,但在那叹息声中有一丝欣慰:“上级要求我们保持纯粹的工作关系,直到训练结束。”

“我明白。”成野点头,然后鼓起勇气问,“那训练结束后呢?”

秦雪没有直接回答,但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先把伤养好,士兵。你还得参加结业考核呢。”

第六章 新的开始

在成野的坚持和医生的允许下,他坐着轮椅参加了新兵连的结业考核理论部分。

虽然无法参加体能测试,但他的理论成绩和之前的训练表现已经足够优秀,最终获得了综合评定“良好”的成绩。

结业典礼那天,成野的腿伤已经好转,可以拄着拐杖行走了。他穿着整齐的军装,站在队伍中,看着主席台上的秦雪。

她恢复了教官的威严,但当成野的目光与她对上时,她眼中闪过一抹只有他能懂的温度。

典礼结束后,新兵们即将分配到各个部队。成野因为腿伤尚未完全康复,被暂时安排到文书工作,等待进一步分配。

秦雪也即将卸任教官职务,回到她原来的特种部队岗位。离队前夜,她约成野在训练场边见面。

北方秋天的夜晚已经很有凉意,训练场上空无一人,只有月光洒在地上,如同铺了一层银霜。

成野拄着拐杖慢慢走来,看到秦雪站在月光下,不再是教官的模样,而是一个穿着普通军装的年轻女子。

“明天我就要回原部队了。”秦雪开门见山地说。

成野点点头,心中涌起不舍:“听说你要参加一个重要的边境任务?”

“是的,大概需要三个月。”秦雪看着他,“你的腿伤恢复后,有什么打算?”

“我申请了特种兵选拔,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受伤受影响。”

秦雪微微一笑:“我看过你的申请,已经推荐了。你的综合素质很好,腿伤痊愈后应该没有问题。”

成野感到一阵暖流涌过:“谢谢你,秦雪。”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远处传来军营熄灯的号声,在夜空中回荡。

“那天你为什么选择说出真相?”秦雪突然问,“你明明可以按照我说的做,避免所有风险。”

成野深吸一口气,借助月光勇敢地看向她的眼睛:“因为我意识到,我害怕失去你胜过害怕任何处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而且还是教官和士兵......但我必须诚实面对自己的感情。”

秦雪凝视着他,月光下她的眼睛格外明亮:“成野,你知道军队对官兵恋爱的规定。”

“我知道,”成野点头,“所以我会等待。等待我不再是你的士兵,等待我们都准备好。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的话。”

秦雪没有立即回答。她抬头望向星空,良久才轻声说:“我父亲又来信了。听说我们都拒绝婚约后,他很失望。但你父亲提出了一个有趣的建议。”

成野好奇地看着她。

“他说,既然我们都不接受包办婚姻,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自由恋爱的机会呢?”秦雪转头看向成野,眼中有着难得一见的羞涩,“他说年轻人多相处相处,说不定会发现彼此合适。”

成野的心跳加速:“那......你怎么想?”

“我觉得,”秦雪慢慢走近,声音轻柔却清晰,“或许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等你不是我的士兵,等我的任务结束,等我们都准备好。”

成野欣喜若狂,努力克制住想拥抱她的冲动:“所以这是同意给我一个机会?”

“这是同意给我们一个机会。”秦雪纠正道,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但现在,你还是我的士兵,我是你的教官。记住这一点。”

“明白,教官!”成野立正敬礼,因动作太大差点失去平衡。

秦雪及时扶住他,两人相视而笑。那一刻,所有的误会与尴尬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相互理解与尊重的默契。

第二天,秦雪离开了新兵连。成野的腿伤也逐渐好转,被分配到团部文书工作。他们偶尔通电话,但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遵守着军队的规定。

三个月后,成野的腿伤完全康复,通过了体检,获得了参加特种兵选拔的资格。与此同时,秦雪的任务也顺利结束,安全返回。

特种兵选拔前夕,成野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没有寄信人地址,但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信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相信你自己,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成野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带着它通过了严酷的特种兵选拔的每一道关卡。当最终名单公布,看到自己的名字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雪。

成为特种兵后,成野和秦雪不再是直接的上下级关系,但他们仍然小心地保持着距离,尊重军队的规定和传统。

一年后的一个春天,成野因表现优异被授予勋章。授勋仪式后,他在人群中看到了秦雪。她现在已经调任到军校担任教官,穿着笔挺的军装,正微笑着看他。

仪式结束后,他们沿着军营小路散步。春风拂面,路边的桃花开得正盛。

“我下个月就要退伍了。”秦雪突然说。

成野惊讶地停下脚步:“为什么?你在军队前途无量。”

“我想尝试不同的生活。”秦雪平静地说,“军队给了我很多,但现在是时候迎接新的挑战了。我申请了大学,学习法律。”

成野沉默片刻,然后问:“那......我们呢?”

秦雪转身面对他,眼中有着成野从未见过的温柔与坚定:“成野,我已经不是你的教官了。你也不再是我的士兵。现在,我们只是成野和秦雪,两个彼此了解的成年人。”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如果你仍然愿意,我想给我们一个真正开始的机会。不是因为包办婚姻,不是因为军队,只是因为我们都选择了对方。”

成野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是他逃婚对象、后来成为他教官、现在站在他面前给他真正选择权的女子。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期待,也听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

“我愿意,”他真诚地说,“我从很久以前就愿意了,只是当时自己不明白。”

秦雪笑了,那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她伸出手:“那么,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秦雪。”

成野握住她的手:“我是成野。很高兴终于真正认识你。”

两人相视而笑,手握在一起,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的约定。

远处的军营传来号声,回荡在春天的空气中。成野知道,他的人生即将开启全新的篇章——一个由他自己选择、自己争取的篇章。

而这一次,他不会逃避,不会犹豫,只会勇敢地迎接属于他的幸福。

成野和秦雪的故事告诉我们,命运有时会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给我们惊喜。

真正的爱情不是被安排的义务,而是经过了解与尊重后的自由选择。

有时,我们拼命逃避的,可能正是最适合我们的。

而勇气,不仅是敢于反抗,更是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

来源:小爱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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