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万历年间的草原上,风卷着黄沙能刮透铁甲,林丹汗勒住马缰,望着身后数万蒙古铁骑,腰间的 “传国玉玺” 硌得胯骨生疼 —— 这方印玺从秦汉传到蒙古,攥着它,就攥着 “大蒙古国” 复兴的念想。可他没料到,几十年后,一群从白山黑水出来的女真人,会用五把 “锁”,把这片
清朝太会玩了!
五把狠招把蒙古捆得没脾气,从此再别想复兴当老大
蒙古再猛也扛不住
清朝靠联姻+宗教+经济玩“软刀子”,直接断了它的根
别吹蒙古多能打!
清朝一套“军事+盟旗+年班”组合拳,把草原天骄治得服服帖帖
万历年间的草原上,风卷着黄沙能刮透铁甲,林丹汗勒住马缰,望着身后数万蒙古铁骑,腰间的 “传国玉玺” 硌得胯骨生疼 —— 这方印玺从秦汉传到蒙古,攥着它,就攥着 “大蒙古国” 复兴的念想。可他没料到,几十年后,一群从白山黑水出来的女真人,会用五把 “锁”,把这片纵横千年的草原,牢牢拴进大清的版图里。这五把锁,不是刀枪,却比刀枪更狠;不是绳索,却比绳索更密,咱们今儿个就一桩一桩,说清楚这 “缚天骄” 的来龙去脉。
天聪六年(1632 年)的四月,科尔沁草原的草刚冒绿尖,皇太极的六万八旗兵就像黑云似的压了过来。林丹汗的营帐里,牛油灯忽明忽暗,他手里捏着刚收到的谍报,指节泛白:“女真人分三路来打?皇太极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断我蒙古的根!”
旁边的亲卫颤着声劝:“大汗,咱们跟女真人打了两回了,第一次丢了西拉木伦河,第二次丢了归化城,不如…… 不如往西退,去青海找咱的盟友?”
林丹汗猛地把谍报摔在地上,牛油灯的火苗跳了跳,照得他满脸通红:“退?我是成吉思汗的子孙!退到哪里去?” 可话虽硬,他心里也发虚 —— 这三年,皇太极先打扎鲁特部,再攻巴林部,漠南蒙古的部落早就人心惶惶,有的偷偷给女真人送牛羊,有的干脆带兵投靠,自己手里的兵,看着多,其实早没了往日的锐气。
没等他拿定主意,帐外突然喊杀声震天。皇太极的前锋已经冲了进来,八旗兵的弯刀映着日光,劈得蒙古兵的帐篷漫天飞。林丹汗咬着牙,翻身上马,带着亲信往西逃,身后的士兵像割麦子似的倒在地上。这一逃,就没了回头路 —— 青海的草原又冷又干,士兵们没粮吃,没衣穿,林丹汗又急又气,没多久就咳血而亡。
两年后,林丹汗的儿子额哲,带着几十号残兵,捧着那方传国玉玺,站在了皇太极的盛京皇宫前。那天的盛京飘着小雪,额哲穿着打补丁的蒙古袍,膝盖一弯就跪在了雪地里,声音发颤:“小…… 小臣额哲,愿归降大清,求皇上饶命。”
皇太极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看他 —— 这孩子才十六岁,脸冻得通红,手里的玉玺用一块破布包着,却还透着玉的光泽。他忽然笑了,走下龙椅,把额哲扶起来:“你父亲是英雄,你也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朕不杀你,还封你为亲王,让你继续管着察哈尔部的人。”
额哲愣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谢…… 谢皇上!” 他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料到皇太极竟如此宽厚 —— 可他不知道,这宽厚背后,藏着更大的心思:收服了额哲,就等于收服了漠南蒙古的人心,那些还在观望的部落,自然会乖乖来降。
果不其然,没过半年,漠南蒙古十六个部落的首领,都赶到盛京来朝见,还联名上书,要皇太极称 “博格达彻辰汗”(蒙古语里 “圣明可汗” 的意思)。皇太极坐在龙椅上,听着蒙古首领们用生硬的汉语喊 “万岁”,心里明白:第一把锁,算是锁牢了。
可光靠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皇太极心里清楚,蒙古人跟女真人一样,都是马背上的民族,要是逼得太紧,难免会反。于是,他又拿出了第二招 —— 联姻。
最有名的,就是科尔沁部的布木布泰,也就是后来的孝庄太后。那年布木布泰才十三岁,穿着科尔沁部最华丽的红妆,坐在送亲的马车里,车外是浩浩荡荡的队伍,载着牛羊、布匹,从草原往盛京走。她的母亲哲哲(也就是皇太极的大福晋)掀开车帘,摸了摸她的头:“孩子,你这一去,不是普通的嫁人,是要把咱们科尔沁和大清的根,绑在一块儿。”
布木布泰攥着衣角,小声问:“额娘,皇上会喜欢我吗?”
哲哲笑了,眼里却有几分郑重:“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记住,你是科尔沁的女儿,要让皇上知道,蒙古人是大清的靠山,不是敌人。”
到了盛京,皇太极亲自到城门口接亲。布木布泰从马车上下来,低着头,不敢看他,却能感觉到皇太极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皇太极伸手扶她,声音温和:“早就听说科尔沁有位聪慧的格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布木布泰抬起头,正好对上皇太极的眼睛 —— 这双眼睛里没有杀气,反而有几分温和,她忽然松了口气。后来,她果然没让科尔沁失望:顺治帝登基时才六岁,朝堂动荡,是她靠着蒙古各部的支持,联合多尔衮,稳住了局面。有一回,蒙古察哈尔部有人叛乱,顺治帝慌得不行,孝庄却很镇定,她召来科尔沁亲王:“王爷,察哈尔部叛乱,要是不赶紧平定,怕是会连累其他部落。你带蒙古兵去,朕让八旗兵配合你,记住,只诛首恶,不杀百姓。”
科尔沁亲王听了,立刻领命:“太后放心,臣一定办好!” 没过多久,叛乱就平定了。顺治帝看着母亲,心里佩服:“额娘,要是没有蒙古人帮忙,咱们这江山怕是坐不稳。”
孝庄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满蒙本是一家,只有互相帮衬,才能长久。”
这一打一柔,就像两把钳子,把漠南蒙古牢牢夹在了大清手里。可皇太极还不满足 —— 漠北的喀尔喀蒙古,还有西边的厄鲁特蒙古,还没归顺,得想个法子,让他们也乖乖听话。
康熙三十年(1691 年)的夏天,多伦诺尔的草原上,搭起了几百顶帐篷。康熙皇帝坐在中间的大帐里,看着底下跪着的喀尔喀蒙古三个部落的首领,心里盘算着:这几年,噶尔丹在西边闹得凶,喀尔喀蒙古被他打得走投无路,才来投靠大清,要是不趁这个机会把他们管住,将来迟早是个麻烦。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朕知道你们受了噶尔丹的苦,才来投奔朕。朕不会让你们白来,从今往后,你们还是管着自己的部众,但是,得按朕的规矩来 —— 把你们的部落,拆成‘旗’。”
“旗?” 土谢图汗愣了,抬起头看着康熙,“皇上,什么是‘旗’?”
康熙让人拿来一张地图,指着上面的草原:“就是把你们的牧区,分成一块一块的,每一块就是一个旗,每个旗选一个旗主,管着旗里的人。旗与旗之间,用木桩、石碑划清楚界限,不许随便越界放牧,也不许随便打仗。”
旁边的札萨克图汗皱起眉头,小声说:“皇上,草原上的人,向来是跟着水草走的,要是划了界,水草不够了怎么办?”
康熙笑了,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水草不够,朕会让人给你们调。但是,要是谁敢越界,就是违抗朕的圣旨,到时候可别怪朕不客气。”
三个首领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不乐意 —— 他们祖祖辈辈在草原上自由放牧,现在要被划成小块,跟关在笼子里似的。可转念一想,要是不听康熙的话,噶尔丹回来打他们,大清不管,他们还是活不成。土谢图汗先跪了下来:“臣遵旨!” 其他两个首领也跟着跪了:“臣遵旨!”
没过多久,盟旗制度就在喀尔喀蒙古推行开来。负责划界的官员,带着丈量土地的绳子、刻着字的石碑,在草原上忙活。有个叫阿古拉的蒙古贵族,看着官员把石碑立在自家牧场的中间,气得直跺脚:“这是我的牧场!凭什么把它划给别的旗?”
官员拿着圣旨,冷冷地说:“这是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能改。你要是不服,就去京城找皇上说去。”
阿古拉攥着拳头,想发作,可一想到康熙的威严,又把火压了下去 —— 他知道,就算去了京城,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被治罪。只能眼睁睁看着石碑立在那里,像一道无形的墙,把原本连在一起的草原,隔成了一块一块的。
除了 “旗”,康熙还设立了 “盟”。每个盟选几个大贵族当 “盟长”,每年秋天,盟长要召集各个旗主开会,检查旗里的情况,然后把消息报给朝廷。有一回,车臣汗旗的旗主偷偷越界放牧,被盟长发现了,立刻上报给了康熙。康熙下旨,把那个旗主的爵位降了一级,还罚了他一百只羊。
那个旗主委屈得不行,找盟长求情:“咱们都是蒙古人,何必这么较真?”
盟长叹了口气:“不是我较真,是皇上的规矩不能破。你想想,要是人人都越界,草原上又要打仗了,到时候咱们怎么活?”
旗主听了,也没话说了。慢慢地,蒙古贵族们都明白了:这盟旗制度,就是把他们拆成小块,互相牵制,谁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联合起来反抗朝廷。就像草原上的羊群,被分成了一小群一小群,每群都有牧羊犬看着,再也跑不远了。
可康熙还是不放心 —— 蒙古人向来尚武,要是他们还像以前那样天天骑马射箭,迟早会生出反心。得想个法子,让他们放下刀枪,不再想着打仗。
康熙三十五年(1696 年),多伦诺尔的草原上,建起了一座大寺庙,叫汇宗寺。寺庙的金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远远就能看见。康熙亲自来参加开光仪式,身边跟着蒙古各个部落的首领。
仪式开始后,喇嘛们穿着红色的僧袍,敲着法鼓,念着经文。蒙古牧民们都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康熙看着这一幕,悄悄对身边的理藩院大臣说:“你看,蒙古人信黄教,比信朕还虔诚。要是让他们多信佛,少打仗,这草原就能太平了。”
大臣连忙点头:“皇上英明。臣已经让人去蒙古各部说,每户要是有儿子出家当喇嘛,就不用交赋税,也不用服兵役。”
康熙满意地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消息传到蒙古草原后,牧民们议论纷纷。有个叫巴图的牧民,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能骑马射箭,小儿子才五岁。他的妻子看着汇宗寺的方向,对巴图说:“当家的,要不让大儿子去当喇嘛吧?当了喇嘛,不用交税,也不用去打仗,多好啊。”
巴图皱着眉头:“可大儿子是咱们家的顶梁柱,要是去当了喇嘛,将来谁来放牧?谁来保护咱们?”
妻子叹了口气:“保护咱们?前几年噶尔丹来的时候,咱们的男人去打仗,死了多少?要是当了喇嘛,至少能保住一条命。再说,不用交税,咱们家的牛羊也能多留几头。”
巴图沉默了 —— 他想起去年,朝廷要征兵去打噶尔丹,村里有好几个年轻人都去了,回来的没几个。要是大儿子去当喇嘛,确实能躲过兵役。他抬头看了看天,草原的风刮得他眼睛发酸:“好吧,就听你的。”
没过多久,巴图就带着大儿子去了汇宗寺。喇嘛给大儿子剃了头,穿上了僧袍。大儿子跪在地上,给巴图磕了个头:“阿爸,你多保重。”
巴图看着儿子的光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你在寺里好好念经,阿爸会常来看你的。”
可他不知道,这一去,儿子就再也不是他家的顶梁柱了。喇嘛们每天教儿子念经、打坐,不许他骑马射箭,不许他想家里的事。慢慢地,大儿子也忘了怎么射箭,忘了草原上的规矩,眼里只有佛经和佛像。
像巴图家这样的情况,在蒙古草原上越来越多。每户都想让儿子去当喇嘛,既能免赋税,又能免兵役。几十年下来,蒙古的人口越来越少 —— 康熙年间,蒙古还有两百多万人,到了乾隆年间,就只剩下一百多万人了。而且,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去当了喇嘛,草原上能打仗的人越来越少,以前那种 “上马能战,下马能牧” 的尚武精神,慢慢就没了。
有一回,乾隆皇帝去蒙古巡查,看到草原上的年轻人,大多穿着僧袍,手里拿着佛珠,很少有人骑马射箭了。他对身边的人说:“看来这黄教,比十万大军还管用啊。”
身边的人连忙附和:“皇上圣明,蒙古人现在只知念经,不知打仗,再也不会反了。”
乾隆笑了 —— 第三把锁,算是锁得最牢的一把。可他还是担心,蒙古贵族虽然不敢反,但要是他们私下里联合起来,还是会出麻烦。得想个法子,把他们的行踪都盯紧了。
乾隆二十二年(1757 年)的冬天,京城的街上飘着雪,科尔沁亲王色布腾巴勒珠尔带着几十号随从,浩浩荡荡地进了城。他穿着貂皮大衣,戴着狐皮帽子,手里拿着一把镶金的扇子,虽然是冬天,却故意不穿厚鞋,露出脚上的玉扳指 —— 这是他特意准备的,要在京城的贵族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到了皇宫,乾隆在乾清宫设宴招待蒙古贵族。色布腾巴勒珠尔坐在席间,故意把玉扳指露在外面,还时不时地摸一摸,嘴里说:“这玉扳指,是和田玉做的,花了我一千两银子呢。”
旁边的喀尔喀亲王听了,心里不服气,小声对身边的人说:“不就是个玉扳指吗?有什么好炫耀的?他科尔沁部靠着朝廷的赏赐,才这么富,要是没了朝廷,他什么都不是。”
这话正好被旁边的一个侍卫听到了,侍卫连忙报告给了乾隆。乾隆听了,不动声色,继续跟大臣们喝酒。宴席结束后,他把色布腾巴勒珠尔叫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烧着炭火,暖烘烘的。乾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不说话。色布腾巴勒珠尔站在底下,心里发虚,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过了一会儿,乾隆才抬起头,看着他:“亲王在草原上过得不错啊,一千两银子的玉扳指,说买就买。”
色布腾巴勒珠尔连忙说:“皇上,臣…… 臣就是喜欢这玩意儿,没有别的意思。”
乾隆放下书,语气冷了下来:“你是科尔沁的亲王,靠着朝廷的支持,才稳坐亲王之位。现在你在京城炫耀财富,是想让其他蒙古贵族嫉妒你,还是想让朕觉得,你科尔沁部已经富得不需要朝廷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吓得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皇上恕罪!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乾隆看着他,叹了口气:“朕知道你没有反心,但是,你要记住,每年让你们来京城‘年班’,不是让你们来炫耀的,是让朕看看你们,也让你们看看京城的繁华,知道朕的恩典。要是再敢这么张扬,朕就削了你的爵位,让你回草原放牧去!”
色布腾巴勒珠尔连忙磕头:“谢皇上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从那以后,蒙古贵族们进京 “年班”,再也不敢炫耀了。他们每年冬天都要按时来京城,住在朝廷安排的驿馆里,每天要去皇宫 “述职”,报告草原上的情况。要是谁敢不来,或者来晚了,就会被治罪。
有个叫丹津的蒙古贵族,因为家里有事,晚了十天来京城。乾隆知道后,立刻下旨,把他的爵位降了一级,还罚了他五百只羊。丹津后悔不已,对身边的人说:“早知道这样,就算家里天塌下来,也得按时来京城啊。”
其实,这 “年班制度”,说白了就是变相的 “人质”—— 蒙古贵族每年来京城,朝廷就能盯着他们的行踪,要是草原上有什么异动,朝廷能第一时间知道。而且,贵族们在京城待久了,习惯了京城的繁华,就再也不想回草原过苦日子了,自然会乖乖听朝廷的话。
可光盯着贵族还不够,还得把蒙古的经济攥在手里,让他们离不开朝廷,这样才能彻底放心。
乾隆四十年(1775 年)的春天,张家口的互市市场上,挤满了蒙古牧民。市场的一边,是蒙古牧民带来的牛羊、马匹,堆得像小山似的;另一边,是清朝商人带来的茶叶、布匹、盐巴,摆得整整齐齐。
一个叫格日勒的蒙古牧民,牵着两头牛,走到一个茶叶商人的摊位前,指着茶叶说:“老板,给我来一斤茶叶。”
商人看了看他的牛,摇了摇头:“一斤茶叶不够,得两头牛换一斤。”
格日勒愣了:“去年还是一头牛换一斤,怎么今年就涨了?”
商人笑了:“今年茶叶少,运费又贵,只能涨了。你要是不换,就只能回草原喝白开水了。”
格日勒咬着牙 —— 蒙古人离不开茶叶,要是没有茶叶,就会消化不良,生病。他只能把两头牛交给商人,换了一斤茶叶。
其实,这茶叶的价格,都是朝廷定的。朝廷规定,只有官方认可的商人,才能跟蒙古人做贸易,而且贸易的商品和价格,都由朝廷说了算。蒙古人需要的茶叶、布匹、盐巴,都得从清朝商人手里买;而蒙古人的牛羊、马匹,也只能卖给清朝商人,价格还被压得很低。
有一回,格日勒想自己种茶叶,可草原上的气候太冷,茶叶刚发芽就冻死了。他又想自己织布,可没有棉花,只能用羊毛织粗布,又厚又硬,根本没法穿。他只能叹着气,继续跟清朝商人做交易。
除了茶叶和布匹,朝廷还控制了蒙古的手工业。蒙古人以前会做马鞍、马箭,可朝廷规定,不许蒙古人做兵器,只能做一些日常用的东西。而且,做东西的铁、铜,都得从清朝商人手里买,价格也很贵。
有个叫巴特尔的蒙古铁匠,想做一把好刀,可他跑了好几个互市市场,都买不到足够的铁。商人告诉他:“朝廷规定,蒙古人买铁,最多只能买五斤,多了不卖。”
巴特尔无奈地说:“五斤铁,连一把刀都做不成,这怎么行?”
商人摊了摊手:“这是朝廷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慢慢地,蒙古人越来越依赖朝廷 —— 没有茶叶,他们活不下去;没有布匹,他们穿不暖;没有铁,他们做不了工具。要是朝廷不给他们这些东西,他们就只能在草原上挨饿受冻。
有一回,草原上闹旱灾,牛羊死了很多。格日勒家里只剩下几头羊,眼看就要饿死了。就在这时,朝廷派来了赈灾的官员,带来了茶叶、粮食和布匹。格日勒捧着粮食,对官员说:“多谢皇上恩典!要是没有皇上,我们早就饿死了。”
官员笑着说:“这是皇上的恩典,你们要记住,只有跟着皇上,才能有好日子过。”
格日勒用力点头:“我们记住了!永远跟着皇上!”
从皇太极到乾隆,大清用了一百多年的时间,靠着军事征服、政治联姻、盟旗制度、宗教控制、年班制度和经济控制,把蒙古草原牢牢地拴在了自己的手里。曾经纵横欧亚、让明朝头疼了两百多年的蒙古帝国,再也没有复兴的可能。
道光年间,有个外国传教士去蒙古草原旅行,看到草原上的蒙古人,要么穿着僧袍念经,要么跟着清朝商人做交易,很少有人骑马射箭了。他在日记里写道:“清朝用温和的手段,征服了最勇猛的草原民族,这比任何战争都更有效。”
其实,大清的这些策略,看似 “狠”,却也让草原迎来了几百年的太平。没有了战争,蒙古牧民能安心放牧,清朝也能集中精力对付其他敌人。就像孝庄太后说的那样:“满蒙本是一家,只有互相帮衬,才能长久。”
如今,草原上的风还是照样刮,却再也听不到刀枪的碰撞声,只有牧民的歌声和喇嘛的经声,在草原上回荡。那五把 “锁”,虽然锁住了蒙古的野心,却也锁住了草原的战乱,让这片古老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和平。
来源:清华秋实