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最长瘟疫持续51年,人口减少半数,很多名人死于这场瘟疫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4 05:27 1

摘要:说起来,病灾这事,谁都不想碰上,躲都来不及。可惜啊,从伦敦的霍乱、到西班牙流感,再到咱们记忆里的SARS、H1N1,乃至这几年闹得人心惶惶的新冠,谁没在新闻里听过、见过?这些年我们有技术、有医生,有防疫队伍,遇到大点儿的事,顶多是隔离、检测、社区团建一下。但你

说起来,病灾这事,谁都不想碰上,躲都来不及。可惜啊,从伦敦的霍乱、到西班牙流感,再到咱们记忆里的SARS、H1N1,乃至这几年闹得人心惶惶的新冠,谁没在新闻里听过、见过?这些年我们有技术、有医生,有防疫队伍,遇到大点儿的事,顶多是隔离、检测、社区团建一下。但你要往回推,推到那会儿老祖宗们过日子的时候,情况可就没那么乐观。科技啥的基本别提,几百年前,一发烧,家里人就慌了,轻点儿也能拖一阵,重了,身边人就得开始准备后事。

要说中国历史上这类事,我打小最怕看那种“瘟疫夺去了大半人口”的记载,太凄惨。一场小小的流行病,燎原一样,没什么征兆,也不管什么身份地位,来得快,去得慢。原本是村口老王家大女儿高高兴兴过门,转头村子就变成了“白骨暴露”,没有人敢往外走一步。尤其是东三省那块地方,那会儿气候恶劣,穷人扎堆儿、屋子也没紧实到哪儿去。1902年的瑷珲霍乱,就是这场噩梦现实版的例子。

一开始,这病就蹲在瑷珲的边角,模样不奇怪,烧一烧、咳两口,可比一般病厉害多了,几个钱不多的工人先倒了,接着邻居、亲戚跟着倒下。那情景,你能想象,一条胡同早上还是热气腾腾的卖包子,没几天都关门锁窗——小孩耍在地上,大人拉都拉不出来,谁都怕碰上“那个病”。当地医院本来就设备简陋,一下子挤满,没法子,草草搭了几个芦苇窝棚,连个像样的被褥都得自己带。有时候一家人都病了,只能自己把人用破麻袋裹了,抬到荒地去,剩下的,就是野狗的天下。

那场霍乱,最恐怖的时候是,城头每天抬尸体的队伍从早到晚,耳朵能听见闹嚷嚷的哭喊。病人脸上凹陷一块,身子痉挛抽搐,连说话都困难。士兵每人每天要抬个七八百具,十五六天,城里半数都没了。街道荒凉得像是末日,谁敢出门?连市集的菜摊都结了蛛网。

谈到瘟疫,不单是霍乱。有一种病,黑死病,听名字就让人毛骨悚然。当年欧洲从1347年开始,被黑死病搅得天昏地暗,整个大陆死了一大半,有人的村子前脚葬了儿子,后脚自己就躺进了坑里。印象最深是有个法国小镇,活人不够处理死尸,他们只好把家里死了的人堆到广场,等着马车拉走。还是那时候,也波及到元朝的中国。有学者推断最早是草原边水源跟前的蒙古骑兵传递的。那元朝,说起来也是硬气,是头一回少数民族拿下了全中国。但硬朗归硬朗,帝国哥们家也只撑了不到百年。有道是天下大乱,人不到,尸体倒处都是,每场战乱过后,病都跟着,皇宫都顾不上管,瘟疫自然大行其道。

元末那场疫灾,细节比什么都让人揪心。士兵阵亡满地,尸骨都没个好地方埋。常年干旱,村里河沟都快断了水,地皮裂开,死人发臭,腥风四起。那时候瘟疫之外,饥荒更严重。周围人饿得头晕眼花,谁还谈医疗?城里没钱的人只能眼睁睁等死,富贵人家闭门不出,也难挡一场大病。一个大帝国,到头来,被自己的烂摊子拖垮,也不得不算了这场病灾的账。

再说说东汉灵帝时期,建宁四年,到中平二年。这段时间有点儿像咱们这几年,每隔几年病情就闹腾一场,春季刚播种、农家才盼着收成,结果病气一来,地里人都下不去了。那年月没有抗生素,也没有什么科学检测,全靠汤药和老祖宗留下来的方子,效果有限。皇帝灵帝其实不是全然糊涂,他也派过些医药,但谁知道是路上丢了还是被贪官拿去自己家了,百姓咋受得了?豫州、徐州那一带,水灾年年有,潮湿多病,本来人多居住得紧凑,空气里都飘着湿哒哒的霉味,一旦疫病传开,手心里捧着的命都不安全。这时候,地头收不成,家里人一个个瘦下去,一场病比洪水还猛。

灵帝年间不光有病,还有农民起义。张角带着两个兄弟出头,给穷人看病加讲道理。你要知道,那年代能聚集几万人、几十万人的起义并不简单,多半都是因为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有个细节,张角医术虽不高,但擅长“符咒”,据说病人家贴个黄符,烧把香,心理上多少也能安慰几天。老百姓病急乱投医,相信的是神明,不是医学——这心态,其实跟咱们碰到新冠时屯口罩、抄大米差不多。

就在病情肆虐的背后,那年东汉出了几个了不起的医生,最出名的当然是张仲景。他日夜观察病人,从每次出诊、每次熬药,到后来的《伤寒杂病论》,你说他有多少时间是在书桌前度过?没有,他从民间扎根出来,看过太多让人心冷的死别,他自己的亲族都死了十多人,“余宗族十亡七八”,这话你要品品,是真人真事的苦楚。

但书再好、药再妙,还是扛不过日夜不断的死人。中国一直离不开农活,农民熬不过病灾,田地里缺人,收成年年减。没饭吃的农人,只能揭竿而起,要么投奔张角这样的起义军,要么跑去被各路诸侯收编。一折腾,就是三国开局。可是乱世里没人能管好后事,尸体处理不当,病菌反而越发肆无忌惮。

建安年间这场瘟疫,甚至影响了赤壁之战。一支军队,到了战场可不是全靠枪炮,还得靠士气。孙权练兵打合肥,曹操那边派人去,结果半路上病倒了一半。当地百姓眼看城里越来越冷清,大堂口总有白布示警,说“宅里有人大病”,路过都绕道走。

那种闹病闹饥荒的日子,人心也变了。建安年间不是大户人家心大,很多富家给孩子讲“这一回大病是瘟神惹的”,甚至为了避邪,专门给门头贴桃木或者画黄符,宁可多请几个道士,也不信药。其实,这种行为很现实,不是什么愚昧,而是无药可医的无奈。想想吧,在小城里走一圈,少则一家死三五口,多则整个族人都被病害带走。曹丕在给同伴写信时,字里行间不见往日的自信,全是“痛可言邪”的叹息,这种很多人的共识,几乎咱们都经历过,只是没有那么惨烈。

提到建安七子,其实他们不是斗士,都是文人雅士。王粲的“七哀诗”读了让人鼻酸,不光是自家的愁苦,还把天下世道都写进去了。阮瑀写了很多动人的文章,据说蔡邕手抄时都哭了,他后代还成了竹林七贤中最出名的那个。可惜,这七子,除了孔融和阮瑀早亡,剩下的几位都是建安二十二年里被瘟疫收走的。王粲和陈琳随曹操征战,途中感染病疫,天命如此,谁都无力挽回。

司马懿的哥哥司马朗也是个例子,为了给士兵发药,亲自走访,一次差点晕倒在病人的床边。很快,他自己扛不住,也倒下了。这年头,谁都难保健康。建安末年,吕蒙刚打败关羽,也没逃过疾病的手。

持续不见缓解的死亡,迫得曹操不得不下令赈灾,年老的寡妇、未成年的孤儿免费吃食物,有那么几天,大伙儿都说“总算活得像个人样”。可日子一转眼,又是瘟疫肆虐,百姓苦得想挥刀造反。

八年病灾下来,东汉末五千万人口只剩一千万。那数字不是天才想象,是历史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后来,曹操死了,国家换了主人。赋税照收、战事不断,平民家里连饭都不剩几口。诸葛恪也苦哈哈地带着军队想打,却因为疫病不得不停手,连战争都被病气搅黄了。短短几年,连权力最高的人都没能捱过去。

最后翻一页《后汉书》,那里只有几行字写了这段灾难。你去想想,这到底是不是命运呢?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谁都逃不过那场劫难。有时候,想多了也没用,最后还得回到一句:人在世上,烧一根蜡烛都是在为自己造一分光,够了。有多少人能想明白这一点,我们就算记住他们,也该替他们叹一口气——哪怕只是走过街角,看见人群里一声咳嗽,心里也会念叨一句:愿平安。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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